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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瞬间醍醐灌顶,斗志高昂的走了。
于是几天后当段城和媳妇吃完饭,悠哉的散步回到小院时,便见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围着夜决转圈,似乎想和人家交朋友。
夜决坐着喝茶,一语不发。
小萝莉和他聊了半天仍不见回话,伤心至极,嘤嘤嘤的被冻跑了。
段城来了兴致,搬着小马扎往门口一放,高兴的看着。
小萝莉不过多时又回来了,肩膀一抽一抽,甚是可怜,她后面跟着几位少女,一看就是指使者,她们见“同龄玩伴”这招不管用,便拿着特意准备的玩具和零食,笑着说:“她只是想找人玩,就陪陪她嘛,你是男孩子,不可以对女孩子凶哦,喏,这是给你们。”
夜决神情冰冷,起身要走,这时却忽然瞥见什么,不禁一顿。
那些人看得清楚,把零食袋子放到桌上:“随便拿,本来就是给你们买的。”
夜决沉默的站着,不为所动。
那些人眼尖的发现他在看一个东西,立刻抄起那盒巧克力球递到他面前,温柔的笑:“不陪我们囡囡玩没关系,以后别凶她就行,给,送你的。”
夜决犹豫半晌,对她们点点头,伸手接过,转身回屋。
身后的人双眼发亮,找到弱点了啊喂!
段城同样看的称奇,暗道这冰块竟然喜欢巧克力球?果然是小鬼啊,他目送那群人离开,坐着等了等,很快见凤白来了,这小子为了演戏,最近总往这边跑,为的是告诉众人他在谈恋爱。段城起身:“兄弟。”
凤白看着他:“嗯?”
“你小心被撬墙角啊。”
“啊?”
段城于是笑眯眯的把事情叙述一遍,凤白惊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厉害的、不怕众人祸害的道侣,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倒戈?他二话不说,拿出法器就走。段城目送他的身影在半空消失,伸伸懒腰,跑到屋里去陪媳妇儿。
凤白第二天一早就出现了,气息有些乱,估计是一晚没停,孟凌早已从段城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不禁诧异:“你去哪儿了?”
“我昨天去学校的超市,可里面的巧克力球已经卖完了,所以就请假去了趟校外。”凤白简单交代,拿出一大堆储物袋,快步向夜决的屋子冲。
孟凌估摸一下,按照自家师兄缺心眼外加刮地皮的程度,超市的巧克力球应该都被他买光了吧?
凤白一路冲进屋,连门都没敲,夜决刚刚起床,上身赤…裸,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能清楚的看到他左臂上印着一个紫色的“决”字,周围还带着少许花纹,分外妖娆,他顿时一怔。
夜决快速穿好衣服,冷眼扫过去:“干什么?”
凤白回神,把储物袋一股脑的塞给他:“给你的。”
夜决有些诧异,打开看了看,里面全是巧克力球,各种口味都有,如果把这些倒出来,估计能装满半间屋子。
凤白期待的望着他:“以后你的零食我包了,你别听那些人的话,继续假装我的道侣,成不?”
夜决看看他,看看巧克力球,又看看他:“……成。”
凤白瞬间松气,擦擦冷汗,高兴的离开。
段城正站在小院,看他一眼,见他手上还有几个储物袋,挑眉:“那些是什么?”
“材料,”凤白说,“我不能总往外面跑,所以决定学习做巧克力球。”
段城摸摸下巴,笑眯眯的盯着他:“兄弟,没想到你还喜欢玩养成。”
“……啊?”
