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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了?”“呃……没怎么没怎么。”
绯浅急忙摇手,看着耶律宜夜平淡无比的眼神,就知道他应该不会撒谎了。
像他那么单纯的人,撒谎应该会结结巴巴,很慌张的吧。
耶律宜夜其实……真的撒谎了。不过他不想告诉绯浅他下江南的事情。
他想让绯浅觉得,她在宫里一直有一个熟悉的人,在等着她……
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身边。
虽然没有见面,但是还能感觉得出。
所以,才这样说了谎。
他不知道,他说的这个谎言,引得绯浅心里多高兴。
正好,耶律宜夜过几天有事,就不会来找她。她也可以放心的去追耶律僅了!
“浅儿,你……如果累了的话,就回杂役房休息吧,不会有人伤害你的,晋嬷嬷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耶律宜夜突然说道。
他保护她
正好,耶律宜夜过几天有事,就不会来找她。她也可以放心的去追耶律僅了!
“浅儿,你……如果累了的话,就回杂役房休息吧,不会有人伤害你的,晋嬷嬷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耶律宜夜突然说道。
绯浅尴尬的看了他一样,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呵呵……那个……呵呵……”她真的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无语,但是心里也有一些感激耶律宜夜的照顾。
“你过几日有事,就看不到我了,来这里看也没用,我也不在这住。”绯浅撅唇。
“所以呀,你要经常看看你帮我画的画像,我觉得很好看呢!”绯浅说道。
耶律宜夜点了点头,“我不论去哪里,都不会带漏那副画像的,从小,宫廷里的师傅就教我琴棋书画,可是,我却不常画画……五年来,第一次画的人,就是你。”
说到这的时候,耶律宜夜的眼神中散发着闪闪的亮光。
他从怀里拿出了那副画。画面上是一个很美很可爱的女孩,她在淡淡的笑着。
绯浅看到这副画,眼中荡起了轻轻的波澜。
说真的,她已经忘记这副画是什么样子的了,只记得,当时画的时候,她是很不耐烦的。
可是画完以后,在画中的她,确实笑的,而且是很美很美的。
那一幅画,带着耶律宜夜特有的淡淡清香。绯浅垂下了眸,静静的看着画中那双明亮的眼睛。
她也有那样明亮的眼睛么……
他,随时都把这副画带在身上,而且,还是好好的收藏在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怀里!
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绯浅笑了,轻轻的笑了,就和这画中笑得一模一样。
她觉得她很愧对耶律宜夜。
不是吗?
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她好。
他保护她。
而她,几乎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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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我,千万不要哭哦!
不是吗?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她好。他保护她。
而她,几乎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一股寒意潜上心头,“好了,你把这幅画收好吧,不然我看着太漂亮了,就忍不住抢走了!”绯浅娇嗔道。
耶律宜夜很温柔的说道:“你抢走了,我还会再画一幅,无论你抢多少幅都无所谓。”他虽然很温柔的说着,但是还是一边继续着收画的动作,好像真的不舍得被抢走一样。
“那个……下个月你就放心去忙吧,我也要休息一个月,休息完一个月,我自然会来找你的。”绯浅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没有底气。
她不知道,这一个月之内耶律僅下江南的队伍能不能回来。
听到这句话,耶律宜夜伸出手,揉了揉绯浅的发丝。
“我也许要忙很久呢,等我忙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去找你的。”
“不不不,还是我去找你吧!”绯浅赶紧接话。
耶律宜夜笑了,笑得很孩子气。“找不到我,千万不要哭哦!”
“呸!我才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哭呢,最多也就是摆一副臭脸,上面挂着欲哭无泪的表情。”
绯浅说着,对视上了耶律宜夜的眼神。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但是,绯浅好像邪恶了一点呢!她的脸渐渐的凑近了耶律宜夜的脸。耶律宜夜有些不知所措。脸颊也渐渐的红起来了,俊美得不像话!
“吧唧!”猛的一下,绯浅朝耶律宜夜的脸亲了上去。
算是给耶律宜夜的一点补偿吧!
