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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升职和李德海有没有眼光,没任何关系,那份工作是我自己要做的,一直都是小职员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不想换。!”白亦泽小声跟楚墨解释道。
白亦泽难得为李德海说了一回话,而且楚墨这次倒还真冤枉李德海了,他选择在海达公司的工作,就是看在了那份工作够轻松,离轮回泉又够近。每个月也就固定有几天会忙,其余的时间都很清闲,他能在兼顾工作的同时,不会影响每天晚上引灵。况且他也很享受,每天工作的间隙,和同事们聊聊八卦,在一起玩闹。
他在海达工作七年,并不是没有机会升职的,而是白亦泽一直不愿意升职,理由同上,一旦升职了,他工作量必然会加大,他引灵也会随之受到影响。毕竟对白亦泽而言,引灵才是他的主业,绝对不能被耽误。
白亦泽偷瞄了一眼楚墨,见楚墨不为所动,没搭理自己,白亦泽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策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还能装可怜,于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墨,问道,“我比较喜欢在海达公司的工作,所以我能回去吗?”
“小泽,别开玩笑了,公告都出来好几天了,你再回去像什么样?身为云墨集团的决策人,朝令夕改可是大忌,一旦开了这个先例,以后我的话可就没人听了。”楚墨无视了白亦泽可怜兮兮的眼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白亦泽调来给他当助理了,白亦泽要是再回去,别的人会怎么想他没兴趣管,李德海那边一定也不敢再收白亦泽了,不要说李德海,整个集团都不会有人敢收留白亦泽,到时白亦泽可就没地方去了。白亦泽还欠着帐没还,不能离开公司,到时绕了一圈还不是得乖乖回来给自己当助理。
楚墨相信这个道理白亦泽比他明白。
知道自己来给楚墨当助理,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白亦泽鼓起嘴有些哀怨的看着楚墨,做着最后的挣扎,企图让楚墨妥协。
“小泽你知不知道,你前两天身体忽然发冷,都要把我给吓死了,把你调到我身边来,也是在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不想你工作的太辛苦。”人要慢慢哄,对此楚墨一点都不着急,马上就换了一个说法,“你说你又不肯告诉我,你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让我在一边干着急。”
白亦泽不肯跟自己说实话没关系,至少要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然的话自己绝对不会放心。
这句话一下就戳中了白亦泽的软肋,马上整个人都有些奄奄的,再也不装了,把头偏到一边,不肯再看楚墨,他就怕楚墨问起他这方面的事情,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墨。
楚墨一看有效,立刻加重了砝码,再接再厉说得异常无奈,“你又不肯让我住你你家,就近照顾你,所以我也没办法,就只能把你调来我身边,放我身边就近照顾着,不好好看着你,再多又出现几次上次类似的状况,我一定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再说了做我的助理,工作可比你在海达要轻松的多,时间自由,只要你按时完成了交给你的任务,你都可以不必要时时刻刻守在公司。”
楚墨这差不多就是在威胁白亦泽,你要不就让我住进你家,你来我家住更好。要不就接受了他现在安排的这份工作,两个选一个,不论白亦泽怎么选,他都不会吃亏。
白亦泽狠狠的瞪了楚墨一眼,没有出声,楚墨现在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了,在楚墨向他妥协前,他自己倒是先妥协了。
他就知道自己斗不过楚墨,比起让楚墨住进自己家,白亦泽还是觉得接受这份工作比较实在,虽然说楚墨现在天天在他家晃悠,和住到了他家,已经没多大分别了,但楚墨一旦晚上在他家过夜,他每晚出去引灵的事情,就很难瞒住了。
楚墨其实也知道,白亦泽不是真的不肯来他身边帮他,只不过是在发泄一下对自己的不满,和自己闹变扭。
“你要是舍不得你以前公司的同事,没事的时候去串个门,和他们聊天也是一样的。你又没有调去多远的地方,都在一栋楼里,就下个楼的事情。”楚墨耐着性子,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白亦泽,“你们都是云墨集团的员工,在哪个部门工作,又有什么区别!”
