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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完,发现很是吵闹,原来小白已经适应了冰块的重量,渐渐自如的在洞穴里奔跑起来。
「不愧是雪狼,潜力无限啊。」疤狼道。
「看来要换更大的冰块了。」
暴风雨又刮了好几天,郑宇文每天在墙上写「正」字来计算日子,充足的食物让他们熬了过去,待暴风雨过去,疤狼便要出去捕猎了。
郑宇文自然是要小白尾随去学习。
这些日子以来,就算是将人那麽大的冰块和小白绑在一起,他也可以活动自如了。而渐渐的,郑宇文也发现了小白有些自满了。
今天,小白耍起了赖皮,就是不愿意离开郑宇文的身边。
「不如你也一起去。」疤狼提议。
「哼,他当这是幼儿园吗?我可不会宠著他。」郑宇文狠狠的踹开小白,小白却还是摇著尾巴乖乖的凑过来。
无论如何推搡训骂,小白就是不愿意随疤狼出去。
郑宇文倒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他从腰间驱除一节短短的绳子,扣在一起,然後丢在地上。
「你对自己的力量自满了是吧?觉得自己的爪牙足够有力了?那麽好,如果你能咬断这绳子,今天就可以不去,而且以後也不用去。」
小白自以为占了便宜,很是高兴的咬住了绳子,很快,他发现牙齿根本无法咬断,於是死死用双爪扣住绳子,咬住然後使劲往外拽,还是不行。
他这才急了,死死咬住仰起头使劲的左右甩,却一点用也没有,急的原地转圈圈。
一旁的疤狼看得兴起,忍不住也想试一试,於是四肢弯曲,完全伏下身子,也咬住了绳子。
他们哪里会知道,这种特制的绳子融合了最先进的材料,就算挂上一吨的物品也不会断裂。
看著那边两匹狼趴在地上急的抓耳挠腮,郑宇文忍俊不禁。
等到两匹狼奄奄的松了口,同时抬起头,无比委屈的望著郑宇文的时候,郑宇文不慌不忙的蹲下来,无比轻松的游刃有余的抓住了纠在一起的绳子,然後抓住特质的开口处,轻轻一扭。
绳子马上就断了。
两匹狼恨不得膜拜神仙,再一次目瞪口呆,这下郑宇文在他们心里已经超越了神了。
这下两匹狼都出去了,郑宇文还在想著以後的法子。
已经一周过去了,小白的体型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样下去自然是不行的。
他想了想,决定一定要刺激一下小狼。
到了傍晚,两匹狼回来了,还带来了丰富的肉。
只是在疤狼身後的小白显得意志消沈。
疤狼解释道,小白的学习的很快,很快就掌握了狩猎的技巧,但是太过贪玩,最後往往不能集中精神,战意也不明显,所以明明抓住的猎物,最後都跑掉了。
郑宇文闻言,皱起了眉头。
将肉收拾好之後,郑宇文将肉分配好,然後将自己的那份烤起来,疤狼在一旁狼吞虎咽,却唯独不给小白的那份。
小白可怜巴巴的望著两个家夥吃的有滋有味,只能缩在角落里心有不甘。
等到郑宇文和疤狼吃完了,小家夥也饿得不行了,偷偷爬过来,叼住剩下的一块肉骨头就跑。
「啪。」郑宇文一鞭子抽过去,毫不留情,小白吃了疼,便松了口嗷嗷叫唤著。
「今天狩猎都失败了,你还想吃吗?」郑宇文皱起了眉头。
(11)人兽,让女王受的鞭子来调教你
这个,这个其实也算是SM来著是吧,反正就是腹黑女王受大人欺负狼少年的故事
小白战战兢兢的上前,水汪汪的大眼睛朝郑宇文求饶。
郑宇文从身後拿出一大块肉,丢在地上,「想吃吗?给你。」
小白欣喜若狂,正要奔过去,只听得「啪」地又是一声,他的眼前尘土飞扬,那鞭子赫赫的甩到了眼前。
「打败了我,证明你有足够的力量,就给你吃。」
小白明白了,很快扑过来,然後不出意外的被鞭子抽的直叫唤。
「动作太慢了。」郑宇文嫌弃道,然後对旁边乐悠悠看戏的疤狼道,「别光看著,给点意见。」
疤狼一边舔著自己的手掌一边漫不经心的瞅了小白几眼,「跳高点,远点,再狠点。算了,你根本不可能赢。」
「这可不一定。」郑宇文笑,「他和你不一样,他天生有种王者的气质,只是没有挖掘出来而已。」
「你这麽狠狠抽他就能挖掘出来?」疤狼眯起眼。
几番折腾下来,小狼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但动作却比刚才快了不少,纵眼放去,他已经浑身鲜血淋漓。
