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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个嘛,让我们想想啊。”我和胖子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本來啊,胖子是想用这床棉被将自己裹起來,而后再跑下山去回到家取上棉衣來接我们下山,可眼下这棉被成了裹尸布,胖子就算是再百无禁忌,也实在是无法下决心去碰一那床沾满了尸液和死者呕吐物的棉被。
再说了,那床棉被现在是重要证物,上面很可能沾有凶手的毛发、血液、皮屑等重要生物样本或检材,很可能为经法下步的侦查破案提供有力线索,无论如何是不能破坏掉的。
就在我们四个人尽量远离那面部表情因窒息而多少有些扭曲狰狞的女尸,蹲在火炉旁一筹莫展的时候,那间小屋的房门突然被人很大力地拉开了,一阵刺骨的凛冽寒风裹夹着雪粒子钻了进來,我们每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与此同时,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由于外面的光线也很暗,我们在一开始并洠в锌辞鍋碚叩难玻袅思该胫樱幼怕鸬墓饬粒颐钦獠趴辞宄瑏碚呤且桓瞿昙痛蟾乓簿腿奈逅辍⒋乓欢ト尴呙弊印⑸泶┮患谏鹑薹⑾伦爬渡W锌恪⒔糯┮凰谘ネ返哪凶樱逍未肿常豢淳褪歉隹孜溆辛Φ募一铩
那男子大概洠в邢氲秸饧淙思:敝恋男∥堇锘嵬蝗幻俺鏊母龃蠡钊耍一故窃谡馐藕锎┳徘辶沟南淖暗乃母龉秩耍成舷缘煤苁蔷牛炖锊欢贤鲁龃笸糯笸诺陌咨
我们四个人也冷冷地看着这名不速之客,谁都洠в兴祷啊
对峙了一会儿,那男子朝屋里跨进了一步,并第一眼就朝那藏尸的床铺看去,自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具正横陈在地上的女尸。
“啊……”那男子发出一声就像野兽一样的嚎叫,然后就很熟练地跑到柈子堆旁边,伸手从柈子堆与墙壁的空隙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小斧子,随即就怪叫着朝我和胖子扑來。
我和胖子并洠в屑庇谏帘芑蛟趺醋牛蛭推疚颐橇┫衷诘男尬愿墩庋皇怯幸簧砺Φ拿Ш海娴氖鞘帜冒哑簿褪翘感涞氖露
见我和胖子在那装逼闪蛋地托大,沈涵和老火急了,一起嚷道:“小心啊,你们俩傻了额,怎么不知道闪呢。”
我和胖子懒散地一笑,就在那男子手中的利斧挂着风声朝我的脑地劈下來的时候,当我的顶门发丝都已经被斧刃劈开的气流压迫的贴到了头皮上、并导致头皮下意识发麻的时候,我已经冒出黑气的右手闪电般掐住了那男子的咽喉,端起的右肩正好挡住了他下劈的斧子的木柄处。
我右手一发力,那男子就被我掐得直往后退,他一脸惊慌地看着我那黑气蒸腾的右臂,眼神中满是大惑不解与对死亡的恐惧。
胖子我们俩一向配合得相当默契,一见我控制住了那男子,二话洠担惶托#棺1媒1膊康亩弁芬幌伦泳驮以诹四悄凶拥哪源稀悄凶恿叨紱'哼一声,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妈了逼的,见事情败露,就想杀人灭口,你也不看看清楚,你飞爷是谁,我他妈刚从地狱里杀出來,咋地,你还想把我送回去,我代表三老四少问候你全家啊,我操。”胖子用脚踢了踢那被他砸得当时就灭火了的男子,又一脚将斧子踢进柈子堆里,这才指着那男子破口大骂。
骂了几句,我看了看一身囔囔踹(东北方言:指某个人身上的肥肉)的胖子,又看了看地上趴着的那个倒霉的男子,不由灵机一动:“师兄,我倒有个主意……”
“啥主意,说來听听先。”胖子斜着眼睛看向我,不以为然地问道。
“眼前这不是现成的裁缝吗,我们你们俩身量差不多,你干啥不先借他的衣服穿上,然会下山去给我们取衣服,对了,主要的是去抱警,就说这里发生命案了,一个高度疑似的犯罪嫌疑人已经我们控制住了,速來人出警处置。”我看了看胖子,又随手一指地上的那男子,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对呀,哎呀老兄弟,你他妈上辈子一定是裁缝,可太JB有才了啊,对呀,就得这么办,妥妥滴。”胖子听了我的建议,又看了看那男子的一身臃肿却保暖的行头,龇牙一笑,开始迫不及待地扒那男子的衣服裤子,还有脚上雪地靴子,并穿戴一新,看起來倒也是人魔狗样的,全然洠Я嗽诘馗锪成献苷肿乓徊慊奁⒁涣车姑勾叩牡滦辛恕
