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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灯,我照了一下四周,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非常的简陋,是一个四方的地窖,我突然燃起了希望了,一时间,这简陋的设计,还有这道暗门这么不符合情理的设计,都有了解释,如果猜的不错,这里应该就是造墓的工匠给自己留的后路!
古时候,特别是战国的时候,你要是参加了修贵族墓穴的工程,那就等于死,不是被毒杀就是和尸体活埋在一起,但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大多数工匠都会给自己做一个秘密的通道,好让自己逃出生天,我用灯一扫,果然看见一个非常狭小的门在一边的墙上面,但是这个门离地面还是有点高度的,下面有一个木头梯子,已经烂光了,我估计了一下高度,我不可能跳的上去,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一张脸突然从那通道里探了出来。
我一看,不由大喜,叫到:“潘子!是我!“
那潘子吓了一跳,也看到了我,可是他不但没有露出喜悦的神情,反而好象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几乎从那通道里掉下来。
我正奇怪呢,潘子突然掏出枪,枪口直对着我,我一看不好,怎么难道潘子把我当成粽子了,这下子冤死了!我大叫:“是我,潘子!你他妈的干什么?“那潘子就像跟本没听见一样,一声巨响,那枪声在着地洞里出奇的响,那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呼啸了过去,不知道打到我身后的什么上,一泡腥臭的东西溅了我一后脑勺,我猛转过身,就看见好几只青色的大蹩趴在墙上,几只大敖杀气腾腾的仰着。有几只已经爬到我头顶上的天花板上,离我的脑袋只有十几公分。
我刚想后退几步,离这些大虫子远一点,突然,两只墙上的虫子像弹簧一样飞了过来,几乎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就在同时,又是两声巨响,两颗子弹从我的头顶飞过,凌空把这两只虫子打爆,那真的是打爆,我一脸都是虫子爆出的体液。这个时候,我听到潘子叫到,:“还有两颗子弹,快点跑过来!“
有了潘子这个靠山,我心理塌实多了,转头就跑,潘子又放了一枪,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墙根了,潘子一把手升下来,我一跳正抓住他的手,还好这石壁非常粗糙,我的脚有地方着力,潘子只一拉我就上去了,还没站稳,潘子那把把短枪从我裤裆下面升出去,又是一枪,那弹壳直接跳出来打到我的档部,我惨叫一声,几乎没晕过去。大骂到:“你爷爷的,想阉了我啊!“
潘子骂到,“妈的,鸡吧和命当然是命重要啦!“
我突然发现矿灯不在我手上了,我回头一看,发现掉在下面,那光源的四周爬满了大大小小的尸蹩,青幽幽的一大片,不知道是从哪里爬出来的,我问潘子:“你还有多少子弹?“
他摸了摸口袋子,就掏出一颗来,不由苦笑:“还有一颗光荣弹。“话音未落,一只尸蹩已经跳上石道,对着我们发出”吱,吱“的声音。
潘子到底是当过兵的人,这应变的本领是不在话下,直接变枪为锤子,拿着枪馆,把那木头枪托当锤头,一下子,把那虫子敲扁,踢了下去,但是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更多的虫子爬了上来,我们连踢带敲,还是有几只爬到我们身上,那带倒勾的爪子一下就带去一快皮肉。
我对潘子说,“我们跑吧,这么多根本没办法挡,“潘子问,跑哪里去?我一指后面,说:“这后面肯定是个出口呢,你看这个坑道,绝对是古时候的修墓工匠逃命用的,只要沿着这个跑,肯定就能出去。”
潘子大骂,:“屁,我说你们这些书呆子就是以为书上说的都对,我告诉你,这道我都走遍了,根本是个迷宫,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方算有点起色,要是再往后退,不知道要转悠到什么时候!“
“那总比在这里喂虫子强!“我眼看虫子越来越多,大叫道,这个时候,突然又是咕噜一声,又从上面掉了下一个人来,正压到那些虫子身上,那些突如其来的东西,吓的那些虫子退了开去,那人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我胖爷的屁股也,妈的,这是什么门,怎么还往下开的。“他拿手电一照四周,大叫:“靠!什么玩意!”然后就看到我们,忙挥手:“火!有没有火!这些东西怕火!”
