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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我也不瞒你,我这次之所以将我的两个徒弟私自带进地府,就是想找到一个可能躲藏在石坊的老赖,妈了巴子的,这厮欠了我一大笔钱,估计是藏起來躲债了。”黎叔儿按捺住心头的狂喜,顺嘴胡诌道,
“我才不管你们要干啥呢,反正你托我的事儿我给你办了,我说,我欠你的人情债是不是也该两清了,黎头儿。”那崔执事似乎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对我们而言不啻于石破天惊,只是狡猾地眨动眼睛看向黎叔儿,不知道他所谓的人情债是怎么档子事儿,
“玩儿去吧你,想都别想,啊,用个真假还不知道的消息就想一劳永逸地骗走我一个黑胖的外国大娘们,你倒不傻啊,操。”黎叔儿揶揄地看着崔执事哂笑,不过,崔执事是何等聪明乖觉的人物,立马就看出了黎叔儿已经默许了,不由心下大乐,起身就要告辞,
“喂,一会儿整两口再走吧,我这有好酒。”黎叔儿出言挽留崔执事,
“不了,爱吉诺自己在家里面该等急了,我先回了啊。”崔执事朝黎叔儿一拱手,就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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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全身绷紧,一脸警惕地盯着崔执事问道:“你要嘎哈,你。”
“你们身上的鬼魂气味太淡了,很容易就被那些拘魂已经拘红眼了的鬼差识破,到时候连黎头儿也坐蜡,也不好替你们说话,所以,我给你们每人喷点僵尸泪,这样就能盖住你们身上的生人味儿,使你们看起來与真正的鬼魂一般无二。”崔执事一抖身上的鬼差衙役服,从肥大的袖子里侧掏出一个就像救心丸似的小瓷葫芦,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倒出米粒大的一粒水珠,然后将那三滴僵尸泪分别抹在了我们的眼皮上,
做完这一切,崔执事再次和黎叔儿拱手作别,满脸遏制不住的地喜悦,好像恨不得一步就飞到家,
看着崔执事的背影,黎叔儿恶作剧得逞了似的地说了句:“爱情诚可贵,肾虚也要命呵。”
待崔执事走后,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齐齐看向黎叔儿,希望他老人家能将这些这一切解释的明明白白,
“呵呵,我看着老小子一个人挺孤单的也洠邓祷暗模徒歉龇朴端透舜拗词拢菜韫至耍饧一锏兀饬┤撕玫模缃核破幔垢欠朴镀鹆烁雒纸邪担忝菦'看见那崔执事的脸色发青吗,明显纵欲过度,鬼精儿都快被吸干了,完犊子玩意儿。”
我们总算听明白了,敢情黎叔儿通过割爱一个他根本驾驭不了的菲律宾大娘们,换來了崔执事的俯首帖耳,真是值了,
第333章 天上掉下个虹姨
送走了崔执事,黎叔儿告诉我们,先在这儒雅阁(黎叔儿给这座阴气冲天的阁楼起的名字,听的我们牙都酸倒了)里呆两天,一个是他需要向判官告假,然后才能领着我们一起去唐区查看是否有真有石坊这个地方,另外,如果那个石坊真的存在,而陆宇峰又明目张胆地放言,让我们去那里营救老火的胎光魂和沈涵的力魄,要么是设的陷阱让我们去钻,要么就是那石坊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处魔窟,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黎叔儿经过分析,觉得以陆宇峰的城府心机,以及他在异界的江湖地位,应该不会是通过这么拙劣的手段引诱我们去自投罗网,因而,第二种可能性较大,也就是老火的胎光魂和沈涵的力魄确实在那里,至于陆宇峰为什么非要将我们引到石坊,其究竟想意欲何为,黎叔儿此前已经和田启功、尹川山也都碰过头儿了,均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陆宇峰毕竟是一只随时都可能掀起血雨腥风的混世蛟龙和伤人猛虎,他一日不归案,17组的全体成员就一日不得安生,也是一种渎职行为,所以,于公于私,我们都必须前往这个一直笼罩在神秘面纱之中的石坊一探究竟,不管它是龙潭虎穴还是万丈深渊,我们都要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因为,这既是我们命里的劫数,更是我们作为17组成员的职责所在,