段城不答,挥了挥手,搂着媳妇走了。
孟凌按照往常那般专心上课,到了下午便和凤白一起去找温天,学习风属性的法术。温天见他们来了,含笑起身:“我们去后山。”
二人听话的跟着,一路来到山顶,上面视野开拓,正座学校尽收眼底,他们不禁深深吸了口气。
“这里的风大,你们修为不高,只能暂时借风做练习,”温天授课的时候很有耐心,“今天我们学习新的法术,名叫御风。”
他说着伸手掐诀,只见细小的风开始在脚下聚集,慢慢将他整个人都托了起来,随意的半空闲逛。
二人在地上看着,温天的身姿有股行云流水之美,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动,眉心的朱砂痣若隐若现,很是赏心悦目。
温天很快落地:“等你们的修为高点,并且练熟后就不用掐诀了,在短距离内甚至不需要借助法器,直接就能御风飞行。”
二人仔细听他讲授法术的步骤,开始练习,孟凌调动全部的灵气,试着将周围的风聚过来,可这时他忽然察觉到体内浮起一股陌生的气息,并慢慢向脚下涌,像是正在被什么东西吸收,他立刻掏出法器,霎那间冲上半空。
温天和凤白齐齐看向他:“怎么了?”
孟凌把奇怪的波动压下,盯着地面:“你们没感觉到什么?”
二人诧异:“没有啊,你到底怎么了?”
孟凌沉默片刻,慢慢落地,专心感受一下,发现地面没有丝毫动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温天担忧的问:“是不是不舒服?”
孟凌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调动灵气,见那股波动没有再出现,便继续练习,平静的上完一节课,临走前最后疑惑的看一眼后山,转身离开。
段城也刚刚上完课,他们上的是基本法术课,他和夜决没有修为,二人便随便找地方一坐,开始无聊的旁观。
他慢慢熬到下课,给媳妇发短信知道他在后山,高兴的起身准备去找他,谁知刚刚迈出广场就见一位少年在对朋友哭诉,台词相当熟悉,无外乎我是短命鬼之类,那少年说完忽然看到他,急忙冲过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显然有事要说。
段城心想反正要接媳妇,刚好顺路,便耐着脾气和他到了花园的小亭。
少年抽噎:“我知道你,你是三班那个没修为的,你小心点,他们修为高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也许哪天就嫌弃你了。”
段城眨眨眼,终于看出问题,再联系之前的事,瞬间惊怒,敢情那些短命鬼、废物之类的话说的都是他?!
他默默反应一秒,更加惊怒,卧槽,你们这么做是要打我媳妇的主意吗?!
45
45、暴走 。。。
迈进学校生活区的小拱门;首先是一座古韵十足的花园;花园通往两个地方;一是宿舍;另外一个则是后山。
法术课是下午最后一节,孟凌跟随温天和凤白下山;顺着主路一直向花园走,他刚刚发完短信;知道段城会从那边过来,所以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要遇上。
红日渐渐西沉;天际霞光万道,给大地盖了层漂亮的橘红,孟凌不紧不慢的走着,忽然听前方传来一声惊呼,他抬头,只见不远处的小亭里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段城,另外一个则是十六七岁的少年。
刚才的叫声是那少年发出的,此刻他神情惊恐,紧紧盯着段城,脸色发白,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便两眼一翻,直觉晕了。
这时已经放学,周围的人很多,有几位见状快速上前,大声责问:“凌爱城,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他们猛然察觉到一股逼人的气势,哆哆嗦嗦往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段城面无表情的转身,缓步走到小亭外,身上的威压疯狂的四溢,直让人喘不上气,他的侧脸被夕阳染了层红光,看着嗜血恐怖,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即将暴走,随着他的靠近,众人纷纷惊叫躲避,有的实在扛不住,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场面极其混乱。
温天几人看的清楚,不禁一怔,孟凌喃喃:“……一定是我回来的方式不对。”
凤白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孟凌快速回神,急忙上前,接着被一股压气弄得胸口发闷,忍不住问:“你干什么?”
段城注意到他,立刻收起威压,走过去搂着他亲了两口。
孟凌见他眼底没有丝毫平时的笑意,知道这人在生气,指着亭中少年:“你弄的?”
