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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波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就是想出去看看你问兰姐姐可将药熬好了,淑仪早些喝了药也能好好歇着了,方才遣了采薇去看,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怎的熬了这样久。”
又说了两句,问兰便捧着药碗走了进来,如波见状赶紧走过去接过来,“总算是熬好了,淑仪的烧退了一些,此时将药喝下去是最好不过了,折腾了这么久,你们都下去歇着吧,这里我就先留下来照顾,有事我自然会叫你们的。”
问兰听后赶紧摇了摇头,“淑仪不好,我是不睡的,我就跟如波姐姐一起守着”说完又转头对芳菲跟采薇说,“还是你们俩先回去睡吧,明日很多事要处理,还是好好休息为妙,这里便留我们俩好了。”
芳菲跟采薇也表示自己要留下来照顾蓉月,最后还是被如波给拒绝了,芳菲跟采薇退了下去,等到只剩下如波跟问兰了,如波才轻轻唤醒蓉月喂了药,蓉月迷迷糊糊的喝了之后便轻声问道:“皇上可睡了?”待得到答案之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波跟问兰守了一夜,天渐亮的时候,蓉月的烧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慕容瑞上早朝之前特地过来看了一眼,见蓉月的脸虽然还红,但是温度明显是下去了不少,也渐渐放心下来,吩咐问兰跟如波好生照顾之后才又道:“一会儿朕会下旨免了你主子今日的请安。”
如波跟问兰替蓉月谢过恩之后,慕容瑞便带着人离开了,等到慕容瑞离开了锦绣宫后,如波的心里还在想,国事繁忙,也不知皇上晚上还会不会记住淑仪这场因他而生的病?若是不记得?问兰想到这里便想不下去了,摇摇头又开始尽心的照顾蓉月。
虽说烧退了不少,但蓉月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自然不知道夜里发生在锦绣宫里的事,所以她也就不知道嫣贵嫔没能从她身边将皇上抢走,着实是生了好一阵子的气,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子,流云宫里大概就要多些玉器的碎片了。
嫣贵嫔有了身孕,便连脾气都变得异常奇怪,凡事就爱钻个牛角尖,她想着皇上子嗣稀薄,自己这一胎皇上定然是应该喜欢至极的,可是自从她有身孕的消息传出去之后,皇上除了赏赐她一堆的东西之外,竟然都没有到她宫里看看她。
一想到这事儿,嫣贵嫔就有些无法接受,本来以为皇上晚上会来流云宫陪陪她,谁想到竟然去了锦绣宫,于是嫣贵嫔钻了牛角尖,她就是想看看,皇上到底是更看重她肚子里的皇子,还是更看重柔淑仪?一钻进了这个牛角尖,嫣贵嫔自然也就做了蠢事。
等到绯色回来战战兢兢的给她回了话,嫣贵嫔心里的怒火便蹭蹭的烧了起来,虽然极力克制,可还是扔了一个茶碗,“冯妃有儿子,本贵嫔比不过,如今本贵嫔身怀龙裔,在皇上心里,竟然还抵不过她?”
绯色见自家主子发怒,赶紧温言劝了一阵子,嫣贵嫔到最后也只是恨恨的说了一句,“文蓉月,咱们等着瞧,我倒要看看,皇上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
话说着,心里便记恨上了蓉月,自然,蓉月是不知道自己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记恨上了,皇上走后没过多久,凤仪宫就来了旨意,说是皇上特意吩咐了蓉月不必去请安了,病好之前都可以不用再出锦绣宫,蓉月便真乖乖留在了锦绣宫里养病。
蓉月不像韩玉芷那样是故意装病,所以很尽力想让自己快些好起来,程本昱偶尔回来,给蓉月开方子很是用心,如波懂医术,看后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再加上如波跟问兰的精心照顾,不过五六天,蓉月的病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养病的几天里,皇上并未再来锦绣宫,而是遣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且每日都会让李福全过来看看,李福全对蓉月很是客气,告诉她皇上的确是国事繁忙,否则一早便会来看她。
蓉月也不说什么,只是总会客气的告诉李福全好好照顾慕容瑞,李福全也一一应下来,回去之后,自然就将蓉月的反应全部都告诉了慕容瑞。
其实就算李福全不说,蓉月只看看外面的天气也知道慕容瑞一定很忙,雨这样一直下个不停,恐怕各地的折子陆陆续续就要上来了,而且不光是她这里见不到皇上,便是别人那里,皇上也是没有去的,每日处理完政事便会歇在龙仪殿,所以她有什么好不平衡的?
