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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被发现了我们也很难逃脱。」
「是啊!所以万一在这里被发现,我已经做好殉职的准备,你就一个人跑,死也要给我撑过三天,用我以前教的方法,给我撑下去。」
「……」听著林的话,穆拉什麽都说不出了。虽说警护官被称为移动的挡箭牌,也不是没见过在自己眼前为保护自己殉职的人,但是,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保护自己,而且和自己那麽亲近的人为自己殉职的话,那个感觉完全不同。
看著穆拉的反应,林笑著说:「小子,怎麽了?知道我可能殉职,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就算我们再吵再闹,这几年我也是你最亲近的人,我死了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没办法,军人就是这样,在我决定参军时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为了让自己不死,只能把军衔不停的提高,军衔越高活下去的机会越多。你说我自私也成,我就是想活下去。」
「那你为什麽要那麽玩命的保护我。」
「哈,你死了,我还活得成吗?」
「也是,不过你真觉得军衔越高活下去的机会就越高吗?」
「原来是那麽想,看到你後就知道,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不过我还是想往上爬。因为如果我爬得够高,就算死也是因为自己的决策问题,至少死得不冤。不然你看这次,明明是我的失策,但是我的部下却死了那麽多,我不想因为别人的失误让自己成炮灰。」
看著林,穆拉第一次为自己的消极感到惭愧,林和他的部下那麽努力地让自己活下去,自己也一定要努力活下去,不让他们白白牺牲,然後让自己的存在更有价值。
一直想远离权力的斗争,但出生在皇家根本就不可能逃开,想要中立,必须有中立的实力。只有在势力不逊於权力斗争双方的情况下才有资格选择中立。中立不是弱者选择逃避的藉口。
看著穆拉越来越坚定的眼神,林高兴地说:「就是这种眼神,这才是强者该有的眼神。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能站在曼索多权力的最顶峰,然後我就可以很骄傲的告诉别人,你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学生。」
……
看著病床上的林,穆拉喃喃道:「教官,我成功了,我已经在曼索多帝国权力的顶峰了,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报答当年您对我的恩情。」
又过了一会儿,林算是彻底清醒了,看了看周围,又看到身边的穆拉,笑著轻声说:「死小子,你救了我?」
「您已经安全了,只是您伤得不轻,需要静养很久。」
「是吗?这次真是栽了,我每隔一小时对电子反应扫描一次,没想到对方会用那麽原始的爆破手法。妈的,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干的,等我好了一定灭了他。」
「好了,您就安分点吧!都是人鱼了还那麽不太平,您这腿是怎麽回事?」
「这个啊!再过几天就又是尾巴了,吃了点药才过来的。对了,烈他们怎麽样?」
「就您伤得最厉害,其他人都没什麽事,雷也被我们救出来了。是叛军为了制止我登基,狗急跳墙扣押了雷,现在我的军队已经把他们肃清掉了。」
「登基?哈,小子,有你的!丑小鸭变天鹅了啊!」
「呵呵,那还不是您教导的好!」
「臭小子,既然那麽有势力,四年前我向你求助的时候为什麽不帮我?」
「您有向我求助?」
「当然,我让烈叫你在露阿斯安排人帮我准备结婚对象,你什麽反应都没有嘛!」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不帮您,我什麽消息都没有收到。」穆拉呆愣了几分钟,突然说:「您发过来的密电,抬头名怎麽写的?」
「穆拉啊!我保证烈没有拼错。」
「那我的姓,格拉汉姆你写了吗?」
「格拉汉姆?受不了,你们曼索多名字怎麽又臭又长的,我以前也就叫你穆拉,你姓什麽,如果我不看资料早就忘光光了,当然没写。」
