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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钏取出一道符,闭着眼睛,双手合着符,左晃右晃,他的手一停,那符就“噗”的一下贴在箫薇的额头上,刚才还是坐在地上的箫薇轻轻的倒了下去。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喷在她身上的狗血,正一点一滴的、慢慢的消失不见了,直至那张符变成一张血符,才悄然掉下地来。
景明看得目瞪口呆,他突然想过,胖子曾经跟他说过,民间被鬼缠住或是抓鬼、或是去邪,都会有这么一个做法,难道箫薇她真的是中邪了?
箫薇又慢慢的盘腿坐了起来,眼睛依然是闭着的。张天师开始发问了:“你曾做过你不愿意做的事吗?”
箫薇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有。”
接着,她说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经过。
去邪2
箫薇声音低沉,缓缓的述说道:
在医院的那一天,我的病房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蒙着脸,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如鬼魅般飘到我的面前。他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可是暗淡无光,他死死的瞪着我,一动不动的。
我的内心很不安,可是,我却不害怕他。最后,他轻轻的走出去,我不由自主的也跟了上去,他一直慢慢的走着,头也不抬,可是,我清楚他一定知道我就跟在他后头。一路上,医院中没有人对此感到奇怪。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一直走着,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满遍野都是荒草,风箫箫的吹,看起来是那的凄凉,那么的荒凉,我的心也很无助,恐怕,可我的双脚却一点也不听话,已经不由得我使唤了。
终于,我们在一座坟墓前停了下来,那是一座新坟,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墓坑,因为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口木棺,插在地上的白色的幡迎风飘着,仿佛是在向风哭泣着什么。我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我只感到的心揪得越来揪紧,总感到这座坟墓与我有关。
他一直没有说话,良久,他上前把棺材盖慢慢的掀开了,我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年轻人,他长得很帅,他好像睡着很安详,我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我觉得他对我是那么的熟悉,我的心离他是那么的近。我不希望他就这么躺着,永远都不醒来。
黑衣人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形如鬼魅之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你是不是不希望他死?”
我急忙点头。
他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我感觉到他的得意之形,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瓶黑色的药丸,递给我:“只要你把这个吃完了,按我的要求去做,他就会醒过来的。”
我却一点也不犹豫,因为我当时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只要他醒过来。
我接过瓶子,我打开一闻,从瓶中发出一股古怪,但闻起来很舒服的,淡淡的香味,我一咕噜把整瓶子的黑色药丸,一股脑全吃了下去,死命的嚼了起来。
黑衣人嘿嘿一笑,指着棺材里的人说道:“你看,他笑了。”
我抬头望去,果真,他双眼紧闭,可是,嘴角却扬着一丝微笑,我不禁也笑了。
药丸被我吃完之后,我感觉到全身充满着力量,我身上有使不完的劲,突然好想好想吃带血腥的东西。
黑衣人不知从哪拎了一只鸡,递给了我,我如猫见腥一样,猛扑上去,抓起它就咬,刚开始,那股带着热量的暖液流进我的喉咙时,我感到了一阵阵恶心,好想把它吐出来,可是,很快,身体里的药味发生了作用,吐出来后,我却觉得浑身不舒服,好难受,我完全失去了理智,直到把整只鸡血吸得一干二净,我才恢复了元气似的,充满了精神。
黑衣人又是嘿嘿一笑,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等我反应回来时,看见有个带着微笑的小伙子,正关切的看着我,我定晴一看,却不是棺材里的那个人,可是,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恶意,他跟我说,他叫景明,是我的好朋友。
他道:“这瓶水你已经喝完了,怎么还吮着吸管呀?”
