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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算卦的说,我以后会经历很多很多的坎坷,算到的还是下下签。”
说到这,绯浅停顿了一下,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
“不过嘛……还是有化解的方法的。”
“不要相信那个道士的胡言乱语。”看着绯浅认真的神情,他的眸子一凝。
绯浅看了耶律僅一眼,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好像很讨厌那个道士一样。
“等我说完嘛。”绯浅微微张唇,继续说道:“他说,化解的方法就是跟夫君生一个孩子。”
说到这的时候,绯浅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垂下了眸。
想到要生孩子,她毅然的决定了耶律僅。
耶律宜夜……现在就暂时把他忘记吧,虽然他对她也很好。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准备怀孕,生皇子(6)
“等我说完嘛。”绯浅微微张唇,继续说道:“他说,化解的方法就是跟夫君生一个孩子。”说到这的时候,绯浅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垂下了眸。
想到要生孩子,她毅然的决定了耶律僅。耶律宜夜……现在就暂时把他忘记吧,虽然他对她也很好。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好意思跟耶律僅开口,只能以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作为借口,说了出来。
看着绯浅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神,耶律僅有些恍惚。
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孩子,也没想过会跟哪个女人生一个皇子,至于皇位的地位,他想交给耶律宜夜,再让他的孩子了继承皇位。
可是,现在他面前这个小女人居然这样开口。
她的双颊浮现出淡淡的嫣红,让耶律僅有些情不自禁。
他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样说,心里竟然会有淡淡的喜悦升起?怎么会有那么怪的反应?
他邪魅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但是又马上被冷静掩盖住了,醉人的扬起唇角,“你本来就是朕的妃嫔,给朕生皇子也是应该的。”
耶律僅用这句话,来掩盖住自己心里淡淡的喜悦和不安。
他应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吧。
感受到耶律僅不一样的情愫,绯浅咬了咬唇瓣,放轻了呼吸,她没有笑,也不想笑。
只是有一点伤感。
万一孩子生出来了,她又回到现代去了,那耶律僅会不会替她难过呢?
那孩子是不是要卷入古代的争夺皇位的战争之中。
如果生的是一个女儿呢?
那她该怎么办呢?
太多的愁绪集中与脑袋,她清澈见底的眸子浮现了一丝幽暗,随即摇了摇头。
不想了!越想越傻!
就在这时候,耳畔传入耶律僅舒服的声音:“想什么,那么入迷。”
转眼,看着耶律僅眸子里的那一抹笑意。
她勉强的笑了笑。
你居然跟踪本小姐!(1)
太多的愁绪集中与脑袋,她清澈见底的眸子浮现了一丝幽暗,随即摇了摇头。不想了!越想越傻!
就在这时候,耳畔传入耶律僅舒服的声音:“想什么,那么入迷。”转眼,看着耶律僅眸子里的那一抹笑意。她勉强的笑了笑。
她知道,她现在过得还算幸福的,虽然耶律僅嘴上不说,但是她还是知道耶律僅的态度慢慢转变了,开始对她很好起来。
所以,这样有目的对他,心里难免会有一些不安起来。
“那个……我继续走吧,刚刚那句话就当我没说过好了。”她咬了咬唇,表面上有些为难。
看着绯浅为难的样子,耶律僅的眸子里慢慢浮现出怒色。
“怎么能当没说过!”他有些气恼。
绯浅诧异的抬眸,看着耶律僅冷淡而又生气的样子,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这时候的耶律僅,有些像一个失措的小孩一样,努力的用怒气掩饰着自己心里的失落。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嗯,那就当我说过好了。”绯浅轻轻一笑。
“不过呀,那也等回到宫里再说吧,你那假皇上还在辛辛苦苦的扮演着你呢,现在趁他们还没到,我们先去逛街吧。”
她笑盾如花。
弱弱的劝着耶律僅。
耶律僅一向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看着绯浅的笑颜,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了,刚刚你想带我去哪呢?”绯浅主动牵上了耶律僅的手。
而耶律僅则是反握着绯浅的小手,握得更紧了。似乎是不愿她松开一刻一样。
他的唇角邪魅的勾起,“在你和那道士谈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有几个人一直在跟着我们,你猜是谁。”
耶律僅卖起关子来,邪魅的眸光婉转在绯浅身旁。
“呃……谁?”绯浅抿着唇,认真的想着。
白暂的脸颊上也透着一丝丝疑惑。
不过……想了一会,她就说出了一个答案:“是不是那些要暗杀你的人?”
