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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耶律僅的目光还是没有看向绯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绯浅看着耶律僅是这种态度,她真的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好吧,既然宣她进来了,怎么不和她说说话?
既然把她罚到了杂役房,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不慰问慰问她?
“皇上,臣妾从杂役房出来了。”绯浅闷闷的跟耶律僅说着,放下了自己举着的小手。
突然感觉自己好白痴,像小学生一样。
“真后悔没有多罚你一些时日。”耶律僅冷漠的回道。
绯浅咬唇,眼睛眯眯的瞪着耶律僅。
如果眼神可以秒杀人的话,那她希望把耶律僅秒杀个N遍!
但是,眼神不能杀人……只能电人……
“世上没有后悔药,有你也买不到。”绯浅小声的嘟囔着。
“你觉得朕买不到么?”耶律僅问着。
“嗯嗯。”绯浅点了点头。
“如果有,朕一定能拿到!”耶律僅继续说道,看着绯浅有些憋闷的表情,他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
“说吧,来找朕有什么事?”听到这句话,绯浅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耶律僅理她了!等到这一刻,经过了多少漫长的时日呀……
一旦放松,绯浅就开始没大没小起来。
什么臣妾皇上的,全都抛之脑后。“听说你过几天要下江南?”她两眼放着光。
很奇怪,耶律僅没有怪罪绯浅的没大没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他心里就生出了一抹慌乱的感觉。
朕只带盈妃去
什么臣妾皇上的,全都抛之脑后。“听说你过几天要下江南?”她两眼放着光。
很奇怪,耶律僅没有怪罪绯浅的没大没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他心里就生出了一抹慌乱的感觉。
这和他一向的淡漠不同。
只能用平常的冷漠来掩饰着。
他知道,她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人!
也许是对他有害的……
“你的消息倒还灵通。”耶律僅唇角微勾,盯着绯浅。
“呃……这个,好像宫里的人都知道吧!”绯浅无奈的说了出来。
她听裳儿说,这个消息貌似在几天前就已经传遍了宫里,只有她待在杂役房,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很晚才知道。
耶律僅已经猜到绯浅来乾清殿的目地了。
他似笑非笑,冷漠俊美的脸上透着淡淡的不屑。
绯浅是个急性子,看耶律僅没有说话,于是就不耐的站了起来。
小跑到了耶律僅的面前。
“皇上,话说……你可不可以带我去?”
她眨了眨眼,一副委屈的表情。双眼充满了恳求。
果不其然,耶律僅猜中了绯浅来乾清殿的目地。“你说呢?”他反问道。
绯浅赶紧点点头:“肯定带的对不对!”
“朕只带盈妃去。”耶律僅冷漠的答道。
这一句话,如冰霜一样,把绯浅的热心全部给浇冷了!
靠之!好不容易作出一副讨好人的样子,可是耶律僅却不领情!
绯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毫无预兆的脱口而出:“为什么带盈妃去?为什么不带我去?”
好吧,她知道自己是在自取其辱,问出来的答案肯定会伤她的心。
看着耶律僅如此平静的面容,绯浅实在是装淡定装不下去了。
“臣妾已经明白了,皇上不用再答了。”绯浅轻轻的回答道。
耶律僅冷嗤:“明白了还在这打扰朕?”
耶律僅冷硬的态度,使绯浅的心都灰了一半!
臣妾走就是了
耶律僅冷嗤:“明白了还在这打扰朕?”
耶律僅冷硬的态度,使绯浅的心都灰了一半!
这是在下逐客令么?好,她离开……
“看来是臣妾打扰皇上了,臣妾走就是了。”绯浅苦笑了一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弱不禁风。已和刚来乾清殿的心情大有不同。
她不明白耶律僅为什么能影响她的心情。明明追求他是做戏,不是发自内心的,他不带她下江南就不带吧,大不了在宫里多待一个月。
可是,她为什么会感到难过……
说着,绯浅已经转身,慢慢的走着……
她多希望像上一次一样,在她快要走出乾清殿的时候,他会开口将她留下。
可是——
她等……
慢慢的走着……
等……
整个乾清殿,都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始终,没有声音开口留下她。
看来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绯浅慢慢的走出了乾清殿。那一声关闭殿门的声音,很轻很轻……
也许是不想打扰耶律僅吧!
