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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人能看穿他的心思,连绯浅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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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引诱多少男人
不知道是被晚宴的气氛渲染呢,还是自己的心里作用。就在这时候,冉锦仟又出其不意的站了起来,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微微的醉意。他的随从赶紧扶住了他,不过他却伸出手,甩开了他的随从们。
耶律僅拿着夜光酒杯,唇角浮现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似乎没有人能看穿他的心思,连绯浅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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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既然炎国送了礼物给耶律朝,那么礼尚往来,耶律朝是否该赠送一些东西给臣呢?”微微的醉意袭来,似乎冉锦仟的话语中,还带着酒香,优雅俊美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笑意。
大臣们纷纷愣住,还有些醉了的,也转过头来,看戏。
“不知炎国使者想要些什么呢?”耶律僅玩弄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被子,看着冉锦仟。
“臣想要……”说到这的时候,冉锦仟的声音故意拖长。
伸出手,指着绯浅,“臣想要她!”
一抹嫣红浮现在他的脸上,看来醉得不清。但是醉没醉,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绯浅本来迷迷糊糊的,不想看冉锦仟,只是整晚宴会都在发呆,可是一看提到她了,就马上把眸光看向冉锦仟,在那迷茫的眸光中,似乎还带着一点慌乱。
“主子,主子,您喝醉了,千万不要得罪耶律朝皇帝啊。”冉锦仟的随从们非常的着急。
冉锦仟苦笑,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我没醉……”声音还有一点低沉。
“她本来就是我的,我根本就不用要。”
说到这的时候,大臣的目光又开始看向绯浅。
就像海边的波浪一样,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场,又来一场。
耶律僅的眸光深邃,脸色冰冷,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他沉默了。
而有些喝醉的大臣也为自己壮了胆,开始讨论起来:
“这个女人到底要引诱多少男人?怎么刚刚是王爷,现在就换成使者了?”
找个借口来接近她
耶律僅的眸光深邃,脸色冰冷,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沉默了。
而有些喝醉的大臣也为自己壮了胆,开始讨论起来:“这个女人到底要引诱多少男人?怎么刚刚是王爷,现在就换成使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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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好像也没做什么吧!”
“那个使者说白妃是她的女人!”
绯浅受不了这些议论,用求救的眼光看向了耶律僅。
感受到了这种目光,耶律僅沉声道:“众卿家都不要再议论了,炎国使者只是喝醉了,随口胡言,如果谁再跟着胡言,休怪朕不客气!”
听到这种赤裸裸的警告,大臣们非常的不自在,又马上住嘴了。
“使者醉了,你们把他扶下去吧。”耶律僅淡淡的说道。
随从们很识相,赶紧扶着冉锦仟,准备把他扶下去,可是冉锦仟却没有接受,只是抬头凝视着耶律僅。
“我这里有一副画像,相信众大臣都还没有见过白妃娘娘的样子吧,她就是我的妻子,只不过在三年前失踪了。”
说着,冉锦仟拿出了一副画像。
画像很干净,保存得很好,但是一看就知道,最起码画有三四年以上了。
耶律僅微微眯眸,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冉锦仟,眸子里带着淡淡的薄怒,似乎非常不喜欢冉锦仟的这种行为。
不过冉锦仟还是把画展开了……
画中浮现出一张俏丽的容颜,模样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小,但是却非常的漂亮,娇小的身上却没有带一点做作的气息。
只不过眸子里涌现出的淡淡的伤感和她的年龄不同。
绯浅一看,心里一惊。
这……好像明明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不过那眼睛里的伤心她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
原来她还不相信这个冉锦仟说的是真的,只是认为他找个借口来接近她罢了。
不过……现在好像有些相信了!
