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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你是氏族未来的管理者,去照你奶奶说的做吧”,卡索儿说:“等我”,她含笑的点点头,其实这一切只是欺骗,彼此的欺骗,他奶奶之前已经找过卡妮娜告诉了现在氏族所面临外敌入侵的情况及她所只能想到的方略。
看着卡索儿远去的翩翩身影,卡妮娜心里揪似的痛了,眸子里几颗饱满的泪珠翻滚着跌出眼眶落向了地面,砸的支离破碎。卡索儿所留给她的就剩下头发上那支翠绿色的簪子与在她心底里难以抹去的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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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索儿到了奶奶的房间里,她老人家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什么,卡索儿走过去问她:“奶奶,你怎么一个人清净着,外面很热闹的”,老人将手里的卷丝放下说:“又来战函了,我们是无法应付的”,卡索儿过去拿起奶奶放下的卷丝看看道:“奶奶,就这样决定吧,向那边公主求婚”,他奶奶说:“奶奶也不想这样,但如今氏族面临灾难,惟有效仿和借鉴文成公主远嫁的史例才可得氏族的安宁”,卡索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奶奶说:“公主那次见面对你印象极好,倘若这桩亲事成了,我们两个部落就能永久和睦下去了”,卡索儿微笑了,他的心却纠结在一起。
某天与公主黛安娜见面,想起了卡妮娜,心就像条汲水的毛巾,被狠狠的拧着其中的水分,黛安娜第一次随他父亲卡奴城时就见过卡索儿小王子,对这位长相英俊的王子早就一见钟情了,黛安娜是个被宠溺坏的女孩,刁蛮放纵,没有礼节。见了卡索儿很亲昵的在他脸夹上亲吻了口,就口无遮拦的说:“我们以后就要结婚了,卡索儿,你高兴吗?”,卡索儿很讨厌这样的女子,红着脸没有理她,黛安娜见卡索儿不理他,又生气了,只是这个女孩生气了不会轻易放过谁的,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卡索儿,但她却不会对卡索儿怎么样,她心想要伺机报复的,卡索儿对于她的蛮横不屑一顾,黛安娜本来也只是心想报复,谁知卡妮娜却成了她报复的对象。
卡索儿与黛安娜成婚这天,两个部落就算是友好结盟了,原本会永远不再与卡妮娜相见的卡索儿却在城墙上看见了站在人群后面的卡妮娜,她正在抬头看着城楼上向族人宣誓的卡索儿,他的身边站着那位长相漂亮的黛安娜公主,黛安娜与卡妮娜相比,有她的美丽,却没有她内心那种似水的柔情,卡妮娜双眼里委屈的泪全部被站在城楼上的卡索儿看在眼里,他的目光迟滞的盯着人群某处看,黛安娜察觉他异样的神情,问他:“卡索儿,你在看什么?”
卡索儿有些失措的慌神道:“没什么”,黛安娜便就没再问。
结束昭告后人群散去,卡索儿希望卡妮娜会站在原地等他,他实在很想再次见见她,哪怕是短暂的片刻,他对黛安娜说:“你先回去吧”,黛安娜很狡诈,笑着应道:“恩,”,却知等卡索儿走后,她也跟在了身后躲躲闪闪的想看卡索儿要干吗,卡索儿向人群后走去,转了个圈,却没有再看到卡妮娜的影子,低头时在他脚下发现了那支她曾送给她的绿色簪子,静静的躺在沙尘上,泛着翠绿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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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索儿腑身拾起那只簪子捧在手里,见物却不见人,心里莫名的难受,黛安娜看到了他手里那着的东西,回去后就吵吵嚷嚷的说:“卡索儿,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还没送我什么礼物呢”,卡索儿无奈之下就随便在桌上拿了个镯子送给她,“给你”,黛安娜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生气的将镯子甩开怒道:“我不要这破东西,我家里多的是”,卡索儿知道这小奶奶得罪不了,便忍气吞声问:“那你想要什么?”,黛安娜一把从他怀中拽出了那支簪子说:“我就要支簪子”,卡索儿想拽回来,伸出的手在空中又停滞住了,吞气道:“好,那就送给你吧,可要好好保管”,就这样,这支簪子落到了黛安娜手中。
有缘终会相见,卡索儿去狩猎,却在芭蕉林里见到了劳作的卡妮娜,两人相隔数米,四目相对了片刻,卡索儿从马上跳下,卡妮娜扔掉手里的锄头,终于忍不住,冲向彼此,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不想这一切全部被黛安娜看在眼里了,她总是跟踪卡索儿。她看到这场面,心里火焰燃烧,暗自狠心道:“我要让这个女子尝尝我的厉害”
黛安娜伺机整治卡妮娜,第二年的庆典时她终于寻得机会,她派人将卡妮娜绑架到了喜码拉亚山脉的一个石洞里活活折磨死了,有人告密给卡索儿,卡索儿亲自去石洞时看见横卧在地上的卡妮娜满身是血的躯体,她的双眼含冤看睁着,卡索儿爬到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摇晃着,但人已经死了,不可能再醒来,脖子上的血像水一样流淌着,漫过了大片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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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索儿抱起卡妮娜的尸体安葬在了喜玛拉亚山下,回到城里,他向黛安娜问这件事,几乎要暴跳如雷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死卡妮娜,为什么?为什么啊?”,黛安娜见纸包不住火了,也大声道:“你不可以对这样凶,她只是个民女,害死她又怎么了?”
