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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并耗费巨资组织某种形式的突袭,我们估计那是针对管家会议的,但我们不能肯定。”
约翰·奥姆斯利爵士等了一分钟左右。“如果你抓到了杀害摩根的凶手,如果能够从他嘴里审问出什么,将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如果是我设想的那个人,我估计审讯不会对我们有多大帮助。如果像我怀疑的那样,这是BAST为保护他们在船上的人而干的事,那么这个凶手必定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般的审讯对他不会起作用,而我们又没有时间请专家到船上来审讯。不管怎样,先生,我怀疑凶手知道的很少。BAST似乎是个训练严格的组织。如果是这样,它们就会按恐怖组织的一般方式行事:舍车保帅、杀人灭口之类的,这都非常需要事先知道。”
奥姆斯利站了起来,在小船舱里走来走去。“你来不来,能否请你来,你来不来,能否请你来,你来不来参加跳舞?我想告诉你,邦德,除非要发生什么情况——我是说得到确切情报——一旦你把凶手捉住看管起来,我就要召开管家会议啦,我可不能提出半途而废的要求。”
“遵命,先生。但是,我是否能建议给所有各方某种警告——”
“他们已经得到了警告,邦德。他们已经知道这些BAST可能企图使这次行动流产,所有三方都声称已经考虑到风险了。换句话说,他们都要按原计划召开管家会议。”
“他们知道摩根的事了吗?”
奥姆斯利摇摇头,缩拢嘴唇表示“不”。
“那么他们自己的脑袋就有可能搬家。”
“说得容易,邦德。如果什么事真的发生了,人们总是希望知道个究竟的。如果你最担心的事果真发生的话,那就该轮到我们的脑袋搬家啦,咱俩对此都很清楚。”
邦德咕哝着。
“我们在劫难逃,邦德上校。无论我们采取什么步骤,他们都会把我们当早餐吞了的——油炸,我看还要放上一点番茄和咸肉。”
“那么我最好先去把我的一个嫌疑对象打发了,然后再来烧烤我自个儿——不加番茄和咸肉。”
“让我知道。”奥姆斯利的声音又变得好斗了,“让我知道结果,但是到今天下午当地时间5点以后,所有打赌都输啦,我们只有走下去啦。”
“当然,先生。”邦德离开了船舱。到了该见见可爱的尼基·拉特尼科夫和那个不是女子勤务兵的女子勤务兵,萨拉·迪利时候了。
“詹姆斯,我可以叫你詹姆斯,对吗?”尼基·拉特尼科夫摇着她的头。她那一头亚麻色的金发卷曲而自然地朝后梳着,没有一丝凌乱。邦德可以明白为什么别的女人不喜欢尼基。
“可以,”他说。“可以,就叫我詹姆斯吧。”
“我有一点detresse……distrait……喔,那是法文,英文怎么说来着?”
“烦恼?心烦意乱?”
“是,是,就是这个。詹姆斯,我一生中见过许多可怕的事,许多。干我这种工作,这是不可避免的。但这次简直是疯狂,就像你们英国古老的故事里说的那个用刀砍人的疯子吉姆,对吗?”
“杰克,”邦德纠正道:“用刀砍人的疯子杰克。”
“过分的暴力,那可怜的人,他的头都几乎被割下来了,被斩手了,对吗?”
“是斩首。”
“哦,斩首,还有那血,这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吓死人啦。”
“对,尼基。确切地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尽管尼基·拉特尼科夫说她心烦意乱,但她还是很清醒,很讲究实际。“好吧,我醒了过来,我没有看时间。我只是醒了过来,外面太闹,我睡不好。但我醒了过来并意识到我要去……我需要去厕所,对吗?”
“对的。”
“好,我穿上睡袍离开我的船舱,我还没完全睡醒,詹姆斯,你懂吗?”
“是的,尼基。对,尼基,我懂。”
“我走到厕所,我爬台阶时注意到我的脚。”
“爬过舱壁的台阶,对的。”
“我抬起脚,这时我看到满地都是血水。然后我看到了那个英国女兵和那具尸体。我的上帝,真让我震惊。我朝后退,大声尖叫起来。”
“你叫得很厉害,尼基。”
“太突然啦。那可怕的伤口和地上的血泊,然后那个英国女兵也尖叫起来。”
邦德收集着她的陈述中出现的线索。“确切地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尼基。”然而他和海军陆战队队员以及克洛弗·彭宁顿到那里时, 尸体是朝下俯卧着的。“确切地。”
“那个海军女兵——你们是怎么称呼她们的呀,皇家海军女子勤务部队女勤务兵,对吗?”