因为知道小狼的血可以自动治愈,所以郑宇文根本没有手下留情,一鞭子比一鞭子狠,动作快的让小狼根本没有去恢复的功夫,身上的伤口一层叠著一层,很是骇人。
郑宇文想,若是他的好友邱予在此,或者任何一个其他人类的话,都会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一定会劝自己手下留情或者停下的。
但是他不能,因为当小白遇见真正的战斗的时候,必然比现在要艰难数倍,如果他连这都克服不了,怎麽面对将来的战争。
虽然雪狼的血可以自动治愈,但伤口毕竟还是会痛的吗,又战了一会,小白就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了,血嚣张地四下流淌。
「只有这点能耐吗?看来你错了。」疤狼看戏看得高兴,不忘讽刺一下郑宇文。
说起来小白也是有些命苦,偏偏碰上个没人情味的郑宇文和更加没人情味的疤狼,如果碰上的是邱予,必然不至於如斯田地。
「站起来。」见小白完全不动弹了,郑宇文又是狠狠几鞭子抽过去,却如同鞭打在尸体上毫无反应。
「不会真的死了吧。」疤狼继续看热闹。
郑宇文走上前去查看,他不相信,那个拥有强大力量的影子居然会丧生在此。
才一靠近,只觉得手臂一痛,原来小白已经冲上来咬住了他,郑宇文吃了疼,不由的手一松,鞭子落地,小白趁势咬住鞭子,但郑宇文很快就将鞭子的手柄再次握住。
「很好。」郑宇文摁著受伤的手臂,「懂得用脑子了。」
这下便真的是力的斗争了,郑宇文用力的将鞭子往这头扯,丝毫不在意自己因过度用力而导致刚才的伤口被撕裂开来,血不断的喷出。
而那头,小白也在奋力斗争著,他死死的咬住鞭子的中央,就是不松。
郑宇文更加用力,刺痛也一阵一阵传来,他觉得自己的胳膊简直快要断掉了,这样血腥的画面看得疤狼热血沸腾。
只听得小白突然大吼了一声,然後「撕拉」一声,他居然生生将鞭子从中间咬断了。
郑宇文松了手,很是欣慰,扭头对疤狼道,「我说过他做得到的。」
然而小白体内的好斗因子被激发了出来,明知道赢了却还不罢休,一下子朝郑宇文俯冲过来,将郑宇文扑倒在地,作势就要咬下去。
「这里。」疤狼适时的将肉丢过去,小白才追著肉跑开。
「你差点把自个给玩死了。」疤狼幸灾乐祸,「雪狼一旦开荤就没理智了。」
「这是狼的天性啊,不分敌我,直到战死,不是很好吗?」郑宇文不担心这些,倒是有些可惜那虎鞭,但是想了想,可以做成两节鞭改良一下。
小白在那头吃的欢快,郑宇文却发现,对方的体型正迅速地变化著,身型和脸型都在迅速地变化著,身体变得更长,尾巴更粗。一道白光闪过,郑宇文定睛一看,此刻的小白已经样貌如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了。
「刚才的斗争让他成长了。」疤狼点点头。「这是雪狼的青年状态,再成长一次,就是他最强的时候了。不过如今的他的力量也足以匹敌成年的其他狼了。」
小白吃完了东西,很是兴奋的扑过来,「亚父!!!!」
然後郑宇文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倒,这和以前的小白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方的力量得到了一个质的提升。
「亚父是什麽?」郑宇文无视一直舔著自己的小白,问疤狼,「还有他干嘛一直舔我的脸,雪狼难道是狗吗?」
「狼也会舔自己崇拜的对象。」疤狼解释,「亚父是相当於父亲的角色,在狼族中,狼王事情很多,所以会将教导儿子的任务给亚父。看来他骨子里认定你就是他的亚父了。」
「小白,放开我。」郑宇文命令到,小白不甘愿的退後几步,然後笑眯眯地瞅著他,眼下,他已经宛如一个有著极度魅力的英俊男子了,还带著一股子野性,不晓得要迷倒多少少女。
「对了,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郑宇文将领子往下压了压,露出那两个牙印来。
「这是……」疤狼瞪大了双眼,「这是狼王承认狼後的印记啊。」
(12)人兽,二更,发情期到了!