你居然跟踪本小姐(2)
他的唇角邪魅的勾起,“在你和那道士谈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有几个人一直在跟着我们,你猜是谁。”耶律僅卖起关子来,邪魅的眸光婉转在绯浅身旁。
“呃……谁?”绯浅抿着唇,认真的想着。白暂的脸颊上也透着一丝丝疑惑。不过……想了一会,她就说出了一个答案:“是不是那些要暗杀你的人?”
“江南繁华,明着不可能暗杀,也不可能明着跟踪。”耶律僅淡淡的回着绯浅。
“那会是谁呢?”绯浅努了努唇,努力的转动着脑袋。
“我明白了!”她眸光一亮,一副想到了答案,很兴奋的样子。
耶律僅摸了摸绯浅的脑袋,等着她的下文。
“那个叫冉锦仟的对不对!”绯浅眨眨眼,笑眯眯的看着耶律僅,她的眼睛如月牙般明亮,很是可爱。
“嗯。”耶律僅点了点头。
绯浅微微皱眉,“他到底什么意思!他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这就要问你了。”耶律僅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似乎感觉到了耶律僅的不悦,绯浅撇了撇唇,“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跟来的。”
“如果不是你,他会跟来么?”耶律僅的眸子黯淡了,“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真的是他的妻,而你也失忆了。”
“不是啦!”绯浅干着急着,脸蛋粉红粉红的。
这倒霉催的!到底要怎么解释才能解释清楚?什么失忆,拜托,谁无缘无故失忆,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
“那你就说说,再不认识朕之前,你在哪里,父母是谁。”耶律僅似乎存心调侃绯浅一眼,一双深邃的眸在看着绯浅的笑话。
绯浅抿唇,她确实答不出耶律僅的问话。
“不知道。”只能闷闷的说了三个字。
耶律僅调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安,“那就可能是了。”
“不可能!”绯浅又马上着急的反驳了回去。
你居然跟踪本小姐(3)
绯浅抿唇,她确实答不出耶律僅的问话。“不知道。”只能闷闷的说了三个字。
耶律僅调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安,“那就可能是了。”“不可能!”绯浅又马上着急的反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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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肯定,绝对不可能。”绯浅的表情闷闷的,好像是有一些不甘被这样误会,但是又不能解释。
看着绯浅坚定的眼神,耶律僅的心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样,慢慢的软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搂着绯浅的腰。
“我有这个了。”绯浅瞧了一眼她身边的乳白色拐杖。
“要这个干什么,和老太婆一样,不要,扔掉。”耶律僅似乎有些不悦。
不知道是因为他真的看不惯这个乳白色拐杖呢,还是怕失去搂住绯浅的机会。
听到耶律僅这样说,绯浅把这拐杖握得更紧了。“不要不要!”她赶紧摇头。“这个拐杖挺好看的。”
确实,这个拐杖挺好看,不像是一般的拐杖,它是用顶级的玉石做成的,就像在黑夜里的一盏灯一样,暗暗发光,夺目刺眼,浑身都是乳白色。
似乎代表着单纯、美好。
而绯浅握着这个拐杖呢,没有丝毫的显得狼狈,反而显得更加可爱了起来。
“你难道不觉得,我搂着你,更能保护你一些么?”耶律僅皱眉,眸光转向了别处,但是搂着绯浅的力度倒是加大了。
绯浅不可否认的点了点脑袋,“可是腰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等到御林军到江南了,你又要回轿子里去了,怎么搂我呢,所以还是留着备用比较好。”
怎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咦,对了,你不是说那个冉锦仟跟着我们么?那他人呢?”绯浅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闪亮的眼光里带着一些好奇。
“被我甩了。”耶律僅淡淡道。
“怎么甩的?”绯浅更加好奇了起来,攥紧耶律僅的衣袖,盯着他。
你居然跟踪本小姐(4)
“咦,对了,你不是说那个冉锦仟跟着我们么?那他人呢?”绯浅开始左顾右盼起来。闪亮的眼光里带着一些好奇。
“被我甩了。”耶律僅淡淡道。“怎么甩的?”绯浅更加好奇了起来,攥紧耶律僅的衣袖,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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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耶律僅皎洁的眸子里透出一丝不屑。
“他在暗,我也在暗,而他身边又有一些闲杂人等,所以自然来不及追上我,我把他引开了。”
绯浅听得迷迷糊糊的,有点明白,似乎又有些不明白。
还没等绯浅开口,耶律僅就继续接着道:“你想不想去看看他?”
