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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展开了突袭,卫队毫无防备,措手不及,”李元芳似是在回味那晚的情形道:“可怕的攻击是我平生仅见,那些杀手的手段和速度令我至今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只有短短的一刻钟,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卑职保护着始毕可汗杀出重围,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可怕的人出现了……我找到一个坳口,想让可汗进去,等天亮了再走……却在这时,出现了一条蛇……还有一个人,他自称自己是蝮蛇戴着面具,手中一口上好的利剑,我和他激斗了好一会,却没能胜,最后却是他自己走了,临走时掉下了一块手巾……他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人……”说着,李元芳不禁又想起那个强悍的男人。
狄仁杰的兴致却不在这上面,直接道:“刚刚你说到了那方手帕?”
李元芳这才醒悟过来道:“大人的精明谨细真是世间少有,您是想用我言辞中的细节试探我所说的是真还是做?”
狄仁杰笑了道:“话虽不错,但稍稍有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方手帕是唯一的物证,我想看看……”
李元芳点头道:“卑职就带在身上……”说着便取出了那方手帕递给了对面的狄公。
狄仁杰接过来一看,只见那方手帕上明显地绣着一条诩诩如生的蛇,一条红色的信子吐在口外,好不狰狞,狄仁杰的手指在那条小蛇上蹭了两下,忽然道:“他为什么要放你走?”
李元芳道:“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是要把串谋杀害突厥使团的罪责嫁祸在卑职的身上……果然朝庭发下了海捕文书,我本想藏匿起来,待风声过后再向上官说明原委讨回清白,可想不到我的背后就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不管我躲到哪里,那些想领赏格的江湖人物和公门中人就出现在哪里,到今天卑职已经历了大小数十战身负重伤,无奈之下,我才来见您。”
狄仁杰哼了一下笑道:“不是你想来见我,是他们让你来见我。”
李元芳却是有些迷惑不解地道:“大人什么意思。”
狄仁杰道:“你怎么知道我奉旨回京查案,又怎么知道我的落脚之处,这些都是朝庭的机密,你一个山野匹夫怎么会知道,嗯?”
李元芳一急道:“我……我……我……”却是说不出所以然来。
狄仁杰这才道:“是有人指引你来的,是谁?”
李元芳神情挣扎了下道:“是这样的,几天前卑职潜入灵州治伤,不想被公门捕快发现了,于是……”狄仁杰接下来道:“于是你在夜里杀死了抓捕你的公门中人。”
李元芳道:“大人,捕快不是卑职杀的……”
狄仁杰不动声色道:“喔?那是谁杀的?”
李元芳道:“是个奇怪的人,他站在窗外告诉卑职,只有找到狄大人才能活命,而后,就消失了,卑职出去一看,捕快的尸体躺了一地,就连店家也被他杀死了,大人,卑职说得句句都是实情啊……”
狄仁杰想了下道:“你用什么兵器?”
李元芳道:“卑职用刀。”
狄公道:“且与我看看……”
李元芳应了声,取出身后之刀托在双手,献上来,狄仁杰伸手接过,将这刀捧在手中来回翻看:“这把刀,跟了你很多年了吧。”李元芳承认道:“是,从卑职在凉州服役,它就跟在卑职身边……”
狄仁杰点点头,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却在这时,门外一阵噪吵。
李元芳正道:“大人还是不相信与我?”
狄仁杰笑了一下道:“灵州传来的文书上说,仵作验尸的结果表明捕快们是被剑杀死的。”
李元芳心下一松,不由笑了起来:“大人真乃神人也。”
狄仁杰道:“知道为什么你藏在哪里,那些追杀你的人就会出现在哪里吗?”
李元芳又有了点糊涂:“这……”
狄仁杰道:“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让你藏起来,所以,不管你到哪儿,你都会一直被人跟踪,当然,到我这里来也不例外。”
李元芳惊道:“什么?”
