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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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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恨不得立时顶穿那销魂所在。
  魔修一双紫晶双瞳,便如烟霞熏染,渐渐深了。
  “方生哥哥在那些个修士面前为我掩饰行踪,阎邪感激不尽。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许,方可报答一二。”
  那少年极是喜悦,喁喁低语,却已伸手入衫下,将林方生一柄正挣扎于觉醒之际的孽根握在手中,指头冰冷,肉刃火热,两相触碰,林方生不由j□j一声,又猛烈挣扎,从阎邪怀里挣脱,强撑一双无力膝盖,往厢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
  阎邪并不追逐,只在原地,含笑站立,弯起的嘴角,却含着几分猫捉老鼠的兴味:“方生哥哥若想玩耍,小弟自当奉陪。方生哥哥千万仔细身体,切莫乐极生悲。”
  “休得胡言,快些出去。”林方生怒极,强行压抑热意,祭出天罡地煞剑阵,那合欢符纹何等强横,立时反弹,林方生顿觉经脉中灵力狂乱,五十四柄灵剑,立时失去掌控,叮叮当当落了满地,脱力双腿亦是支撑不住,摇摇欲坠便要跌落。
  阎邪身形一动,将林方生接入怀中,往墙上一靠,正正撞得窗户脆响一声,林方生尚且清醒,一时间惊得容色苍白,抬手去推魔修,反被紧握手腕,禁锢头顶。
  少年轻声笑起,明明神色柔和温良,但看樱色薄唇,却是薄凉无比。他就弯着那锐利薄唇,缓慢靠近,直到鼻息交缠,鼻尖轻触:“方生哥哥,莫再挣扎,仔细引了外人过来,若是你这模样被看了去,我只好将这府中的人,一并杀了。”
  那尾音轻缓缠绵,消融在贴合嘴唇之间,阎邪吻得仔细规矩,先是轻触,而后贴合,力道亦是自轻而重,继而才以舌尖轻划林方生唇缝,缓慢顶开,由浅及深,卷缠舌根,轻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仔细温存,又若霸君侵略样攻城略地。既花样百出,又中规中矩。好似个勤奋学子,照本宣科,一样样探索尝试。
  林方生双手被制,任由他唇舌交缠,只觉迷醉气息伴随舌尖灌入,整个身子都跟着烧起来,背靠窗棂,便要下滑,阎邪长腿一伸,便挤入他双膝之间,腿正压孽根之上,刻意厮磨摁压,更将那磨人j□j,愈煽愈旺,林方生终是克制不住,喉间便不由溢出细碎低吟。
  阎邪见他情动,笑容愈发柔和,修长手指滑过腰胯,贴合于尾骨入口之外,厮磨揉搓,极尽挑逗,酸软酥麻,几乎烧熔骨骼一般。林方生明知此人恶意,不愿就范,却压不住j□j熊熊,灵气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调侃,几如太公钓鱼,就等愿者上钩。
  林方生不欲与他纠缠,心下一横,自暴自弃在阎邪唇上狠狠一咬,待他松开,才匀了气息,哑声道:“要做便做,完事速速离去。”
  阎邪闻言,自是欣然从命,便将他一条长腿,绕在自己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势待发,只等着入鞘了。
  却在那圆钝前端半没入肉孔之际,禁制遭人触动。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只将厢房围住,故而那人离他两个,不过几步之遥,正是师弟白术,扬声道:“师兄,我听你院中异动,出了何事?”
  阎邪一双紫晶眼眸,有若沁水一般,含笑凝视林方生面上,低下头来,含住林方生滑动喉结:“方生哥哥,当真天生是个招蜂引蝶的,那姚姑娘也就罢了,如今却是连自己师弟也不放过?”