那些尸蹩已经又围了过来,非常迅速,这胖子也算厉害,把那手电当狼头用,一敲一只,但是根本不顶用,马上他背上就爬满了虫子,他杀猪似的叫起来,手伸到后面想把那些虫子扯下来,这个时候,潘子突然一把掏出了他怀里的全部的火折子,一把全点上,然后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我连拦的时间都没有。
他就地一个大滚,就翻到了那胖子的边上,那尸蹩果然怕火,一只只全跳了开去,可是火折子根本不是长久的点火工具,几下字,那火就非常小了,潘子大叫:“你这里还有没有!”我一摸我怀里,竟然还有几个剩下的,把心一横,心想,妈的,豁出去了,也学潘子那样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可惜身手不济,直接一个狗吃屎。手里的火折子就脱手了。潘子大骂:“我的爷爷,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忙爬起来,跑到他们边上,那些尸蹩忌讳着火,一时间也不敢扑上来,但是随着那火光越来越暗,他们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起来,我不有咽了口吐沫,心里想:“这个人英雄主义还真害人不浅啊!”
那胖子咳了一声:“同志们,我连累你们了,看样子我们要去见马克思了,我胖爷真的什么也没怕过,可也真没想到会这么死。”
那潘子问,“死胖子,你真他妈是个害人精,不过现在这地步了,你也不用说这些个屁话,我问你件事情,你会开枪不?”
“你胖爷不会开枪?胖爷我7岁开始玩枪,什么枪没玩过?”
“那就好”他把短枪递给胖子,然后把火折子递给我,说“小三爷,你听我一句话,三爷对我有恩,来前他和我说过,你从来没倒过斗,要我时时看着你,现在你看这情况,只有一线生机了。”他脱掉他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我数到三,我来吸引这些粽子,你们就拼命跑到那墙根那里,做个人梯爬上去,时间肯定够,到时候,死胖子,你就给我来一枪,给我个痛快!”
“屁!“那胖子大骂”说的自己这么伟大,我告诉你,我胖爷不吃你这一套!“说着也脱下衣服,露出两只大肥奶。”要送死也轮不到你,你看爷爷我肉多,兴许能多撑点时间!到时候你他妈的给我来一枪子,给我痛快,回头碰到我家政委,就说我胖子先他一步去了,到时候让他没事给我多烧几幢房子,再来几个小秘。“
潘子看着火折子已经快不行了,说:“实话问你,胖子,你肯定知道怎么出这地方,是不?你他妈要是个爷们,就把这条命留着,把我们家小三爷带出去,我就不算白死。“说完猛的一跳就扑进那尸蹩堆里。马上,那尸蹩潮水一样涌了上去,我们面前果然有了条路。我大叫一声想去救他,胖子一把拉住我,说:“上去!”连跑几步,一托,我借势就爬了上去,然后伸手把那胖子拉了上来。
我一看下面,那潘子身上满是尸蹩,疼的在地上打滚,我几乎要哭出来来,胖子叹了口气起,闷哼了一声,轻声说:“得罪了”然后举枪。那潘子看到我们安全上去,向胖子伸出了手,那手上已经全是伤口,他痛苦的大叫:“胖子,你他妈的在磨蹭什么!”
胖子大叫了一声“兄弟,得罪了!”
我一看下面,那潘子身上满是尸蹩,疼的在地上打滚,我几乎要哭出来来,胖子叹了口气起,闷哼了一声,轻声说:“得罪了”然后举枪。那潘子看到我们安全上去,向胖子伸出了手,那手上已经全是伤口,他痛苦的大叫:“胖子,你他妈的在磨蹭什么!”