换句话说,皇上对她这也算尽心了,就算只是这样,估计也会有不少人嫉妒她了,皇上虽然没来,可是李福全那可是贴身伺候皇上的,由此也可见慕容瑞将她放到了身上。
等到蓉月好的差不多了,如波才将那日发生在流云宫里的事情告诉给了蓉月,蓉月听后低头想了想,觉得嫣贵嫔大略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心里便也做了些准备。
蓉月不知道如波做了什么,总之她养病期间,韩玉芷的病又复发起来,一直未能出清芷阁,虽然皇上并未来后宫,但蓉月还是很开心,她就是一点都不想给韩玉芷机会,哪怕皇上总也不来,韩玉芷也最好一直待在清芷阁里别出来,既然喜欢装病,便一直病下去好了。
日子一晃到了五月末,难得见了个晴天,皇后便邀了众人在御花园里赏花,已经病好的蓉月自然在受邀之列,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连绵的雨天,蓉月的心里就不舒畅,是以穿的并不鲜亮,众人齐聚在御花园,连平日一直安心养胎的嫣贵嫔也出来了。
虽然已是时近六月,很多花都已经开败了,但是御花园里还是一片姹紫嫣红,甚是好看,众人三五成群聚在一处说话,看起来倒也是一派和睦,嫣贵嫔的身边跟了两个宫女,很明显是将她保护起来了。
蓉月跟贤妃站在一处,聊的正好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恰好见到嫣贵嫔的肚子,看着嫣贵嫔的肚子发了一会儿呆,随后朝西面看了看,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何事让柔妹妹如此高兴?”贤妃在旁边轻声问了一句,蓉月听后缓缓敛了唇边的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天气好,我养了这些日子的病,乍然见到这么好的阳光很是开心。”
贤妃听蓉月答的含糊也不细问,“你看看你,大好的年纪怎的不穿点鲜亮的衣服,你看看嫣贵嫔几个。”说着朝嫣贵嫔站着的地方挑了挑眉随后说道:“人家那穿的才叫新鲜。”
蓉月听后笑了笑,“瞧娘娘说的,要我看,娘娘您才是正当好年华呢!正是穿什么都好看的时候,倒说起嫔妾来,要嫔妾说,娘娘您也该穿的鲜亮些。”
贤妃摇了摇头,“这宫里熬人,人还未老,心就先老了,本宫可是再没有那年轻的心境了,不像你,刚刚入宫,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娘娘也别这样想。”蓉月说了这一句也就说不下去了,转而侧了侧头,恰好看到一处开的不错的花,便道:“嫔妾看那处花开的不错,娘娘陪嫔妾过去看看?”
贤妃顺着蓉月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见那处花的确不错,只是离众人又远了一些,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本宫也瞧着那处花不错,就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走过去之后,就没有哪个妃嫔离的近了,蓉月远远瞧着嫣贵嫔也要朝这边走,嘴角弯了弯,便见朱良人朝嫣贵嫔走了过去,两个人不知说起了什么,嫣贵嫔便停住了脚步。
蓉月收回了目光,又跟贤妃聊了起来,蓉月见贤妃似乎很喜欢自己,两个人聊的就越来越投机,正聊的高兴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惨叫,两人闻声望去,就见嫣贵嫔已经摔倒在了地上,贤妃面色一凝,语气正常的说道:“过去看看吧!”
