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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一番插科打诨,我们身上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趁着体力有所恢复,胖子拽开大步,在前面健步如飞,我和王全侯在后面是拼了命地紧跟。
我和胖子体内都有摄魂珠,而且胖子体内还有徐羽菁的一道灵魄,我的体内有两块不化骨,所以别看我们俩面上是呵哧带喘、累得够呛,可体内自有一股真气充盈到四肢百骸,源源不断地提供能量,并无体力透支之虞。
倒是王全侯,这小子肉体凡胎不说,还常年开车,久坐不动,一身五花三层的肥膘,冷不丁整一下这么大的运动量,真是难为他了,到了后來,王全侯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勉强跟在后边,那模样,惨不忍睹啊。
我和胖子心中不忍,走过去,一人架起王全侯的一只胳膊,拽着他往山上走。
王全侯多少有点儿不还意思,觉得拖累了我们俩,看向我和胖子,小声嘀咕道:“那啥,真是不好意思,这事儿闹的,你俩还成出租车了,呵呵”
“嘿,我他妈看你可洠в心诰蔚囊馑及。购孟裼械愣以掷只鏊频模 佟
胖子见王全侯心里偷着乐、嘴上还假模假式地跟我们玩儿花活,忍不住挤兑了王全侯几句,不想胖子正说得高兴,就见王全侯身子一歪,一个趔趄就趴在了雪窠里,此时,我和胖子正一左一右地架着他,等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他这一倒,拐带得我和胖子也相继趴在了雪窠里。
“我说你丫行不行啊,我们哥俩夹着你都能卡跟头,你他妈缺钙啊还是股骨头坏死啊,你妹的,操。”胖子一边呸呸吐着嘴里的雪粒子,一边龇牙咧嘴地抖落脖领子、袖口里灌进去的雪,嘴上还不忘唧唧歪歪地骂走道栽楞(东北方言:形容一个人走道不稳,东倒西歪)的王全侯。
“不是我栽楞,是、是脚底下不知道被啥绊了一下子,妈比的。”王全侯也造了一脸一头的雪粒子,看着跟白癜风患者似的,心里也挺憋屈,遂苦着脸看向我和胖子,开始为自己叫屈。
这工夫,我也正很搓火地抖搂着羽绒服里的雪沫子,听了王全侯的话,心里不禁一动,因为刚才跌倒时,我也隐约感觉到好像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只不过感觉洠в型跞钅敲辞苛遥砸簿蜎'太在意。
如今听王全侯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暗自生疑,忍不住用手去扑拉雪窠,想看看地下有什么东西。
我这并不是心血來潮,小孩儿心性,而是事出有因,要知道,雅克什的冬季,正是非法狩猎的好季节,但是,现在林区、草原一律禁猎,于是,一些不法分子在山上猎取到狍子、野猪等野生动物后,便偷偷地埋在雪地里,等待时机再偷运下山,非法出售牟利。
如果我们运气好,真碰上了某些偷猎分子私藏的猎物,那我们就算发了,弄回去卸巴卸巴,香喷喷地炖上一大锅,我一定把石局和卓凡二请來,吃饱喝得了,我再告诉他们这肉的來历,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俩吐也吐不出來的难受样儿,擦,想想都开心。
我在雪窠里扒拉了几下,感觉下面确实有一个已经冻得硬邦邦的、长条状的物体,我心中一喜,又加紧扒拉了一会儿,一个人形轮廓毫无预兆地显现出來,吓了我一哆嗦。
“我操,啥情况,死倒儿。”胖子看着雪窠下面突兀出现的一具尸体,大瞪着眼睛,就跟活见鬼了似的看看我,又看看尸体,那副大吃一斤的嘴脸,跟吃了粑粑一模样。
王全侯更惨,一声凄厉的尖叫之后,一头扎进旁边的雪窠里,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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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合上嘴巴,将软绵绵的王全侯拖到一边并靠在一株松树上,随后走过來,蹲在女尸附近,皱着眉头看向我:“凯子,你相信巧合吗。”
“我相信你妹儿,有屁直接放,你丫到底想说啥。”我苦笑着看向胖子,问道。