听到这句话,绯浅心里一颤,赶紧为自己撇清嫌疑。“不要,我去看他干什么,他……他又不是我的谁。”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底还带着薄薄的微怒。
看这绯浅可爱的样子,耶律僅轻轻一笑。
“你是不是不敢去看他?心虚?”耶律僅面露玩味,似乎是在用激将法,邪魅的眸光不停的在绯浅身上打转。
明明知道耶律僅是在用激将法,可是绯浅还是受不了这种激。
好像她真的跟冉锦仟有什么关系似的!
才没有,才没有呢!
她撇了撇唇,“去就去吧,顺便问问她为什么跟踪本小姐!”
说完,绯浅对着耶律僅甜甜一笑,就像是什么也毫不畏惧一样。
看着绯浅的表情,耶律僅的心微微荡漾了一下,但很快又收敛了神色,尴尬的咳了咳。
“好,那既然如此,我就带你去见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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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深夜,街上依然热闹如潮水,只是有一个小巷子里,寂静无声。
似乎映照了这漆黑的深夜。
冉锦仟的眸子在巷子里散发出深邃的光芒。
“主上,似乎我们中计了!该怎么办?”
真的很讨厌他!(1)
漆黑的深夜,街上依然热闹如潮水,只是有一个小巷子里,寂静无声。似乎映照了这漆黑的深夜。冉锦仟的眸子在巷子里散发出深邃的光芒。
“主上,似乎我们中计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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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观其变,他绝对还会来找我们。”冉锦仟不急也不缓,一脸淡定的微笑着。
似乎真的料到耶律僅会再来找他们一样。
这个小巷子,是个死胡同,只有一个出口,可偏偏却被耶律僅给堵住了!
而机关在外面,他们想打也打不开。
当时,耶律僅就是自己先进来,然后再把他们引进来的。冉锦仟也是知道这里会有另外的出口,所以不急不缓。
如果没有另外的出口的话,那耶律僅怎么出去?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冉锦仟俊美的神色一凛。
而他的家仆门也跟着警惕起来。
“这里是哪里呀?”
首先出来的,就是绯浅疑惑的声音。她拄着乳白色的拐杖,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石头。
这里……不是被堵死了么?
“跟我来。”耶律僅没有再继续跟绯浅讨论着“这里是哪里”的话题。
只是继续向前走着,绕过了那块石头。
伸出手,启动了机关,只见那块石头慢慢的移开了。
绯浅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幕,似乎有些诧异,不过又马上把这种目光缩回去了。
因为——在石头打开以后,她看到了镇定自若的冉锦仟。
再看到他以后,她眸中的鄙夷就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可是说,她真的很讨厌他!
触到绯浅的眸光,冉锦仟心猛然的跳动了一下。
她……是看不起他吗?
还没等缓过神来,耶律僅已经牵着绯浅走进了这个巷子里。
“怎么样,被关的滋味舒服么?”耶律僅唇角扬起邪魅的笑。
“你最要不要欺人太甚,小心主上铲平了你!”冉锦仟还没有说话,他的手下就开始沉不住气来。
真的很讨厌他!(2)
还没等缓过神来,耶律僅已经牵着绯浅走进了这个巷子里。“怎么样,被关的滋味舒服么?”耶律僅唇角扬起邪魅的笑。
“你最好要不要欺人太甚,小心主上铲平了你!”冉锦仟还没有说话,他的手下就开始沉不住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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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就叫他铲呗。”绯浅毫不在意的回了过去。
脸蛋上好像带着一丝愠色。
“你也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