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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谦睡得比较浅,没过一会就觉得自己靠近光头那一边的手被抓住了,睁开眼一看,身边的家伙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正皱着眉,左手紧紧攥着他的右手,不过片刻之后却渐渐脸红来了,呼吸也变得粗重了。
“嗯。”光头忽然哼了一声,捏着杜谦胳膊的手一片火热,随后却是浑身一抽的自己醒了,他睡眼迷蒙的抬起眼睛看着杜谦,求助似的说:“俺那里又硬了”。
杜谦脑袋里轰的一声,只觉得被光头抓住的手臂好像有火在烧一般。
“很难受么?”杜谦咳了一下,瞟了下方的被子一眼,又迅速的撇开。
“嗯!一晚上都消不下去,怎么办呐?”光头的身子扭了一下,结实的手臂将被子掀开一般,露出了红润健硕的胸膛,他撑着身子半躺半坐,用可怜兮兮的无辜眼神看着杜谦。
近在咫尺的阳刚气息让杜谦只觉得心里的某根弦终于断掉了,他咬了咬牙,涨红了脸说:“咳,我来帮你,把裤子脱了。”
浑身火热难耐的光头倒没有多少不好意思,闻言就彻底掀开了被子,只见那白色的棉布短裤已经被顶开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宽松的布料被拉到了极处,那一颗饱满莹润的顶端已经迫不及待的顶到了边缘。
光头褪下短裤,就见一根通红的肉棒子弹了出来,顶端鼓胀的蘑菇已经涨到发亮了,一颗晶莹的液体渗透而出,好似露珠一般。
“呼!”虽然灵体没有呼吸,但杜谦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发觉自己身体都有些僵硬,光头的“这话儿”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如此精神的状态还是头一回呢。
颤抖的手伸了出去,握住了顶部。
“哦!”光头立刻浑身一颤,目光迷离的看着杜谦。
杜谦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七八辆火车在呜呜的叫,手上的触感和光头的表情让他彻底的放弃了矜持,手掌心轻轻一转,那肉呼呼的顶端便被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润滑。
光头低吼一声,强韧有力的腰肢情不自禁的顶了一下,就在杜谦的手里抽动了起来。
杜谦被他的大动作惊倒,想要收手,却被光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哦!俺还要!”
光头尝到了甜头就不肯丢下,硬拉着杜谦的手握住他那根火烧火燎的东东,又快又急的冲动起来。
杜谦无语又呆滞的看着这个无师自通学会了手动DIY的家伙,此刻深恨自己没有了肉身,无法亲身上阵做更多的事。
或许因为是第一次,刺激太大,光头并没有坚持太久,一刻钟左右就失神低吼着宣泄而出了。
十几股奶白色的液体挂在光头俊美健硕的身体上,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屋子里,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杜谦只丢下一句“你自己洗洗”的话,就慌慌张张的跑走,躲进了福田内。
68、天雷子
第二天,光头囧着一张脸不好意思跟杜谦说话,倒是已经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设的杜谦笑呵呵的将人肩膀搂住,故作轻松的告诉他不必介意,只是昨晚上做的事情不可沉迷,否则会伤身体。
而光头一句:“俺只让你帮忙。”就害得杜谦险些破功。
因为说要出去游玩,一大清早杜谦就准备好了各种食物,抱着体型缩小的小助,和光头一起坐上飞云帕飞出了山谷。
虽然并没有经常巡视,但有福田的缩影存在,他对于自己领地内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因此没费什么周折就找到了一些风景秀丽适合游玩的地方。
几人在一座开满了火红色野百合的山崖下吃了早餐,看着那好像满山火焰一般的烂漫山花,好不惬意。而那崖下还有一湾碧水,里面生得好多肥美的鱼虾,小助驾着紫光扑进水里,一阵水花翻腾之后,就叼上来了十几只巴掌长的青虾和六条一尺长的肥鱼。
“怎么?留着给你中午做烧烤么?”杜谦笑着问。
小老虎欢快的点头,摇着屁股,转身又扑进水里,这一次不但收获了不少鱼虾,还叼上来三只海碗大小的红壳螃蟹。
“喝!这又不是海蟹,河蟹能长到这么大,只怕不容易,日后说不定还能开启灵智成为妖怪呢,还不是不吃了,放回去!”杜谦拍拍小助湿漉漉的脑袋,让它把三只河蟹放回了水湾里。
失了三只肥美的螃蟹,小老虎很是失望,转而更加卖力的捕捉鱼虾,杜谦怀疑自己不拦着的话它恐怕要打得这一湾鱼虾绝种了,真是小孩子心性!