耶律宜夜这一下可手足无措了。眼神一下就愣住了。
虽然脸蛋还是那么的俊美可爱单纯,但是,手已经伸出去了。
他抱住了绯浅。绯浅也没想到,耶律宜夜会主动的抱住她……
而且,他的手还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紧。
“我会等你……不管多久。”他的声音很好听,在绯浅耳边喷洒的热气很温暖。
很少接触女孩
他抱住了绯浅。绯浅也没想到,耶律宜夜会主动的抱住她……
而且,他的手还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紧。
“我会等你……不管多久。”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绯浅耳边喷洒的热气很温暖。
“好,我会让你等到的。”绯浅这样答着,实际上是安慰耶律宜夜。
听到这句话,耶律宜夜心里别提有多欣喜了。抱着绯浅不愿意放手。
除了宫婢以外,他很少接触女孩。
因为,他不愿意接触……
但是绯浅,却无时无刻的吸引着他。
好像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一样。
就像那一株木槿树上的花。
同样的色彩,虽隔着一点距离,但是,本是同根生!每天都可以互相对视着。
看陪耶律宜夜以后,大半天都过去了,绯浅准备悄悄的溜回轩鸾殿。
可是,正当她回到轩鸾殿的时候,却发现裳儿晴儿和一堆宫婢在殿外焦急的等待着。
绯浅心里“咯噔”一下。
心里预感着,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缓缓的走了上去,对裳儿微微笑了一下。
裳儿一看到绯浅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她急忙的问道:“娘娘,您去哪了?”
还没等绯浅答呢,晴儿又开始插起话来。
“娘娘,太后娘娘来了。”她咽了咽唾沫,说道。
“什么?太后娘娘!不是吧,她来这里做什么?”绯浅眨了眨眼睛,在心里细细琢磨着。
她跟太后也不熟吧,好像只见过一次面。
太后突然来找她……是不是……要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绯浅的心里就毛毛的。
不过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表面上带着甜甜的笑,走了进去。
一进来,就感觉到一股非常寒冷的气息在轩鸾殿内蔓延着。
太后高贵的在贵妃椅上坐着。
“白嫔,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神马意思?
太后高贵的在贵妃椅上坐着。
“白嫔,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绯浅满脸黑线,“臣妾参见太后。”
这太后真会给她找麻烦!
“免。”太后平淡的答着。
矜持优雅的看了绯浅一眼。
“白嫔,明天皇儿就要下江南了,哀家有些舍不得。”太后说道。
绯浅在心里悄悄的打着她的小算盘……
呃……神马意思?
神马意思?
舍不得怎么不去和耶律僅说,偏偏来跟她说?
“臣妾也舍不得。”绯浅回着太后的话。
太后的脸上依旧露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而绯浅,心里虽然很毛,但是脸上依旧保持着淡定的风格。
“那要不要哀家去劝劝皇上,让皇上带上你一起去呢?”太后慢悠悠的说着。
说道着,绯浅的眼睛马上就有了光亮起来了。
不是吧!不是吧!太后要去帮她说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了。
绯浅很想点头,说一声,谢谢太后。
可是,她再次抬眸,看了一眼太后,心里又在悄悄的打鼓着。
说真的,她跟太后真的不熟,为什么太后要帮她?
什么意思嘛!不会是安了什么坏心吧。
也不管什么坏心不坏心的,反正是没安好心就行了。
绯浅抿了抿唇,酸溜溜的看着太后,最后还是忍下心来,对太后笑着说道:
“太后的好意臣妾心领了,可是……皇上只宠爱盈妃,臣妾只怕,臣妾去了,会惹盈妃姐姐不高兴,所以,臣妾还是在宫里等着皇上顺利归来。”
她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本来以为太后会骂她不识抬举什么的。
可是没想到,太后听了她这话,脸上还是那样的表情。
她起身,“既然白嫔不愿意的话,那哀家只能回宫了。”太后说着。
轩鸾殿的一群宫婢也跟着跪下,“恭送太后。”
皇上对她的厌恶
她起身,“既然白嫔不愿意的话,那哀家只能回宫了。”太后说着。
轩鸾殿的一群宫婢也跟着跪下,“恭送太后。”
而这次,绯浅依然没有恭送。
她眨眨眼,看着太后的背影,轻轻的呼吸着。
心里生出一个念头:这太后,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表情也和幽灵差不多,想想就心寒了。
太后走后,绯浅依旧在预谋她的下江南大计。
把包袱收好,吩咐裳儿和晴儿,让她们不要让任何外人来轩鸾殿,隐瞒她下江南的事情。
然后便把她们打发走了。
夜色朦胧,似乎经过那两次耶律僅的以外出现以后,绯浅习惯性的都要在睡觉前往窗外看。
等待着那一个黑影的出现。
就连她也不知道,那个黑影如果不出现的话,她的心里会不会失落。
宫内,依然那么的安静,绯浅抿了抿唇,等待了一刻钟以后。
自嘲的一笑,转身,准备上床睡觉。
正当她转身的那一刻,好像又见到了那个黑影。
她赶紧回过头,急急忙忙的再看了一眼窗外,和平常无恙。
失望的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白痴了,连幻觉都会产生了……
而且,她那么希望耶律僅来干什么?