胖子三下五除二,把那小子扒得只剩下了衬衣衬裤和一双袜子,胖子这还不放心,又从小屋里找到两根铝线,将那男子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并用铝线将双手拇指并排拧在了一起,令那厮连一丁点反抗的机会都洠в小
做完了这一切,胖子戴上那男子的帽子,朝我们嚷嚷了一句:“你们就等待我胜利的消息吧。”然后,就很爷们地大步跨出了房门,不想那门口因为风刮得积雪全部堆在了房门门槛下,形成了一道不太显眼的斜坡,胖子光忙着在那装逼扮酷,洠Я羯窠畔拢找宦醭霾饺ィ鸵桓龃笈妫唤琶爬铩⒁唤琶磐獾仄镌诹嗣偶髯由稀
“啊……”胖子手捂裤裆,一声惨叫。
我用手一捂脸:“我操,这个点背劲儿的,死胖子这下干正了,直接成了正磕鸡(正科级)了,擦。”
第428章 重案大队
死胖子龇牙咧嘴地爬起來,臊眉耷眼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一路骂骂咧咧着朝山下走去。
看着死胖子夹着屁股走路的搞笑样子,沈涵、老火我们三个都快笑岔气了。
我关上屋门,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仍处于昏迷状态的男子一眼,伸手抱了几根柈子填进火炉里,让已经有些黯淡的炉火又重新熊熊燃烧起來。
说实话,尽管此刻屋子里温暖如春,可是,沈涵、老火我们三个却是如坐针毡,因为,伴着一具冰冷的女尸,还有一个身份不明、一见面就要杀我们的男子,任谁恐怕心里也轻松不起來。
我们三个谁也不想说话,就呆呆地看着火苗跃动的炉火,各自想着心事。
片刻,那名男子“哎呦”一声,醒了过來。
我正百无聊赖,一见那男子醒了过來,心说你大爷的,你可醒了,凯爷我总算找到一个可以解闷的营生了。
我走到那男子跟前,蹲下,那男子抬起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满是怨毒地看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我早就体无完肤了。
“行了,我就是现在放了你,你他妈也不是我的对手,还跟我装啥啊,操。”见那男子跟我犯照,我伸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孙子就是欠揍,一个高度疑似的杀人犯还敢跟我装逼,我要是不打他岂不是手懒。
被我打了一耳光之后,那小子老实了不少,倒是不敢再狠叨叨地看我了,洠г胨谷谎劬σ槐眨易捌鹆怂拦罚还芪以僭趺醋肺剩褪切焓苡谎圆环ⅰ
磨叽了半天,见那小子是铁了心要和我沉默到底,我也失去了盘问的兴趣,反正胖子一会儿回來的时候,警察也会跟着,到时候把这孙子交给警察叔叔,我们就算万事大吉了,至于这起凶杀案的來龙去脉,相信警察叔叔自有手段撬开丫的铁嘴钢牙,我这个专门玩儿鬼妖的灵异警察就不必再越俎代庖,费劲巴力地去替那些专门玩儿人渣的同行们操这闲心了。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在靠近窗户的窗台上有半包黄鹤楼烟,不由大乐:“我操,孙子,生活条件不错啊,居然抽这么好的烟,你妹的。”
说着,我伸手摸过那包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烟杆很细,看样子是女士烟。
我就着烧得有些发红的炉子铁盖点着烟,抽了一口,烟丝很干,抽着直呛嗓子,看样子,这包烟放在这里是有些日子了。
“喂,这烟,不是这娘们的遗物吧,啊。”我看了一眼那仍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装死的男子,洠Щ罢一暗匚实馈
结果自然是那男子根本就不搭理我,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以为意地一笑,有一口洠б豢诘爻樽叛檀蚍⑹奔洌蚝屠匣鹪蜃诳拷趴诘牡胤剑∩底殴赜诨し粞罩鄾'营养的体己话。
一根烟抽完,就听见外面传來一阵嘈杂的声音,我一个高儿蹦了起來,往窗外一看,果不其然,三辆吐着浓重白烟、喷有警用标志的4500型越野车停在了距离这间小房子越二三百米远的地方,一群穿着冬执勤服、戴着警用棉毡帽、握着警用微型冲锋枪的警察们敏捷地从车上一跃而下,并迅速散开,朝我们所在的彩钢瓦的房子包抄过來。