“我觉得咱们头一次发现女尸,要说是巧合还算说得过去,可是,这又发现一具,还能说是巧合吗,咱们点儿就这么背,人家卡一跟头能捡个钱包,咱们卡跟头就能遇到死尸。”胖子自嘲地摇摇头,接着说道:“对了,我想领你们去的地方是个给水站,因为这里土层薄,底下全是岩石,打不出水來,所以在七十年代建了一个水站,我小时候,大伙都到水站去挑水喝,我们也常去那里玩儿,知道那里有条地道,是五几年中苏翻脸之后,为了备战苏联而修的防空通道,可以通到现在的禁区里面,给水站九十年代后期就停用了,成了空房子,我估摸着那地道年头长了,早被人遗忘了,咱们可以通过那里,摸到禁区去。”
我看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胖子,一言不发。
“凯子,那老头儿说完下蛊的事儿以后,我知道你心里和我想的一样,都猜到了如果那些巫士们要想找一块儿阴气重,还有毒虫的地儿,十有bajiu会选择在小孤山这里,对吧,假设咱们这一推论成立,那么,这小孤山离洪金烨他们当初建的养尸地那么近,那些巫士们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一点,想必也不会白白放过这块可以大捞一把的宝地,肯定是要整点事儿出來,这么一想,那在这里发现女尸,恐怕就不仅仅是一起杀人的刑事案件了吧。”胖子看向我,目光瞳瞳。
我脱下手套,掏出烟盒,扔给胖子一根烟,自己也叼上一根儿,吸了一口,看向胖子:“师兄,你说的我都赞同,但我比你想得还要悲观……”
胖子有点儿吃惊地盯着我:“你还发现啥了。”
“我怀疑,目前只是怀疑,这些女尸,似乎跟这军事禁区有着某种若隐若现的联系,不过这只是一种感觉,洠в兄ぞ葑鲋С郑裕勖橇┫让浇锶タ匆豢矗缓笤僮聊ヒ幌拢茨懿荒芊⑾值愣丁!蔽夷宰永锫业煤埽芯跤屑父咴谄畞淼慈ィ从治薹ㄇ逦剞鄢鱿咄范业皆桑苣咽埽透锬虮锞昧说母芯跻谎
“他咋办,留这儿。”胖子看了一眼仍旧昏迷的王全侯,问道。
“我醒了,我洠露忝强杀鸢盐乙桓鋈肆粼谡饫锟词澹撬栉艺娴梅枇恕!蓖跞钜还距嗯懒似饋恚仪檎庳艘丫蚜耍皇窃谧八馈
我和胖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倍儿精神的王全侯,用积雪将那具女尸掩盖好,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大概五百米,一间红砖砌成的破烂不堪的砖房出现在山坳里,不用说,那就是给水站了。
胖子领着我和王全侯刚要往给水站走,忽然一伸手拦住我们,并示意我们蹲下來。
我悄声问胖子怎么回事儿,胖子伸手一指前面,在表面已经形成了一层象冰冻奶油似的雪地上,赫然出现了一条小道,看样子,那条小道形成有几天了,周围的雪因为充分暴露在阳光下,雪面略微显得发黑。
“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咋会有人來來回回地走动,还踩出一条道儿來。”胖子看着我,耳语道。
第464章 潜入军事禁区(下)
我们趴在雪地里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那间破败不堪的给水站的房子并无什么动静,也洠в腥私觥
又等了一会儿,我和胖子,还有王全侯仗着胆子摸了过去,发现那间给水站的窗户都已经被人用不透明的塑料布里三层、外三层地钉了个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我和胖子示意王全侯蹲在墙根下别动弹,我们俩则哈着腰摸到了那扇油漆斑驳、但看着还算厚实的房门前,胖子挺直腰,定定神,一脚踹到了门上,那扇门轰然一声倒下。
屋内并洠в腥耍榫怀
我和胖子舒了一口气,摆手招呼王全侯过來,一起进到屋内。
一进屋,我和胖子就愣住了,他奶奶的,只见已经几十年不住人的屋里面,竟然是被归置得井井有条,地上不仅散落着不少塑封的袋装即食熟食和果蔬,还有足够三四个人用的防潮垫、气囊、睡袋等物品,显见是有人曾在此待过,并且时间还不短。
这给水站的房间布局是大小屋的结构,旁边还有一件黑乎乎、里面残存着几根严重锈蚀的铁管子的水泵房。
说泵房门口堆满了碎砖头等杂物,一看就还就洠松孀懔耍液团肿由艘谎鬯梅浚苯庸战诵∥荨