“啪”卡奴激愤之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给她,大怒道:“你怎么这么刁蛮,和你们的族人一样,做错事还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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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一手按住浮上五个红色指印脸庞眼力怒火燃烧,大声骂道:“卡索儿,你敢打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的”,说完转身要走,卡索儿的奶奶被仆人扶进来劝架,老太太雍荣的脸上堆着笑容对黛安娜说:“这件事你真的是做的太过分了,那女孩子和卡索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让她死呢?你做的狠毒了”,黛安娜毫无礼节的冲老太太喊道:“你老不死的东西也说我?你去和他一起去死,我要让你们这部落的人死光”,黛安娜怒火不消的冲出屋子了,老太太眼睛颤了下怕出事,对卡索儿说:“卡索儿,快去叫住她,要不然会出乱子的”,卡索儿说:“奶奶,让她走吧,她这样恶毒的女人留在这里只会害人”,老太太注重大局,解释道:“那边部落一直对我们氏族虎视眈眈,她这一生气返回了她们部落,战争难免了,这样对氏族很不利”,卡索儿恍然明白,冲出去在城门口追上了黛安娜,她是个很记仇的女子,与其氏族的人一样,性子里装满恶毒,虽然表面看起来跟着卡索儿回去了,但是当天晚上就将卡索儿的奶奶用被子捂死了,但她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那支绿簪子掉到了现场,卡索儿完全知道了真相后,什么话也没再说,他要对她实行氏族最毒的刑罚,她的罪恶行径按照氏族里的刑罚,死几十次都不够,卡索儿的奶奶又贵为氏族长老,被黛安娜这样因为怀恨而害死,卡奴氏族的人将她活生生的装进了一口铜制棺材里,并在里面装满食人甲克虫,合上棺材的时候焉焉一息的黛安娜双眼凶狠的看着外面的所有人,放下誓言:“我要让所有人都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的,所有人啊‘‘‘‘”
这个冗长而又神秘的故事老张头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又抽起了烟锅,众人听到此处急于知道与现在的关联,但裘教授大跌眼镜道:“这就是历史吗?怎么听起来有点想故事?”
乔生哥问:“那后来怎么了?和这山寨有关系吗?”,老张头悠闲的抽着烟缓缓道:“毒刑处死黛安娜后卡索儿知道氏族将要面临被入侵的威胁了,便连夜下令全族人收拾行囊大举迁徙,经过几个月漫长的转移定居到了这四面环山的山旮里”
裘教授问:“老张头,你说的这些都是历史事实吗?”,老张头吐着浓白的烟雾点点头,裘教授疑惑道:“可是这些历史,连我们都未做出考证,你是怎么知道的?”,老张头用手擤了鼻涕在布鞋底一抹,抬头说:“这些都是真的,一千多年前的事情”,裘教授见历史已经揭开,但还是不解有些事情,问:“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是从什么史书上看的?那卡奴氏族又是怎么突然就绝迹了的呢?”,老张头眉头一横陈述道:“其实,我就是卡奴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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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教授惊的站起来,问:“什么?老张头,你是卡奴族人?不是那氏族早在一千年前就全族灭绝了吗?”老张头吐了口烟,说:“氏族是灭了,但不是你们所猜测的那样,被外族侵略或者内部矛盾,而是一场瘟疫,因为氏族迁徙过来,不适应这里的气候,瘟疫来临,全族人都死亡了,但却奇怪的只有一家夫妇活着,世代单传,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裘教授神情甚是求知的道:“老张头,你的意思是——你是卡弩氏族的后裔?”,老张头点点头说:“我的老伴很多年前就死了,到了我这一代看似传不下去了,一千年过去了,黛安娜的咒言就要实现了”
“黛安娜的咒言?什么咒言?”
