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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僅邪魅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绯浅。“好,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诈骗!”说着,他就领着绯浅进了赌坊。
******
赌坊中,无比热闹。
在里面的全是有钱是公子哥和富商。
基本上都有带小妾来的。
一桌赌局一桌赌局的分好,吵杂的声音似乎要刺破耳膜似的,有点乌烟瘴气。
美味的糕点和茶水摆在桌面上,却无心关心,只是一味的看着桌面上的赌局。
“这外面很吵,我不喜欢这种环境。”淡漠的耶律僅先皱了皱眉,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满。
确实,一向高贵的皇上跟一群市井小民挤着……
“没事没事,还有雅间呢。”绯浅轻轻一笑,突然瞧到了二楼的“雅间”两字。
看来进这安静的雅间,需要花不少钱吧。
“老板,进去需要给多少钱。”绯浅对老板眨眨眼,似乎像是在放电。
看着绯浅可爱的笑脸,老板也客气了起来,举起一个手掌:“五十两。”
耶律僅似乎有些看不惯绯浅对别人抛媚眼,于是就站到了绯浅面前,挡住了赌坊老板的视线。
五十两!坑爹呢!
在她们有钱的时候,一千两都行,可是在她们没钱的时候,确偏偏出五十两。
天文数字……
“相公,打晕这个老板吧。”绯浅轻轻的踮起脚尖,在耶律僅耳边说道。
“嗯。”耶律僅瞳孔里充满了嗜血残忍!
他早就看不惯这老板了,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诶,算了,打晕了,这些赌徒们肯定会怀疑到我们的,点穴好了,点穴就没人知道了,这老板还活生生的站在这。”
正在耶律僅要去打晕这老板的时候,绯浅突然拉住了耶律僅。
耶律僅美眸一转,想想也对,于是唇角一勾,“想不到朕的白嫔还挺聪明。”
哪有皇上那么聪明
“诶,算了,打晕了,这些赌徒们肯定会怀疑到我们的,点穴好了,点穴就没人知道了,这老板还活生生的站在这。”
正在耶律僅要去打晕这老板的时候,绯浅突然拉住了耶律僅。耶律僅美眸一转,想想也对,于是唇角一勾,“想不到朕的白嫔还挺聪明。”
******
“哪有皇上那么聪明。”绯浅微微一笑。
继续着和耶律僅的“悄悄话”
只是简短的说了几句,耶律僅就知道怎么做了。他迅速的闪到了老板面前,点住了他的穴。
这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赌徒们依旧在赌着自己的把戏,只有老板才知道自己被怎样了。
现在手下的那群打手又不在,老板没办法,只能苦着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相公,看到那个了没,那个好像很有钱,要赚就赚他的。”绯浅眨了眨眼睛,随便的指了一间雅阁里的一个嚣张男子。
那个男子名叫安悬,是樊城首富。
首富啊!首富!
这间樊城所有的赌场都归他所有。
想不到绯浅这随便一指,还真指对人了。
耶律僅唇角那抹邪魅的笑始终没有散去。
他们走进了雅间。
这间雅间里的都是非常有钱的人,一般都不是拿来赌的,而是赌完以后,把赌注拿来买着玩的。
绯浅一看这安悬,就知道是什么纨绔子弟,最好诈骗的就是这种了。
叫卖声突然响起,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安悬的一个侍从身上。
侍从拿出了一颗夜明珠,叫道:“昨天王公子的赌注是这颗宫里的夜明珠,价值不菲,但是他却赌输了,今天大家来竞拍,看谁能把这颗夜明珠拿到手中。”
侍从说完以后,绯浅就想笑。
还什么价值不菲呢。
她在宫里的时候,不知道看过多少颗,就算是在宫中的路边看到了,也不见得会弯腰去捡。
……………………………
谁敢跟老子做对
侍从拿出了一颗夜明珠,叫道:“昨天王公子的赌注是这颗宫里的夜明珠,价值不菲,但是他却赌输了,今天大家来竞拍,看谁能把这颗夜明珠拿到手中。”侍从说完以后,绯浅就想笑。
还什么价值不菲呢。她在宫里的时候,不知道看过多少颗,就算是在宫中的路边看到了,也不见得会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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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了,五十两。”坐在一旁大摇大摆的安悬说道。
似乎没有什么人敢和他抢,这夜明珠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其实他也不稀罕这个,只是听说是宫中之物,所以就要了,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他的,没有人能跟他抢。
就真的像是在拍卖一样,侍从拿着一个木头锤子,喊着:“五十两第一次——”
“五十两第二次——”
正准备喊第三次敲锤落定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女生突然插了进来。“五十一两。”
声音很软,很柔。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安悬也愣住了。
他的小妾在帮他按摩,捶背,端茶,似乎一刻也不曾闲着,在这时候也愣住了。
什么人敢跟樊城第一首富安悬抢呢?也不怕死?