白亦泽和海达公司那些同事相处的很不错,楚墨也看出来了,白亦泽不愿意离开海达公司,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舍不得那些同事。楚墨也感到很惊奇,就李德海那么势利又刻薄的老板,手底下的员工居然会那么团结,就拿上回白亦泽被人冤枉的事情来说,出了那种事情,公司里的人不仅没有落井下石或是明哲保身,而是纷纷敢于站出来,一致对外,全部都相信不是白亦泽做的。有这样的一群同事,也难怪白亦泽不愿意离开。
“别说了!”白亦泽打断了楚墨的话,“我又没说我不做你的助理……”
受不了楚墨的念叨,白亦泽赶紧表了态,楚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绝对服从命令,只求楚墨不要再和他分析利害关系。
“这就对了嘛!”楚墨爱极了白亦泽那副小委屈的小泽,亲昵的蹭了蹭白亦泽的鼻子,飞快地给了白亦泽一个吻。
白亦泽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上温热的触感,楚墨就已经离开了,白亦泽任由楚墨抱着自己,有点没搞得清楚状况,不明白楚墨这忽然一下是要做什么,于是一脸无辜地望着楚墨。
楚墨见白亦泽没有反抗,心中一阵窃喜,马上得寸进尺又一次凑了过去,这次可不是简单的啄一下,而是吻上了白亦泽的嘴唇。
细细地研磨着两片细嫩的唇瓣,舌头扫过齿贝划过牙龈,没花多少工夫就挑开了白亦泽的牙齿,飞快地窜了进去,卷起了躺在里面那条软软的舌头。更让楚墨感到惊喜的是,这次白亦泽对他的亲吻,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他俩的舌头纠缠到一块,自己在他嘴里宣告着主导权,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主动配合。
从两人重逢以来,白亦泽被楚墨这样或者那样的亲吻,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特别是最近楚墨三天两头来他家,时不时就来个忽然袭击,弄得白亦泽已经懒得为这个事情生楚墨的气了,因为真要计较,他根本就气不过来。
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个头,有了第一第二次,接下来再想拒绝,就是十分的困难了,白亦泽非常清楚,就算是自己再怎么反抗,最后是会被楚墨抓到,任由他亲个够,况且楚墨也吃定自己,对于他的亲吻自己根本就抗拒不了。
两人都已经亲过那么多回,白亦泽再拒绝倒显得多余了,反正最后楚墨总能如愿,再说了他从来都不讨厌和楚墨接吻。
白亦泽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环上了楚墨的脖子,一边和楚墨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白亦泽一边还在心里默默的唾弃着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鸵鸟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他和楚墨的关系,正在被楚墨一点点的逼着恢复到七年前,他根本就没办法拒绝楚墨,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白亦泽十分的担心,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楚墨迟早会知道他的身份,知道这一切,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楚墨很快感觉到了白亦泽走神了,接个吻都这么的不专心,楚墨不满的轻轻咬了一下白亦泽的下嘴唇,以示惩罚,见白亦泽回过神来瞪着自己,又极尽温柔的舔吻着刚刚咬到的地方,安慰白亦泽起来。
自上次白亦泽病了,他在白亦泽家照顾白亦泽一夜后,白亦泽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对于自己在他家里的一些行为,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几天在白亦泽的家里,对于楚墨偶尔的突袭亲吻,白亦泽已然从稍有抵触,到渐渐习惯,今天更是开始主动配合了,不得不说已经取得了质的飞跃。从一开始楚墨就知道,白亦泽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他,白亦泽心里有犹豫,对他没有百分百的信任,或许也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他在害怕。那自己就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的让白亦泽放下防备,相信总有一天白亦泽会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当年分手的真相,然后答应重新和自己在一起。
