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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墓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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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帝杨坚的独孤皇后与李渊的母亲为亲姐妹,各得古玉半璧,妻旺夫运,乃有隋唐的强盛。”

这真是闻所未闻,吃惊之余,我愈发得对皮教授望之如泰山了。而且,他对我如此如此地完全信任,我也只好把发现《永乐大典》正本的重大情况向他一五一十地讲了。

在互相激动的情况下,我们俩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走啊走,在指针指向十二点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启动葬墓机关,让这座记载了无数秘密的福善公主岭沉到地下,让他佑护十三里铺,或者说更广大地区的人民,为善得福,不再遭受饥荒、贫穷、瘟役,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就这样,我和皮教授下到防空指挥室,找到那间墓道总机关室,在星星的照耀下,我俩深情地看了又看机关学老前辈的不世杰作,最后二十指同按,启动了机关。

天亮的时候,人们再到福善公主岭看新鲜时,那儿已经是空壁而悬,女儿河的支流婉约地环流而过,倒好象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我和皮教授组成的随警特考队收了野外帐篷,在心里默默给埋在地下的墓陵道了平安,接着就开始了寻画之路。

孙不二、孙菊灵嫣父女俩,还有范钢他们两个人,加上皮教授带的三个学生,还有为我们担负安全之责的路铁当他们两位警察,组成了这么一个临时小分队。

那位特考队的外行书记摇身一变成了某特查厅的队长兼书记,竟然是明降暗升,虽然职务上稍微有那么一点低,但,实权大,不论什么事都可以打着高级领导的名义查案。

不管他了,反正不在一个系统了,不用看他的那张阴谋兮兮的脸,不用听他的政治教导了。

坐在吉普车上,我昂首挺胸。

美啊,气壮山河啊!

皮教授与我的极亲密关系,使得随行人员都对我高看一眼。我再也不是那个被社会主义大家庭摒弃在外面的小神汉了,很快就可以成为一名光荣的正式在编的特考队员,试问,全国的广大人民有几人能有此机遇,一辈子也碰不上啊。

一路上,走的全是名胜古迹——三门峡,潼关,咸阳,宝鸡,天水,格尔木,昆仑山,沱沱河,在一个叫谷露的地方洗了个温泉,到了拉萨。

虽然路很难走,但是,我听着看着关于这些地方的古老生存文化以及现存的城垠遗址,发了好几次今人不如古人的感慨:这才叫战天斗地,这才叫艰苦卓绝,我在中原地区和丘陵地带爬的山过的河,简直太如履平地了。

本来要是按照近路的话,应该是走兰州进新疆,然后进楼兰古城遗址,可不知什么原因,皮教授非得先到拉萨。他的两个学生担心他的身体,皮教授在文革中曾经遭受了红卫兵们严酷的身体伤害,落下不少老病,但是他以曾经二进西藏为由,很有信心地保证会比年轻人更有抵抗力。

他说的是真的,同行的人,连路铁当这样的硬汉警察都产生了高原反应,没产生不良反应的是我、皮教授、孙菊灵嫣、范钢。

晚上住下后,皮教授很神秘地叫着我,还怕别人跟踪似的,走一段路,就趴到隐蔽处侦察有没有人跟踪。

走走停停地在布达拉宫附近,皮教授拉着我七拐八转地进了一座地宫。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受了佛城的神灵震撼以后,又在地藏鬼王的骇人气氛下见到了一个非僧非道的人。

这个人,我以为是鬼。

他的五官非常地大,比正常人的五官在大两到三倍。由于他坐在一片冥蓝的光里,我心里一下蹦出四个字:地狱使者。

皮教授什么话也没有话,跪在地上,全身几乎匐在地上,我也在地狱使者的冥压下,那样跪地匐伏着。

第二卷 楼兰古国

第二十四章 天竺空心树

我不知所以地静趴了十几分钟以后,耳边响起了沙漠驼铃,飘渺的沙哑的声音响起:沙碛流漫,聚散随风。人行无迹遂多迷路。四远茫茫莫知所指。是以往来聚遗骸以记之。乏水草多热风。风起则人畜惛迷。因以成病。时闻歌啸或闻号哭。视听之间恍然不知所至。由此屡有丧亡。盖鬼魅之所致也。