胖子大叫了一声“兄弟,得罪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顶上又是一声机关响,又一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注意,这个人是跳下来的,不是摔下来的,所以他落的时候很稳,但是落地的份量非常重,他一躬身缓冲,单手撑地,呼了口气,那些尸蹩先是一楞,突然间就像疯了一样到处乱撞起来,拼了命的想远离这个人,原本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的这些大虫子,这个时候同样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消失在墙壁上的几处钩穴深处。
我仔细一看,不由大喜,这人不就是闷油瓶吗?胖子也惊叫了一声:“天哪,这家伙竟然没死!”。然而我盯睛一看,又觉得不妙,只见他上身的衣服已经悉数破光了,浑身上下都是血,看样子受了比较严重的伤。闷油瓶瞥见地上已经奄眼一息的潘子;忙上去一把把他背了起来,我们一看有救了,赶紧伸手下去,一人拉住潘子,一人拉住闷油瓶,把他们拉了上来。
这真是沧海变桑田,绝境逢生,刚才还是十死无生的境地,现在就突然形式逆转,我们匆忙想检查潘子的伤势,然而闷油瓶一摆手,说:“快走,它追过来了。”
虽然我还没有领会他话的意思,但是胖子已经跳了起来,看样子非常的感同身受,他一把背起潘子。我捡起潘子的矿灯在前面开路,四个人就直接往看石道的深处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经分不清到底转了几个湾,闷油瓶拉住胖子,说:“行了,这里的石道设计有古怪,它短时间应该追不过来。”我们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我忙问他们说的那个是什么东西,闷油瓶子叹了口气,也不回答我,直接把潘子平放在地上,我一想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潘子的伤势如何。
潘子这次真的是伤的非常严重,几乎浑身都是口子,如果用绷带把他包起来,就算有足够的绷带,他也变成个木乃伊了。我看了看,幸运的是,大部分的伤口都不深,但是他脖子和腹部有几处几乎可以致命,看样子这些虫子非常善于攻击人柔软的地方,我想起先前让我摸到手的那尸体,也是腹部被咬的最厉害。
闷油瓶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腔,抽出了他腰间的黑金古刀,说:“帮我按住他。”
我大惊,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忙问,“你要干什么?”
他盯着潘子的肚子,就像一个屠夫在看他的牺牲品,他用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在他伤口附近划动,一边对我说:“他肚子里钻进去了一只。”
“不会吧”我怀疑的看着他,然后看了看胖子,胖子已经按住了潘子的脚:“从你们的表现来看,我相信他多一点。”
我只好按住潘子的手,闷油瓶子一刀挑起他肚子上的口子,然后用他手指以闪电般的速度插进他的伤口,一探,一勾,夹出一只青色的尸蹩,这几个动作速度已经是非常的快了,但潘子还是痛的整个人弓了起来,他力气极大,我几乎按不住他的手。
“这只窒息死在他肚子里”闷油瓶把虫尸一扔,叹了口气:“伤口已经太深,如果不消毒,可能会感染,非常麻烦。”
胖子从那枪里取出那颗光荣弹,说:“要不我们学学美国人民的先进经验,把这颗光荣弹用到真正需要它的地方,我们把子弹头拧下来,用火药烧他的伤口?”
潘子一把抓住胖子的脚,痛的咬着牙骂道:“我又不是中枪伤!你他妈想。。想我烧断我的肠子啊?”他从他裤子口袋里取出一捆绷带,上面还有血迹,看样子是他头上的伤口拆下来的,说:“幸亏没仍掉,先给我绑上,绑紧点,这点伤不算什么!”
胖子说:“这年头不时兴个人英雄主义了,同志,你肠子我都看见了,你就别死撑了。”说完就要动手,我和闷油瓶忙拦住他,我说:“别乱来,子弹烧到他的内脏就完了。还是先包起来。”
胖子一想也对,我们手忙脚乱的帮潘子包好伤口,然后又撕了我的衣服,在外面又裹了一层,潘子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了,我看他靠在墙上喘气,不由非常感动,要不是我把那个火折子弄掉了,他也许就不至于弄成这样了。
这个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情,问胖子:“对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那胖子刚想说话,闷油瓶子做了个不要发出声音的手势,我马上就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从走道的一边传了过来。
胖子举起那只有一颗光荣弹的短枪,示意闷油瓶,意思好象是:要不,咱就和它拼了?闷油瓶一摆手,不同意,然后让我们学他的样子,捂住鼻子,他自己一手捂住潘子的鼻子,一手关掉矿灯。
马上,我们陷入了绝对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恐怖的咯咯声,就是我自己急促的心跳。这一段时间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那声音身上,我听到他越来越近,空气中也出现一股非常奇特的腥臭。
我害怕的几乎要窒息,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就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在等死的死刑犯一样,突然,在我一个恍惚间,那个声音突然听不见了!我心里一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