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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心吧,秦总。”
秦虹锦看他一脸轻松的样子,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嘴里还是又娇又嗔的埋怨道:“你也不叫醒我,开业第二天就迟到,这让我怎么去管理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昨天你可是缠着我不让我走的!”王子君假装生气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巴不得天天粘着你呢。说吧,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秦虹锦往王子君脸上亲了一下,柔声的问道。
“该干什么干什么,这还用说啊?”
秦虹锦听出王子君话意里的调侃之意,脸色一红,呈现出娇羞之态,一对柔弱无骨的小手捶打在王子君身上,佯装生气道:“别揪住人家的小辫子不放好不好?再这么说我,就是看不起人了啊!”
“那咱们先去街上溜达溜达,两小时后,去景程饭店,我约的人在那里等我。”
第一零三章 坏蛋是怎么炼成的(呼唤推收)
去景程饭店干什么,秦虹锦心里一清二楚。尽管她对这件事能否办妥没有丝毫的把握,但是,看看平静如水的王子君,心里还是踏实了许多。
简单梳洗了一番之后,王子君就带着秦虹锦跑到大街上来了。这几年,江市的城市建设发展得不错,用政府工作报告里的词说,那就是人在绿中走,楼房花丛卧,颇有了几分现代大都市的气息。因此,尽管心里有宋铁钢这块大石头压着,秦虹锦仍然很快乐。
和秦虹锦百味杂陈的心思相比,王子君可就悠闲多了,他一会看看这儿,一会瞅瞅那儿,一个小时的功夫不到,手中的东西就塞得满满的。
看秦虹锦眉眼神情间,有丝忧郁的东西,王子君软语温存的安慰她,“别担心,这事情有我。”秦虹锦笑了笑,暗示自己没事了没事儿,心情终究无法轻松彻底。
两个小时的时间飞速而逝,不想让自己迟到的王子君拉着秦虹锦打了一个出租车,就直接到了景程饭店。
景程饭店在江市算是上中等的规模,王子君赶到的时候,门口的迎宾小姐很快就迎了上来,引领着王子君两人上了二楼贵宾室,张松年早已经等在那里了,一看到王子君,就笑着迎了上来。
虽然心里也清楚张松年帮自己为的是什么,但是人家毕竟是在帮自己,王子君在张松年迎来之时,就快步走上来道:“张叔叔,您看,我这一为难,就想起来您了!感激的话小侄我就放在心里了,这是我给您和婶子随便买的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回家给我婶子吧!”
看着王子君递过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张松年心里不由得一热。今天,他可是冲着王光荣的面子来的,如果不是有这个秘书长在后面站着,他又怎么会愿意帮人呢?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有些龌龊,见王子君如此懂事,心里很是受用,越发觉得这孩子真是太难得了。
“哎呀子君,你看你这孩子,花钱如流水似的。我跟你爸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给你婶子破费呢。”嘴上虽然指责,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秦虹锦看着漫不经心的王子君,立刻明白了刚才他拉她逛街的用意,心里就有些惭愧,在她看来,这些东西,本应该是她这个副手来操心的,没想到,王子君都做到头里了,她这边还是一头雾水呢。
三人在雅间里落座之后,王子君根本就没有谈宋铁钢的事情,而是和张松年说说笑笑,聊一些江市的奇闻异事。张松年本来就健谈,再加上在江市当了多年的公安局长,两人谈话之间,很是尽兴。
“张叔,这宋铁钢究竟是谁的关系,竟敢这么牛气?”王子君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轻描淡写的问道。
王子君不经意的瞟时间的当口,张松年心里其实也急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半,早就过了张松年和宋铁钢约好的时间,宋铁钢连个人影儿都还没见。
脸色有点阴沉的张松年,听了王子君的话之后,沉吟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说道:“我和宋铁钢接触不多,听说他和韩厅长、赵局长来往很密切。”
张松年说的虽然随意,但是想要表达的意思,王子君却听懂了。第一,他张松年没有和宋铁钢同流合污;第二,宋铁钢的后台极有可能就是韩厅长、赵局长,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张松年嘴里的韩厅长,就是江州省的公安厅厅长韩为政;赵局长,自然就是江市公安局的局长赵良秋了。能够有这么两个人罩着,怪不得这宋铁钢在江市横行多年,欺人无数,无人敢惹,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张松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观察王子君,没想到这王子君听完之后,居然平静如初,像是没弄明白这韩厅长跟赵局长究竟是多大的官职似的。
