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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输,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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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没有显示出任何异乎寻常的迹象,于是他压低机头作较缓的20度爬升。还没等他将鹞式飞机的爬升飞行稳住,一声完全出乎意料的响声几乎充满了他的机舱。由于邦德过于吃惊,至少过了两秒钟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随着他耳中响声逐渐增大,邦德意识到了危险。到目前为止他只是在模拟器上遇到过这种情况:刺耳的沙沙声不停地加快。有一枚导弹在跟踪他——根据它的声音判断,是一枚响尾蛇导弹,跟踪着鹞式飞机发动机的热量而来。

邦德开始反应不快,这正是许多人被炸飞的原因。他将操纵杆朝前推,使鹞式飞机用力朝下俯冲,左闪右避,一边躲闪一边作翻滚,朝一个方向飞一会儿,然后迅速改变方向。 同时他按下能释放4枚燃烧弹的按钮以迷惑导弹的跟踪导航系统,接着,散布出一束雷达干扰金属条。这是另一条安全规则,即所有的轰炸机都必须同时装备有燃烧弹和装在专用发射架里的金属条——这又是福克兰群岛战役的另一条教训,那时,金属条成捆地塞在空气制动器里。

嘶嘶声还在响,随着导弹接近鹞式飞机而越来越响。他抬起机头,又一次闪避,在1000英尺的高度来了个急转弯,翻了几个跟头,然后进行第二次俯冲。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铅一样沉重,喉头干涩,操作变得生硬,他把鹞式飞机推向了它的极限。

他将飞机几乎降到了海面,那咆哮的信号声才戛然而止。右翼后方,在靶子的方向远远地有火光一闪。邦德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抬起机头,重新设定它的航向,加大油门向3 英尺的高度爬升。爬升时他打开无线电通话机传输信息——“蓝鸟呼叫老家,有个白痴在我屁股后面放了一枚响尾蛇。”

“重复一遍,蓝鸟。”

邦德重复了一遍,尤维尔顿问飞机有无损伤,他作了答复,并说全靠运气而不是判断。 那天下午拟飞靶场的4架飞机除了炸弹没携带任何别的东西。然而,靶场属于皇家空军,它的使用和时间表都是十分严格的。唯一的可能是某一架皇家空军的飞机偶然提前或推迟到达了那里。

“蓝鸟,你肯定那是一枚导弹吗?”

“在天上一直追着我不放。我当然肯定。”

邦德一路平安飞回尤维尔顿,一旦着陆脱去飞行装后,他便怒冲冲地闯进了空军指挥官的办公室,大多数人称它为“机翼”,就在指挥塔里。

“那傻瓜是谁?”邦德厉声问道,然后他住口了,因为指挥官伯尼·布雷热,一位有经验的军官,看上去震惊而愤怒。他示意邦德坐下。“我们将作调查,先生。”他的眼中有一种历经沧桑而又不能人俗的厌倦神情“有问题。从这里起飞的人都没有携带导弹,皇家空军说他们今天也没有使用靶场。我们正在检查你的鹞式飞机的检测电子仪表是否有故障。”

“看在上帝份上,那不是故障。那真是一枚导弹,伯尼。我要为此打报告,让上帝帮助那个朝我发射导弹的白痴吧。”

指挥官布雷热看上去仍然很不高兴。他平静地说,“还有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的一架飞机失踪了。”

“是谁?”

“潘塔诺上尉。西班牙军官。他是第二个起飞的,准时投弹,爬升时从雷达上失踪。没人报告看见他降落,我们已经派出搜索救援部队去寻找他,或是他的残骸。”

“或许一枚响尾蛇导弹击中了他。”邦德的声音里很有一点挖苦的味道。

“我已经告诉你了,先生,这周围没有携带导弹的飞机。”

“喔,那你认为跟在我飞机后面的是什么,小鸟?还是苏格兰的迷雾?”说完,邦德十分生气的转身离去。

那天晚餐前,在军官酒吧,气氛只是稍稍有点压抑。飞行员失踪总会引起一点波动,但是这次失踪的离奇,加之西班牙飞行员平素不善交际,缓解了平时往往会在年轻飞行员中间引起的情绪波动。

