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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纯急于找到小乌龟,纪纲急于翻看丧尸的死因横在他们面前的都是先要解决眼前的丧尸。
没有了高阶丧尸,低阶丧尸对他们形成不了危害。
有了前次的教训,纪纲一步也没有离开于纯,把于纯护在身后。
而于纯表示,背后放枪的滋味,爽透了。
不是一个人知道“只要丧尸脑袋完好,就没有死”的真理,楚云升他们对面前“特例的丧尸”,也充满兴趣。
“莫名而死”的丧尸一共有三只,于纯这里一只,纪纲这里一只,楚云升他们这边的一只,已经被他们把脑袋的砸的稀巴烂了。
于纯乘着乱,在一个乱草堆里找到小乌龟,小乌龟正摸着小肚皮,打着嗝,一脸的意犹未尽,左右无人,他立刻把小乌龟扔到了空间。
“那些丧尸怎么死的?”于纯也有疑问,他知道罪魁祸首,但是却不知道丧尸的死因,他和小乌龟在脑中说话。
吃饱喝足,小乌龟的心情很好,“我的神通,就是噬魂,不过你除外。”后面一句小乌龟说的相当郁闷。
于纯也不纠缠了小乌龟的遗憾,“那丧尸有魂让你噬?”
那是什么那是丧尸,丧尸应经是死人了。
小乌龟也顾不得鄙夷于纯的浅薄,于纯丢脸,他的面子难道好看不成,它第一次表现得不是一个六岁的顽童,而是一个教导的长者,“那是丧尸不是僵尸,他们有本质的区别,丧尸由活人转化,而僵尸是有死人的转化的,丧尸严格说来不是死人,他们会动,有食欲,怎么可能没有魂魄,只不过魂魄少了一点而已。”
“那僵尸是死人,它们有魂魄吗?”于纯虚心求教。
“低等的僵尸是没有的,但是高等的僵尸的智商与常人无异,你说他们有没有魂魄?”
没有魂魄怎么会思考,如果高阶丧尸没有魂魄,它们怎么会有轻微的智商。
那到底,丧尸是不是死人?要是丧尸是死人,怎么会有魂魄?如果丧尸不是死人,那他岂不就是——
于纯数数手指,在算上脚趾,他杀的“人命”绝对会超过这个数啊,以后他看见丧尸会不会有心理障碍?
而且——
“你这个吃人魂魄是不是太缺德了点?”有伤天和啊,于纯说。
小乌龟的四只爪子,差一点崴到,“我救了你的命,然敢说我缺德。”
它一晃身消失在于纯的脑子里。
我只是逗你而已,他当然是知道小乌龟的作法是有点缺德,但是却说不上是有伤天和,吸食常人的魂魄为天地所不容,但是丧尸绝对没有在常人的行列之中,他杀一个丧尸,没准还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而且,常人的魂魄,一旦肉身死亡,就会渐渐的消散在天地中,这年头做鬼也需要资本啊。
纪纲他们已经在那只碎了脑袋的丧尸中,找到了一颗晶核,晶核以前是什么颜色的不知道,不过现在的颜色已经尽失,和路边的石头别无二致,要是不是他们亲眼看到从丧尸的脑袋里拿出来的,他们还以为是丧尸的胆结石呢。
——和失去能量的晶核一模一样。
应该是被小乌龟吸食干净了,于纯这么想着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要不要把这两个丧尸也刨开,看看里面的晶核是不是一样?”楚云升建议到,他实在是很好奇。
“看看吧,如果晶核都变成了这样——”纪纲的话没有没有说完,就是另两只丧尸的晶核变成这个样子,也只能确认它们的死因是一样的,而没有办法知道,这三只丧尸到底是怎么死的。
于纯抬头望天,就是他们把丧尸尸体切片研究了,也不能搞明白这点。
没有办法啊,体系不同,一个唯物主义论,一个唯神主义论,就像是食肉动物不能理解食素动物,两者之间有森森的代沟啊。