将小助打上来的鱼虾都养在装了水的木桶里,杜谦一行人又飞离了此处。行了不多远,就来到一处漏斗形的山谷旁边,杜谦悄悄的将飞云帕降落,示意光头和小助不要发出声音,自己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山坡上爬去。
被杜谦神秘兮兮的样子影响到,光头和小助两个也匍匐着跟着后面,一行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爬到了山坡顶端,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下方山谷的情况。
“嘘,光头,快来看妖怪!”杜谦小小声的说。
妖怪?袭击杜谦的蛇妖么?光头咬咬牙,微微探出头来,却惊讶的看到一只灰白的兔子,正在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吃一从水萝卜的叶子,却是那山谷底部有一眼很小水泉,湿润了十几平米的土地,里面长着不少水萝卜。
杜谦看到光头眼中的戒备,拍拍他的肩膀悄声说:“别担心,不过是只老兔子,多活了几年,机缘之下就成了小妖怪,没有什么攻击力的。”
听杜谦这么一说,光头才放松下来——原来妖怪也有无害的种类。
然而两人正说这话,一个不留神,身边的小老虎突然“嗷呜”一声扑了出去,速度极快的落在那兔子小妖的面前。
原本正吃得欢的兔子小妖只觉得一片阴影罩顶,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头大老虎,顿时两眼一翻,仰面晕了过去。
“小助,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莽撞!”杜谦无奈的和光头走出来,制止了调皮的小助用爪子去按那兔子小妖的意图,以它此时的体型,一爪子就能把小兔子给压扁了。
杜谦在小妖面前蹲下,用手指去戳那兔子粉白的肚皮,然而还没有靠近,就见那昏死的兔子忽然身子一卷,随后又一弹,两条后腿犹如利剑一般直扑杜谦面门。
杜谦蹲在兔子面前,两者距离不过两尺,这兔子又蹬的极快,令人防不胜防,然而眼看杜谦的面门就要被击中了,却有一片金光冒出,在他面前形成了一层坚固的防御,那兔子的后腿蹬在金光上,不但没有破掉金光,自己反倒被弹飞了。
兔子落在地上一打滚就立刻想要逃走,却被一只大手准确的抓住了一对长耳朵,拎在半空中甩了甩,立刻就老实了。
光头瞪着手里的小东西,心说妖怪果然都不好,无论多么弱小都要对杜谦出手,以后可要多防着些才行!
杜谦笑着过去,指着那兔子说:“我只是带你们过来看看妖怪而已,别吓着它了。”说着从木匣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淡黄色的丹药来,又用意识沟通对那兔子说:“我乃此间土地神,你既在此处修炼成妖,便也是我治下的居民,只要你好生修行,莫要四处危害,我便不会伤你性命,刚刚我的灵兽吓着你了,这是一颗灵蕴丹,全当一点补偿。”
那兔子显然明白了杜谦的话,一对红彤彤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当他把丹药递过来的时候,也很乖的吃掉了。
随后杜谦让光头将兔子放掉,那兔子落地以后立起身子来,两条短短的前腿对他拜了一拜,又胆怯的看了看小老虎,转身钻进了草丛里,消失不见了。
目送了兔子小妖怪,杜谦正准备离开,却被小助咬住了衣袖,只见它呜呜的叫着,眼睛可怜兮兮又带着委屈的盯着杜谦手里的瓷瓶。
“呜呜,主人好坏,好香的豆子给陌生的兔子吃,却不给小助吃,小助也要~~~”
杜谦理解了它的意思,无奈的拍着虎头说:“你当这是糖豆子么!这是辅助修行的丹药,你融合了玉精之后修为提升速度已经很快了,却是用不着服用丹药了。”
然而小老虎却不听,甩着尾巴一定要吃。
杜谦无奈,只好往大张的虎口里丢了一颗,小老虎咂巴咂巴嘴,满意了。
感觉到身旁的视线,杜谦一抬头发现光头也看向自己手中的瓷瓶,好奇的样子不言而喻,他顿时拜倒,感觉自己怎么像是养了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啊啊啊~~~
自然不能让大孩子吃亏了,杜谦于是又给了光头一颗。反正这灵蕴丹是最低等的辅助丹药,以小助和光头的实力来说,偶尔吃一颗虽然不会有多少益处,但也绝对不会有害。
光头嘿嘿乐着把丹药丢进嘴里,随后咕一声吞掉,舔了舔嘴说:“化成水了,甜甜的。”小老虎也在一旁点头。
杜谦黑线,你们还真当是糖豆了!