  林方生眉头紧锁,只低声斥责:“休得胡言。”复而扬声回白术道,“无妨——”
  才开得口,就觉那魔修骤然挺腰,往内里狠狠一撞,火辣摩擦撑开之感,叫林方生一声惊喘,险险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却是惊得冷汗渗了一身,内壁亦是紧咬魔修凶器,阎邪不由得稍稍皱起清秀眉毛,低低抱怨:“哥哥,紧死我了。”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强忍调息,故作镇静道:“我修炼剑阵,出了点岔子,却是不妨事的。你自去歇着。”
  短短一句,却是说得艰难无比,阎邪由始至终不曾消停,扣住他腰胯,一柄凶器,进进出出,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林方生忍得手指紧扣,牙关沁血,方才未将那些火热喘息,淫声艳语泄露出来。
  白术却也是心思单纯之辈,听林方生语调有异,自然担忧师兄,不肯离去。
  那魔修却是得寸进尺之辈,见他一味隐忍,动得愈发狠了,腰胯摆动,犹如铁锤夯击,林方生背后就是窗户,怕他弄出动静,不敢擅动闪躲,只是挺起腰身,将他次次凶猛冲撞都硬生生受了。
  愈压抑,愉悦快感就愈是加倍汹涌鲜明,林方生两腿悬空,牢牢缠绕在阎邪腰身,白皙肌肤泛起红热,尘根粗壮,于二人身体间厮磨,也是别有美妙滋味。
  他只得拼尽全力维持一丝清明神智,死死扣紧魔修手臂:“白术,我需修炼……不可打搅……”
  阎邪狠狠一顶,合欢符纹所在一圈肠肉,愉悦舒爽,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灭顶,尘根一阵颤动,又是元阳尽泄,更是将阎邪衣袍浸透。
  林方生粗喘片刻,方才匀了气息,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沾染点点湿痕,便拿手推他:“够了……”
  阎邪又摆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损,拔插之间,仍觉凝涩,便托高林方生一条腿,硬生生转了半圈,让他匍匐窗户上,复又纵身贯穿:“哥哥咬着我不放,却不像够了。”
  林方生不及防备,又被顶得往前一倾,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一时间全身紧绷,反倒坐实了魔修之言,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的火热硬物,紧咬不放起来。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的情动j□j,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讨好j□j起来。
  阎邪被这一勾,更是欲念旺盛,一杆巨枪迎风而涨,生生又涨大几圈,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裂开,入口一圈殷红单薄,似要磨出血来。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征伐冲撞,带出许多沉闷撞肉的声音来。
  林方生双手无处可放,只得紧扣窗沿,却见一只手自他脑后伸出,将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开,一院月色清辉,假山瀑布,树荫婆娑,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
  寂静如斯,却不啻五雷轰顶,看得清楚时,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方才稍稍放松。
  阎邪却是纯良敦厚地笑了,低头吻他后颈,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过在窗前欣赏月色,哪个晓得底下还有这等勾当?”言辞之间,冲撞仍是毫不留情,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
  如今窗扇大开,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林方生仍是忧心有人闯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几分羞愧窘迫,如此几番惊吓,几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声来。
  只得俯身窗台,敞开后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搅得肠膜抽搐,快感难言,又卖力紧缠,吮吸吞咽,也不掩饰细碎j□j,只回头催促:“快……些……”
  林方生这一番举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一双紫眸颜色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粗暴进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泄了。
