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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听后嫣然一笑:“这些事情,妹妹又不能参与,何必还长途跋涉,白跑一趟啊?”
长孙皇后忍不住戳了她脑袋一下,翻了个白眼,甚是无奈的说道:“榆木脑袋啊?你不知道,无论是探花宴,曲江池,大雁塔,都有无数女子参与。他们这些新科进士,是无数大家闺秀,名门淑女眼中的如意郎君。在这些仪式流程之后,便会有无数媒婆冰人,踏破他们的门槛,为这些新科进士和名门淑女说媒拉纤。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
小小听她这样一说,再次噗嗤一笑:“娘娘原来是为此事担心,咯咯……妹妹多谢了。不过妹妹相信我家夫君,相信他定然不会做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长孙皇后一愣:“陈世美是何人?他是如何个忘恩负义法?”小小也跟着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时候还是唐朝,陈世美可是宋代才出生的呢。当下就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没想到长孙皇后却来劲了,不依不饶的拉着她的手道:“妹妹快些告诉本宫,若是那陈世美真是忘恩负义之徒,本宫回宫之后便禀告陛下,让陛下革去他的一切功名!”
小小闻言哭笑不得,这长孙皇后竟然也有如此八卦的时候?让陛下革去陈世美的一切功名?开什么玩笑?除非你有本事让李二陛下和我一样,穿越到宋朝,还必须得附身在皇帝身上……
面对长孙皇后的咄咄追问,小小只好胡诌道:“娘娘,那陈世美乃是妹妹在一本野史上看到的人物,可不是生在咱们这贞观大唐。”说完怕长孙皇后追问是哪本野史,又赶紧转移话题道:“娘娘,咱们何时入京?”
如同小小所料,长孙皇后正打算继续追问那野史叫什么名字呢。
听她这样一说,果然将注意力调转过来,望着她奇怪的道:“不是说了么?明日便启程啊!”
小小恍然大悟般一拍脑袋:“妹妹走神了……”结果她那只刚才被烫伤的玉手拍到额头上,又一阵疼痛传来,让她绣眉一皱,轻哼了一声。
长孙皇后这才终于完全从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身上转移出来,颇有些愧疚的望着她,关切的问道:“手上的烫伤,不要紧吧……”
小小微微摆摆手:“不妨事的,娘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当晚,小小便安排长孙皇后一行住在了农场酒楼的客房当中。又吩咐鬟儿,让农场中的数名护卫,带领所有雇《奇》工严加防范。而且在明《书》日之前,任何人不《网》得出入农场。再将长孙皇后随行的那数十名侍卫安排在“京畿”这间客房的周围,团团护住。这样外松内紧,总算让小小放下心来,不再担心夜间的安全。
小小就住在长孙皇后的隔壁,本来长孙皇后还想拉着她夜谈。不过小小考虑了一番,觉得和一国皇后,特别是历史上最有名的贤后长孙皇后抵足而眠,确实还有些夸张。便婉拒了长孙皇后的提议,抱着和小兕子玩得津津有味的虎头,回了隔壁自己的临时住处。
小小要远赴京师,自然要将农场诸事交代得清清楚楚。好在皇家农场有江氏兄弟,江家大宅有江大伯和江二伯,江家义学学堂有萧博士和何先生。有了这些主事之人,小小倒并没有过多的担心。
待一切交代完毕,已是午后时分了。小小便带着鬟儿和虎头,另外还有两名伺候的丫鬟,随长孙皇后前往京师。
临行前,鬟儿一个劲的叮嘱江家大宅的护院,若是凉州那边有信来,一定要尽快送往京师,这让小小若有所思……
第一三四章 会元公(加更)
四月初三,在一众学子焦急等待了十余日之后,贞观十一年春闱省试的成绩终于放榜了。一时间,众士子奔走相告,或兴奋的忘乎所以,或沮丧得抱头痛哭。千人百态,不外如斯……
江志轩和李钦等人,自然不用如同很多士子一般,跑到那人流汹涌的礼部衙门观看省试成绩。早在昨日,国子司业秦遗风秦大人,窜到京兆府少尹李如松家中做客时,便已是喜气洋洋。待李如松问起:“遗风何至于高兴如斯?莫非……”说着面带询问和丝丝期待,眼神灼灼的盯着他。
秦遗风也不卖关子,兴冲冲的说道:
“你先别急着问我,我来问你,自华和志轩是否在府中?”