王子君真不明白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张松年不相信王子君没怕懂他话里的意思,他这么波澜不惊,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王子君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宋铁钢放在心上。
“子君,你听说过今年秋天咱们市里纺织大世界发生的那场惨剧么?”张松年拿起一根香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轻声的问道。
纺织大世界的那场惨案,王子君倒也有所耳闻,那场案子实在是太残忍了。一家四口,全被人残杀在血泊之中。因为这个案子一直悬而未破,江市几个月都没有得到过安宁,不但江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做出过批示,就是省委书记林泽南,都亲自过问过这个案子。
不过这个案子,却依旧好似石沉大海一般,硬是找不到半点线索。
“这个案子应该就是宋铁钢干的,因为那死的人是宋铁钢的竞争对手。这宋铁钢在公开场合也不止一次的威胁过他,”张松年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王子君神色依旧淡淡的,他知道这张松年冒着渎职的危险,故意把这点内部信息透露给自己,用意是什么?王子君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此赤裸裸的线索明摆着,公安居然破不了案,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事情明摆着有人包庇么?
能顶住命案必破的重重压力,硬顶住不破案,这韩厅长和赵局长两人和宋铁刚之间的关系,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一次,就谢谢张叔了。”王子君端起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接着道:“再过半个月,就是我爸生日了,到时候,张叔咱们两家来个家庭小聚,好好的出去玩上一场。”
王子君的邀请,让张松年心情大悦,他如此卖力的讨好王子君,不就是为了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王子君的爸爸么?
“好,我一定到。”
“吱呀”
门一下子被推开,十几个大汉鱼贯而入,这些汉子一个个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领带,清一色的墨镜带着,猛一看上去,衣着服饰质地上乘,连动作都是一致的,一看这些保镖兼打手,就是训练有素的。
宋铁钢就好似好莱坞影片里的大佬一般,在前呼后拥之下闪亮登场了,进到屋里,他第一个注意的,既不是王子君,也不是张松年,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的秦虹锦,狭细的眼神里,充斥着一目了然的情欲火焰。
第一零四章 我的地盘我作主
“宋老板,你可来晚了啊!”
主动请这宋铁刚的客,他还磨磨蹭蹭,这么晚才到,这谱儿也摆得太大了吧?不管怎么说,张松年毕竟还是市局副局长呢,心里当然不爽。再加上这家伙一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肆无忌惮的盯着王子君的女伴看,这,这也太丢他张局长的面子了!
心里窝火之下,张松年的脸色就不好看,话音里,就有点质问的意思了。哪曾想,这张松年的话一落地,那宋铁刚身后的一个寸头家伙一拳砸在桌子上,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破口大骂:“马勒个逼,你他娘的……”
“三儿,放肆!你这是怎么跟张局长说话的?”宋铁刚嘴上责怪着那宋三,脸上却带着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
王子君冷眼观察着宋铁刚,沉默着一言不发,看来,这宋铁刚今天来,根本就不是想要和解的,八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就吃定他了!
果然,那宋铁刚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宋三儿之后,就扭头对张松年说道:“张局长,抱歉了,今天兄弟不能陪你喝酒了,韩厅长和赵局长都在水上皇城等着我呢,我本想让手下的兄弟过来跟你说一声,又觉得这样太不给老兄面子了,这不,我就马不停蹄的亲自赶过来了!”