  这一场双修,酣畅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离去时,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嗓音沙哑慵懒,阎邪便觉欲念又生,转身去搂他:“一场缠绵,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
  林方生忍着倦意,将他推开,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商讨。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失干净,仍是笑得温润真诚:“方生哥哥心怀苍生,苍生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心里放一个我。”
  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尽我之力而已。”
  少年凝视片刻,终究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阎邪说罢,便推门离开,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终究是太过疲惫,只得作罢,先行睡了。
  待灯火熄灭,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才自假山后方,转出一条人影来。
  第十七章 相岳山中
  夜色静谧,月光匹练般倾泻而下,映照得庭院风雅,清晰几同白昼,纵是凡人也能将那屋中之事看给清楚明白,更何况堂堂剑元宗少主。
  罗皓然在月色下,亦是显出几分玉树临风,只是神色阴骘,损了谪仙气质,却隐约有坠入魔道的征兆。
  他见林方生屋中再无动静,便悄无声息,遁出庭院,回了自己客房。
  却见桌上一封书信,展开浏览之后,冷笑一声:“这人倒是好算计。”便即将信烧了,连纸灰亦不曾留下。
  第二日,众修士又齐聚一堂,姚丹青道:“众位道友,家父已广发请帖,邀请各派仙师来我柳镇一聚,共商应对之策,请各位道友还多在舍下盘桓几日。”
  五行宗乃法修大宗,传承千年,积累深厚,与其他门派关系亦是盘根错节,此事干系重大,有五行宗牵头,自然再好不过。
  这事林方生也得了师尊指示,其他修士自也无有不允。
  林方生又道:“昨夜师尊传讯,那血咒既有此名,想必是以血为引,故而已传言下去,让各家族行事仔细,莫轻易受伤,叫心怀不轨之人钻了空子。”
  破空宣一声佛号:“赫连掌门宅心仁厚,思虑周详,实乃苍生之福。”
  罗皓然却是冷笑:“万剑门对这血咒知晓如此详细,当真是苍生之福。却不知哪个在背后捣鬼做了这等丑事,却又在人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博些虚名。”
  少宗主此言,字字诛心,刘子辉又是勃然,这次却被林方生挡住。
  林方生脸色也不好看,罗皓然一语双关,却不知是他多想,还是昨夜窗户大敞,当真叫罗皓然撞见了,不由对阎邪多恼恨几分。
  虽是心虚,万剑门掌门,却是不容轻侮。
  “罗道友何处此言?我修道之人修的是长生,求的是大道,世俗损誉,皆是过眼云烟,何须在意。你我既同为剑修,应知杀戮一道,不过以杀止杀、于无情中求仁心,若是滥杀无辜、忤逆天道者,只怕心魔丛生、仙途难继!”
  这话却是说得重了,罗皓然脸色剧变,几欲祭出灵剑朝他斩去,只是如今林方生与他修为相当,那剑阵又很是棘手,再者尚在姚丹青府上,只得生生忍住,欲拿昨晚之事刺他,一则并无证据,二则也并未看清当时房中是何人与他私会,平白提起,没得坏了自己形象,不由一股血气盘踞胸口,大步迈出,终究忍不住,一掌砸在屋外石柱上。
  赵萧无法,只得硬起头皮上前劝慰:“少主,不过是个小人,千万莫因小失大,误了正事。”
  罗皓然却是咬牙切齿:“此人不除,心魔难消。叫那人快些行动!”
  赵萧还待再劝,见少主一脸愠色,只得呐呐不语,自去通传。
  林方生却不管他,只是收了咄咄逼人之势,转而与另几个修士道:“虽是猜测,小心些总不妨事,还请各位道友莫怪我多言。”
  其他人纷纷称是,不愿卷入两派龌龊。姚丹青却是暗自叹息,她自是知道剑元宗有结亲之意,只是这罗皓然气量狭小,睚眦必报,莫说她无意于此,纵然有心,罗皓然也绝非良配。若是非结道侣不可,这万剑门年轻弟子倒是……
  姚丹青这般心思回转,林方生并未留意,几人又定下应对之法,议定这几日继续在不同城镇查探,便各自散去。
  林方生离去之时,却与战翼遇上,见他形单影只,不由生了几分侠义之心:“战道友孤身一人,若有不便,可与我说,万剑门愿尽绵薄之力。”
  天琮门名不见经传,不过百余年前一名散修所创,声威实力,俱不入流,此刻得了剑修大派关照,战翼不由得面露感激之色:“林道友高义,战翼心领。”
  又面有戚色:“战翼本与同门前来,谁知路上遭逢仇家偷袭,竟只有我一人拼死逃出……只愿此间事了,好与师兄妹报仇。”
  事关他人门内私隐,林方生却不便多言,只得安慰几句,方才回了客房,又取出阎邪留下的玉符,摩挲片刻,沉吟起来。
  此前他又假借师尊之名,委婉提起防备天魔咒之法,实则亦是从玉符中得知。
  那天魔咒确是以血作引,辅之以咒法。故而那施咒之人,定然曾与中咒第一人有过接触。只可惜每一族俱是神魂全无,便是想搜魂追查,亦是无法可施。
  如此算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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