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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祗,你说,我真的有机会杀了他吗?”
“我好害怕,好害怕一辈子就束缚在灵鹫山,那样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
无杀轻轻的拍着萧晓的脊背,就如安慰一个小孩子一般。
“不用担心,事情会有转机的。最起码,我们知道彼此安好,这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神兽出山,我和寨主近期正在寻求日曜国有力的同盟者。终有一日,我会救你出来的。”
“到时候,我们就回江南,泛舟同游。一辈子,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好不好。”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弥漫在萧晓的心尖,她知道,无杀是一个极度的信守承诺的人。可是,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尤其是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萧晓就不知道路在何方。
她紧紧的抱着无杀的身体,眷恋着这一刻的温馨和柔情。
两个小时之后
“无杀,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在没有胜算之前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知道吗?”
“嗯,为了你,我会好好的,一定好好的。”
两人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分开。
看着这样的无杀,萧晓调侃的开口:“好了,我怎么感觉我和你像是一对偷情的夫妇呢?怪怪的,呵呵。”
说到后来的时候萧晓有些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这个比喻真的太贴切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何时能够真正的在一起,见证着天荒地老。
“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要是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杀故作生气的捏着萧晓的脸颊,眼底却是有着深深的不舍之情。
“无杀,现在短暂的分离只是为了有朝一日的长相守。”
踏破繁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再孤独
吻过江南桃花烟雨楼台何人听丝竹
怕是爱了多少恨了多少只闻笛声哭
能有多少人知道那断肠毒药名叫相思苦
马蹄声声不见莲花开落红粉映青竹
女子含着泪听合欢鸟唱守着不老树
怕是缘也散了人也忘了到头一场空
还有多少人明白是蝴蝶分飞大雁忘归途
长相守
那是青鸟落泪满楼听风雨
空长叹
丝绢鸳鸯绣落一点点死去
不想恨
是什么萧声音望着我可惜
书生说
若是有缘我们下半生再遇
马蹄声声不见莲花开落红粉映青竹
女子含着泪听合欢鸟唱守着不老树
怕是缘也散了人也忘了到头一场空
还有多少人明白是蝴蝶分飞大雁忘归途
长相守
那是青鸟落泪满楼听风雨
空长叹
丝绢鸳鸯绣落一点点死去
不想恨
是什么萧声音望着我可惜
书生说
若是有缘我们下半生再遇
长相守
那是青鸟落泪满楼听风雨
空长叹
丝绢鸳鸯绣落一点点死去
不想恨
是什么萧声音望着我可惜
书生说
若是有缘我们下半生再遇
这是萧晓第一次给无杀唱歌,这首长相守,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怀的。
相守,以前以为只要两人深爱就可以一直厮守在一起,却不曾想,会有那么多的情非得已。
☆、chapter119谁陷害谁
谋出于智,成于密,败于露。
近日来,殷紫怡是愈发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管是与父亲的周旋,还是和慕容恪的暗中联手,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有些不堪重负。
每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总觉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刚毅的面容再也回复不到往日的温柔纯净了。
玲珑给她的丹药果真是有效的,当所有的记忆都寻回的时候,她真的不能不恨。
从踏入这宫廷开始,她就注定要走上这万劫不复的道路。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其他人,而是她从小敬仰的爹爹。
恪王称病不朝,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不知道爹爹是太过于自负了还是怎么,根本就没有发觉到背后潜藏的危险。
朝中众人皆知恪王失势,纵情声色,丢了皇家的脸面。
可是谁又知道此时的慕容恪已经远在凌城千里之外呢?
皇家卫队,这支技艺精湛的暗杀组,竟然一直都被慕容恪执掌,就连殷紫怡也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先帝未雨绸缪,早已预料到会有今日,所以即使不甘也只能够把江山托付给慕容家的人。
亦或者,是慕容恪早就有不臣之心,暗中收买了暗杀组。
凌霄殿的高台上花气轻红,侍女和宦官们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地上,看上去像是犯了什么错。
这样的场景殷紫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她相信,今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推开门进去,凌霄殿内一室的宁静,却是依旧奢华如初。
她的父亲,就那样坐在龙椅上,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一个人,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落得个孤家寡人,不可谓是不可怜的。
强权固然可以让人臣服,但是是永远得不到人心的。
她敢笃定,父亲的这荣华之路,必是走不了多远了。
初晨的阳光投在殷紫怡白皙如玉的脸上,如果忽略掉那一袭白发的话,她还是以往的殷紫怡。
“怡儿,你来了啊。”
她的父亲,殷不其手执银壶,看上去似是有些醉了。
那浓重的酒香让她也有些迷离。
走上前,将琼浆再次的斟满,殷紫怡跪拜在地,恭敬的奉给那个眼神有些迷离的父亲。
“爹爹,您如今已经是这凌国最至高无上的人,为何,还这般的苦闷呢?”
殷紫怡嘴角含着笑,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空洞,当然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伪装罢了。
殷不其就那样睨视着她,他身着织着龙纹的锦色衣服,还真真就是把自己当做了九五之尊了。
他的手慢慢的落在殷紫怡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怡儿所言不假,爹爹如今已是手握重权,放眼这凌城,又有谁能够和我抗衡呢?”
“只不过,近日来晋王深的民心,让为父不得不担心啊!”