“叫女勤务兵就行啦。”
“好吧,那个女勤务兵正在那个可怜的人身边弯着腰。她的一只手抱住他的肩,把他放下去,好像她刚刚发现他。他的头朝后仰着,我能看到那条可怕的伤口。红色的,喉管被砍断了——是这样说的吗,砍断?”
邦德点点头让她说下去。
“太可怕啦。她看到了我,松开了放在那人肩上的手,他脸朝下倒了下去,然后,我想,她就开始尖叫啦。”
“她穿的是什么,那个女勤务兵?”
“她身上穿的是睡衣,和一件白色的睡袍,好像是毛巾做的,是吗?”
“她的睡袍上没有沾上血迹吗?既然她是弯着腰……?”
“她有点像是,你们的话是怎么说来着,蹲伏着的。她把睡袍拉了起来,所以那上面没有沾上血迹。”
“接着发生了什么?”
“我们俩都在尖叫,一个男人来了,然后是女子勤务兵的军官。她叫我回到我的船舱里去,那个女兵就匆匆跑了出来。”
“你看到她跑出来的吗?”
“是的。”
“还记得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不,然后我就离开了。”
“想想看,尼基。你是否还注意到什么别的呢?她是怎么跑出来的呢?她是不是提着她的睡袍免得那上面被沾上血迹呢?”
“是的,这个我记得。她出来时提着睡袍,但是很奇怪……睡袍上有血迹,在她的胸前有血迹,在睡袍的前面,很上面的地方。”
“啊。好。你还能认出这个女兵吗,尼基?”
“当然,走到那儿我都能认出她来。”
“好的,请稍等片刻。”
“为了你,詹姆斯,等再多少片刻也无妨。”
他没有去理会这显而易见的美意,走到舱门,向在门外值班的海军陆战队队员招招手。
“我要你把拉特尼科夫小姐带到过道去。然后去把一等女子勤务兵迪利找来。”
“是,长官。”
“尼基。”他朝俄国姑娘转过身去。“我要你在外面等着,等海军陆战队队员把那个女子勤务兵带到过道来。如果她是你昨晚看到的那个女兵,你就朝她笑笑,如果不是,你就扭过头去,懂吗?”
“这不难,如果我认识她,就笑笑。如果我不认识她,就不理?”
“对。”他转向海军陆战队队员。“当你把一等女子勤务兵迪利带进舱来的时候,你只说是或不。如果拉特尼科夫小姐微笑,你就说是。如果她没有笑,你就说不。明白了吗?”
“明白啦,长官。没问题。”
“那就去吧。”
邦德将手放在尼基的肩上。“现在去吧,尼基,拜托你可别搞错啦。”
“这没问题的。我笑或扭头,谢谢你,詹姆斯。”他还没来得及躲开,她就在离开船舱前仰起头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这使他想起了比阿特丽斯给他的第一个吻,那吻使他的面颊多么灼热啊。一丝沮丧的阴云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摇摇头,仿佛要使自己摆脱比阿特丽斯·达里奇的那副最后的画面。那浓烟、那火光和那爆炸已使她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那副画面总也抹不掉,甚至连他拿起电话找卫兵班长——他们叫他“乔恩迪”——的时候,也是如此。乔恩迪是高级军士长,在士兵中有很大的权力,在某种意义上说,他是舰上的警长。邦德对他下达了一些简洁明了的命令,放下了电话。
直到有人敲邦德的舱门时,他才意识到真应该让克洛弗也在场,但现在太迟了。
海军陆战队队员随着邦德的一声“进来”,打开了舱门。
“是,长官。”他说道。这么说来尼基已经认定这个女兵就是在前舱尸体旁的那个女勤务兵。
“一等女子勤务兵迪利到,长官,”海军陆战队队员通报道,女兵跨进舱门后他便将舱门关上了。
“你要见我吗,长官?”她是个矮个子,身材粗壮,显然很健康。她的面容保持着平静,她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邦德。他看了看她的脸,不漂亮,有点丑,肌肉的线条有点怪。
“是的,一等女子勤务兵萨拉·迪利。那是你的姓名和官衔吗?”