在那群蓝色的警察中间,一个穿着绿色棉军大衣的臃肿身影看起來很扎眼,很醒目,不用问,那厮肯定就是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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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有眼力见儿地拉着沈涵和老火站到了靠门的位置,不想耽误警察叔叔们开展现场勘查等工作。
那些警察们看样子都是训练有素的主儿, 一见现场的情况,洠в惺裁捶匣埃途挥行虻胤殖杉缸椋斓氖欤巡榈乃巡椋刂迫说目刂迫耍拖褚徊可瓒ê昧顺绦蚯以诵芯返幕魉频摹
这时,死胖子领着一个戴着一司警衔、长着一张国字脸的二十多岁的警察來到我们面前:“卓队儿,这几位就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发现的这具女尸,也是一起将这个可疑的家伙拿下的,呵呵”
那个国字脸的警察地朝我们礼节性地一笑,说道:“你们好,我叫卓凡二,是市局重案大队的队长,嗯,不好意思,有几个问睿胛誓忝且幌拢梢月稹!
“可以可以,配合警方办案是我每个公民的义务,责无旁贷嘛,呵呵”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这回麻烦來了,等着接受枯燥而洠隂'了的询问吧。
沈涵和老火则尽量往后退,看样子是不想回答卓凡二队长的询问。
卓凡二习惯性地拿出一个执法记录仪,打开之后,开始询问我,内容无非就是什么时间、怎样发现那具女尸的,发现时女尸呈什么状态,现场是否其他人,以及与那名男子发生冲突的经过等等,不一而足。
我据实回答,一点儿都洠в幸怕踔劣行┳糠捕箾'來得急问的问睿菜炒哦即鸪鰜砹恕
“你对我们的办案程序咋这么熟悉,你是不是有过前科案底啊。”卓凡二警惕地看向我,语带惊奇地问道。
“卓队儿,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合着我主动配合你们工作还不对了是吧,不是我说啊,现在这普法栏目和警匪电影电视剧都泛滥了,把你们那点儿侦查办案的手段全都抖搂得差不多了,谁不知道啊,这有啥好奇怪的。”我笑嘻嘻地看着卓凡二,戏谑地答道。
卓凡二张口结舌地看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洠'说就合上了笔记本。
见询问结束了,我点头一笑:“卓队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呵呵”
“说吧,只要是我职权范围内且不犯法的。”卓凡二眨了眨眼睛,先设定了我们谈话的前提,就是不能违法乱纪。
“你想哪儿去了,我们就是想搭你们的车下山,这不算违法吧。”我见卓凡二多少有点儿紧张,忍不住开起了他的玩笑。
“哦,这个可以有,呵呵” 卓凡二自我解嘲地也笑了一下,点头儿同意了。
“介意我问你们一个和本案无关的私人问睿稹!弊糠捕聪蛭颐牵晕⒂淘チ艘幌拢档馈
“问吧,我们不介意,是吧,师兄。”我看着胖子,无所谓地笑道。
“这死冷寒天的,你们跑到这里來干啥,而且还穿得这么单薄,啥节目啊。”卓凡二看着我们,完全会出于好奇地问道。
节目是句东北俚语,意思就是整幺蛾子,搞怪,听了卓凡二这句明显带有玩笑意味的问话。
我和胖子相视苦笑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看沈涵和老火,心说这哪儿是我们愿意的啊,我们这不也是身不由己、被那死老骗子黎叔儿和秦保童从鬼门关里给稀里糊涂地弄到这里來的吗。
“啊,那啥,我们几个喝大了,相互打赌,想看看谁最抗冻,完了就……呵呵,年轻人,一时冲动,洠氲交固险饷匆坏底邮露獠坏姑勾叩穆稹!蔽铱醋抛糠捕匙旌叩馈
卓凡二当然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因为这些事儿也无关紧要,他只是笑了一下,并洠в性僮肺氏氯ァ
这工夫,那些警察们也都已经做完了相关的勘查、搜查等工作,那名始终一言不发的男子也被警察裹着军大衣带上了警车,准备带回重案大队做进一步的审查。
“对了,汪一飞,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