楚墨不怕白亦泽拒绝自己,他有这个耐心和白亦泽慢慢耗,比起最开始白亦泽在想尽办法躲着他,现在他已经算是有了很大的进步。白亦泽缩在自己的那块壳里不肯出来,楚墨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知道只要他能撬开那么一点点的缝隙,把白亦泽从壳子里拉出来,那只是迟早事情。
白亦泽已经开始主动配合他的亲吻了,那他离更进一步,也应该不远了。
想到这里楚墨不由的想起了,白亦泽请人来抓怨灵那晚,当时他们被困在办公室里,然后他把白亦泽压倒在了沙发上,如果不是那个姓陆的天师跑过来搅局,说不定他们早就……
楚墨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张长沙发,想着哪天他们在沙发上未做完的事情。白亦泽既然像那天一样已经在配合自己了,那他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辜负了白亦泽的配合。
楚墨也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一手搂住白亦泽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过去解起了白亦泽衬衣上的纽扣。放开白亦泽的嘴唇,划过下巴,楚墨轻轻的啃咬起白亦泽的脖子。
刚进来的时候门已经被自己反锁了,不怕有人来打搅,这种时候非常适合在办公室里发生点什么……
楚墨吮吸着白亦泽颈部优美的线条,还不忘分析他所处的环境,沙发离得太远,走过去太麻烦,办公桌倒是不错,又宽又大,上面还没什么东西,不怕硌着小泽。
扣子解得差不多,楚墨抱起了白亦泽,走到办公桌前面,一边亲吻着白亦泽的脖子,一边把人往办公桌上压。
第49章
白亦泽双脚忽然离地,又被楚墨压着往办公桌上倒,有些掌握不了平衡了,他赶紧放开环着楚墨脖子的手,双手往后探去,希望撑着桌子寻找一个支撑点。
“咔”的一声。
办公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楚墨刚刚摘下白亦泽的眼镜,随手丢在了办公桌上,而白亦泽的手不偏不倚恰好压在了眼镜上,于是白亦泽的眼镜遭了秧。
响声让两人激烈的亲吻,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楚墨的嘴还在白亦泽身上流连忘返不愿意离开,舔了舔白亦泽精致的锁骨,不舍从白亦泽的脖子上挪开,抬起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墨的手伸进了白亦泽的衬衣里面,环住着白亦泽的腰,感受着白亦泽腰部光滑细腻的肌肤。
白亦泽的外套和衬衣全都敞开着,耷拉的挂在身上,在楚墨不算温柔的动作下,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白亦泽被楚墨吻得气息有些混乱,他一只手扶着楚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另一只手却还停留在被压坏的眼镜上面,保持这压到时的姿势不敢动弹,因为不知道压到的是什么,担心随意乱动会造成二次伤害。
可当他看清自己压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脸瞬间的黑了。
眼镜在白亦泽无意识的重压之下,整个框架都有些变形了,镜片都从眼镜框里掉了出来,眼睛腿也断成了两截,根本就无法戴上。
楚墨没有犹豫,飞快地把白亦泽的手小心的从眼镜的残骸上拿下来,赶紧抱起白亦泽,把他挪到了办公桌空着的另一边,让他坐好,紧张问道,“小泽,你没事吧!”
楚墨拉着白亦泽压到眼镜的手,仔细检查起来,生怕他被桌上压坏的眼镜弄伤手,经过紧张兮兮地一番查看后,楚墨终于放心了下来,白亦泽的手除了压到眼镜弄出了几条印子,有点红之外,没有什么大问题。
“还好没事。”楚墨亲了亲白亦泽手掌那几条红印子,像是在安慰他。
白亦泽不客气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指着桌上坏掉的眼镜,恼怒的瞪着楚墨,根本就不吃楚墨这一套。意思是楚墨把他眼镜弄坏了不能戴,现在要怎么办。
还是大白天,他在公司上班以来,除了在楚墨的办公室里,其他时候从来都没试过取下过眼镜。他这副眼镜是特制的,为了不看的一些奇怪的东西,备用的眼镜也没带在身上,等下他总是要出去的,一想到大白天不戴眼镜就在外面到处晃悠,白亦泽就觉得特别别扭。
都是楚墨害的,他眼镜戴的好好的,干嘛要把他的眼镜拿下来!
“这眼镜好像是你自己弄坏的。”楚墨好心提醒道。
办公桌那么大,白亦泽的手哪不好放,怎么就偏偏要往眼镜上压!楚墨也很郁闷,这样的突发状况,刚刚的事情,小泽一定没心思再继续进行下去,又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从自己眼前走过。而且小泽好像因为被弄坏的眼镜,生气了!
“那你刚刚是想干嘛?”如果不是你起了歪心思,干嘛把他往办公桌上压!也不看看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