随后杜谦又带着光头和小助见了自己辖下土地内的其他几只小妖,包括一只独眼黑狼,一窝红毛狐狸,还有一头比正常老鹰大出一倍的白鹰,却都不是什么成气候的妖怪,甚至连幻化形体都达不到,只能在普通野生动物中称霸一方而已。
约束着小助不去打扰这些小妖,杜谦只是在远处放出地神土地的神威来,训诫了它们不要为害,又弹了一颗蕴灵丹过去。
最后,杜谦带着光头和小老虎来到一处悬崖顶端,只见一棵枝桠犹如虬龙,绿荫好似华盖,需要四五人合抱的巨大槐树生长在崖顶,虽然山崖之上土壤贫瘠,水分稀少,但这棵槐树却坚韧的生长了不知几千年,根系发达的遍布整片山崖。
这棵千年槐树,才是杜谦此行的主要目的。虽然槐树从表面看起来与普通树木无异,但杜谦却知道它是一个修行了千年的树精,实力不凡。
树精对他们几人的到来无动于衷,杜谦也不动声色,只是在树下摊开了飞云帕,将带来的食物摆好,又点燃了小火炉与光头烧烤,欢快的野炊了起来。
小助用爪子灵活的剥洗了之前捉来的鱼虾,杜谦聚来灵水洗净以后用竹签子串了,又把自己在路上采的一些蘑菇和野菜也洗了串上,抹了事先准备好的椒盐等调料,一起交给光头来烤。
杜谦靠坐在槐树旁,眯起眼睛,看着是在等待光头的烧烤,但意识已经开始与那槐树交流起来。
他先是作了一番自我介绍,没见回应便又说:“就算阁下不愿现身,但我好歹亲身来访,你总该回个话才对,再者修行者本该相互交流彼此应征才能有进步,草木修行本来就难以成道,如阁下这样一味苦修,只怕再过个一千年也难以脱胎化形呢!”
似乎是被杜谦的话打动了,那槐树精终于有了动静,杜谦的意识里突然出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对他稽首道:“小老儿木公望,见过土地尊神。”
“呵呵。”杜谦笑着招呼:“木公老先生不必多礼,论起来我修行年岁远远不如你,只是占了些机缘的便宜罢了,论起修行功底却远远不如老先生,只要老先生他日能够脱胎化形,成就必然强过现在百倍!”
木公望面色发苦,摇头摆手:“正如尊神所说,我等草木化形实属不易,小老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日才能真正的脱胎化形呢!”
槐树精发完感叹,接着又说:“不知尊神驾临可有什么指教?”
杜谦一笑说:“指教不敢当,只是在下听闻成型的槐树每年所结的槐子之中,必有一枚响子,内中沙沙作响,服之可延年益寿。而如老先生这样的千年有道老槐,那响子更是非同小可,百年才结一颗,内中响声轰轰如雷,即可增长修道人的寿元,又可炼制法宝,人称天雷子,可是?”
杜谦提到响子,那木公望就变了脸色,说到天雷子的时候,更是悲苦起来,望向杜谦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杜谦看他的表情,连忙笑着说:“老先生不必多虑,在下好歹也是福德正神,虽然是为了这天雷子而来,却不会强求,老先生若是执意不肯,在下必不纠缠。”
听了杜谦这话,那木公望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又为难的对他说:“尊神也知在下百年才结一颗天雷子,消耗了无数精华力量,全指望这天雷子御敌保命呢!实在是。。。”
木公望话还没说完,杜谦就止住他的话头说:“我也不白拿阁下东西,早先机缘下看得一本道经,内中有一篇讲得就是草木化形之法,只是在下用不着,所以并没有细究,如今倒是可以用这篇经文来与阁下换取些天雷子,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木公望一听这话,立刻激动起来,他修行几千年,却一直碍于草木之身难以脱胎,又怕外界险恶,只是一味收敛气息,修行基本都靠日积月累和自身领悟,不敢与其他修行人士交流,所以根本没见过什么像样的道经,以至于境界始终停滞不前,脱胎化形之日更加遥遥无期。因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