李如松心中一喜,秦遗风这样问,自然不是无的放矢。当下连连点头:
“在啊,他二人,还有他二人的另外两个同窗和一个同年,此时都在府中。要不现在将他们叫来?”
秦遗风一拍大腿:“那是自然,快快将他们都叫出来!”
李如松不敢怠慢,也不愿有丝毫耽掏。连忙吩咐下人去请那五
人。
李府后花园的凉亭之内,李钦正和江志轩下棋。另外三人或拿着折扇,或拿着书卷,不过此时都围在他们二人身边,满含笑意。
李钦的处境似乎很不妙,只见他肥肥的脸上隐隐冒出丝丝汗珠,神色间显得颇为紧张。手中拿着一颗棋子,犹豫了半晌还是不敢放下去。旁边的吴佩忍不住起哄道:
“自华你倒是快些啊,男子汉大丈夫,举棋不定算怎么回事,大不了就是请我们到醉月楼再吃一顿好的,你堂堂京兆府少尹的公子,还在乎这点散碎银子么?”
李钦没好气的冲他叫道:“去去去,观棋不语真君子,子瑜你观棋出声了,你不是君子,本少爷要和你断交!”。说着又小声的嘀咕道:“奶奶的,不是花你们的银子,你们当然不心疼了……”
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
旁边三人对视一眼,都掩饰不住眼中那股笑意。
原来,自从春闱之前,李钦和江志轩在一天之内,在醉月楼和新龙门客栈两次与人大打出手之后。李如松便分别接到了长安县令朱元礼和东宫长史朱新措辞严厉的通告,要求他好生约束自己的子弟。那朱新更是串联了一些监察御史,弹劾李如松教子不严,纵子行凶。
虽说在秦遗风,何进等人的分说下,这场口水官司最后在李世民那里不了了之。但是自那以后,李如松却将他们这一行人禁了足。每日里只准呆在府中,不准踏出李府门口半步!
这对江志轩、吴佩、冯恭民等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不能外出,那就继续在家安心读书咯,况且有如此安全舒适的一个地方给他们读书,每日三餐还有佣人伺候着,吃的也是些珍馐佳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是别人坐得住,李钦坐不住啊!春闱之前,他肩上背负着老爹的强大压力,还能安分的坐下来好生用功。可如今春闱都过了,他还读哪门子书?好生玩耍才是正经!于是,便整日里在后院的各个房间中上蹿下跳。撺掇着众人一起偷偷溜出去,但没人理他。无奈之下,李钦便让下人取来围棋,天天拉着众人与他下棋消磨时间。众人不厌其烦,无奈如今吃住都是在人家家里,也不好推辞。
今日,江志轩实在被他磨得没了耐性。
便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下棋可以,但是得加个彩头!”前几日众人和李钦下棋,大多抱着敷衍的态度,因此,连日来李钦那是过五关斩六将,大杀四方,骄气正盛。听闻姐夫说要加个彩头,当即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甚至还主动提出来:“彩头便是,输的人,再请我们,哦,还有客栈那三十多名同窗,再到醉月楼饮酒!”
在信心爆棚的李钦看来,自己那是诿定了的。没想到,三局棋下来,他却被姐夫杀得是落花流水丢盔弃甲。不由在心中暗自盘算:上次自己那一桌人,在醉月楼吃喝一顿饭下来便花销了三百贯。而今次要请的人,起码有三桌,那就是九百贯。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加起来,还不够半数的……
这样想着,李钦的脸都绿了:贼姐夫啊,你若是不放点水,我就只好向老姐伸手要钱了……
正在他想咳嗽两声,暗示姐夫一下的时候。一个下人匆匆的跑进来,老远就喊道:
“少爷,姑爷,大人请你们和吴公子、莫公子、冯公子到前厅说话,催得甚是紧急,请您几位快些!”
李钦闻言心中乐开了花:老爹,儿子爱死你了,比这十几年的爱加起来还多……一边这样偷着乐,一边将手中的棋子朝桌上一抛:“父亲召见,姐夫,咱们改日再战,快些快些!”众人见他那一把棋子撒下来,竟然将整个棋盘上的棋子都打乱了,不由齐声鄙夷:
“赖皮!”
李钦翻了翻白眼:“没听到么,家父召见,快些快些,说不定是允许我们出去了呢!”
