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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灭了,等了一会儿,又传来李长生被飞箭射死的消息,每件事都让他心惊肉跳,坐立不安。忙吩咐下人将赵镇赵师爷请来,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些主意。
赵师爷到后,信手屈指一算,不由的面色凝重,道:“皇上,这正南方向紫气凝结,渐渐有向这里压迫过来的意思,有可能是敌人在调动兵马要向这里进攻,请速派人出去打探敌情,迟了恐有不妥。”刘振庆闻听大吃一惊,道:“军师,镇边军不能这么快吧,他们在卜奎等地向这里调兵,不是说最快也要四、五天的时间才能到吗?”赵师爷摇头道:“依克唐阿身经百战,擅能用兵,镇边军在他的带领下早被调教的训练有素,不能排除他的兵马在短时间内集结成功。”刘振庆听他这么一说,更增忧虑,道:“偏偏等这个时候到来,咱们此时堡内空虚,如何能抵挡的了镇边军全力一攻。”
赵师爷皱起眉头,安慰道:“皇上莫急,你既是真龙天子之命,当有吉神护体,万事皆可转危为安,船到桥头自然直,定有解决的方法,不必太过紧张。”刘振庆对他的占卜之术一向深信不疑,听他如此说,心内稍安,思想一转,又想起一事,道:“你们的笫二批阴兵神将非要等到后天出关不成,就不能加些工夫,提前两天?”赵师爷摇头道:“皇上有所不知,借用阴兵神将本身便是逆天行事,作法所需的天数和主次程序切不可出差错,否则会失去控制,自噬其身。”刘振庆对阴阳之事不甚了解,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招呼两名堡丁进来,让他们留神绥化厅方面的动静,有事及时来报。赵师爷见他面色难看,不便再多说什么,告辞后与两名堡丁一同退出屋去。
赵师爷刚走不久,有随从进屋报告,莫多成觉、胡长喜和范景宣三名贵宾求见。刘振庆吩咐随从让他们进来。三人走进屋内,见刘振庆愁眉不展,知道还在为昨晚之事闹心,不敢询问结果,一齐拜倒后向他辞行,说皇上登基日期已近,他们须回去布置一番,随时等待平安堡方面的招唤,好跟着高举义旗,大干一场。刘振庆没心情与他们多说什么,吩咐随从每人送上五百两的银票,当作路费,叮嘱他们回去后好好准备,有事与孙德忠联系,三人这才退出房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一同出堡而去。
赵师爷回到住所,忽然感到心头不宁,屈指一算,暗暗觉得有些大事不妙,刘振庆明明是帝王之命,百无禁忌,美中不足的是他命中有三个克星存在,只要他们在,刘振庆诸事不宜,更别说开疆拓土,皇袍加身了。不过这三个克星真正形成威胁是在百年之后,时代遥远,原本可以说是不是威胁的威胁。可不知什么原因,这三个克星竟然穿越时空来到了这个时代,也不知是提前百年投胎做人,还是借助了什么法力来到现代,反正这三个克星确确实实已经出现了,而且就在不远处的周围,似乎正在破坏刘振庆的好事。
赵师爷这一算吃惊不小,他原本以为百年后既使有什么威胁,自己也足以帮助刘振庆开创一百多年的江山,而自己也可以实现开山创世,成为一代道圣的梦想,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三个克星提前到来,将原有的所有美梦全部打破,这确实有点让他始料不及。卦中显示,克星出现之日,也是龙基崩溃,吉神让位之时,一切都不可挽回,此乃命中注定,天意不可违背。难怪自己的二师弟乃是道门玄天法身,也会在昨晚丧命,看来若继续在此久候下去,自己与另外两位师弟的性命也难以保全,还是趁早走了吧,寻找其它途径成就伟业,也为时不晚。
一想到走,他又有些放不下这数年来帮助刘振庆的苦心经营,平安堡虽然不大,但所以有今日的繁荣局面,全是他的心血智慧换来的结果,此时真要他放下,去另辟蹊径,心中多少有些割舍不下。
正在他犹豫之际,忽然有士兵来报,平安堡四周忽然间涌现出大量的镇边军士兵,已将平安堡团团围住,不知何因,派往堡外的探子竟没有一个事先回来报信。
赵师爷闻听惊出一身冷汗,暗想这报应来的好快。连忙又屈指算了一下,这一次卦上显示,依克唐阿的大队人马已经提前集结完毕,并已在几个时辰前向这里进兵,此时早将平安堡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将出堡侦察敌情的探子全部废掉,或抓或杀,难怪没有人回来报信。而自已事先怎么就没有算出来,看来是天意如此,刘振庆的气术已尽。