因此,当邦德步入酒吧时,那里几乎像平素的晚餐时间一样萦绕着闲聊声。他正要举步走向加入训练班的另外两名海军飞行员时,目光落在了一个自从他到皇家海军空军基地报到后就一直注视他的女人身上。她身材细高,是皇家海军女子勤务部队女兵(她们通常将其简称为女勤务兵)的大副。她是个颇受欢迎的女子,这并不奇怪,因为她具有一种使中年男子为自己逝去的青春年华扼腕叹息的相貌和身材。那双充满自信的黑色眼睛,对许多——正如一个年老刻薄的海军上将所说的那样,“一群围着金银花的大黄蜂”——向她献殷勤的军官暗示着她的冷漠。她的名字叫克洛弗·彭宁顿,虽然她出生在英国西部的富裕家庭,但是许多人都叫她“爱尔兰彭妮”。

现在,像平素一样,有三名年轻中尉正在为这位黑头发、黑眼睛的美人敬酒,一瞥见邦德,她便离开吧台朝他走来。“我听说你今天差点出事,先生。”她的微笑中没有像她这样的下级军官对上级军官所需要表示的小心翼翼的依从。

“这话对那位西班牙飞行员更合适,呃……小姐,大副……”邦德故意拖腔拿调。近来,他一直没有多少机会与女人相处,这无疑会使M满心喜悦。

“彭宁顿大副,先生。克洛弗·彭宁顿。”

“哦,彭宁顿小姐,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如何?鄙人叫邦德,詹姆斯·邦德。”

“荣幸之至,先生。”她朝他嫣然一笑,转身向军官酒吧走去。仍在吧台旁的三名年轻军官朝邦德的方向投来利剑般的目光。

今晚军官酒吧里没有举行正式晚宴,于是邦德抓住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不是这儿,彭宁顿大副。”他的手触摸着她军官制服的衣袖,袖口上有标志官衔的三条蓝带。“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饭馆,在韦德莫附近,开车只需15分钟。给你10分钟换衣服。”

又是一笑,道出了这是个不同寻常的愉快夜晚。“喔,好的,先生。脱掉制服总使我感到舒服。”

邦德脑子里动着不可宽恕的念头紧随她离开了酒吧。

深知女人晚上外出赴约的习惯,他给了她20分钟时间换衣服。无论如何,邦德自己也要换一身便装,登喜路消闲裤和色彩鲜艳的运动夹克,再在前胸口袋上佩戴一枚皇家海军的饰徽,哪怕便装对他来说也相当于是另一种制服。

在接受新职务之前,M曾经告诫过,“别再开那辆该死的大本特利车啦,007。”

“那我该开什么车呢,先生?”他反问道。

“在汽车合伙使用人的车里找一辆最好的——眼下他们有一辆小巧的深蓝色宝马520i。暂时用那辆,以后再从长计议吧。”当M离开办公室时,他哼起了小调。

所以,20分钟后那辆深蓝色的宝马车开到了皇家海军女子勤务部队军官驻地前。使邦德惊讶的是,她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便服外面罩了一件束腰外套,外套的腰带紧束,显示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性感的身体。她侧身坐进他旁边的座位,她的裙子掀起来, 露出了约莫4英寸的大腿。当邦德将车开出皇家海军女子勤务部队军官驻地大门时,他注意到她只顾系上安全带,全然不去整理她的衣裙。

“那么,我们上哪儿去,邦德上校?”是他想象她的嗓音沙哑,还是她的嗓音本身就沙哑呢?

“我知道一家小酒吧。菜可口。店主的老婆是法国人,他们烧的勃良第牛肉丁相当好,几乎和正宗法国菜一样。今天不该我值班,顺便说一句,鄙人名叫詹姆斯。”

他从她的声音中听到了笑意。“你可以选择——詹姆斯,我的小名是爱尔兰彭妮,所以大部分女孩叫我彭妮。我却喜欢我的真名,克洛弗。”

“那就叫你克洛弗吧,名字好听,非同一般。”

“我父亲以前老说,当母亲怀着我时,在一片三叶草地上受到了一条公牛的惊吓,但我却喜欢更富有浪漫意味的说法。”

“那是什么呢?”

她的声音中又一次充满笑意。“我是在一片三叶草地上怀孕的——我父亲那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牧师。”

“依然是个好听的名字。”邦德停顿了一下,扭转话题。“这名字以前只听过一次,她嫁给了某情报部门的一个大人物。”这里所说的艾伦·杜勒斯夫人是他故意想出来作试探的话题:如果克洛弗和他要去干同一项工作,那便会引诱他透露点什么消息。 M说过还要派另一些军官参加到这个极为机密的任务中来。但是克洛弗并没有上钩。

“今天下午的事情是真的吗,詹姆斯?”