不过安悬倒是不急不缓。“一百两。”
“一百零一两。”绯浅抿了抿唇,继续叫价。
心里只觉得好笑及了。
而耶律僅则是一脸淡漠的站在绯浅的身旁。
在人烟的埋没中,什么人都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五百两!”安悬有些急躁了,快速的接道。
“五百零一两。”绯浅的小声如动人的铃音般传了出来。
“谁,谁敢跟老子做对!”安悬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寻找着不断跟他抢东西的人影。
大家倒是自觉的给绯浅和耶律僅让了条,让安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
“好啊,原来是个小娘们。”
安悬简直是要火冒三丈。
想不到面前这个小娘们长得不错,但是敢当众煞他的威风。
在下是这位爷的小妾
大家倒是自觉的给绯浅和耶律僅让了条,让安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
“好啊,原来是个小娘们。”安悬简直是要火冒三丈。想不到面前这个小娘们长得不错,但是敢当众煞他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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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到底要出到多钱!”安悬挑了挑眉。
而绯浅也装满了诈骗的作风,挑衅的看了安悬一眼,“你不出多少钱,我怎么知道出多少钱?”
“你耍我呢?”安悬这下总算意识到了。
绯浅满是笑意盈盈,“是啊,你能拿我怎么样?”
安悬咬咬牙,明着他确实不能拿她怎样!
“好,我看你有钱还是我有钱,五千两!”安悬真是狮子大开口,一口价五千两,旁观的都愣住了。
五千两都可以买一箱夜明珠了!
安悬一脸得意的看着绯浅,量她也不敢抬价。
不过这回倒不是绯浅抬价了,倒是她身旁的耶律僅站了出来,一脸处变不惊,淡淡的开口道:“一万两。”
更多人怔愣了,楞住的不仅是因为价钱,而是因为耶律僅的容貌。
好一个冷漠的男子。
高贵无比,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让人不敢逼近。
特别是那如冰谭的眸子,摄人魂魄,让人看了非常舒服,忍不住着迷。
“你——你们!”安悬简直要气得跳起来。“你们到底是谁,竟敢跟我做对!”
绯浅好笑的看向耶律僅,一脸严肃的介绍着:“知道这位是谁不,知道不!”
“不知道。”安悬傻傻的摇摇头。
正当耶律僅以为绯浅要把他身份报出来的时候,绯浅就开口说话了。
“这位是大名鼎鼎的霸爷!看这气质,听这名字,对霸气,庐州第一首富呢,你这什么樊城第一首富,比得上嘛。”
绯浅撇撇唇。
“在下白白,姓白,名白。是这位爷的小妾。”这下到绯浅一脸可爱而又嚣张的站在耶律僅身旁了。
这人绝对是疯子
“这位是大名鼎鼎的霸爷!看这气质,听这名字,对霸气,庐州第一首富呢,你这什么樊城第一首富,比得上嘛。”绯浅撇撇唇。
“在下白白,姓白,名白。是这位爷的小妾。”这下到绯浅一脸可爱而又嚣张的站在耶律僅身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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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僅也是耐心的玩着这个游戏,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爷名皇浦霸,今日路过赌坊,看上了这夜明珠,不知安公子可否承让。”
话语中虽然透着客气,但是有令人不敢抗拒的威严。
安悬心里一颤,但是在这大众人的面前又不好意思放下脸来。
樊城一向是他称霸,现在来了个什么庐州的首富,这怎么办才好?
就偏偏在这时候,绯浅灵巧的眼睛一闪,像是经意还是不经意的对安悬说着:“爷,他不敢跟您争的,不用那么客气,这什么安悬首富,窝囊废还差不多。”
“你!”安悬恼羞成怒,上前来,拨开了绯浅。
“去去去,这什么白白,你凭什么说本公子是窝囊废,本公子今天还就跟你的爷争了!”