穆拉一脸郁闷地说:「那肯定送不到了,叫穆拉的密电系统里不知道有多少个,没有姓的就会被系统认为目标不明确,自动销毁。」
「算了,就算你没帮我,我这不也过来了,还找了个不错的丈夫,也算大团圆结局。」
「就因为这个误会,所以您才把我後来写给你的密电全都退回来吗?」
「哈哈,是人都有三分气的嘛,当你在我落难的时候见死不救,我发达了当然就不想理你啦!不过现在误会解除了,你还是我的好学生。哈哈!对了,既然我都暴露了,没事你帮我通知下我丈夫翼吧,他这人喜欢乱操心,给他报个平安也好。」
原来因为和林的误会已经解开,沉浸在喜悦中的穆拉听到翼的名字,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那个家伙算什麽东西,竟然在他和林教官产生误会的间歇趁虚而入。林找的第一个结婚对象应该是自己,应该是自己的,凭什麽他这个後来的成功了。
虽然怒火中烧,但是常年锻鍊出来的不动声色的本领,让他面带笑容地对林说:「我已经通知过了。」
「哦,那就好,一直躺著也不舒服,你扶我起来吧。」
「不行,您的伤必须躺著。」
「我又没什麽,不痛不痒的,这样一直躺著多难过啊!」
「不,您不是不痛,是因为痛觉神经系统被强制降低敏感度了。」
「你知道?」
「是,当年我亲手帮您注射那个针剂的时候就知道。」
「你掩饰得很好啊!我还以为骗过你了。」
「我不傻,当年您那样的伤,根本不是镇痛剂能压制得住的。」
为了要林静养,穆拉强制让林在床上躺著不许下地。等确认林睡著後,才走出病房,打开随身带的联络终端,严肃地说:「走了没有?」
「陛下,他们已经出发了。」
「好,确认他们走远後,我们这里也准备出发。」
第四章(上)
此时的雷和烈在回去的路上心情跌到了谷底,情绪化的两人让整个舰队都沉浸在一种低气压中。
坐在皇室专用的房间内,烈看看雷说:「雷,你准备什麽时候告诉你哥啊?」
「我哪敢告诉他啊!我真怕大哥会疯掉。」
「是啊!上将的尸体都不成样子了,真不想让翼殿下看,可是我们就这麽埋了也不好。」
「唉——你说你为什麽要叫他来救我啊!现在搞成这样,我宁可我死了算了。」
「你这王八蛋,说的什麽屁话,气死我了!那你去给上将偿命啊!」
雷一下子从悲痛中清醒过来,自己真的是说了天打雷劈的话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蛋、我禽兽不如,我是急得神志不清了。」
烈这下被气得不轻,丢下一句「还是上将对我最好」就趴到床上不理雷了。
雷心里很明白,林这次阵亡,自己和大哥的家庭基本上可以说都给毁了,就算自己刚才不说错话,他和烈之间也永远存在著一道伤痕,再也不可能交心。
雷站起来对烈说:「对不起,你先休息,我出去反省一下。」
整个舰队的气氛越来越糟,在到达母星的前一天,雷知道再瞒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於是联系上了父皇。
当晚皇帝召见翼,翼到达後,立刻就觉得现场的气氛不太对,暗部、情报部几个机密部门神色凝重地坐著。
顿其拉的皇帝陛下,严肃地看著翼说:「翼,我先和你说,林是皇室的人,只要本人申请就是名誉上校。不过,他通过了徵兵考核,这样他就已经不是名誉的了,可以算是正规军,作为军人的职责你应该也明白吧……」
翼听得莫名其妙,然後他开始有点明白皇帝的意思了。看看周围到场的人,翼突然抖著嘴唇对父亲说:「父皇,您……您到底想说什麽?」
皇帝也明白翼多少已经猜到了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承认而已,於是抱著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对翼说:「翼,你做好心理准备,舰队传来消息,林殉职了。」
翼听到整个人一下子懵了,沉默了很久说:「确认过了吗?」
「确认过了。」
「不、我不信,肯定哪里搞错了!没看到尸体,我绝不相信!」说完,翼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家的翼,一个人在林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麽,管家已经从皇帝那里听说了林殉职的事,很担心的站在门口,但是翼进去有两个多小时了,还是没出来。终於,管家憋不住了,推门进去,就看见翼把林收藏的枪一把把拿下来擦。
管家忍不住出声道:「殿下,这个可以叫下人来做的,您早点休息吧!」