正当他算卦之时,堡外响起了炮声,随后感觉连脚下的地皮都被震得摇晃起来。知道镇边军将士开始大举攻堡,正在用大炮攻击堡外的围墙。平安堡的围墙单薄,远不如绥化厅的城墙坚固,只轰了数炮,便听见士兵的嘶杀声响起,显然是镇边军在轰开围墙后,涌入堡内,与堡内兵丁短兵相接,嘶杀在一起。
堡墙一破,他知道再也无法挽回败局了,五千名阴兵被灭,目前堡内只有七、八百名堡丁镇守,而且大部分是受荒灾投奔过来的百姓,他们来到这里的目地十分简单,只要能有口饭吃,不被饿死便行,虽经过几天的训练,但人心焕散,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可以说是一冲即散。唯一拉的出场面的是平安堡原有的一百多名堡丁,他们被杨新之和李长生训练多年,已经具备了士兵的标准,但凭借这一百多人,根本不是镇边军数千名将士的对手,自己的笫二批阴兵鬼将尚未出关,也给不了任何帮助,看来自己此时若不趁乱逃走,过一会儿,镇边军平安大局,就再也没逃命的机会了。
想到这,赵师爷转身到屋内换了一身平民百姓的服装,拿起自己日常作法用的包裹,出门混入到众百姓的人群中,伺机离堡而去。
镇边军团团将平安堡围住,只轰了数炮,便将堡门和一大面围墙轰倒。志子手持十间房藏宝室带回来的那柄厚背砍刀,带领镇边军绥化旗营的众官兵从堡墙缺口冲进堡内,看见有抵抗的堡丁一律就地砍杀,他有“五丁开山”的神力,又有这数十斤的重铁砍刀相助,往往一刀下去,两、三名反叛士兵都要被他一齐砍倒,有如切瓜削菜一般容易,大有人挡杀人,佛当杀佛之势,平安堡的士兵见状无不心胆俱寒,纷纷让路,维恐被他一刀劈中,身体断为两截。
我和朱大哥、小汐跟在志子身后向刘振庆的大宅院杀来,临近跟前,忽然有一名身穿白盔白甲的平安堡头目骑马带领着十几名堡丁拦住我们的去路。我和小汐定晴一看,却原来是平安堡负责带兵的杨新之,眼见主子危急,领着手下亲兵护驾来了。
志子不认识他是谁,见有人挡路,二话不说,上前便是一刀,那杨新之本是乡团教练出身,也颇有些武功,手持一杆大枪,以为抵挡住志子这一刀之后,便趁机反攻。谁知他算盘打的虽好,却不晓得志子的神力决不是常人所能挡住的,加上有金国将军的厚铁战刀相助,一刀落下,既便是岩石巨木也要被劈开。只听“喀”的一声轻响,他连人带马被削为四段,大片的鲜血飞溅而出,弄得街道上血流成河,方圆两丈内皆被染红。
十几名平安堡的士兵被他的气势所吓,无人再敢上前挑战,一哄而散。我和朱大哥等人也都被吓的惊心动魄,暗自庆幸志子是自己人,不会用刀砍我们,否则遇上这样的对手,任你武功通天也敢以抵挡。
我们冲进刘振庆的住宅,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正在懊悔之际,朱大哥发现衣柜门边夹了一片衣衫,而且柜体略有晃动,里面似乎藏了什么人,便示意志子上前搜查一下。志子手持大刀走到衣柜前,喝道:“里面什么人,若不快点滚出来,小心将你抬到外面用火烧了。”这一喊只是试探,没想衣柜内果然有了回声:“英雄莫急,我出来便是。”说罢,里面的人将柜门推开,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我仔细一看,果然是刘振庆。只见他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浑身直打哆嗦。看了我一眼,立刻认了出来,颤声道:“孙老弟手下留情,莫伤我性命。”我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不会伤你性命,不过别人可能都不好说了,也不知皇上你颁布过不伤你性命的圣旨没有。”志子、朱大哥、小汐等人眼见大功告成,而我又说得风趣,无不开怀大笑。
平安堡内的士兵见大势已去,无不跪倒举手投降,偶有顽固不化,执意反抗者,立刻被斩于刀下。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堡内各处都已被镇边军控制。我们押着刘振庆穿过街路,去见将军,刚走到街角,便听见有士兵在一旁高声叫喊道:“大家快看呀,那人飞起来了。”众人纷纷抬头向天空中观看,我们也跟着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老道骑着一只长木板凳,凌空飞了起来,越飞越高,不一会工夫,竟然飞到了四、五十米的高空中。