众人闻言,只好赶紧跟着他一道,闹哄哄的朝李府正厅里去了。
待入了正厅,李如松指着五人,一一跟秦遗风介绍之后。秦遗风竟然忍不住站了起来,高声感叹道:
“如松你了不起啊,一个府上竟然住着三名进士两名同进士!其中一个还是今科省试的会元!”
这枚重磅炸弹一投下来,场中诸人闻言面面相觑,都有些恍惚,特别是李钦,他简直不敢置信。坦白说,他之所以参加春闱,不过是为了了却父亲的一番心愿而已。起码就目前来说是如此,话说他少年心性都还未收敛,怎么可能静下心来博取功名?
一旁的李如松也是面露狂喜,秦遗风的话,让他的脑子也有瞬间的短路。五人俱中?也就是说,自家的钦儿竟然也高中进士了?要知道,李钦如今才二十岁不到。如此年轻的进士,虽不说前无古人,但是也已经凤毛麟角了!还有那会元,场中褚人心中都清楚,恐怕非江志轩莫属。他才二十四岁呀,便已经连中两元,若是在几日之后的殿试当中再拔得头筹,那就是连中三元,以这个年纪连中三元,史无前例!
当下,场中褚人都屏住呼吸,满含期待的望着秦遗风,希望他能详细分说。秦遗风自然理解这些后生晚辈的焦急心思,清了清嗓子,指着李钦道:
“钦儿,贞观十一年省试三甲第一百三十四名,赐同进士出身!”
“吴佩吴子瑜,贞观十一年省试二甲第十六名,进士及第,赐进士出身!”
“莫少杰,贞观十一年省试三甲第一百七十七名,赐同进士出身!”
“冯恭民,贞观十一年省试二甲头名,进士及第,赐进士出身!”
最后,秦遗风转过身来,面向江志轩,甚是满意的笑道:“轩儿,贞观十一年省试头甲头名,赐会元及第,进士出身!”
待秦遗风宣告完了,却不见场中众人有什么反应。不由和李如松对视一眼,心知这帮新鲜出炉的进士们,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便相互略一颔首,各自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也不打扰他们,就这样静静等候。
场中几人的确还陷在那种狂喜之中。这些人里面,江志轩自不必说,虽说他一直信心满满,在爱妻小小面前也甚是乐观。但是这些年来,他一日也不曾放松过,特别是爱妻怀孕之后,他白日里要打理农场和学堂的事物,只好挑灯夜读。虽有爱妻无微不至的关怀呵护,但是那种苦读的枯燥滋味,只有自己才明白!
再看吴佩和莫少杰,他二人都已经快到而立之年。虽说都是一路顺风顺水,但是二十多载的寒窗苦读,个中辛酸,他二人却也是尝了个遍。
最激动的,便要数冯恭民了。他忍辱负重十多年,刻苦攻读,只为了能衣锦还乡,为惨死的家人讨回一个公道。这十多年来,衣无一寸新,餐无一顿饱。如今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怎能叫他不激动万分?
倒底是神经大条的李钦率先反应过来,他只是微微错愕了一阵之后。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三两步走到李如松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口中诚挚的开口道:
“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总算没为您丢人!虽说仅仅是个同进士出身,但好歹也是孩儿凭本事考回来的。孩儿知道,这些年来,父亲对孩儿虽甚是严厉,可都是为了孩儿有朝一日能博取功名,延续我们李家的辉煌!父亲,孩儿给您叩头了!”说完,竟然真的正正经经的扣起了响头!
李如松心中早就满意不已,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李钦能考个同进士回来,他已经着实非常开心了。但是,见儿子竟然以从未有过的成熟和理智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李如松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儿子能够懂事,这对他来说,甚至比中了进士更让他开心!
当晚,李如松在府中置办了一桌酒席,和秦遗风俩人,陪着五名新晋进士老爷,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连第二天的公务都没办法办理!
就在李府众人面红耳赤的饮酒赋诗行酒令之时,小小抱着满脸好奇不停东张西望的虎头,坐在长孙皇后的銮舆之上,也缓缓进入了京兆府……
(殿试其实是在宋朝才正式出现的,为了剧情需要,一心让它提前面世了,亲们表较真哈。这个应该不影响亲们看书的心情吧?今天更新一万多字,恬着脸皮,一心再要一次票票,亲们多多支持哦!挥挥!
第一三五章 彪悍的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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