晚上入睡前,小白依旧是粘过来使劲往郑宇文的身上蹭,疤狼在旁嘿嘿的笑。
郑宇文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你有什麽话想说。」
疤狼眨巴眨巴眼,「你可小心点,上次我没得逞,今晚你要是松懈的话。嘿嘿,就被他……」
「你到底想说什麽?」
疤狼愣了一下,「你不知道最近正是狼的发情期吗?之前是因为他还未成年,所以没有反应。如今他已经到了可以与雌性交配的状态了。但是雪狼和其他狼不同,不会轻易就和雌性交配,他们很在乎自己的血统,所以只会和选定的对象交尾。而你的牙印就不用我说了吧,但是雪狼的体力很好的,特别是这样的小夥子,还没有尝过交配的味道,刚开始尝的时候会欲罢不能,我怕你的体力之撑不住啊。」
简而言之,疤狼的言下之意就是小白在发情期而且认定了只会和自己交尾而且从经验来看这样刚成为青年状态的狼会疯狂的发泄。
这倒是真得注意了,於是今晚无论小白如何央求,郑宇文都不许他睡在自己身边了。
小白委屈极了,原本竖著的耳朵也耸拉下来,然後怏怏地垂著尾巴四肢著地爬到不远处,不时回头望郑宇文几眼,缩著身子有些不甘不愿的睡下了。
不过大概疤狼有些言过其实了,虽然接下来的日子里,小白和往常一样,虽然还是粘郑宇文粘的紧,却不见丝毫的异常,郑宇文也就渐渐放了心。
又磨练了小白好些日子,小白无论技巧力量,都不输其他的狼了,只是经验尚有欠缺,他们决定马上前往北狼窟。
往北狼窟走的路上,郑宇文发现雪渐渐的小了,而且越往前死似乎越热的感觉。
距离北狼窟只有一日的日程了,今天疤狼显得格外的兴奋,起的也很早,郑宇文知道他绝不是因为要到达目的地才会兴奋。
「哈哈,前方有个雌巢,是雌狼的聚集地,她们是很特殊的一群狼。每当有雄狼经过,她们就会和雄狼交配,然後生下子嗣,将孩子养育。当时当幼狼长大之後,她们就会将雄狼驱逐出去,所以这个族群里只有雌性,但是却有各种各样的狼种。」
原来疤狼是因为要去体验一日後宫而兴奋,不过也难怪,他本来就在发情期,因为袭击郑宇文失败忍了好些日子,但总得好好发泄一番。
当他们经过雌巢的时候,疤狼告知郑宇文,晚上就能到北狼窟了,然後头也不会的兴奋的就往里面冲,很快没了影子。
郑宇文也不管他,绕到了不远处,寻得一处清泉,准备好好的洗个澡。
这里气候宜人,没有之前的所在那样的寒冷,所以水丝毫都没有结冰,倒是小白似乎觉得有些闷热,不停的在岸上打滚,表示不舒服。
郑宇文脱了衣服,下了水,这水浅的很,郑宇文索性就泡在了水里。
眯著眼睛过了好久,抬头,就发现岸上那匹狼的眼神变了。
那双眼睛里投射出的热情和渴望郑宇文一眼就看出来了。
「亚父亚父,我也要洗澡。」小白讨好的凑过来。
「不行,我不喜欢在水中摸到什麽毛乎乎的东西。」郑宇文一下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看到这家夥似乎已经不对了,郑宇文也不打算继续洗下去,他上了岸,采了旁边几块大叶子,那叶子甚至比芭蕉叶还要大上许多,也不知道是什麽植物。
他将叶子铺在地上,躺下去,然後用另一片巨叶盖住身子,准备小憩一会,吹著微凉的风,好不惬意。
小白蹬蹬的跑过来,吐著舌头,歪著脑袋问,「亚父亚父,我们交尾好不好?」
郑宇文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摇头。
「为什麽?」小白显得很是委屈。
「你要是想交配,就去那边的雌巢。」郑宇文淡淡道。
「不要。」小白使劲挠爪子,「我只要亚父。因为我最喜欢亚父了。」
郑宇文不加理睬,小白就缠著他兴奋加央求的喊著,「交尾」「交尾」的,让郑宇文烦透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