还是她没有力气关殿门了……
耶律僅看着绯浅离开的背影,轻轻的拧了眉心。
有那么一刻,他差点忍不住,开口想要把她留下。可是,却还是忍住了。
明明不想独自待在乾清殿,明明不想用这一副冷漠的神情来面对她。
……………………………………………………………………………………………………………………………………………………………………………………………
夜晚,星空璀璨。
见到这样的星空,应该心情会很好才对吧。
可是绯浅已经纠结一晚上了。
自从下午她去乾清殿找了耶律僅以后,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觉得有些失败的感觉。
先用脑袋过滤掉耶律僅对她的态度吧。
还是以回去为重……还是以追他为重。
可是,就现在这种情势,她该怎么追呢?
【亲们,催收藏!】
混出宫算了
还是以回去为重……还是以追他为重。
可是,就现在这种情势,她该怎么追呢?
且不说耶律僅对她怎样吧,背地里还有一个盈妃挡路呢。
而且宫廷里的那么多妃子,她都不知道谁是谁,也没有见过多少人,所以还是知道想要追皇上,是有多麻烦的。
在杂役房里研究的那些计谋全都白费了。
只要见到耶律僅,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哪还有什么心思用计谋呢?
而且这次耶律僅一去江南就是一个月。
那她该怎么办?
万一还有其它的妃嫔找上门来呢?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跟着耶律僅下江南。
可是……他只带盈妃去!那么她该怎么办呢?
都怪她!
怎么一见到耶律僅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如果死皮赖脸的赖在乾清宫,也许缠上了也不一定呢。
可是,当时就是忍不住要走。
靠!
绯浅咬牙切齿的托着腮,明媚闪亮的眸子怔怔看着星空……昏昏欲睡的想着办法。
可是,就凭她的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了……
就是跟随着耶律僅下江南的部队,混出宫去!
到时候叫裳儿去拿几件宫女装,穿上……不对,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再不济点,就拿侍卫服,或者是太监服,穿着混出去算了。
等混出去的时候,再想办法缠上耶律僅!这样他也没办法送她回去吧。
估计也不会多此一举的送她回去吧!
想到这的时候,绯浅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皮睁睁合合的,吹着夜晚的凉风,实在是太想睡觉了!
于是,她就慢慢的走到了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下了,连绒被也忘了盖上。就这样睡着了……
很快就睡着了。
冷冷的深夜,宫内巡查的士兵走走停停,也都没有了精神。
而轩鸾殿的寝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神秘的人影。
轻轻的抱起了她
冷冷的深夜,宫内巡查的士兵走走停停,也都没有了精神。
而轩鸾殿的寝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奇'﹕'书'﹕'网已经多了一个神秘的人影。
借着星光淡淡的打量着绯浅,先看到她脖子上的吊坠……
再慢慢的把眸光往上移动。
薄如樱花般的唇、白暂的脸蛋、可爱的鼻子,紧闭的眼睛……
似乎睡得有些不安,但是又很香甜一样。
耶律僅轻轻的走了上去,有些不想惊扰到绯浅,但是看到绯浅的睡像,又很想捉弄她一样。
女人,忘记事情果然忘得快!
她呼吸得很轻,但是睡得却很深。
有人走近也不曾发现。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蛋,唇角一勾,冷漠的眼睛里散发着如星星般闪耀的光芒。
这个三番四次来招惹她的女人……近看,好像还真有些魅力。
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触到了自己的脸蛋。
绯浅不介意的撇撇嘴,伸出小手,拍了拍自己脸上的东西,然后继续睡着她的大觉!
耶律僅微微眯了眯眸,他没有想到绯浅居然还没有醒来。
他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抱起了她。
把她往床的里面送去,腾出来了一个位置。他自己躺了上去。
那么大的惊动居然还没有把绯浅惊醒!