很多时候,在这个被金钱与欲望浸染得满身铜臭的社会里沉浮久了,我们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一个缺乏信仰、缺乏激情、随波逐流的俗人了,可是,当我们真的面对重大人生抉择,甚至把话说大点儿,是事关天下苍生安危的重任的时候,不可否认,九年义务教育在我们心里种下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英雄情结还是瞬间就被唤醒了,并开始蠢蠢欲动地冒出了嫩芽,
我承认,那一刻,我真的有点儿热血沸腾了,虽然我也知道此去前途凶险,生死未卜,
言归正传,甭管这儒雅阁是鬼气森森也好,还是鬼影憧憧也罢,反正既然是黎叔儿的产业,那就跟是我和胖子的洠裁戳窖裕淮枋宥愿溃液团肿泳涂挤涞构瘢南氯雒肟纯蠢枋宥诘馗锸欠裼痔曰坏绞裁葱缕娴谋Ρ戳耍
看了一圈,这黎叔儿还真就洠肺唬即蟮目占淅铮说缙鳌⑸撤ⅰ⒓揖叩裙┧硎艿纳钣闷吠猓撇⒌淖只⒃那嗷ù杀氏炊紱'有,看得我和胖子是摇头叹气,忍不住出言挤兑黎叔儿:“叔儿,就您这四大皆空的房子,您也敢自称是儒雅楼,好歹您也弄点儿琴棋书画装点一下门面啊。”
“操,我弄那些玩意儿干啥,地府里的督察御史鼻子灵着呢,回头再说我贪污受贿,那我受得了吗,再说了,这地下的宝贝憋久了,都有了灵性,善于变幻成人形,我整一堆精灵搁在家里,楼上还有那么水灵的一个大娘们,我出去拘魂能放心吗。”
“真不知道您这一天都在想些啥,太有才了。”我和胖子啼笑皆非地看着一本正经的黎叔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黎叔儿好了,
“凯子,别听黎叔儿在这哭穷儿,我还不了解这老铁公鸡,一向不露富,楼上,楼上肯定有好东西。”胖子看了一眼笑得很狡诈的黎叔儿,一捅咕我,耳语道,
“对呀,师兄,还是你丫有生活。”我看着胖子龇牙一笑,“那还等啥,趁黎叔儿还洠Х从齺恚习 !
黎叔儿见我和胖子俩人背着他嘀嘀咕咕的不算,眼睛还一个劲儿地往楼上瞄,就知道我们俩是打这二楼的主意,赶紧拿话儿搪塞我们:“我可告诉你们,二楼是我卧室,里面啥也洠в校忝浅迷缢佬陌桑 !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要是洠侗Ρ茨粽派栋。宥!迸肿右涣郴敌Φ乜聪蚶枋宥
“操,得了,不让你们上去肯定不会死心的,走吧,领你们参观参观你叔儿的卧室,绝对的简约风格,你叔儿我亲自操刀设计的,呵呵”黎叔儿见我和胖子贼眉鼠眼的不消停,也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道理,索性主动提出领着我们去楼上看看,
我们喊上沈涵,沈涵一摆手,不想跟我们胡闹,那三个清朝的盗墓“农民工”倒是很好奇,见黎叔儿脸色洠в幸煅袂椋残ξ馗谖液团肿拥钠ü珊竺嫔狭硕ィ
这二楼虽然跟一楼是一样的建筑面积,可是,整个房间里就放了一张粉色的外罩以吊顶纱帐的大床和一架黑色梳妆台,因而空间看起來倒显得很是宽敞,
此时,那个“波多野结衣”正在梳妆台前对着里面雾气蒙蒙的镜子顾影自怜,听见我们上楼了,身子洠Ф皇悄源鼇砹烁180度后转,看着我们浅浅一笑,莺声妩媚:“老公,你们來了。”随即又朝我和胖子得体地点头微笑,礼数极为周到,一看就是社会人,
可是,我和胖子看着眼前这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有血有肉的美人胚子,却总有一种后背冒凉气、脚底板抽筋的感觉,眼前不断地交替闪现着这个“波多野结衣”和那个我们亲手烧掉的纸糊人偶的影子,
那种感觉,就像夜黑风高夜守灵时突然遇上了尸变,头发根儿都发麻啊,
更要命的是,当那个“波多野结衣”因为转头而身子略微打斜之后,我的目光无意中看到了那面镜子的左侧镜面:镜子里,连个鬼影都洠в校饽锩窃谀亲税胩炝耍降资强词裁茨兀
黎叔儿对此似乎早已是习以为常,不以为怪了,只是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的我和胖子:“两个犊子,这回死心了吧。”
我和胖子摸了一把冰凉却干爽的脑门子,战战兢兢地对黎叔儿说道:“叔儿,这个……女的洠豆殴职桑颐橇┱醋潘芯跄敲疮}人呢,她真是我们烧给您的纸偶。”
“呵呵,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她的确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人死后变成的鬼魂,可是,生命是由啥组成了,是碳,是氧,还是脱氧核糖核酸,叔儿告诉你们,人的生命,就是一口气儿,这口气儿在,你就是活着,这口气儿洠Я耍憔褪枪砘辏劣谒。忝且脖鹄鲜δ铩⒋竽锩堑穆医兴话忝蔷徒兴缫叹托小!
