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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我们真是。”天啊,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她来自另一个时空,可是这伦理道德不容许这样,这身体中流着与他一样的血。“怎么会?”
“别乱想,虽然都是龙姓,但是血系不亲。”龙御景看着她那担忧的面容,低声安慰道。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心下有着说不出的担忧。
“真的吗?那我信你。”也许有些事情该要变化变化了,她应该试着去相信他。
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此时已经明白,在他与她之间的不信任,不坦白,导致了不该的争吵。
龙御景心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暖意,手指覆上她苍白的容颜,隐隐有些颤抖。
“舞儿,你可知你的信我两个字,我等了多久。”低语着,薄唇轻柔的触及她的唇,怜惜,真爱的吻着她,以纾解多日的不安。
龙困困眸中闪动着晶莹,眼睫扑朔,心跳越来越迅速,呼吸越来越急促。
终于她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扶着桌子,掩口剧烈的干咳。
“舞儿,你的身体。”她的病严重了,心在颤抖,心疼的厉害。
“我没事。”
命运很奇妙,无法估计得结果
“我没事。”龙困困背对着他低语,忍下身体的不适,回身看向他,狐袍中双手渐渐握紧。“有些累了,我想回去。”
“好。”龙御景应了一声,上前就将她一把抱起,看着怀中那脸色苍白的透明的女人,娇小的被厚实的衣服包裹,那样的惹人怜,让人疼。“身体不好,就别出来乱走,若是你,不说了。”龙御景低叹,将她紧紧靠在怀中,不让她手寒风侵袭。大步离开了月华殿。
龙困困不再说话,躲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眼泪滚滚滑落。真希望这条路能永远走下去!渐渐闭上眸子,听着那踩着积雪的声音,如那日自己迷离之际所听到的一样,不过这时她嗅到他的味道,安然的让她想要在他身边睡去。
踩着厚实的积雪,龙御景双眼不时看向怀中的她,躲在狐袍冒中的她,让他看不到她的脸,不过听着她那平稳的呼吸,他心下这才放心了不少。
身后跟着的千叶远远保持着距离,不敢上前去打扰。
“白雪皑皑,只有他与她有着颜色。”紫琴伫立在月华殿院前目送着他们离开。
小奴不明白,这桑百舞主子病歪歪的样子,有什么可羡慕的。“主子,还是回屋吧,这天冷,可别冻伤了。”
紫琴看了小奴一眼,面上满是无奈的笑。真希望自己没有离开过承恩殿,或许她还能抱着一丝期望过着醉生梦死的逍遥生活。他从来到月华殿,直到离开月华殿,他的眸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心仪女子。
曾经她也是他的心仪女子,可是如今他爱另一个女人胜过任何一切。
也许这就是注定了的,命运真的是很奇妙,操控不了,慢慢走向了另一个不知道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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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困困的病情日益严重,沉睡的时候远比清醒来得多。
病情日益严重
短短半个月,她已经瘦的不成人形。龙御景上完朝堂就赶回幽心小筑看她,后来直接搬来了幽心小筑住,就连批阅折子也在幽心小筑。每每见常太医号万脉,面带沉重的走出来,他的心就揪痛不已。
“她怎么样了?”龙御景照例下朝就急急赶回来,只见千叶端着药碗走来出来,看着那已空的碗,他眉头紧蹙。以往都是他来,亲自喂药给她,今日为何常太医这么早就送来了药。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让他害怕。
“奴婢见过皇上,回皇上,主子早早就醒了,说是肚子饿,奴婢就去给主子做了些清粥。今天主子的胃口真的不错,喝了整整一碗粥。”千叶有些激动,这些日子,主子吃东西吃一口就再也吃不下了,如今小姐吃得那么多,也许小姐的病好转了。
“那这药。”龙御景看着那已空的药碗,端详好久,那空气中散发的异香正是从碗中传出,这药味与以往喝的药味道感觉很不一样。
“这药是刚送过来的,常。”
千叶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嘎吱的开门声传来。
看着那只是批了件袍子就走出来的女人,龙御景沉下来眼,忙飞身掠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裹在自己的袍子下。
“舞儿,为何不穿厚实一些,你的身体尚未恢复,这样会受凉。”连日晴天,积雪融化了不少,但是依旧寒冷无比。况且此时太阳刚起。
“我感觉今天身体好了不少,所以想出来走走,看看这幽心小筑到底是什么模样,原来真的很美。”住在这里这么久,她总算看到了幽心小筑的面貌,没有积雪的覆盖,正如千叶所描述的那样。
龙困困匐在他的胸口,笑看着幽心小筑那假山上潺潺而下的水流,双眼渐渐疲累。
龙御景嘴角动了动,刚想要说些什么,只感到身上一沉,低头看向她,只见她眼眸紧闭,嘴角似有若无的上扬,淡淡笑意定格在她的脸上。
物是人非事事休
“舞儿,别睡了。”他双手紧紧抱紧,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一双寒目充斥着不甘,愤恨。他不停低语,想让怀中的女人不再睡,亲吻住她的唇,一滴晶莹的泪滴滚落。
“怎么了?”龙困困猛然睁开双目,推开他,摸了一下脸上的湿凉,不可置信的看向那竟然落泪的男人,心疼的抚摸着他的面孔。“我刚睡了一会儿,你不像我睡,我不睡便是。”虽然她很累,很想睡觉。
“舞儿。”龙困困浑身颤抖,紧紧抱起她,向着屋内走去。
将她放躺在床上,替她脱下了鞋子。自己也跟着睡到她的身边。连日来她瘦了很多,他只要一只手就能包容她的面孔。
“舞儿,我真的爱你。”他低语。
“我知道。”龙困困双目睁睁合合,气若游丝般的低语,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她想要看清他,记住他,可是却看不清。
“舞儿,很累吗?”他温柔的低喃。
“很累。”她微微点了点头,眼前的一切模糊,渐渐黑暗,可是她努力想要睁开沉重的双眼,看清他的面容。
“那就好好睡吧,我在这儿陪你。”他低语,伸手摸着她那慢慢合上的双眼。
“恩。”一抹笑意在她脸上散开,紧合双眼,靠着他的胸怀,沉沉睡去。
“好好睡吧。”他温柔呢喃,眼里渐渐黯然失色。
他爱她,所以不想她明明很累,却还强迫着自己。可是原来心是这么痛。舞儿,舞儿,舞儿。
往事如泉涌,转眼即逝,爱她,恨她,惜她。最终原来还是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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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深宫内院到处留着她的印记,花园中那片杜鹃花开的娇艳,每每想起当日之举,就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那时的她才是最开心的吧!穿着太监服挖蚯蚓,钓龙虾被夹了手哭的跟水人儿似的,放满辣子的小龙虾!