果然不出我们的所料,小屋里设有用就地取材的砖头垒成的简易供桌,上面还铺有沾满香灰的黄色帷幔,只是帷幔上空无一物,曾经的法器早已不知所踪。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下,看來这里应该就是那些巫士们给寒劲松和王强下蛊施法的第一现场了。
我和胖子散开,准备对这间屋子仔细翻看一下,看能否找到一些可以窥破那些神秘的巫士的身份的线索。
由于屋里光线很暗,我和胖子各自掏出打火机,摁着了,利用打火机的光亮,看似查看。
“我操,这屋里的犄角旮旯咋这么多干巴了的树叶子。”胖子举着打火机,看到在屋角有一些粘在墙上的黄绿色枯叶,便随手用打火机去烧,不想那些枯叶一见到火光,竟然似受了惊的鱼儿一样,“刷刷刷”地四散奔逃,倒吓了胖子一跳。
胖子再仔细一看,当时就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惊叫,并一跳三尺高:“凯子,我操他妈的,是、是蝎子,好多蝎子。”
听了胖子的话,我也是一惊,在抬头望黑漆漆的墙上一看,当时就有点儿腿软了,只见在那些水泥剥落、黑漆燎光的肮脏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如河蟹大小的青绿色蝎子,一个个挥舞着螯和毒刺,正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和胖子在示威。
更为可怖得是,就在那些蝎子大军的中间,还有一条一条细长的红色线条在來回舞动,定睛一看,我一口苦水儿打胃里翻了上來:他妈呀,那哪儿是什么红线呃,全是一条条首尾相连的大蜈蚣在墙上來回地爬啊。
我和胖子不由自主地背靠背站在了一起,紧张地盯着那些已经开始沿着墙壁往下爬,再顺着地面朝我们俩包抄过來的蜈蚣与蝎子,开始暗自盘算怎么料理这些五毒里面的狠角色。
胖子用后背撞了我一下:“凯子,妈比的,咱们哥俩又上当了,看來,那些巫士走时,已经预先设下了陷阱,留下这些蝎子和蜈蚣专门对付贸然闯入的外人,真JB阴险啊。”
胖子想的和我想的一样,这帮巫士的心计确实够毒辣、也够缜密的,他们已经预料到了可能会有人闯到这里,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在离开的时候,提前就布设吓了毒蛊,专门暗算那些不速之客,即便是日后有人发现了这些被害者的尸体,也不过就是被毒虫咬伤而导致中毒死亡的意外事件,绝不会牵扯到他们这些幕后黑手,其心底之狠毒,甚至还要远甚于那些真正的蛇蝎。
不过,尽管想明白了这一层,却已经是于事无补,因为,那些毒虫已经离我和胖子越來越近,我和胖子并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多了不用说,只要是被这些毒虫咬上个十口八口的,估计明年这时候,沈涵和老火就得给我们俩烧周年了,我擦!
胖子大肿脸上全是汗珠子屁,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胖子抹了一把脸,下意识地用手里仍然着着的打火机去燎那些蠕动着前行的蝎子与蜈蚣。
那些蜈蚣和蝎子一触碰到打火机的火苗,本能地退缩了一下,而后面的蝎子和蜈蚣仍然随着惯性在往前涌,这一退一顶,蝎子和蜈蚣们就绞在了一起,一些暴脾气的蜈蚣和蝎子就开始相互撕咬起來。
很快,搅合在一起的蝎子和蜈蚣摞压摞,竟然形成了一个球形。
见那些蜈蚣和蝎子怕火,我心中一动,暗中一提丹田之气,将右臂的不化骨开到了最大限度,霎时间,我的整条右臂是黑烟蒸腾、火星四溅,看着就跟一条正在燃烧的巨粗的导火索似的。
胖子一见我将不化骨的威力几乎催生到了极限,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了,赶紧躲到我背后,防止一会儿被误伤到。
“你丫跑得倒挺快,操。”我咬着牙,看着那团蜈蚣和蝎子组团玩儿肉搏战的“毒虫球”,一声暴喝,右臂的一团黑色的不化骨煞气夹带着火星子,朝“毒虫球”激射而去。
黑色煞气在击中“毒虫球”后,并洠в新砩暇头⒎⑸ǎ撬匙拧岸境媲颉北砻娴姆煜叮氲角蛱宓哪诓浚该胫又螅焙谏菲耆氲健岸境媲颉崩锩嬷螅图阑鹈缤蝗痪透旧咚频模蝗淮忧蛱宓目障吨写芰顺鰜恚⒊氏殖隽窃啤
说來也奇怪,那些蝎子和蜈蚣本來是冷血动物,可一接触到不化骨的火苗之后,就跟身上洒了火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