狄仁杰正说了个:“你……”门外传来敲门声。我道:“是谁?”门外人道:“老爷,京中千牛卫前来传旨。”
狄仁杰一惊,忙对李元芳一挥手,李元芳拿起了他的东西躲到了屏风后面去。待一切好了之后,狄仁杰才示意我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就有人道:“大人,圣旨到。”
两个千牛卫打扮的人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件东西,正是圣旨,一人举起圣旨道:“请狄大人接旨。”
狄仁杰道:“臣,狄仁杰接旨。”说着,撩袍子跪下了,我也赶紧地跪下。
只听那千牛卫道:“京中巨变,朝内惶惶,使团遭戮,逆党猖獗,和议破碎,边事无宁,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卿奉前旨北来,鞍马劳顿,朕本应顾念,然则朝事紧急,无敢因循贻误,着即随千牛卫连夜赴京,不可迁延枉顾,朕顾盼有加,卿其详之,钦此——”
狄仁杰道:“臣,领旨谢恩。”
那千牛卫道:“大人,马车已经备好,就在门外。”
狄仁杰道:“与我同来的钦差和随从卫士是不是一同前往?”
那千牛卫道:“圣意急迫,就不必等他们了,请大人马上随我们赴京。”
我在后道:“不行,我一定要随大人身边……”
狄仁杰一指我道:“这……”
千牛卫道:“既然他要去,也不在乎多一个人……”
狄仁杰道:“好,请贵使稍候片刻,容我收拾一下。”
那千牛卫道:“那我们在外面等您。”
便在那人欲要离去之即,狄仁杰忽然道:“将军,您是幽州人吧?”
那千牛卫面带一丝难色道:“喔,卑职是山东人……”狄仁杰却是一脸淡然地笑,那千牛卫道:“卑职在门外恭候。”狄仁杰道:“好。”千牛卫随即离去。
门复又关上。李元芳自后走出道:“大人……”
狄仁杰神色严肃道:“我能相信你吗?”李元芳道:“能!”
不一会,我们上了车,马车动了。待行至了一条巷子间,领头的千牛卫喝停了马止住了队伍,那千牛卫忽地做出了一个手势,街道两边一下子跳出一群黑衣蒙面人,他们手持强弓在那领头人的一挥手之下,顿时,箭发如雨下。支支利箭,尽数射向了马车。
待到一切平息,领头之人策马过来,用手中之刀,挑开了马车的帘子,便在这时,刀光一闪,这个人被飞出的刀斩杀成四断,好利害的刀气呀。
这一下突变,那些人也不惊慌,却先是那些个千牛卫出手了,他们跃起来,手中挥着刀,好不吓人,只见那马车却忽然地裂开来,车中人不是李元芳,却又是谁!被他一身内气激起的箭支倒射如飞,连杀数人,对于这些害他的人,李元芳却是绝不留手。
我也跳了出来,手中一口凡铁刀,咱比不了李元芳,可也不弱呀,唵是谁?人称打不死地豹子,只见我挥刀在手,却连连挥空,却是人都叫李元芳给杀了,没法子,这小子赖皮,刀子虽说比我的刀要短上一点点,却多出老长一截地钢铁链子,自然比我先快了。不过幸好的事仍有露了网的人,这些人虽说都比之前死的武功高,我却也不怕,小样,当我二十神点兑换的贝吉塔紧身衣是白穿的,子弹都能挡得住,何况你们这些冷兵器的刀?“哎呀!”我中了一刀,是砍不死我,却真他妈的疼?见我没事那人却是一惊,我却趁机一刀,将他了帐,道:“妈的,有我打不死的豹子在此,你们这些个小妖群丑还敢放肆……呀!”却是我屁股又给刺了一刀,不过话说回来了,刀不是用砍的吗,这人怎么用刺的?我回手一刀,再杀一人,道:“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就是打不死的豹子!”
(由于本人同时开两本书,所以这本书的更新会比较慢,想看个过瘾的话还是收藏起来养肥了再看比较好,只是作者的个人建议^_^)
第二章:跟李元芳学武
时间无多,场子里的人已经被杀得快光了,我倒是想多杀几个,但是功夫不到家,却是没有李元芳出手快。
最后一人眼见不妙,拔腿就要跑……
李元芳大喝一声:“哪儿跑!”人跃在空中,手一扬,链子刀飞射而出,直取那厮,直将他缚住,再一扯,便轻而易举地扯了过来。
我见机上前,也不多说,只将刀在他脖子上一架,李元芳道:“要死还是要活?”
那人道:“要……要活……”
狄仁杰淡淡道:“只问你下一个问题,说了就放你走。”那人道:“是。”
狄仁杰道:“你们在县城外埋伏了多少人?”