看来——她真的睡得很熟很熟。
那充满着淡淡龙延香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着,绯浅在朦胧的意识中,似乎有种冰冷的气体像她靠近。
怎么了?是深夜,风大了么?于是,绯浅闭着眼睛扯了扯被子,靠近身旁的某人,把脑袋埋在了他身上嘴温暖的地方——胸膛。
继续睡起觉来……耶律僅放轻了呼吸,“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他有些不确定,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
不过绯浅却是迷迷糊糊的呢喃着:“我要电热毯……我要电热毯……不要冰块……”
鬼压床了!
耶律僅放轻了呼吸,“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他有些不确定,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
不过绯浅却是迷迷糊糊的呢喃着:“我要电热毯……我要电热毯……不要冰块……”
耶律僅抿了抿薄唇,看着月色,伸出手,抱住了绯浅的身子,也渐渐的闭上了墨色的眸子。
就像画中出来的美男一般,那样的冷漠,安静。
一个时辰后。
咦……她睡觉前不是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么?
怎么现在感觉那么冷?还能感觉到微风的吹佛呢!
在沉睡中的绯浅,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说,她是被活活的冷醒了!
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准备把被子扯到自己的身上,再裹紧……
可是……
靠之,怎么扯不动了?绯浅的再使劲,还是扯不动!
于是,她伸出了魔爪……开始在她的身边摸来摸去。
不会是被子掉到床下了吧?怪不得那么冷呢!
绯浅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摸索着。
不过——当她感觉到身旁的温度时,迅速的睁开了眼睛,愣住了!
她没有转过头去看身旁的人,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跳着。
这是眼睛……鼻子……唇……绯浅再顺着向下摸……胸膛……硬硬的……
再向下摸……小腹……完了!
不能再向下摸了,再摸就……
“啊!”她尖叫了一声,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跨过了耶律僅,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扯住了被子。
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救命!有鬼,裳儿,晴儿……有没有人!鬼压床了!有没有……唔……”
正当绯浅奋力呼喊的时候,一双修长纤白的手捂住了她的唇。
“叫什么!”耶律僅有些怒。
听到这声音,绯浅心里“咯噔”一下,慢慢的把眸光转向了自己身旁。
耶律僅!绯浅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皇上,您是不是有梦游症?
听到这声音,绯浅心里“咯噔”一下,慢慢的把眸光转向了自己身旁。
耶律僅!绯浅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没错,她没看错,是耶律僅!
看清楚是耶律僅以后,绯浅就放心了,不过还是心有余悸的白了耶律僅一眼。
晕死了……半夜来这吓人?
可真是闲着没事做。要侍寝就正大光明的来嘛,好让她做有准备。
怎么什么也不说,直接半夜杀来?
害得她吓个半死。好像上次也是这样,半夜悄悄来的。
耶律僅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好像,她昨天在乾清殿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很冷淡的嘛,昨天现在……
却跑来她的床上躺着。
想着,绯浅真想把耶律僅踹下床去。
虽然是这样想,但她也不敢。要是真踹了,耶律僅不把她给秒了才怪呢!
“皇上,您是不是有梦游症?”绯浅好没气的问着,要是经常这样,那她以后都要顶个黑眼圈来见人了。
不对……不一定被冷死了呢!见不到人了呢!
“不是。”耶律僅还是很淡定的答着。
没有一点喜怒哀乐。看着耶律僅的表情,绯浅无奈的抿抿唇。
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所以还是忍着吧。
她再看看了耶律僅,他的眼睛微微黯淡的看向了窗外,瞳孔里映出了带着明亮的星星。
虽然表面平静,但是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忧伤。
绯浅悄悄的在心里笑着。妈呀!难道看到耶律僅这副模样,如果有手机或者相机的话,肯定把他这副表情抓拍下来。
没事以后他凶,她就拿这张照片来威胁他……
不过转念又想,耶律僅晚上来她这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代表着她又接近他一步了么?
想到这里,绯浅心里乐滋滋的。
于是又不知廉耻的靠近了一点耶律僅,露出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