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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躺在床上,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不对啊,按理来说明明要下个月才生的,怎么那么快啊?不是要怀六个月吗?
难道……
难道在魔兽森林里他就已经怀着了?使他们粗心没有发现而已吗?
“莱嘉……”白然都痛出了一身的汗,下腹坠痛的厉害,感觉像是小狐狸想要出来在努力的往外头钻似的。
听见自己媳妇叫自己,莱嘉安静下来,变成兽人,半抱着白然,宽大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则是帮他把裤子褪下来,总不能穿着裤子生小狐狸吧。
“我一定要把那个丑女人杀掉。”莱嘉怒气腾腾的说道。
白然抓住他的一条尾巴:“别闹,是我们记错了,唔……好痛……莱嘉,小狐狸好像要出来了……”
白然不太敢叫出声来,张口咬住莱嘉的尾巴,他像是有了点什么感觉,非常的努力,脸都红了,莱嘉慌忙分开他的双腿,想起了洛溪说的话,一定要帮忙扩张,他们虽然也有弄过,可是还想着有一个月,慢慢来也不用急,却没有想到小狐狸会提前出来,莱嘉急得满头大汗,大手在甬道的周围按摩着。
白然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莱嘉比他更急,双腿间,一个火红色的毛脑袋出来了,眼睛紧闭着,样子特别的可怜,“头出来了。”
白然痛得很,道:“头是最大的,现在头出来了你轻轻的托着它的头,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拉出来。”
莱嘉急得鼻尖上都冒汗了,他力气大,鲁莽,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小狐狸,可若是不把他取出来,媳妇就会遭罪,莱嘉酝酿了一下,还是轻轻的用手拖住小狐狸的脑袋,或许是因为用兽型做过一次的关系,那处也不是特别的紧了,莱嘉轻轻的一拉,小狐狸就被拉了出来。
然而白然也在这一秒晕了过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洛溪不想要生小狐狸了,真的很痛很痛……
白然的那处还流着血,莱嘉把小狐狸扔一边去,变成兽型,舌尖舔了舔那一张一合的入口,似乎是在止血,舔了好一会儿,不流血了,莱嘉叼着被子把白然盖起来,顺道舔了舔小狐狸,把沾在它身上的血水舔干净。
今天屋里的气氛很特别,小黄鸟和粉小蛇特别的安静,也不吵闹,也不打架,乖乖的趴在窗台上齐刷刷的看着窗外的血,唔……非礼爀视啊……
等白然醒过来了,那处也不痛了,忽然想起了狐狸爸爸交代的事情,找出那红色的小药丸吃掉,原本冰冷的身体竟然变得有些暖暖的了。
床上全是血,显得有些可怖,就连白然的腿上都有一些,掀开被子,床角出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蜷缩成一团正在睡觉,那一瞬,白然的眼角竟然湿润起来。
摸了摸那小狐狸,他哼了两声,眼睛也不睁开来,似乎好冷的样子,白然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小狐狸身上的毛不似莱嘉那样有些扎人,是那种软乎乎的小绒毛,红彤彤的,小狐狸看起来像是一个火球。
白然弯起嘴角,真是太神奇了,自己真的生了一只小狐狸了……
可是……莱嘉呢?
白然蹙起眉,为什么妻子在生产完了之后醒过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呢?就算是白然,他也还是有些不高兴了,最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把他们的孩子仍床上就走掉,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白然正郁闷着呢,莱嘉叼着东西回来了,他的脖颈间还挎着一个包包,白然记得,那是他们在小镇上用紫光果换来的。
“媳妇,好点了没?”莱嘉都不知道自己媳妇在生气,把嘴里叼着的东西扔地上,立刻就扑了过来。
白然挪开,狐狸把床给扑塌了。
莱嘉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媳妇?”
白然挑了挑眉,走过去使劲的拧莱嘉的耳朵:“你去哪儿啦?你这个没良心的,都不等我醒来就跑掉了。”
莱嘉连连摇头,道:“媳妇,你刚刚生产完,身体太弱了,我就回了一趟魔兽森林找东西给你。”
白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才晚上七点,你怎么可能五个小时就去了一趟魔兽森林,还一个来回?”