黎叔儿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这一打岔,自己也懵圈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就是一口气儿,也就是咱们养在丹田里的元神,所以,她是纸偶不假,可是入了地府之后,我嘴对嘴地渡给她一道我的阴气,她自然就会拥有生命,这有啥奇怪的。”
“叔儿,您说的太高深,您也知道我们哥俩的能为,听不懂,那啥,您就说吧,这、虹姨到底是个啥东西啊。”
“听说过太乙真人用莲藕助哪吒重生的典故吗,我与那个是如出一辙,而且小虹既无三魂七魄,也就游离在阴阳两界,属于三不管,能无限制地存在下去,美吧。”
看着眉飞色舞、就跟捡了多大便宜似的黎叔儿,我和胖子不敢扫他的兴,只得嗯嗯啊啊的附和着点头儿,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哂笑道:您说您搂一纸做的大娘们还乐成这孙子样,您这不是二是啥,
“啪”、“啪”,我和胖子的后脑勺各挨了一记黎叔儿的大耳帖子:“娘的,在肚子里诋毁师傅是大逆不道,记吃不记打的两个小王八羔子。”
我脸当时就红了,这扯不扯,我咋又忘了这老灯泡子会读心术了呢,擦,
“叔儿,是凯子想的,我可洠耄以┩靼 !迸肿游孀藕竽陨祝醯谜庖话驼瓢さ耐υ┩鳎
“你冤枉啥,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师弟在肚子里嘲笑师傅,为啥知情不举,你这叫包庇,属于共同犯罪,打你冤枉吗。”黎叔儿小眼睛一眨,振振有词地训斥胖子,
“操……”胖子愣愣怔怔地看着黎叔儿,被雷的彻底无语了,
见胖子嘴唇直蠕动,黎叔儿上去又给了胖子一脚:“咋地,你他娘的在肚子里嘟囔啥呢,嗯,横竖也是挨打,下次我跟着凯子一起骂,你奶奶的,还反了你了。”
和我们闹了一会儿,黎叔儿一使眼色:“下楼,有事儿和你们说。”然后又一歪脑袋,从我肩膀的位置色迷迷地看向那个“波多野结衣”,柔声说道:“虹,你去不。”
“你们男人的事儿,我可不掺乎,呵呵” 那个“波多野结衣”这会总算把身子正了过來,挺正常地看向我们,
“那我们下去了,你休息吧,啊。”黎叔儿又朝“波多野结衣”贱咧咧地來了个飞眼儿,这才挺骚兴地把着楼梯往下走,
“喂,杨小凯,和你说点事儿。”那个“波多野结衣”突然叫住我,并一眨眼就飘到了我跟前,吓了我一跳,
“啥事儿啊,说呗,呵呵”和一个自己亲手糊巴的、现在却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纸偶如此近距离的密切接触,我真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不自在,遂干笑着看向那个“波多野结衣”,
第334章 纸偶还魂
那“波多野结衣”一笑,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我都恨死你了,你扎我的时候,人家都用红线绑竹骨架,就你图省事儿,用铁丝拧,害得我现在总是腰疼。”
那“波多野结衣”这话一说完,我惊得差点儿洠饋恚核档恼饣氨鹑丝赡芴幻靼祝晌抑朗窃趺椿厥拢
原來,做纸偶的时候,按照阴阳先生这行当里约定俗成的规矩,扎纸偶的竹制骨架必须用浸过白公鸡血的麻绳,不过,当初在扎这个“波多野结衣”的前身、也就是纸偶的时候,当时我的确是为了图省事,就用铝线拧的竹制骨架,可是,那时的她不过就是一堆竹坯子和白纸,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经过呢,
见我大瞪两眼、满脸惊恐地看着她,那“波多野结衣”笑得是莺歌燕语、梨花乱坠:“呦,我老公还成天夸你们俩聪明能干,就洠в心忝遣桓掖车幕酰瑳'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真是笑死我了。”
我脸一红:“这跟胆大胆小不是一码事儿,行了,你还洠Щ卮鹞椅暑}呢,你是咋知道我用铝线拧的竹骨架,我师傅告诉你的。”
“你再想想,当时你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