我一看,原来自己嘴里还正对着一瓶水吮着,我又想起刚才吸鸡血的那一幕,到底是真还是假?可是,新鲜的鸡血味却让我欲罢不能。
第二天晚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经我肚子饿的理由,偷偷的支开景明。我趁机到了医院的饭堂,一路上静情情的,一切都在黑夜当中,我感觉到自己已与黑夜溶为一体,我喜欢这样子。
那里静情情的,厨房中养着很多鸡,我看到它们,就如见到了食物,忍不住抓起一只,就着它的脖子咬了一口,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牙齿可以这么锋利,它显得很温顺,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当我回到病房的时候,景明已经回来了,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突然记不起什么事情令他这么着急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睡觉。
第二天,我整个人神采飞扬,可景明却越发憔悴。
一连几天后,我就像是吸上瘾一样,越发不可收拾了。可是,当我出院的那一天晚上,黑衣人又来了,他带着我到了同样的地方,可那棺材已经不见了,那座新坟也不见了,因为周围又多了很坟墓,我不知道哪一座才是他的,我开始着急。
黑衣人道:“你别着急,他很快就会出现到你的身边。”他刚要带着我去找他的时候,景明却出现了,我一见到他,就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很快,黑衣人又再次出来了,这次是白天,可他依然穿着那黑色的长衣,可不巧的是,这次又出现了几个人,他们的出现,让我整个人跌到谷底,我只感觉到自己任由人宰割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最后失去了知觉……
神奇的药
当箫薇醒过来时,第一眼见到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窗外有几缕阳光了进来,有些刺眼,刚睡醒的她不禁眯了眯眼睛,在旁边的景明手里端着一只碗,热气腾腾的,他正哈着气吹着。景明见她醒了,急忙放下碗,把窗帘放了下来,她这才舒服了不少。箫薇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景明细心的帮她拿起枕头垫在床头上,让她靠在上面。
箫薇有气无力的道:“景明,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奇怪的梦,我总以为自己醒不过来了。”
景明眼光闪烁着,笑了笑:“你这不是醒过来了吗,那只不过是做梦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箫薇问道:“我到底怎么啦?我老觉得全身都很不对劲。”
景明安慰道:“没事,你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了。”景明端起碗,用勺子勺了勺,温柔的道:“来,把这碗药喝了。”
箫薇闻到很浓烈的异草药味,黑呼呼的,不禁捂了捂鼻子,问道:“这是什么药呀?我干吗要喝药。”
景明哄道:“你呀,自己不会照顾自己,连感冒了都不知道。快,喝了它,你就不会再做梦了。”
其实,景明现在的心里比谁都乱糟糟,想起那天,张天师用法术使箫薇说出了所发生的一切,也因此给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增加了好几个疑点?
张天师说箫薇是中了一种迷魂法术,发作期间,大脑会不受自己控制,做出常人所难想象得到的事。可怜的箫薇一直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景明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去了箫薇知道真相的痛苦。到底是什么人对她下这样的手呢?对方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看着箫薇表情痛苦的喝下碗里的药,心里感到很欣慰。这药是张天师开的药方,说是有去邪,恢复神智的良药。
景明感到最最迷惑的就是:让箫薇为了他,愿意作出如此牺牲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正想着,被门“咚、咚、咚”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景明奇怪了,张天师不是有他家的钥匙吗?怎么还敲门。景明哄着箫薇重新躺回床上好好休息后,他这才出来开门,没想到,门口的这个人让景明愣了半天——他竟然是道光。
道光身上带着秋风,神情憔悴,精神恍惚的静静的站在门口。
景明激动的过去抱住道光,半天都言语不了。激动过后,景明把道光拉进屋,在沙发上坐定后,给他端来了一杯开水暖身子。
等他喝完后,景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道光,你这段时间究竟到哪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害得我找得好辛苦。”
道光定了定神,沮丧的道:“景明,我失败了,我找不到任何踪影,我解不开这个谜团。”
景明看着道光难过的神情,也里也跟着难过起来,他安慰道:“没关系的,慢慢来。以后有人会帮助我们的。”
道光奇怪的问道:“谁?”