莱嘉自知媳妇生气了,一个劲的摇尾巴讨好:“媳妇,我速度很快的,到小镇只需要十分钟左右,我一路跑着回去的,特别快。”
白然皱起眉:“我记得当初出来的时候我们可是走了一天。”
莱嘉继续甩尾巴:“我是怕媳妇你受不了我的速度。”
白然的心里暖暖,揉了揉他的耳朵:“怎么都不说一声啊?或者留个字条什么的。”
莱嘉的九条尾巴拉拢下来,同时在地毯上画着圈圈,非常不诚实的说:“懒得写字条了。”其实他也不识几个字的吧。
白然叹了口气,他是错怪这狐狸了,他是情狐啊,舍不得离开自己伴侣一分一秒的情狐啊,就算有点呆,有点笨,可自己就是他的生命这一点白然也是知道的,肯定莱嘉也知道他没事了才会离开的。
想到这里,白然便吻了吻狐狸脑袋:“以后别不说一声就走了。”
莱嘉重重的点了点头,舔了白然一口,然后又非常小心的舔了舔小狐狸,小狐狸哼了两声,睁开一只眼睛来,漂亮的金眸和莱嘉极其相似,眨了眨,又闭了起来,继续睡觉。
让侍女进来把床单什么都换了,莱嘉除去了她们的记忆,所以白然生小狐狸的事情也没人知道,莱嘉带回了很多的七音果,紫光果,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回来,变成兽人的莱嘉裸着上半身,把白然压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
“喂喂,你做什么啊?”白然急了,脸都红了起来,这个家伙是要做什么?他才刚生掉小狐狸啊喂,他又想做什么□的事情了?
莱嘉抓了一把草药塞进嘴里面嚼碎,然后吐了出来,抹在后面受伤了的地方,虽然不痛了,可是白然还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异物感,很不舒服,而且火辣辣的,那东西摸上去之后竟然有点凉意,舒服了很多。
“这个是做什么的?”白然问道。
“有消炎的作用,我以前受了伤,敷上这个很快就会好了。”莱嘉非常认真的说道。
白然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白然知道现在吃七音果对身体好,也不扭捏,也不怕怀孕了,反正怀都怀了,又不是他现在不吃七音果就不会怀孕了。
给小狐狸喂了奶,莱嘉夫夫就非常纠结的给小狐狸取名字了,想了很多个别扭的名字之后,白然决定先取一个小名,大名慢慢的取,莱嘉觉得媳妇的话很对。
小狐狸的小名叫呱呱,顶呱呱的意思,但是白然会叫他小瓜,多可爱呀,白然和莱嘉很不负责,不是自己家的崽子就不给取名,那边的粉小蛇和小黄鸟都还没有名字呢。
小瓜是非常厉害的狐狸,第二天他就能睁眼了,柔嫩嫩的小爪子怎么看怎么可爱,白然真是爱死了他,把小瓜的毛摸顺了,又把小瓜的毛弄得乱七八糟。
白然玩的不亦乐乎,小瓜则是被摸得很舒服,粉小蛇看着新出现的魔兽非常欢快的过来打招呼,缠上小瓜的脖颈,吐了吐蛇信子:你好呀。
小瓜不喜欢凉凉的东西,毫不犹豫的一爪子把粉小蛇拍走。
小黄鸟在边上嘲笑:哈哈,来看本大爷的。
小黄鸟走上前去,非常拽的唧唧叫了两声:以后就做我的小弟吧,那个家伙,那条蛇是我的左护法,以后右护法就给你当了。
小瓜打了个哈欠,看上去懒洋洋的,小黄鸟正嚣张的得意忘形,小瓜扑了过去一口就咬住小黄鸟。
倒也不是咬他,而是含着而已,含在嘴里头,小黄鸟的个头没有莱嘉大,所以看上去像是大半个身子都被小瓜含起来了,乍一看上去,倒像是把小黄鸟啃得只剩下一颗头了。
白然推门而入,看见这幅景象,顿时吓到不行,虽然那小黄鸟是安格的,可小瓜也不能这样啊啊啊,这可怎么办?要闹兽命了。
“莱嘉,莱嘉你死哪去了?”白然来一次河东狮吼。
果然,没一会儿,莱嘉窜进来,狐狸毛上还沾着雪花:“媳妇,怎么了?怎么了?”
