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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玲珑,我不能够让你死,你绝对不可以死!”
这一刻,萧晓才发觉,原来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玲珑当做的自己的家人。
她不能够任由她这样离她而去,绝对不可以的。
“我带你去找教王,我去求他,好不好,求求你千万不要死,不要死!”
神殿内
萧晓就那样颓然的跪倒在地,浑身弥漫着一种离别的伤痛。
“求求你,救救她吧。”
此时的她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她唯一的信念就是能够让玲珑活下来。
教王诧异:“睨雅,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值得吗?”
“况且,死亡这条道路可是她自己选择的。”
“求你救救她,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
教王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晓。
“我想要的,你都会答应我。可是你知道我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吗?”
“我!”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让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愣了愣。
一时间他笑的很是欢快,可是那笑声中却是渗透这浓浓的苍凉。
终于,就在萧晓失去希望的那一瞬,他开口了。
“好!记住你几天所说的!”
玲珑就这样被带走了,他答应她,待玲珑康复之后,就放她自由。
只是这样的价码,是否太过于沉重,萧晓已经是没有精力想这么多了。
她只知道,她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如此忠于自己的玲珑这样死去。
当晚,萧晓就被带到了一个晶壁辉煌的宫殿,在明月的万屡银光下,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圣洁?这个词还真是讽刺呢。
萧晓此时唯一的感觉只有肮脏和不堪。
只是此刻让萧晓颇有几分诧异的是,她并未见到教王的身影。
突地,她看到了一道厚厚的帷帐。
或许真的是出于好奇吧,萧晓慢慢的移近脚步,一层又一曾的帷帐,却在撇开最后一抹的时候,萧晓惊呆了。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冰池呢?
即使隔着这么远,她都能够感受到浓浓的寒意。
更不要说赤着身,沉在里面的教王了。
萧晓缓缓的靠近池子,平静的水面上映出了她的倒影。
第一次,萧晓见到了未带面具的教王。
说真的,他和尉迟封还真的很像,很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难以分清楚呢。
那种常年深处高位的清洌之气,或许就是他们两人最大的区别吧。
萧晓闭了闭双眼,在自己还未做好准备的时候,已被一阵蛮力拉倒在了水池中。
顷刻间,水花四溅,彻骨的寒意席卷了全身。
萧晓就那样胆怯的看着教王,说真的,他的眼神充满着复杂的情绪,让人真的难以读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晓是真的有些诧异的。
却在此时,周身的冰冷的泉水慢慢的沸腾起来,仿若有一股真气弥漫了开来。
陡然间,萧晓就觉得四肢无力,一种绝望突地席卷了她的全身。
今夜,她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的于他翻云覆雨,说白了,她就是来和他同归于尽的。
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竟是连任何施展的余地都没有了。
教王身上冰冷的触感和萧晓周身的弥漫的热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迷蒙中,萧晓只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的退去。
当袖子中的匕首顷刻间在教王手中化为灰烬的时候,萧晓浑身一个战栗,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没有开口。
腰际的双臂越来越紧,被这样一股蛮力禁锢着,萧晓几乎是挣扎不得。
唇齿的纠缠间,萧晓猛地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搂着教王的脖子。
眼神里有着一闪而逝的笑意。却在下一秒就被一阵强悍的内力震了出去。
“你?你竟然敢?”
萧晓的胸*已经是一阵的剧痛,再也难以忍耐的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水池中,一片片的*色慢慢的弥漫开来,看着两人的眼中,却是那么的讽刺。
萧晓勉强动用内力,嘶的一声,高处的帷帐缓缓滑落。
几近*的她,真的觉得太过于难堪。她就那样毫不示弱的看着教王,嘴角有着一种得逞的笑意。
“分血噬魂术?睨雅,你干的不错。”
教王冷冷的笑着,慢慢的欺身向前,却在下一秒,他脸上露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
萧晓心下一惊,分血噬魂术,原本他应该是受到极大的创伤的,却怎么,竟然如此之快就恢复了正常。
“睨雅,你离开我身边真的太久了。如今的我早已经是超脱了一切,生命永恒,生生不息。”
“你这个怪物?你这个怪物!”萧晓胆怯的后退着,却最终退无可退。
“是啊,怪物。你说的真没错,一个人真的太过孤单了,只有睨雅你的陪伴才能够让我感到活着的气息。”
“你说,试图谋划我的罪责,我该如何惩罚你好呢?”
说着,他忽然长笑起来,声音冷酷又苍凉,大笑中,已经被濒临边缘的萧晓终于还是难以支撑的晕了过去。
恍惚中,萧晓感觉自己被放在床榻上。腰间一双结识的手臂,却是如地狱一般的阴冷骇人。
当颈侧传来一阵刺痛的时候,萧晓终于回过神来。
她奋力的挣扎着,却连一丝都撼动不了。
身上的湿意因为身体的胆颤而变得更加的冰凉,萧晓只觉自己眼里不受控制的往下流,那种绝望让她真的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不要这个样子!不要!求你了!”
当嘴唇上的那抹压迫离去的时候,萧晓终于可以放声大喊。
方才教王那毫不留情的一掌已经是让她早已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此刻,她知道自己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的狠心了。”
“哦,对了,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个小婢女我已经如约安排她下山了。”
“其实你承认吧,你想救她没错,可是你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消耗我的修为,再加上你今夜早已预谋好的分血噬魂术,你最终的目的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是不是?”
话音刚落,萧晓就觉得双腿被蛮横的分了开来。
接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疼痛席卷了萧晓。
☆、chapter125不臣之心
从身体传来的痛楚和那种刻意的重压,让萧晓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混蛋!混蛋!