安悬被气得头脑一时发热,“一万五千两。”他继续叫道。
这可亏了血本了,一万两可抵五家赌坊了。
“既然这位樊城首富出一万五千两,那爷就不跟你争了。”耶律僅淡淡的说道。
接着,愣着的随从缓过神来。
“一万五千两第一次。”
“一万五千两第二次。”
“一万五千两第三次。”
“成交!”
噼里啪啦!
众人的掌声热烈得不行,而安悬脸上也有少许的得意。
不过,这众人的掌声被绯浅清脆的小声给打断了,她长长的睫毛遮在眼前,“相公,看吧,妾身都跟您说了,这傻子绝对会以一万五千两的价格买下这破夜明珠,真是疯子。”
幽幽的声音,带着一点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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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跟你赌一次
“成交!”噼里啪啦!众人的掌声热烈得不行,而安悬脸上也有少许的得意。
不过,这众人的掌声被绯浅清脆的小声给打断了,她长长的睫毛遮在眼前,“相公,看吧,妾身都跟您说了,这傻子绝对会以一万五千两的价格买下这破夜明珠,真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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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声音,带着一点戏谑。
连耶律僅的脸上也是淡淡的冷漠。
安悬的脸一下黑一下青。
这才意思到,他又被耍了。
他们这是在故意抬价,让他本来可以五十两买到的夜明珠,要一万五千两才可以买到!
“你们……你们……”他伸出手,气结的指着绯浅和耶律僅。“你们到底是谁!”
而耶律僅则是一脸的淡定,绯浅则是一脸的笑眯眯。
“都说了,我叫白白,姓白,名白,这位爷是我相公,皇浦霸,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呢,是给你一点点,不对,一丁丁点的教训,要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在绯浅说完的时候,耶律僅轻轻低下头,唇角泛起一丝笑意。不过又有些薄怒。“这名字很烂知道吗?”
绯浅不在乎众人的眼光,也悄悄的回应着耶律僅。“这姓不是你取的么?”
绯浅一脸的单纯。
“我是说霸字!”耶律僅脸有些铁青。
“这……霸字才能镇住他嘛。”绯浅黑线。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就在这时候,安悬插嘴了。
他实在是看这两人看不顺眼了。
但现在又不能动他们,所以只能压住怒气问着。
“嗯……这个嘛……不想干什么,就想让我家相公跟你赌一次。”绯浅轻笑着回答着安悬的问题。
安悬看着绯浅,笑得有些蹊跷。
“你难道不知道这赌坊都是我的地盘吗?还想叫你家相公跟我赌?”
“就是知道这是你的地盘,我才叫的。”绯浅抿了抿唇,不以为然的回着安悬。
要玩就玩大点
“嗯……这个嘛……不想干什么,就想让我家相公跟你赌一次。”绯浅轻笑着回答着安悬的问题。安悬看着绯浅,笑得有些蹊跷。
“你难道不知道这赌坊都是我的地盘吗?还想叫你家相公跟我赌?”“就是知道这是你的地盘,我才叫的。”绯浅抿了抿唇,不以为然的回着安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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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悬可被气得不清,一双眼睛蹭蹭的冒火,“好,赌就赌,我要你输得只剩下裤衩!”
此话一出,雅阁内赌坊的人士都笑了起来。
好像是要准备看绯浅笑话一样。
“赌什么,你说吧。”安悬嚣张的看着绯浅。
“呃……当然是比武了。”绯浅笑眯眯的看着安悬,“规则是这样滴,听好了。”绯浅开始比划起来。
“等下呢,我们就在这雅阁里比武,各派出一高手,可以花钱顾,可以买,不管怎样,就是派出高手就行了,然后比武,谁先被踢出这雅阁,谁就输。”
“好。”安悬爽快的答应了。
心里隐隐高兴,他有钱,也顾过杀手杀人,身旁不愁没武功高的。
“先说好哦。”绯浅的声音又幽幽的响起,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光泽。“每人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雇佣高手,半个小时以后,就开始比武。”
“要玩就玩大点,赌五万两,敢不敢。”安悬叫道。
“你要赌多少赌多少。”绯浅不在意的回着。
安悬点了点头,为了使自己面子更光彩一些,就开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