宋铁刚这么一说,好像他来晚了,还是给张松年了一个大面子似的,不啻于一巴掌打在张松年的脸上,韩厅长和赵局长等着我吃饭呢,你一个副局长,算个什么鸟呢?
公安厅长韩为政,江市公安局长赵良秋,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他可以招惹得起的。
张松年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说不出话来。看着面红耳赤的张松年,宋铁刚哈哈大笑着,仿佛可以洞穿一切,掌控一切似的。
刚要出门,又回头看了王子君一眼,居高临下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就能把张局长搬来给你说情,也算你有些手段,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给,但是张局长的面子,我是不能悖的。这样吧,我给你个痛快话吧,五成的干股要得你肉疼的话,我宋铁刚就受点委屈,要你四成吧。”
“另外,今天下午四点,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到水上皇城,我用一晚之后,就会完璧归赵,再还给你的。”宋铁刚说完,看都不看张松年一眼,就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张松年的脸阴沉得似乎能拧下水来,可是他虽然心中充满了怒意,却也奈何不了这宋铁刚。
宋铁刚上边有人护着,尽管他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又能如何呢?想要整治宋铁刚这种人,至少目前他还是没这个本事的。而今天这宋铁刚整这么一出,与其说是给他面子,还不如说是在打他的脸呢。
愤怒之下,张松年的心里涌起一种悲哀,他一个堂堂的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居然被一个混黑道的伤及脸面,这也太悲哀了!
“子君,你看这事……”张松年本来想说今天张叔豁出去,亲自到你那个量贩里压阵,也不能让宋铁刚得逞,但是,话说了一半,王子君就云淡风轻的笑了,摆了摆手道:“张叔,这事您别往心里去,一个痞子而已,今天晚上我给你看场好戏。”
说话之间,王子君轻轻的一招手,差点被吓傻的服务员就赶忙走了过来。看着神色有点慌张的服务员,王子君若无其事的笑笑道:“上菜。”
点好的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但是,张松年和秦虹锦两个人,哪里吃得下去呢?唯有王子君,就好似没事人儿一般,该吃吃,该喝喝,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一个小时后,三个人握手告辞,王子君热情洋溢的叮嘱张松年,半个月后参加他爸爸的生日聚会。
张松年上了自己的警车之后,心里便有些感动。自己没有给王子君办成事,人家不但不计较,还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与那些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人相比,真是强的太多了。
感动之余,张松年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这次也只能求一次赵良秋了!”
警车呼啸而去,王子君在警车飞驰而去之后,这才扭过头来。秦虹锦一直站在王子君的身旁,情绪有些低落。
“子君,我们现在……”
咬咬牙的秦虹锦,刚要说什么,王子君却一挥手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们现在当然是去搬救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你放心好了,总会有办法的!走,咱们逛大街去。”
秦虹锦万万没想到王子君直到现在还有心思逛大街,只是,走了没多远她就明白了。王子君二话不说,从一家名烟名酒行抱了一箱茅台出来。秦虹锦吓了一跳,这家伙真是舍得啊,花钱跟流水似的。幸好为了这场饭局,她私下里准备了不少钱。
站了半天都没见到空车的出租车过来,王子君心急之下,不由得怀念起在西河子乡的座驾来,心中暗道,以后再回江市的话,最好还是弄辆车自己开着。
终于有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了下来,王子君跟秦虹锦坐上车,王子君随意的说道:“去某师驻地。”
十几里的路程,只是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只是这十几分钟里,可把秦虹锦给闷坏了,她一听王子君说目的地,隐约猜出来王子君想要干什么,当着司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问。
某师是某军王牌师,驻地就在江市郊区十里的地方。大门正中央镶嵌着庄严肃穆的军徽,熠熠生辉;大门两旁各有四位着军装的士兵,笔直的挺立在那里,犹如北国的蹿天杨。
下了出租车之后,王子君抱起茅台酒就朝着师部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