“是我们,哈哈……”从门口响起了张天师的声音,张天师与他那三个朋友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没想到,张天师这么快就回来了。
景明高兴的指着张天师,对道光道:“那,他们就是要帮助我们的人,这个是张天师,这三个是他的朋友张钟、张钏、梁慰。他们很厉害的。”
道光看着这四个人,除了张天师之外,其他那三个长得獐眉鼠眼的,张天师虽然显得很有风度,可他嘿嘿的笑容背后像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道光的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他们也正用溜来溜去的眼光审视着道光。
景明向张天师介绍道:“这个就这是我的同学陈道光,不过,他失去的记忆也还没有恢复。”
张天师干笑了一声:“原来你就是陈道光,景明的心总算没有白费,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道光奇怪的看着景明,景明道:“是的,自从收到你发给我的邮件后,我就开始寻找你,你也太不够朋友了,有困难为什么不找我呢?我们可以一起去面对呀。你一个人实在是太冒险了。”
张天师试探的问道:“道光,你这段时间上哪了,有线索了吗?”
“景明,家里又来人了吗?”箫薇听到客厅有说话声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门口向客厅张望问道,同时打断了张天师的问话。
道光觉得声音好熟悉,转过头去一看,就觉得她好眼熟,道光在脑海竭力的搜索着关于她的信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不过,倒是箫薇吃了一惊,她的心跟着跳了一下,她怔怔的瞧着他,突然好像在哪见过,她走向前,轻声的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我们一定认识的,对不对?”
景明说道:“他就是道光呀,也就是我们的同学,我曾经跟你提起过的。”
箫薇喃喃自语道:“道光,道光……。”
道光则一脸的迷惑。
这一切,只有景明懂箫薇的心,景明感到有一丝的失落感。
张天师在一旁哈哈笑起来:“景明,看来,你们现在是同学大集会啊,你的队友都差不多回来了。”
景明勉强的笑了笑。
神奇的药2
自从道光回来后,就一直住在景明的家里,除了时不时写封信回家报平安外,他从不敢回去见他的父母,因为他不想没有回复记记之前,不忍心他们再为他的事而操心。
箫薇更是一直粘着道光,他去哪,她总爱跟着,嘴里总挂着道光这样,道光那样的。景明跟她说话聊天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景明心里越来越不好受,这些,景明只能是憋在心里。不过,还是被张天师看出来了,张天师道:“真是可惜呀,你对她的付出,却得不到回报。”
景明道:“爱是不需要回报的。”
张天师嘿嘿一笑:“不需要回报?哈,我知道这不是你心里话,你希望箫薇的心能回到你身边,可是,感情的事往往是很难讲。”
他的这句话把景明呛得说不出话来。
张天师接着道:“我有办法可以让箫薇回到你身边。”
景明惊道:“你?你有什么办法?”
张天师从口袋中取出一小包药,神秘的道:“也许你不相信,可是,我告诉你,这个药是我花了多年的心血研究出来的,只要跟你的血混在一起,让对方喝了,她的心就会永远跟着你,再也不会变。”
景明听了,哈哈一笑,嗤之以鼻:“张天师,我知道你很有本事,可是,这也太不可能了,你以为是神话呀,要是你要这样东西,为什么到目前还没一个死心踏地跟着你的女人呢?”
张天师不以为然的说道:“因为我不需要女人。这个药,信不信由你。”
景明不相信的道:“我当然不相信,要不,你试给我看看。”
张天师二话不说,让张钏帮他弄来了一只猫,一只狗,把药溶在一碗水中,他抽出猫的一点血,滴进碗中,搅了搅,与张钏一起给那只狗给灌了下去。果然,奇事发生了,那只狗总是屁颠颠的跟在猫的左右,亲昵的舔着猫,不管猫如何不搭理它,它依然不放弃。
张天师得意的看着这一切,道:“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
说实话,景明确实被惊呆了,看来,张天师身上把拥有的异能力,是他所想象不出来的。
景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