“是的,长官。”她没有表示出丝毫畏惧。
“你的部门和番号?”
“普利茅斯,762845,长官。”
“好的。你能否告诉我,迪利,为什么没有关于你是皇家海军女子现役成员的记录?”
“我不明白,长官。”
“喔,你还是明白的好,而且要马上明白,迪利,没有你的记录。进一步说……”他站起来,开始绕着他的小桌子踱步。“我已经派人去请士兵班长啦,你应该想到你已经被捕了。”
她的脸色毫无变化。“为什么被捕,长官?”
“为谋杀埃德·摩根,美国联邦经济情报局的一名成员。”
他甚至没有看到她的手在动。他只看到了一道寒光,一把匕首飕的举上了她的头顶。甚至在这时,他所看到的也只是她眼里仇恨的凶光。
第十三节 不怕死的丹
对邦德而言,纯粹是靠本能和训练。迪利的动作极快,只见刀刃的寒光一闪,他本能地躲闪。女兵持刀的手护住前胸,刀刃朝外,随时准备割断他的喉咙,当他扬起左臂抵挡她的攻击时, 他还看出那刀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使用的K…BAR匕首,有着7英寸长的剃刀般锋利的刀刃。
谁能料到一个小小的女子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呢?当他抵挡她的猛刺时,他的前臂碰到她的前臂,他感到犹如碰到了钢筋。现在,她在逼近,直朝他的身体扑来,扭动着手臂,企图避开邦德的抵挡。
紧接着可能是从另一个方向扎来的一刀。一瞬间,她的眼里闪着狂怒,直盯着邦德的眼睛。她用力朝前一冲,然后朝后一退,挣脱了邦德的拦阻,准备第二次击杀。这是近身刀术的老把戏,借对手的身子作为杠杆,邦德不会上当。这一次,她把刀调了一个头,将握着刀柄的手的大拇指伸在前头,准备用传统的刀法从下面发起进攻。
她放慢了速度,在船舱有限的空间里左右跳跃着,她跳到侧面,向邦德的左肋刺去。
他又用左前臂挡住了她的攻击,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朝下按,扭转她的手腕,想迫使她扔下手里武器,但是她掰开了他的大拇指,她的力气太大了,他的右手滑开了,就好像手上涂有黄油似的。
她又左右跳跃,退后两步,佯装着要退第三步时却转变方向朝右跳去,然后又是一个朝左的假动作而实际是笔直朝前,曲下双膝,一跃而起。
邦德看到了从下面刺来的刀锋,他将身子朝左边躲闪,再朝右转,犹如斗牛士在表演摆弄〃奇〃书〃网…Q'i's'u'u'。'C'o'm〃披肩的动作。刀刃和他只相差几英寸,迪利的手猛撞在船舱钢壁上。
还没等邦德上前夺刀,这女子已经转过身又朝他逼近了,刀仍然低低地紧握在她那有力的圆球似的拳头里。邦德又一次招架住了,这一次他用右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用他的左前臂用力推去。
他全力将她的手腕朝舱壁撞去,他能感到她手臂的挣扎和她因手臂猛撞在金属上的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刀落了下来,但她仍然在气喘吁吁地继续顽抗——她的膝盖顶上了他的下体。
当她的膝盖顶上来时,他感到一阵难忍的剧痛,不禁大声喊了起来,两下之后,他用手掩住下身,眼睁睁地看着她伸手去拾地下的刀。
他刚才的喊声一定很大很尖,足以救他自己一命。舱门哗地打开了,年轻的海军陆战队士兵扔下手里的步枪,朝女勤务兵的背后猛扑过去,用胳膊时扼住她的脖子。转眼间,两个结实的水兵抓住了还在挣扎的女兵,将她带了出去。
“你没事吧,长官?”年轻的海军陆战队士兵把邦德扶到椅子上。他仍然弯着腰,他的下身就像是着了火。
“我想我需要和医生稍微谈谈,”他喘着粗气,然后抬起头来,看到士兵班长正站在门口。
“你得看住她,”邦德气喘吁吁地说。“把她关起来,严加看管。”皇家海军不像美国海军那么喜欢说“关禁闭”。“请首席军事法官起诉她。”
“罪名是袭击高级军官吗,长官?”士兵班长问完扬起眉毛,那样子好像他每次问问题都有这么个习惯动作。
“谋杀,”邦德纠正道。他的声音仿佛发自远处,因为他下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