爱成狂,忆成痴
如今她已经离开两个多月,却彷如隔世那么的遥远。他坐在凉亭中,披头散发,两鬓根根银丝。
龙御风远远凝望,良久看向碧蓝的天空,眼里越发的阴冷。她离开了,就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御龙国该是推上辉煌巅峰的时候了。
他相信,他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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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国边土西军叛乱,龙御景命龙御风率领数万大军西征,战火连天,殃及边土苦民。内乱刚起,外患蠢蠢欲动。石无群怕是自家人打自家人,让别人捞着便宜。且武王是出了名的铁骑将军,百战百胜。且已是垂暮之年的石无群无心再战,更不想内忧外患让御龙国大好江山成为外敌的囊中物,遂向武王投降。
而此刻京都皇城,高耸围墙的院落被金锁链锁着,黎雪心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的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哼着莫名的曲子。手脚的铁链叮叮当当!此情此景让人心中悲凉。
“娘,该吃饭了。”
“吃饭,我要吃饭,我饿了。”黎雪心低语,连连点头。
“吃饭可以,不过困儿得先给娘梳头,然后吃饭。”
“恩。”
红衣女子为她梳妆,眼里蓄满着泪水,也许这样对宫主是最好不过的。
爱女成狂,忆女成痴。
丞相府已经被改作了黎府,这么没了以往的华贵,也没了以往的落魄。偌大的房子,只有一对父子居住在其中。前门,侧门各自被四名铁卫看守。
清瘦的身影伫立在院落中,素布薄衣的他眼里平静无波。还记得当初那霸气十足的帝王之说,将他们终身囚禁于此,这是他最大的宽容。
别人不知,而他却知,那是他扭曲心理的不平衡,终生囚禁生不如死,他就是让他们生不如死。也罢!爹说就算生不如死也要生,人是要求生,不是求死。
后记
绵绵大雪,徐徐飘落的雪花,腊梅花开的枝头,幽幽暗香。她笑颜如花,神采飞扬的眸中渐渐透着丝丝哀怨,雪花依旧在下,她渐渐透明,消失不见,只留淡淡余香。
又是幻觉,每年到了这个时节,他总会看到她,就算只是幻觉,他也期待着每年最最寒冷的季节。不知道多少年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午夜梦回,总是希望再次看看她。
她的轮廓,她的气息,一分一秒都不曾忘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后悔对她造成的伤害。如今物是人非,身边再也没有她的身影,魂牵梦绕的思念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高举一直紧紧握着的拳头,松开紧握的手,一只红色的香包垂下,看着那么困困二字,因为寂寞而黯然的眸子才有了些许光彩。
“皇上,战捷来报,边疆战事已被武王平息,武王正在返京途中。”
“知道了。”
幽心小筑的宁静,他不喜有人打扰,将香包塞回袖中,随即离开。却没注意袖中的香囊自他袖中滑落,掉落在雪地上。
“哪去了,哪去了。”
御书房,他慌张的看着袖中空无一物,脑里空白一片。刚明明放在这儿的,难道丢失了。怎么办?心里空空的。
“皇上,不知是何物,臣可帮忙寻找。”朝臣诧异的望着那脸色剧变的皇上,以往任何事情都面色不改的皇上如今因为一个物件就面色大变,一定是什么贵重之物。
“不必。”他冷喝,撇下书房中的朝臣,急急往着幽心小筑而去。
身体在微微颤抖,心中在阵阵抽痛。他一定会找到,那是他唯一能留下的。
鹅绒大的雪花飘落在他的脸上,他越走越急。如若被积雪掩盖,再找就难了。
风骤起,雪花乱舞间,‘咯吱,咯吱’踩着厚厚雪地的声音传来。一只白玉素手捡起了那枚香囊,雪地上留下了只只奇怪的脚印,前宽后窄,后跟处一个个小小窟窿,但是很快被风雪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