我认出木板凳上的道人是赵师弟的三师弟,不知何因,居然能骑着板凳飞起来,知道他是要借此术逃命,不过所用的方式未免太过于神奇。我连忙问身边的朱大哥,道:“这是什么本领?”朱大哥眉头紧锁,道:“此乃‘奇门遁甲’中的‘天马行空’之术,可以用板凳、笤帚等物代替‘天马’使用,法力越高者,飞行的高度、距离也就越远,这老道法力高深,居然能腾空飞起这么高,也算是道门中了不起的人物了。”
这时堡内在街面上的众人都已看到了这一奇景,无不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更有愚昧无知者,以为是神仙降世,忙跪下磕头礼拜。朱大哥“哼”了一声道:“什么神仙降世,不过是妖道的逃命伎俩罢了。”说到这,一眼看到身边的小汐,道:“用你的罗汉弓射他一下,看看能不能射下来。”小汐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看得入了神,忘了射箭这档子事了。”说罢,摘下罗汉弓,搭上铁杆箭,瞄准目标,一箭射了过去。
此时老道已经乘着木板凳飞过了我们的头顶,正要向堡外飞去。他也预料到下面会有人放箭暗算,所以手持一只拂尘,暗自戒备,想以此为兵器阻挡箭、弩等物的偷袭。果然不出所料,下面的确有人奔着自己射来一支长箭,他见长箭临近身边,便在空中挥舞拂尘,准备将这一箭打落后,继续飞行。可没想到来箭势道异乎寻常,自己的拂尘明明已经打到了箭杆上,长箭的方向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径直飞来,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已经在他身上穿胸而过。
奇门遁甲之术全凭施法者的意念和功力控制,施法者遭到重创,法术也就失去了效果,登时连人带板凳一齐跌了下来,几十米的高空,下坠力量何其巨大,转眼间就到了地面上,“咕咚”的一声大响,震得附近地皮都颤了几颤,好好的土道上被硬生生地摔出一个浅坑,板登也被摔得四分五裂,而老道更是壮烈,全身上下筋骨寸断,脑浆喷出老远,地上众人无不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失声惊呼。
志子上前翻看了一下尸体,确定已经死了,笑道:“自己不会飞,就不要弄的太高,几十岁的人了,连地心引力的道理都不懂,悲哀。”
我望着老道的尸体,忽然想起一事,道:“赵师爷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没看见他?”朱大哥立刻警醒,一把抓住刘振庆的衣领,问道:“你的那位赵军师干什么去了?”刘振庆一脸的茫然,道:“不久前我还在屋内召见过他,后来你们的大军攻了进来,我就再也没看到他。”朱大哥知道他此时不会说谎,又问道:“他在什么地方住?”刘振庆一指西首的一间宅院,道:“那里就是。”朱大哥不再追问,放开他的衣襟,一挥手,示意我们和他一同前去。我们都知道赵师爷才是我们此次光绪年之行的主要对手,这一切的因果原委也都是因他而起,只有降住了他,才能彻底破解前任解通判无法投胎作人的魔咒。于是我们将刘振庆交给身边骑兵营的雷队长,让他押着刘振庆去见将军,我们则一同去寻找赵师爷的踪迹。
我们快步来到赵师爷的宅院前,见院内虚掩,便推门而入,只见院内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朱大哥指了指屋门,示意我们进屋搜查,志子害怕屋内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东西,便手持大刀走在最前面,'奇+书+网'见屋门紧闭,吸取上次抓赵师爷的教训,不再有任何犹豫,举刀便将房门劈为两半,见没有什么动静,马上冲入屋内,我们也都跟着鱼贯而入,却发现室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赵师爷的影子。
我们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地上扔了一件道袍,朱大哥上前拾起,看了一下,道:“赵镇应该刚走不久,估计换了老百姓的服装,连平常穿的道袍都没有带走,看来走的十分匆忙。”志子道:“那咱们马上派兵全堡封锁,逐一搜查。”朱大哥摇头道:“不妥,连他的师弟都可以御风飞行,他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