不来刚好,好好睡觉!
想着,绯浅脱下了鞋子,躺在床上,闭眼。
而窗外,那一抹黑夜,还停留在那。
唇角勾起冷冽的笑。他已经猜出了绯浅的心思。
因为,太后已经去了她那,她一定……会跟着他出宫吧。
太后对白嫔好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宫廷。不仅帮白嫔解围,还劝皇上要带白嫔下江南。
只不过,皇上没有答应。
可是,也没有什么人敢惹白嫔了,都知道白嫔有太后这个靠山。
但是,绯浅不知道,在宫内越盛传她的靠山是太后,耶律僅就越对她厌恶!
朕不需要人打扰
第二天清晨。
皇上的御驾马车缓缓的行驶出了皇城。
一群侍卫队伍,浩浩荡荡的在马车前后保护着皇上和众大臣的安危。
而绯浅呢,自然是叫裳儿打通了几个太监,把她装扮成小太监,然后安插在皇上的轿子旁。
大家都看这个太监有些陌生,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只有坐在轿子里面的耶律僅,保持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盈妃有些懊恼,为什么下江南皇上不和她同坐一辆轿子,而偏偏让她一个人坐呢?
虽然她不满,虽然她怨恨,但是也不能发泄出来。
从京城走出皇城,绯浅都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老是走走走!
耶律僅和某些将军们就好了,不是坐轿子,就是坐马!
而她这倒霉催的,扮着太监,要一路的跟着轿子跑。
看来——太监也不好当嘛!
“停——”一声淡漠的声音传来,原来是耶律僅发话了。
他身旁的太监急忙跟向侍卫们大声说道:“停驾——”
这一声一出,队伍马上停了下来。
而绯浅也舒了一口气!“已经出了皇城,休息一下。”耶律僅淡淡的说。
听到这句话以后,太监吩咐了下去。
“原地休息——”这时候,耶律僅的御辇停了下来。
“你们退下,朕不需要人打扰。”
“是。”公公们纷纷答道。绯浅不知所措的抬起眸,看着耶律僅,双腿不知道该怎么挪动才好。
直到公公们都走光了,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耶律僅唇角轻轻的勾起弧度。
佯装生气道:“你怎么还不离开?”这一问,绯浅更急了,不知道怎么答才好了。
“咳咳……”她咳了咳,装成不男不女的声音。
“奴才留在这伺候您。”
“朕不是说了,不需要人打扰么?”说到这的时候,耶律僅的脸上透着淡淡的邪魅。
他修长的手伸到了绯浅的下颚处,轻轻的挑起。
他对一个太监感兴趣
“朕不是说了,不需要人打扰么?”说到这的时候,耶律僅的脸上透着淡淡的邪魅。
他修长的手伸到了绯浅的下颚处,轻轻的挑起。
这下,绯浅心里更慌张了……
难不成耶律僅发现了她的身份?
还是他对一个太监感兴趣?
就在这个时候,盈妃和几个婢女突然走到了这里。
当她看到耶律僅对一个太监做这一个动作的时候,差点没气疯!
皇上居然用那种表情和那种动作对一个太监!
他还从来没这样对过她!
不过她还是笑盈盈的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