蓉月点了点头,跟在贤妃后头走了过去,等走到近前一看,嫣贵嫔正捂着肚子,头上已经有汗珠淌了下来,蓉月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看了看,便见秦昭媛的手不同于别人那样放在胸口,而是放在了肚子上,蓉月眸色微暗,随即便又恢复了正常。
此时皇后已经走了过来,“发生了何事?皇后的声音响了起来。”
☆、打破
大约是嫣贵嫔跌倒的有些突然;众人都吓呆了,嫣贵嫔一个人坐在地上;身下已经开始有血渗出来,却无一人敢上前碰她一下,便是连她的大宫女绯色一时都没动,生怕嫣贵嫔会因此流出更多的血,而被嫣贵嫔拽到的朱良人也坐在了地上,看着嫣贵嫔身下流出的血竟然翻个白眼晕了过去。
皇后的声音有些急却不失稳重;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皇后走到里面一看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了?赶紧去请太医。”说完又指着两个太监道:“快把嫣贵嫔抬回流云宫。”然后对身边的侍女秋意说道:“你找人守在这里。”
一口气吩咐下来,皇后朝地上看了看;一个个刺目的白色珍珠落在了她的眼里,皇后抬起头又看了围在四周的众妃一眼,随即便有些恼怒,理也没理晕过去的朱良人便朝众人说道:“一个个的,是嫌这宫里的珍珠多吗?”随后缓了一口气,语气和善了一些说道:“事情尚未明了,还请众位妹妹先在这里等一下。”
众人赶紧福身称是,虽则嫣贵嫔刚刚发生的事让她们吓了一跳,不过片刻的功夫,众人也就渐渐恢复了正常,除了少数几个胆小的仍在心惊,其余的声音已经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皇后心里有气,但还是没有立即爆发出来,眼睛看向绯色说道:“绯色先别走,留下来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再回去照顾你主子。”
绯色听后楞了一下,但随即就福了福神赶快说道:“回皇后娘娘,贵嫔正跟朱良人说话的时候,西面忽然飞过来一直鹦鹉,直直就朝贵嫔飞了过来,我们贵嫔从小最怕这些会飞的东西,离的远还好些,离的近了势必是要受惊的。”
说到这里绯色顿了顿,“那鹦鹉直直飞到了贵嫔的身上,贵嫔吓得赶忙用手去打,慌乱之间便抓到了朱良人颈上的珍珠项链,不想那项链一碰就断了,珠子散落在地上,贵嫔踩到就摔倒了,朱良人也跟着摔倒了。”
皇后的眉头越皱越紧,“就这些吗?”绯色闻言点了点头,“奴婢所见就是如此,奴婢并不敢虚言,这附近好多人在,都是能看到的,皇后娘娘一问便知。”
“你先回去照顾你家主子吧,本宫随后就到。”皇后吩咐了一句,随即又道:“慢着,你说的那鹦鹉哪去了?”绯色犹豫了一下,“刚刚慌乱,奴婢并未看清那鹦鹉又朝哪个方向飞了去。”说完福了福身,“奴婢告退。”
绯色说完紧走几步去追嫣贵嫔一行人,蓉月看着嫣贵嫔远去的方向,心下冷然,暗道:“让你想要为难我,这下看还能不能保住你的皇嗣。”
诚然,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蓉月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却也并不完全清楚,毕竟前生的事今生有很多都没有发生,所以她也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些手段,扭转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局势,不想倒是生出这样一件事,当真是精彩极了。
那只已经飞走的鹦鹉蓉月也看到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只鹦鹉是大皇子的,大皇子虽年幼,但是却非常喜爱这些东西,而且这只鹦鹉,还是皇上亲赐给大皇子的,蓉月想着这些心里就觉得好笑一些,她是真不知道皇后要如何审这个案子了。
“你们有谁瞧见了那只鹦鹉?”皇后眼睛扫向众人,语气也不算严厉,皇后刚问完,之前离嫣贵嫔比较近的几个妃嫔便齐齐福身,“嫔妾看见了。”
皇后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关容华的身上,“关容华,你是这宫里的老人儿了,你来告诉本宫,你可认得那只鹦鹉是谁养的。”
其实这宫里养鹦鹉的人并不多,若是宫里的老人自然是能知道,关容华听到皇后点自己的名字心下便哀叹起来,不过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嫔妾瞧着该是大皇子养的那一只。”
说完也不管冯妃扫向她的目光有多不高兴,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边,皇后听到后跟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去大皇子那里看看他的鹦鹉是不是丢了,这帮奴才是不想要命了吗?连个畜生都看不住。”
皇后说完好似突然想起了地上的朱良人,因为朱良人晕了过去,所以她身边的侍女扶不起她,而皇后又没有对她说什么,所以小丫头只能默默的守在朱良人的身边,皇后看了主仆两人一眼,随后才说道:“本宫竟忘了朱良人也晕了过去,来人呐,将朱良人抬回去吧!”
朱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