“如果他是普通的纨绔子弟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有不轨之心。上个月西北战报传来,民心向背,爹爹也看明白了几分。”
“爹爹如何能够将倾尽一生心血得来的江山让与他人,你让爹爹如何甘心。”
说着,猛地把手中的玉盏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让殷紫怡不由的颤栗起来。
酒水溅了她半身,可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木然的跪在那里全身发抖的殷紫怡,殷不其暗暗叹息一声,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怡儿,爹爹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了。刚才是爹爹失控了,对不起。”
殷紫怡勉强的笑了笑,从锦衣中拿出一块丝绢,温柔的擦了擦殷不其衣袖间不小心沾染的酒水。
“爹爹,喝酒伤身,您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些。”
“爹爹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怡儿想一想的。如果没有爹爹,怡儿真的不想活了。”
近段时间以来,殷不其早就已经是放弃了对殷紫怡施加傀儡之术,所以,看着逐步变得清明的女儿,他倒是也没有做过多的设想。
亲情,这是现在他最缺乏的东西。
他实在是不能够再次的犯错了。
“爹爹,晋王爷的事情,您又何须太过伤神呢?”
“您见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又如何能入惊弓之鸟一般呢?”
“朝堂中数年的隐忍,曲意逢迎,您又如何不好想到良好的应对之策呢?”
“爹爹,您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怡儿都会站在爹爹这边的。”
看着脸色有些坚毅的女儿,殷不其颇有几分感慨的,他能够信赖的人着实不多,这一刻脑海中突地冒出一个念头。
以怡儿的聪慧和果敢,现在是足堪为自己的搭档的。
而且,他敢笃定,她不会有任何的背叛之心,毕竟,血缘是无法割舍的,难道不是吗?
“他晋王竟然敢公开的挑衅我,那就怪不得我手不留情了。”
“怡儿,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得力助手。朝堂之外的事情,爹爹就依仗你了。”
“爹爹,可是,可是我是一国之母啊,如此抛头露面,会招致闲言碎语的。”
当然了,殷紫怡也只是假意推脱罢了。
她相信,爹爹既然这样说了,必是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没事的,朝臣皆知你病未痊愈,你只需一副面具便可掩人耳目,这有何难!”
“爹爹,请您放心,怡儿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十二紫衣何在?”
就在殷紫怡表明决心之际,突地听到殷不其一声厉喝。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闪出十二人影。
单膝跪地,垂首待命。
“十二紫衣听令,从今日起,尔等众人皆听命于大小姐。如有违背,杀无赦!”
“属下遵命!”
“怡儿,这可是为父数年悉心调教的影卫,十二紫衣和十二黑衣,如今,爹爹就把一般的影卫交予你。望你不要让爹爹失望。”
看着高台之下臣服的众人,殷紫怡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爹爹身边的死士。朝中众人人人畏惧的,也应该就是这些人的神出鬼没了。
殷紫怡不需要想也知道,当初弑杀娘亲的,必也是这些人。
她的手攒的紧紧的,天知道她有多恨,可是面上却是不得露出一丝一毫。
“爹爹,您相信我,怡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日从凌霄殿出来之后,殷紫怡全身每个细胞都激动不已。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爹爹是愈发的愚蠢了,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相信她。
难道日复一日的孤单和寂寞真的有如此大的威力,让一个处处小心的人竟然做出了这样的蠢事。
还是说她日日侍奉的茶水真的发挥作用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真的该好好的感谢一下恪王爷的。
高台之外,她凭栏看着底下的重重阶梯,为了这权势,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血倾洒在了这里。
殷紫怡冷哼一声,指甲几乎是陷入了肉里,“殷不其,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杀了娘亲。”
“如此罪孽深重的你,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这么孤孤单单的。”
翌日,晋王府数百人口惨遭灭门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凌城。
当殷不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险些有点站不稳。
当前这敏感时期,是谁想要陷他于不仁不义之地。
任谁都知道,千夫所指的那个人必定是他,殷不其。
十二紫衣是断断不可能的,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
可是到底是谁呢?
殷不其真的有些恍然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凌国各地讨伐声不断,杀佞臣,清君侧。
一夜之间,殷不其发觉自己苍老了很多。
凌霄殿似是成为了一座空殿。
朝中重臣皆分为两派,一是依附于凌国的恪王爷,二是依附于远在西北的晋王。
顷刻间,殷不其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那种彻骨的寒意让他险些有点站不稳。
他本想挟持晋王家眷的,但是如今却是死了。
不!绝对不行!他殷不其武功盖世,又如何能够如此轻易认输!
那一夜之后,整个皇宫内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不管外面如何的风起云涌,宫廷之内有的只是绝对的臣服。
整个凌霄殿外,栏杆上,墙壁上,玉阶上,青瓦上,全部都沾满了血丝。
犹如屠场一般。
当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殷紫怡情不自禁的伏在一旁呕吐起来。
“谁若胆敢有异心,他们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
那一瞬的殷不其现任是有些疯狂了,就连殷紫怡也不敢近身。
看着那一具具早已经是面目全非,残破不堪的躯体,殷紫怡真的好怕好怕。
周围围观的宫人经若寒蝉,似乎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
以殷不其的绝世武功,想要攻陷这宫廷,那绝对是自不量力的。
殷紫怡知道,父亲的功力抵得上千军万马,否则,慕容恪又为何迟迟不动手。
如今的皇宫就如一座死城,人人声讨,却又畏惧不已。
“怡儿,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殷紫怡胆颤的看着父亲,却最终也只能够缓步上前。
“怡儿,这个给你。”
看着手中的晶莹剔透的小瓶,殷紫怡的诧异不是一点点。
却在此时听的殷不其一声长啸,“众人皆以为我殷不其被困于此,定是必死无疑。”
“那真真就是他们痴心妄想了!”
“怡儿,把你手中的药水如数倾洒在那尸体上,为父让你看一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岿然不倒。”
颤抖着把手中的圣水如数倾洒在那些不堪的尸体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