当急不可闻的破碎的声音变为声声难以抑制的尖叫的时候,萧晓真的好恨好恨。
虽然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可是被人如此的刻意的*,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承受之痛。
想睁开眼睛,却又害怕看到教王残忍的面容,到了最后,萧晓只觉自己胸口一阵阵的窒息,竟然就这样直直的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来多久,朦胧中,她只看到眼前恍恍惚惚的一个身影。
那是谁,在做什么。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的人。
身体内传来的阵阵的暖流终于是让她的神智有了一丝的清明。
萧晓想要抬手,却是浑身软绵绵的竟是一丝的气力都没有了。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几乎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越发的清明了,到底是为什么,她难道不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吗?
为何,却会觉得有一股异常的真气流窜在自己的体内,而且,那股真气好生强大。
以她的武学修行,约莫估算一下,竟然是常人整整五十年的功力。
她猛地睁开眼睛,抬眸之际,却看到了教王。
那种感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她怵然心惊,伸手想要触摸些什么,却又不敢放肆。
萧晓屏息静气的看着他,没来由的心口竟然感到微微的酸涩。
这个念头让萧晓一惊,她不是应该恨他吗?
不是应该马上杀了他吗?
为什么,为什么在看到他缕缕白发和一夜出现的皱纹时,竟然心软了。
她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只是静静的盯着眼前的人。
而教王,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竟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在萧晓还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的右手已经抚上了教王的白发,眼泪却是不争气的就掉落了下来。
教王顺势握住,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把她推了开来。
萧晓神色一变,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终于,在教王拂袖离去的那一瞬,她开口了。
她的声音颤抖不已,且有着深深的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你将近一半的功力传授与我?”
教王的身体僵了一僵,缓缓转身,走近。
他就那样看着萧晓,任谁也猜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他伸手摩挲着萧晓的脸颊,不知道是萧晓的错觉还是什么,萧晓竟然能够感受到那双手,颤抖不已。
“或许,或许仅仅只是为了你这张脸吧。”
“你若是死了,又有谁能够陪伴我呢?”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么就当做昨夜的酬劳吧。”
萧晓脸色一变,伸手就朝他打去,却被他顺势抓在了手里。
没来由的,看着苍白的脸色,萧晓的手竟是抖索着滑了下来。
萧晓是真的想问他,为何,为何毫不留情的出手伤害了她之后,竟然又不遗余力的去救她。
将近一半的修行,那样的代价到底有多重,萧晓不会不知道。
也正因为这样,她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教王的眼睛似乎是有一种看穿人心的力量,久久的对视之后,他忽的笑了。
“或许,或许我只是穷极无聊罢了。”
他的手就那样温柔的摸索着萧晓的头发,“说不准,走出这个寝殿的那一瞬,我就会后悔了。”
萧晓的脑子有些发懵,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昨夜的屈辱本该让她有着满满的恨意,可是在看到那缕缕白丝的时候,她竟然涌起了一种其他的感觉。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不得不承认。
那种感觉,比之恨意,更复杂。
“其实,发生了这么多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
“当年遣送你到了凌国,其实也真的是无奈之举。那一场叛乱,几乎是摧毁了整个拜月教,教众皆要讨得一个说法。”
“当时司马家族除了你无一存活,可是怎么说也无法否认他们是那次叛变的幕后操纵者,而生为司马家族大小姐的你,又如何能够全身而退。”
“教中有那么多双眼睛,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仅仅是你身上残存的司马家族的血,就足以把你送上祭台,来祭奠那些死去的亡灵。”
“虽然那时候还风平浪静,可是我又如何能够自欺欺人呢?当时的我,也才登上教主之位不久,您让我如何能够明目张胆的包庇你。”
这是什么意思?
萧晓真的要搞晕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有这么多无奈的过往呢?
“与其等他们来弹劾你,还不如我先下手为强,最起码,我还能够保留你的性命。”
“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是的,我无法否认这些事情带给你的伤害。在你最无助,遭受生离死别的当口,我却丢下你一人独自面对那些非议和孤独。”
“可我也是没办法,为了能够尽量的保全你,不久之后我就把你遣送到了凌国。更害怕有心之人中途加害,给你施了禁术,改变了你的容颜,让殷不其悄悄的把你送走了。”
“尉迟封那个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隐忍。那日,把你送走之后,他竟然找我大吵了一架。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对你有不轨之心。我最亲爱的弟弟和我最爱的女人,他竟然敢有如此堦越之心。让我如何能够容他!”
那一瞬,教王的目光变得十分的狠戾,其中透露出来的恨意,几乎让萧晓有了一种惧怕。
“不过,我还是顾及到了兄弟之情,并未加罪于他。只是,他越发的乖张,竟敢暗中积聚教中势力,发起再一次的叛变。早已经是支离破碎的拜月教,如何能够经受起内讧,被迫无奈,我也只有把他囚禁于圣湖底下。”
“他的野心太大,心底的执念太深。如若不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恐怕早已坠入魔道了。”
“恶灵的吞噬看似残忍,却也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室内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萧晓如何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好比一个恶魔处心积虑的为自己洗白,她相信,不止是她,今日换做其他人也难以接受。
“冲破圣湖禁锢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他成功了。我当然知道他第一件事情必是去中原找你。”
“我其实是想要阻拦的,却最终还是放任自由了。”
“回来之后的你,真的是变得不一样了。我不得不承认,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切的。”
“我就那样任由你和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