“什么事情?”

“有人在你屁股后面发射了一枚响尾蛇导弹?”

“感觉如此。你是怎么听说的?这个事件理应低调处理的呀。”

“哦,你还不知道吧?我是维修鹞式飞机的女兵们的头儿。”由于大部分护卫舰的维修都在皇家海军海岸维修基地,所以这种工作多半由皇家海军女子勤务兵进行。“伯尼——也就是机翼——传给我一份简略的备忘录。他写备忘录和他说话,特别是对皇家海军女子勤务兵说话,全用单音节的词。我老觉得他认为我们的词汇有限。我们正在检查你飞机上的所有电子仪表,以确保你没有得到什么奇特的反馈。”

“那是一枚导弹,克洛弗。我对那类事情是很了解的。我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得核实。你是了解空军指挥官的,他老是怪罪我们女维修兵没有调好鹞式飞机的精确仪表。”她笑了。沙哑而有感染力,邦德想道,有些什么他并不真正介意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女兵,”他用稍稍提高的声音重复道。他几乎将老海军航空兵的俚语忘了,那是从皇家空军的“小妖精”演变而来的。他推测现今的年轻人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小妖精是从斯皮尔伯格的脑子里想象出来通俗电影中的怪物。

15分钟后,他们坐在安静、清洁的饭馆里的餐桌旁,点了肉末饼和勃良第牛肉丁——牛肉丁加火腿、土豆和洋葱煮出来的美味佳肴。一小时不到,他们已经像老朋友一样交谈了,而且他们的确共同认识一些人,原来,克洛弗的父亲是她所说的“身着黑色教士服的谦谦君子”,他的长兄就是阿瑟·彭宁顿爵士,第六代男爵,彭宁顿庄园的主人。邦德十分欣赏那座气势宏大的庄园。“喔,那你也认识我的侄儿埃玛和简啦?”克洛弗目光锐利地抬头看着他问道。

“非常熟悉,”邦德直视着她,坦然答道。

克洛弗让这个话题过去,他们从彭宁顿庄园的猎人舞会谈到皇家海军的生活,中间还谈到了爵士乐——当我的弟弟朱利安在剑桥时他介绍我去信风爵士音乐会,从那以后我便是爵士乐发烧友了——在加勒比海钓鱼,这是他俩共同的爱好;滑雪;最后,谈到了埃里克·安布勒和格雷厄姆·格林的小说。

“好像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詹姆斯,”当他们缓缓驱车朝皇家海军空军基地驶去时,她说道。

这是个陈词滥调,邦德想道,但也可能是一种邀请。他将宝马车停在路边,熄掉引擎。

“我也有同感,克洛弗,我亲爱的。”他在黑暗中朝她靠近,她迎上去接受了他的第一个深吻,可是当他和她贴得更近时她闪开了。

“不,詹姆斯。不,这不行。这会把事情搞复杂的,特别是我们将是同一条船上的船友。”

“船友,你这是什么意思?”邦德用鼻子爱抚着她的秀发。

“当然是‘不可征服号’啦。”

“什么‘不可征服号’呀?”他轻轻朝后挪了挪。

“嗯,我俩都受命上这艘军舰参加‘海陆89行动’,不是吗?”

“我第一次听说。 ” 邦德开始隐隐感到一丝担心,但他的声音依然很坚定。“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皇家海军女子勤务部队队员上船出海,特别是在‘海陆89’军事演习期间。”

“喔,到处都有。事实上我已得到正式通知。我们一共15人。我和14个女兵——还不算其他将要上船的女子。”

“那我是怎么回事呢?”邦德内心深处已不仅仅是担心了。如果他被派到“不可征服号”上去的事已人人皆知,那么那些心怀叵测的歹徒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根据事实作出推断,特别是如果他们已经得知包括俄国海军总司令在内的三个高级海军将领也将登上这艘军舰的话。他又回想起那天下午差点发生的事件,他怀疑是否有人已经试图采取行动,将他从保姆事务中除掉。

克洛弗继续谈着,说如果不是她早已知道他已受到委派的话,她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当然这是绝密的。”她略带自我辩解的意味说。“但毫无疑问,绝密只是对于那些无需知道此事的人而言的。”

“而我是需要知道的吗?”

“你的名字已在名单上了,詹姆斯。你当然可以知道。”

“那么这些其他的女人。她们是谁呢?”

“我们尚未被告知。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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