那人道:“这……这……”却是不肯明说。
狄仁杰奇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便在这时,那人一个前扑,我立觉事情不妙,只将手中刀往下一副,抵在他脖子之上,再轻轻一拖,血液飞溅,虽没切下他的狗头,却也拉开了一半,眼见是死透了。但却仍是迟了一步,他背上的暗器已然射向狄公,好在还有个李元芳,手中刀一挥之下,便将暗器磕飞去了。其中情形,却是好不惊险。
李元芳道:“大人,您没事吧……”
狄仁杰摇摇头叹道:“好凶悍地杀手啊……”
李元芳道:“您是怎么看出来,那些人是假钦差的?”
狄仁杰笑道:“说穿了不值一提,宣诏的卫士脚上穿得是快靴,而千牛卫的标准服色应是飞熊服,红中衣,脚上穿虎头攒金靴,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宣诏的卫士明明是幽州口音,可他却矢口否认,第三,皇上并不知道我已到绛帐更不会宣我连夜进京。”
李元芳道:“哦,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杀死灵州捕快,就是为了引我到这里,杀害大人,然后嫁祸与我。”
狄仁杰道:“这一次不光是嫁祸,连你也要死。”李元芳一惊:“什么?”狄仁杰道:“怎么?你还不明白?他们已经在城外设下埋伏,只要你一出城会立刻遭遇毒手,于是,一个故事就产生了,李元芳率人矫诏杀死了办案大臣狄仁杰,出城的时候遭遇仇家袭击身亡,这样,突厥使团被杀案第一号通缉犯和办案大臣同归于尽,此案便再也没有人证物证即成悬案,旁人再想查也无从下手,因而也就不了了之了。”李元芳道:“好歹毒的计策。”
狄仁杰笑道:“只是他们算错了一点……”李元芳道:“什么?”狄仁杰道:“他们要对付的是狄仁杰!”
不一会儿,狄仁杰带着我们亲眼见着一队人马走过于前。
李元芳道:“大人,事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马上回到馆驿,有卫士们保护,谅他们也不敢造次。”狄仁杰摇头道:“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绝不会放我们离开绛帐,这些亡命之徒定会孤注一掷,回到馆驿不但你我性命难保,还要连累那些无辜的卫士,怕是除了我们这位打不死的豹子,谁都难以幸免。”
李元芳道:“您好是说,他们会攻击馆驿?”狄仁杰道:“难道不是吗?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暴露,除此之外,别无善法。”
李元芳道:“那现在怎么办?”狄仁杰想了下道:“金蝉脱壳……”
我们一行人藏在了事发的小巷边上的房间里。
一行黑衣人来到这里,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地上的死人身上,不一会,他们就跑去了。
我们这才从屋中出来。
李元芳道:“大人,我们该怎么办?”狄仁杰道:“马上出城。走!”
不日,我们一行人简装出发,赶到了长安城外的土窑。
李元芳心系于他那还没脱罪的身份,对狄仁杰道:“大人,既然咱们已到长安,为何不进宫面圣呢?”狄仁杰道:“当然是为了避开对方的耳目。”李元芳道:“您是说,皇帝身旁有内奸?”狄仁杰断然道:“这是肯定的,否则就不会有绛帐遇袭的事发生了。”
这里很是残破,都是烧剩下来的废墟。
狄仁杰一如往常地堪查着一切。我和李元芳左看右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便在这时,狄仁杰有了发现,他却是从一堆烧焦了的木头下找出了一片碎布片子。
我道:“大人,这是?”狄仁杰也不说话,却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最后才道:“走吧。”
入夜了。
狄仁杰在我面前细细地看着那碎片与手帕。
门开了,却是李元芳进来了。狄仁杰道:“元芳,有什么消息吗?”
李元芳道:“皇上三日后到圆觉寺进香。”狄仁杰点点头道:“来,给你看样东西。”却是把那碎布片和那手帕一齐给了他看。
李元芳也是精细地人,看了看赫然发现道:“大人,这两块手帕的质料完全一样,都是蝮蛇用过的。大人,难道……”狄仁杰笑道:“正是,现在有几点可以肯定,第一,土窑失火绝对不是意外,第二,使团被杀与土窑失火为同一元凶……蝮蛇!因此,这两案可以归一。”他说着提起笔来在杀害使团和假冒进京之间划出了一个箭头:“于是,这第一个问题就出现了,蝮蛇为什么会甘冒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