果不其然,两只丧尸的情况和第一只情况一致,晶核变得的与石头无异。
他们把低阶的丧尸的晶核收集到一起,分成了两份,于纯他们还占了点便宜,他们这边有两个人,而楚云升那边,不算死了的的两个有四个人,明面上于纯做的贡献可以忽略不计,这是看在他是空间者的份上,算了他一份。
普通的晶核好分,那三颗“变异”晶核,可是单数。
难道把一颗晶核切开吗?估计要是能切开,这个秘密绝对比“变异”晶核可能隐藏的秘密要有价值。
于纯就是不知道一颗石头有什么好争的,要多少,有多少。
“算了我们要一颗吧。”半晌,纪纲把一颗“变异”晶核放进了口袋。
“那怎么好意思呢?”楚云升口里气着,手下麻溜的把剩下的两个晶核收了起来。
于纯在空间里取出飞机,纪纲检查好油箱,还有关键的部件,一切正常。
很久没有开飞机,纪纲的动作有些生疏,起飞的时候有些不稳,再开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找到了感觉,飞行渐渐平稳起来,他们只能沿着路,低空飞行,路面上交错的小道,是他们唯一的路标。
但是,在目的地上他们有了分歧,楚云升坚持要直接去基地,而纪辰他们都还在军队中,于纯他们也坚持要去军队,然后和军队在一起去基地。
楚云升:军队之中没有危险。
于纯:更好啊,反正军队也没有危险,你更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楚云升:你找得着他们吗?连个大概的范围都没有。
于纯:找不着再说。
他们以二十四个小时为限,找不着就改道去基地。
于纯偷笑,雷达他不会看,难道看气他还不会吗?他要是找不着人,他就去死好了。
在找到了四五拨人之后,十个小时,他们终于和纪辰他们汇合啦,他们并没有收到亏待,离白白胖胖还有点标准,却脸色混润,精神很好。
特别是纪辰神采飞扬,他的腿已经有了痛觉,可以扶着东西站上一会儿,痊愈指日可待。
而他们到了军队之后,许鹄茹只来了一次,并没有问C市人的情况,可能从别的通道,就已经知道了王志远已经被安全的到达了基地。
八天之后,基地已经近在眼前。
故人
远远的就看见基地绕着公路边的一条防护线,密布的铁丝网以及大量的废旧汽车组成的障碍物,第二道防护线就是基地的钢筋混泥土围墙,在两道防线中间有着圆柱型的防御塔,大概一公里就有一栋,防御塔的洞口里,伸出黑黝黝的枪支。
看基地的防卫程度,就比A市的要强,但是无论基地再怎么强,也挡不住地下跑的,天上飞的,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挡不住,人们只能寄希望于进化的动物不会主动地招惹人类,只能祈祷自己所呆的安全区能一直安全下去。
连于纯都一样,他也希望能在一个地方安定的活着。
他们在士兵的开路之下穿过了第一道防线,来到了第二道防线之前。
“所有的人注意,所有的人注意,凡事进化的异能者请在1号检查站登记入城,军人请在2,3号检查站排队待检,异能者家属和军人家属请入4号检查站,其他的人员请去5号检查站,为了不给所有的人带来麻烦,也为了所有的人生命安全,有发烧等症状的人请主动报告,我们将主动提供医疗,也请周围的人相互监督,有异常情况立刻举报。”检查站的入口处,一个军人拿着大喇叭,声嘶力竭的不断重复。
于纯是异能者,纪纲和东方虎已经加入了军队,只不过于纯的异能有些特殊,他的空间还有些属于军队的物资,在进城的时候,就已经被提溜到了前面,难道害怕他跑了不成?
而于纯他们也不用考虑去哪一个检查站,他直接被塞到了1号检查站的最前面,后面跟着纪纲他们,最后还跟着几个大头兵,保护?监视?