“她复活会带来灾难,她是凶狠的女人,她遭受的万虫吞噬之刑,怨气很重,历经千年,如今被你们却挖出了她的尸体——这是毒刑所忌讳的,凡遭受这种刑法的人,尸体不能再出现在人世,吸收人的气息,阴灵就会被激发,就会——”
“老张头,古墓里女尸就是黛安娜?”,裘教授打断老张头的话问道,身子都有些微颤了。
“她的尸首消失了,她的冤灵到处游荡,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
“我奶奶的死,强子的死都和她有关吗?”,我好奇的问道,老张头娓娓道:“他们的死也许是注定的,善爱,生下你,也许是上天注定的,这一切都好象是早就被安排好的”
裘教授越听却越犯了糊涂:“老张头,你怎么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怎么又和善爱扯上关系了?”
老张头眼珠转动,道:“善爱这孩子,通灵的,自打在娘胎里就慢慢沾染上阴气了,一千年来,黛安娜的冤灵一直未散”
韩梅他们不约而同的转眼看着我,我有些难以名状的感觉,觉得自己似乎要漂起来了,仅仅是一瞬间,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那村里死那么多人,都与善爱有关吗?”,裘教授看了眼我,问老张头老,张头摇摇头说:“她身边的人,包括男孩强子的死,是与她有关的,她躯体里有黛安娜的一部分阴灵气息,有些时候那种不成型的阴灵会像魂魄一样从她身体里溢出,就像人的精神一样,会影响到他人”
什么?强子的死与我有关?我极力反对道:“不,强子的死与我无关的,我见强子的鬼魂了,强子说是有个女的在身后推了他一把,才把他推到了火车道上的”
老张头说:“善爱——你自己是不知道的,你身上那种阴灵气息会无形中溢出,而现在村子里出现的厉鬼就是黛安娜灵魂的另一部分”
裘教授问老张头:“那——女鬼现在在哪?——我们在这里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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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老师——”,付小攸很颤颤的小声叫道,裘教授安慰她:“不用害怕,我们的考古研究就快大功告成了”
张老头说:“呆这里,她不会来的,她需要时间将自己的阴灵柔和成完整的形态,现在她只是一团漂浮的灰气,只有借助人体才能作乱”
裘教授问:“那这阴灵什么时候才能消失,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去?”
老张头说:“怎么可能消失呢,已经溢出,她就会伺机归附到人体上,到时候就很难收拾了”
裘教授问他:“那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老张头凝眉沉思了片刻道:“上辈传下遗言说有《阴灵经石》,上面有古老咒语,记载如何将这千年不散的阴魂趋走,这是最后的办法,可是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东西,谁都没有见过的”,裘教授听罢,眉头微微一皱自言道:“《阴灵经石》?”,我也心里一颤,这一颤是冰冷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但又像不是出自于自己意识的本意,难以名状。乔生哥似乎也联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裘教授:“裘老师,当初从棺材里拿出的那块黑色的像砖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还没等裘教授回答,老张头捋胡须的手就定住了,侧脸问:“黑色的像砖头一样的东西?在哪?在哪?”,裘教授见老张头如此急切知道,赶忙问:“是不是《阴灵经石》?”,老张头黝黑的脸上皱纹稍微舒展了些,道:“听上辈说过,和你所描述的一样,黑色的像砖头一样,在哪?”裘教授比划说:“有两块砖头这么大,黑色的,很沉,上面有些不认识的古老字符”说完眉头又皱道:“不过——现在在善爱家那厢房里放着,前几天还研究了一翻,也没探测出那是什么东西制的”,老张头一口浓黄的痰吐出,啪一声粘在了草垛上,回头清着嗓子说:“那赶快过去拿回来,没这东西恐怕我们谁也别想活了”,裘教授虽然心里恐惧打颤,但在学生面前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那好吧”,但一个人终究是胆怯的,问:“你们谁跟我去拿一下”,韩梅付小攸不用说自然是摇摇头,曾天逸和黄健锋病还未好,脸色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