「不用,我自己来,明天林就要回来了。我想亲自弄乾净,让他高兴一下……」
这下渤管家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翼这是在逃避现实,但是这样又能逃避多久呢?渤管家退出了房间,只是在门外一直看著翼。
第二天,烈的舰队回来了,很多人来迎接,成功回来的官兵们也都兴高采烈,愁云惨雾的只有雷和烈两个人。
然後,殉职者的灵柩被专人接走,雷和烈也跟著去了。到了指定的地点,远远就看见翼已经在那里等著。
翼感觉好像还算平静,没有他们想像中的歇斯底里,可是当灵柩被运进皇室专用的停尸房後,翼爆发了,再也受不了的他突然冲上去拉住烈的领口说:「都是你,为什麽要来骚扰他,为什麽啊?如果没有你,我的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被翼的举动吓了一跳的雷,马上冲上去拉开两人,挡在烈身前说:「大哥,全是我的错,是我不当心才会出这种事情,您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吧。对不起!对不起!」
看情况很不妙,陪同在一边的老皇帝忙拉著雷和烈往後退,同时让负责守卫的暗部人员也退出房间,退的同时对翼说:「你先冷静一下,我带你弟弟他们出去!」
雷和烈被皇帝拖出房间,关上门後不久,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嚎哭声,雷和烈也都难过得发抖。
皇帝在一边难过的看著雷和烈说:「好了,回去吧!不要站在这里刺激他,你们成双成对了,这是牺牲他的伴侣达成的,再怎麽样,他的心理都不可能平衡,他也只是个凡人而已。」
烈和雷无奈地准备回去,没走远几步,听到房间里一阵巨响。烈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他把灵柩盖子掀掉了,快去制止,里面尸体惨不忍睹啊!他会受不了的。」
雷第一个冲进去後一把抱住翼叫:「大哥,大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泄愤吧……」
但是,被抱住的翼看著灵柩内的尸体完全没动静,只是静静地看著,然後「哈哈哈哈」笑了起来,这让雷和烈还有皇帝陛下都吓得不轻。
「这不是林。」翼冷冷地说。
「孩子,你不要这样,事实放在眼前了,就算你不承认……」
「父皇,我没有逃避。这不是林,绝对不是。」
听著翼坚定的口气,皇帝疑惑道:「什麽让你那麽肯定,人鱼医生已经做过基因鉴定了,有人鱼反应啊!」
「基因是可以事先改造的,尸体和我们顿其拉的军装也能事先准备,但是他们唯一不可能知道的就是林现在的体型。我记得很清楚,他走前和我说他比以前瘦了,军装有点大,所以,我特意看了看,他的皮带扣到第六个洞了。这具尸体的体型,要把标准的军装皮带扣到第六个洞绝对不可能。」
在翼的提醒下,烈也突然想起什麽叫道:「对、对、对,路上上将也和我说过他瘦了很多,这具尸体上的衣服很合身,应该不是上将。太、太好了,上将没有死,太好了。」
得出结论的四人立刻移驾到皇室会议厅,一会儿暗部和情报部的人也出席了会议。
因为翼的坚持,让大部分人也觉得林的死确实有可疑,但是中立的曼索多帝国为什麽要那麽做却成了最大的疑问。
情报部的曼少校思索再三後道:「会不会是曼索多境内的其他武装组织干的?」
「不可能,准备得太周全了,肯定有国家机构介入,而且百分之九十应该是曼索多干的。」翼反驳道。
「曼索多为什麽要这麽做呢?就算林的事我们很难指责他们,但万一波及到烈阁下,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激烈讨论著的众人,没人注意到烈一直保持沉默。半晌後,烈突然冒出句,「穆拉、穆拉!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烈的叫声成功地让众人噤了声。翼吃惊地说:「穆拉?穆拉.格拉汉姆?曼索多新任的皇帝?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烈严肃地说:「只可能是他了,我之前被上将死了的事冲昏头了才没仔细想!这件事一开始就不对,我跑出去没多久就爆炸了,然後拉住我的人直接就叫了我阁下,但是看到我的脸後又说怎麽是您。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