皇兄跟她扯上关系
绯浅一看,心里一惊。这……好像明明是她小时候的样子。不过那眼睛里的伤心她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
原来她还不相信这个冉锦仟说的是真的,只是认为他找个借口来接近她罢了。不过……现在好像有些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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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白绯浅!不是那什么所谓的嫣儿。
只是有一张一样的脸蛋罢了。
当耶律僅看到这副画的时候,心里也一阵紧缩。
毋庸置疑,绯浅应该就是冉锦仟以前的妻子。
他也希望是这样的结果,虽然名分上是妻子,但是绯浅在白嫔的时候,还有守宫砂。
所以——绯浅的身子是他的,人也是他的,现在心也是他的,就算冉锦仟来拿也拿不走。
况且浅儿还有可能失忆了呢?
耶律僅不在乎,只是静静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酒。
不过最在意的恐怕就是耶律宜夜了,他虽然已经知道白妃会是他的浅儿,可是真当看到这副画像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这个摆在他面前的事实。
浅儿明明是跟他进宫的,皇兄跟她扯上关系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还来了一个炎国使者。
本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给浅儿画过画像……
没想到,没想到……
想到这,耶律宜夜的拳渐渐握紧了。眼眸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雾花。
“还望耶律朝皇帝能做一个明君,让白妃娘娘把面纱揭开,让臣亲自看看,如果面容和这画像上的相貌不同,臣愿意受罚,如果面容和这画像上的相同,臣请皇上把臣的妻子还给臣。”
冉锦仟盯着耶律僅说道。大家都知道,这是炎国使者在公然得罪耶律朝的皇上。
连耶律宜夜一直流连在绯浅身上的目光,这时候也放到了冉锦仟身上。
场面简直可以用一片混乱来形容!
大臣们都纷纷眼巴巴的等着看好戏。
默默咒他几百遍!
大家都知道,这是炎国使者在公然得罪耶律朝的皇上。连耶律宜夜一直流连在绯浅身上的目光,这时候也放到了冉锦仟身上。
场面简直可以用一片混乱来形容!大臣们都纷纷眼巴巴的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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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僅为难,真的为难,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冉锦仟,里面折射出来的冷光似乎可以威慑到任何的人。
“万一使者是先见过本宫的相貌,才把画像画下来,故意把年龄画小一些,再把画像弄得跟已经画了三四年前一样,那么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绯浅突然开口了,大家都没有想到,绯浅会开口说话。
“娘娘不是一直未曾出宫么,微臣什么时候见过娘娘的仪容呢?真像只有一个,就是娘娘就是臣的妻子。”
冉锦仟目光炙热的看着绯浅。
耶律僅看了绯浅一眼,插话:“长得像,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妻子,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千千万万,你明白吗?”
这句话当中带有浓浓的警告意味。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话,“你明白吗?”。
不过冉锦仟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性格,他依旧优雅一笑。“等娘娘揭开面纱以后,再做定论。”
“本宫相貌丑陋,如果摘下来了,恐怕吓坏众大臣,所以才用面纱遮住自己的脸。”
绯浅咬了咬唇,白了冉锦仟一眼,心里早就已经把他诅咒了几百遍!
这时候,也有个比较大胆的大臣出来插话:“如果娘娘长得丑的话,皇上为什么要独宠娘娘呢?”
这一句话,问得绯浅哑口无言。
“爱卿难道不知道,爱不是光看相貌的么?如果光看相貌,那么朕成什么人了?”耶律僅邪魅一笑。
冷冷的气质,在这之中又透着一点不屑与骄傲。
似乎想要止住这位大臣的嘴一样。
大臣不好说什么,只能木讷的坐下,把目光看向了冉锦仟。
………………………
心虚你个大头鬼
“爱卿难道不知道,爱不是光看相貌的么?如果光看相貌,那么朕成什么人了?”耶律僅邪魅一笑。冷冷的气质,在这之中又透着一点不屑与骄傲。
似乎想要止住这位大臣的嘴一样。大臣不好说什么,只能木讷的坐下,把目光看向了冉锦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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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锦仟只是紧紧的盯着耶律僅。“难道皇上就真的不敢让白妃娘娘摘下面纱么?”