“我一根手指都没动他。”
对,你直接用威压把人家震晕了……孟凌在心里想,距离开学才过去四个月,这些人的修为只有一点点,段城现在虽然不是高阶修士,但这样把威压全开,他们是绝对受不了的,他耐着脾气:“到底怎么回事?”
段城不答,侧头看着离他最近的女孩被人从地上扶起,冷笑一声:“我这几天也总见着你,你和他应该是一伙的,去,把你们那群想打我媳妇主意的人都叫出来,咱们好好谈谈!”
温天在来学院前就已从自家师弟叶阳辰那里得知孟凌是段家的媳妇,自然知道段城的身份,而凤白曾在无意间发现这个秘密,也是知道实情的,二人听得清楚,齐齐“啊”了一声,原来他们踩到段家人的死穴上了!
凤白顿时同情而担忧的望过去,但由于保密原则,他什么都不能说,温天没那么多顾虑,好心提醒:“快跑吧,躲起来别让他抓到,否则你们就完了。”
孟凌联系这几天发生的事,瞬间明白大概的前因后果,暗道糟糕,依段城的脾气,今天要是不把他们整一顿,估计不会善罢甘休,他看一眼段城的表情,主动握住他的手,头疼的劝:“深呼吸。”
段城回握住他,想催促他们去叫人,这时却忽然见生活区的几位老师来了。
为首的那个恰好是被段城打发去修屋子的悲催宿管,他一眼看见中央的段城,急忙低声询问左右的学生,待得知事情经过后双腿一软,差点栽在地上,敢打段家媳妇的主意?这些人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同事急忙扶了一把:“没事吧?”
宿管抓住他的胳膊,顶着段城冰冷的视线,肝颤的让人群散了,接着低声交代:“赶紧去把这位祖宗要找的那部分人查清楚,多派点人守着,免得出意外。”
同事不解:“怎么?”
宿管想了想,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同事们估计不会听他的,所以不如摊牌,反正他早就不想瞒着了,多几人跟他分担这个秘密,也能让那祖宗多点人手差遣,省得一有事就找他,想罢他凑过去,低声交代。
同事倒抽一口气,也差点栽倒,快速去执行命令。
有生活区的老师在前面分流,从食堂归来的学生都从另外的小路回宿舍了,小亭附近便只剩段城、孟凌、温天和凤白等人,温天看一眼亭内晕倒的少年,走过去翻出药丸给他服了,拍着他的胸口顺气。
少年晕的时间不长,轻哼一声慢慢苏醒,接着瞬间对上段城的视线,向后缩了缩,眼眶一热,小声的哭起来。
“没事,以后收起你们那点心思就行,”温天温柔的安慰,“有老师在,你现在很安全,别怕。”
少年不答,继续哭。
周围的人都没理他,而是齐刷刷看向孟凌,眼神带着期待与恳求。
孟凌沉默一阵,望着段城:“我们去吃饭吧。”
段城冷冷的看看少年,又看看这些人,招出法器,扭头就走。
孟凌一把拉住他:“去哪儿?”
段城气咻咻的踏上法器:“老子要去找缺五嗑药!”
孟凌:“……”
段城怒不可揭:“敢说我是短命鬼废物蛋,老子这就吃解药,让他们知道我到底是谁,让所有人都明白咱们是绝配!他娘的,我看以后谁还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废了他!”
“……少年,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
孟凌明智的转移话题:“你想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吃饭?也行,再见。”
段城默默反应一秒,火气霎那间全消,急忙收起法器,摇着尾巴搂着他去食堂,满脸讨好:“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扔下你?我辣么爱你~”
“那走吧。”
“嗯!”
这就解决了?众人呆滞的目送他们走远,直到身影消失都没回神。
亭内的少年依然在哭,温天柔声劝:“他已经走了。”
少年的眼前一片模糊,鼻涕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完全没有止住的趋势。
众老师过来:“怎么样?”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