白然指了指小瓜和他嘴里的小黄鸟,天哪,小黄鸟被咬死了啦。
莱嘉也吓了一跳,不打这样的啊,虽然小黄鸟不是花遥家亲生的,可自己儿子也不带那么欺负兽的啊,莱嘉走上前去,用爪子推了推小瓜。
小瓜嗷呜一声,口水滴答滴答流了出来,小黄鸟使劲的扑腾翅膀:妈妈快救我,快救我……
当然,莱嘉是绝对听不懂小魔兽在说些什么的,于是,非常不客气的用尾巴把小瓜卷起来,脑袋倒挂着抖了两下,小黄鸟终于从狐狸嘴巴里得救了,扑扇着翅膀泪奔去找粉小蛇,混蛋,还是粉小蛇好欺负嗷嗷嗷。
见小黄鸟如此活蹦乱跳白然也就松了一口气,接过小瓜拎着,抖了两下,小瓜终于睁开朦胧的眼睛了。
嗷呜~~~~~~
小瓜的四只小断腿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垫子露了出来,一副很委屈,快点抱抱我的模样,白然叹了口气,好了,既然小黄鸟没事的话,就原谅他一回啦。
白然哪里知道,他宠着儿子不光没让他变得乖巧,反而等于放纵了这个家伙,从而导致很多年以后,魔兽森林里的兽只要碰见小瓜都会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王好’,然后又逃似的跑开,不想再见到他。
果然,慈母多败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鸟,抱歉,现在才来,明天我妈妈生日,陪她逛街去了
45回归
贝塔回帝都了;态度嚣张,一丁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以前他对皇帝还算恭恭敬敬,现在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只要是皇帝做的决定;他都一一反驳;可问题是;他所做的决定,找出来的理由都可以让大臣们信服。
所以;暗地里;许多大臣都投靠贝塔了,更有人怂恿他弑君,来一个改朝换代。
当然;这些事情白然都知道,他不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虽然自己死了还可以活回来,可他怕死了自己醒不过来,而是另外一个灵魂占据着这具身体和莱嘉共度余生了,他真的怕死了。
所以,白然的萌宠斯洛克可是很忙的,要忙着唤来野猫,老鼠,让他们帮自己收集信息,那边还要防止白澜的骚扰,贝塔绝对会叛变,而白然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花遥一家子冬眠也快要结束了,白澜把两个小家伙送回魔兽森林,起初小瓜也要被送回去的,可是那个家伙死活不走,咬着白然的裤腿儿,尖尖的爪子抓着白然的裤子,看的白然心里难受,一时冲动,让小瓜跟着自己。
白然也非常坦诚的跟木心和木恒说了一下继位的事情,他现在是皇帝,他不想当了,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哥哥,木心和木恒两人是傀儡,是木偶,他们只会执行,并且白然也有下达任务,让他们去远处帮他办事。
莱嘉目标很大,就算是缩小了也会有许多人认得出他来,所以他带着自家儿子在帝都的森林里等待,而白然就交给了斯洛克了。
虽然莱嘉很想时时刻刻保护着白然,可是白然不许,他不需要被保护,他必须死,不然贝塔怎么会甘心?他不想把魔兽森林也牵扯进去,魔兽森林是乐土,他会尽自己的能力保护好的。
斯洛克已经变成了兽人,他看了看白然,小声说道:“真的要这样吗?会很疼的。”
白然摇了摇脑袋,笑着说:“没事,斯洛克,谢谢你。”
斯洛克脸有些红,伸出利爪在白然的食指上扎了一下,鲜血流出……
白然睡得正熟,忽然觉得眼前一个黑影闪过,睁开眼来,发现那个黑影已经站在自己的床前了,他惊讶的瞪大眼睛:“贝……”
男人弯下身子,捂住他的嘴巴:“我的陛下,睡得好吗?”
白然忍不住的心慌,惊恐的想要尖叫,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贝塔俯下身来,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眼睛眯起来:“你说,这么晚了,我是来做什么?”
白然摇头,眼神中带着讨好的意味。
贝塔蹙起眉,脸上全是厌恶之色。
“你不配做一个好皇帝。”贝塔压低声音说道,语气里全是阴狠。
白然摇了摇头,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必须死。”贝塔眯起眼睛,然后把匕首硬生生的插|进了白然的胸口,顿时鲜血喷涌,然而贝塔的表情却有那么些心不在焉。
那是他的弟弟,他从小一直羡慕,一直嫉妒的家伙,从小自己待遇一般,而那个小家伙却是尊贵的很,他记得那年他十四岁,而他才两岁,他在自己的寝殿正在努力的练习剑术,也不知怎么的了,自己的寝殿非常非常偏远,可和父亲住的最近的伊文会来到他的寝殿。
漂亮柔软的银发,那双看了让人能记住一辈子的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