耶律僅把眸光转向了绯浅,示意她赶紧离开。
绯浅感受到了耶律僅的意思,便轻声咳了咳,站起身来,“皇上,臣妾不舒服,先行告退。”
她的脸上显现出不少的尴尬。
要不是有面纱挡着,她都觉得无地自容了!
还好耶律僅示意让她离开了,不然再坐下去,真的想死了!
耶律僅轻声笑了笑吗,明媚闪烁的眸子里含着冰魄,不过却带着一点点关怀。
“身子要紧,快回去休息。”
“谢皇上!”绯浅就像得到了解放似的,赶紧准备离开。
“连白妃娘娘也心虚了吗?”冉锦仟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
绯浅的背脊“唰”地一下就凉了。
脚步一下字就顿住了,一脸的无奈。
心虚你个大头鬼!
不过只是顿了一下,又马上离开了。
她才不会傻傻站在那呢,今天发生的事也够劲爆的,如果再不知道走的话,就真的杯具了!
就在绯浅走后,耶律宜夜也站了起来,“皇兄,臣弟也不舒服,先行告退。”
说罢,还没等耶律僅的允许,就离开了他的座位。
朝臣们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
耶律僅的眉宇见浮现出了担忧,他知道耶律宜夜的离开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又要和绯浅见面了。
他很想离开去制止,可惜却离不开。
冉锦仟看着绯浅和耶律宜夜的相继离开,唇角又浮现出一抹苦笑,优雅的坐下身来,继续喝他的闷酒。
心性慢慢成熟
朝臣们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耶律僅的眉宇见浮现出了担忧,他知道耶律宜夜的离开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又要和绯浅见面了。他很想离开去制止,可惜却离不开。
冉锦仟看着绯浅和耶律宜夜的相继离开,唇角又浮现出一抹苦笑,优雅的坐下身来,继续喝他的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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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夺回嫣儿,不急于这一时。
他是使者,炎国的使者,所以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在这宫里待下来。
晚宴依旧继续进行着,可惜这晚宴已经不再像晚宴,而是像一场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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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的石子路上,绯浅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好像在她离开以后,就一直有人跟着她一样。
虽然她每次回头都看不到人影,但是总能感觉到脚步声和熟悉的气息。
这时候,她转过了身子,“谁?”她的眸子中浮现出一丝警惕。
除了冉锦仟的人,就是冉锦仟的人了吧!
不然别人她也想不出是谁了,居然光明正大的跟着她。
可是当那抹蓝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就愣住了。
居然是耶律宜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跟来?
绯浅的眼中浮现出了疑惑和不见,但是当她看到耶律宜夜眸子里的那抹忧伤以后,自己的心情也慢慢的换成了心酸。
“为什么要跟来?”绯浅问着耶律宜夜。
耶律宜夜笑了,轻轻的笑了,似乎在这笑中还带着一抹迷人的醉。
“为什么要跟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浅儿。”这是直接把绯浅的身份挑明了。
不过绯浅也没有吃惊,她知道,耶律宜夜不笨,肯定不会相信她编造的什么姐姐的理由。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几个月,她变了,他也变了!
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长大,心性也慢慢成熟。
一直被你戏耍
“为什么要跟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浅儿。”这是直接把绯浅的身份挑明了。不过绯浅也没有吃惊,她知道,耶律宜夜不笨,肯定不会相信她编造的什么姐姐的理由。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几个月,她变了,他也变了!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长大,心性也慢慢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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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绯浅摇了摇头,其实她心里明明知道为什么,却说不知道。
事情说明了以后,只是让两人伤心而已。
“在带你进宫之前,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在带你进宫以后,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耶律宜夜轻轻的向绯浅倾诉着,就像是在倾诉着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情。
“你知道吗,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很喜欢。”
绯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耶律宜夜,心里觉得很愧疚。
“这几个月我都在找着你,知道吗?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你会白妃,只是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淡淡的忧伤从耶律宜夜的眸子里划过,绯浅抿紧了唇。
“直到今天这场晚宴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一直地被你戏耍着,对么?自从你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