不过有人的动作比他们更快。
“请你离开,1检查站只接待异能者,你是普通人,如果是异能者家属或者军属,去4号检查站,如果两者都不是,你应该去5号检查站。”负责检查的士兵语气冰冷的说道。
“你长得狗眼没有看见吗?那里那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去?”男人几乎咆哮的说道。
“那应该去排队。”士兵一副“你弱智”的表情看着男人。
“我告诉你,我父亲可是A市的市委记。”男人说出这一句话,有些别扭,因为这句话和我爸爸是李刚,差不多。
但是无论是这句话有多么的讽刺,但是效果不错,男人的等着面前的士兵向他低头道歉。
可惜,士兵并不买账。
“对不起,就是您身为A市市委记的父亲,在基地也没有任何特权。”说着,士兵鄙夷的看着男人一眼,“现在基地最多的是什么?就是逃过来的官员,十个人里头,四个是当官的。”言下之意,你已经没有现实的资本,哪边凉快,回哪儿。
“而且,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我们都不会为了所谓的官二代,增加检查站,基地只会给能带来贡献的人特权,比如异能者和冲锋在前的军人。”士兵对曾经的天之骄子说,“我劝你还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加入军队吧。”
可能是被士兵的话打击的体无完肤,还是已经认识到世道真的不同了,男人低着头,转身,看见了于纯他们,“是你们。”
他们也认出了面前的人,他是陈辉,就是和徐惠芝一路,最后又依靠自己的父亲,拿到先去A市的特权的人,还在于纯面前得瑟过。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王辉的特权在基地面前消失了,而于纯他们却有特权。
说起来,于纯不喜欢王辉,只是因为他的嚣张和他在他面前的优越感,但是他也知道王辉坏的程度并不深,他只是单纯的嚣张,享受父辈留下的特权,而那个彬彬有礼的谢元,看似和蔼,本质却是狠毒的人。
会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个道理。
要在他们两个之中,选择哪一个,是会把小孩活活压死了车轮底下的“易家兄弟”那种人,于纯会选择,谢元。
他不喜欢王辉,却忌惮谢元。
王辉应该是和他们一起来基地的,和他们第一次相见,他狼狈了许多,面色难看,满身的脏污,当他失去了父辈的庇护,他不过是一个逃难中的普通人。
于纯有些同情了,拔毛的凤凰不如鸡,天之骄子落到地下,光是巨大的心理落差,就够人呛的啦。
而王辉看见于纯和他后面的老老小小,特别是还有一个七旬的老人,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对着那位检测的士兵说道,“你不说任何人都没有特权,这里只接待异能者吗?你不要告诉我,这个老太太也是异能者。”
进化出异能者的人,大部分是正值壮年的男女,连孩子都稀少,更是没有老人。
刚才被士兵奚落的够呛,这是抓住了把柄,王辉洋洋得意起来,亏你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跟老子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于纯觉得自己的同情,简直是瞎眼了,晕头了,被人附体了,像王辉这种人他应该讨厌到底才对。
士兵也听出来了,王辉意思就是,自己只所以没有特权,是因为分量不够,而不是他口里说的什么公正,什么特权只给对基地有贡献的人。
“我说的话绝对有效,任何人都没有特权,麻烦你们去该去的检查站吧。”士兵严肃的对于纯他们说到
领头的士兵凑在负责登记检查的士兵说了几句话,士兵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毕竟身为空间者,身上又有物资的异能者,值得他们给一点特权,而且空间里的物资一会儿不入仓库,总是不太保险。
“你们过来吧。”士兵抽出一张纸,拿起笔,“姓名?”
这情景,于纯他们就是可以做登记进城了。
王辉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市委记的儿子没有特权,难道于纯他们这里,还有省委记的儿子,不成?
要是,是省委记的儿子的也就算了,他不如人嘛,但是现在算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身上闻到同类的气息,那说明是他们是个平头百姓,省委记的儿子压他一头也就算了,凭什么一个平头百姓都压在他的身上。
他不服,他要投诉,王辉也不记得曾经他多么的嘲弄,投诉是一种浪费精力的无用功。
王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后面警戒的士兵,立刻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王辉,王辉其实一下子就弱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执着了一个答案。
士兵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弄歪的字,纯字多出来了一条长长的尾巴,纸张紧缺,一张纸也不能浪费了,这张纸到底扔不扔呢。
算了还是要吧,士兵头也没抬,回了一句话,“他是空间者。”
于纯配合的指指自己,不是他幼稚,他只不过是,在王辉在他面前得瑟之后,再得瑟回来。
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老天爷还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