声音呜索索地,越听越没有头绪,但见教授一直跪着不起,我也只好如法苦受。

大概不管什么人到了西藏这样的城市,都没法违执那股子宗教的神秘罩压力量。

过了一个多小时,皮教授才起身,转到内佛堂,去取了一件东西。

出了幽冥似的地宫,教授终于开口了。告诉我刚才拜见的是一个曾在僧伽施国住了九十年的比丘尼。

(PS:受戒的佛教女弟子称作比丘尼,佛学的东东我所知不多,大都是从一位佛学研究会的朋友处听来的,比如真实的玄奘去西域根本就是私自出国,跟传说中号佛的唐太宗请示了好几遍,都得不到允许,玄奘历经辗转,矢志不移,在诸佛国佛名高宣时,唐太宗这才发现到利用价值,但高阳公主因为对玄奘的弟子辩机有爱情,竟然又将辩机杀了,这让人不得不对唐太宗的粉饰贞观之治产生怀疑)

刚才,跪拜的是她的赤色肉身舍利,她的年龄是三百岁。供奉她的金身之殿,其实是一座横卧的火境宝阶塔寺。信徒们都不用打扫寺院,说是有专门的鬼神为其扫尘抹土,凶神恶鬼们尊其为蛇龙鬼佛,每年都有十三日鬼醮。

寺里的住持是皮教授三十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他手里头有一张古城通图,据说是仅此一份,皮教授金贵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第二天,皮教授领着我们所有的人在火境宝阶寺听了一大通佛经,将近中午时,才开拔。

进入新疆境,兵分两路:一路是范钢一伙的搬山道人与教授的两个学生加上随行的那位警察,到喀喇昆仑山口附近搜寻,我和皮教授、孙菊灵嫣、孙不二及路铁当到玛利克瓦特古城作细致的探考。

车没法再用了,只好先由司机们开到和田市待命。

找了当地的一名向导,骑着租来的骆驼,叮叮咚咚地走进了戈壁滩。

绵延不尽的是此高彼低的沙丘,唯一可让人有点生命迹象的是骆驼刺和芨芨草,但是,它们依然掩不住那灰颓的苍凉。

人处在沙漠的劲吹中,看着比人高出好几倍的沙丘,感觉特渺小。

好在我们很快地到了一块绿洲。几处颓败的城垠还依稀能辩出这里曾经是繁华的古都市。

我的任务是寻找地下城窟的入口,皮教授说也许有也许没有。所能仰仗的是那块蓝田和氏泪血玉。

看来,皮教授此次来新疆,不光是寻找Shirley杨和小六一,他是不是要把整个新疆的所有古城都考察一遍,要成为掌握古城秘密的极少数人之一?

我可是对小六一和Shirley杨怀着深厚感情的。我这人从小就少关怀,一下子遇上她们一对非亲生母女,感觉到好有亲情,一段时间不见,就会托着腮帮子,在月夜下想念她们一会儿。

希望她们吉人自有天相,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也许她们是发现到什么新奇的古城,正忙着倒斗呢。

我不遗余力地跑了一整天,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找到。

晚上,就只能宿在这个无名的绿洲了。

风比白天刮得轻了,路铁当和孙不二忙着扎露营帐篷。孙菊灵嫣拉着我去取水。

这绿洲还真不错,有水有绿树。名字后来才知道,佛徒们称为天竺空心树,其地位仅低于释迦对牟尼当年顿悟的菩提树。

走近沙漠之泉,孙菊灵嫣让我看着人,她转到另一边,靠到树后,低声道:“没事,别过来。”

我嗯了一声,先把教授他们的水袋装满水。斜躺在一块灰石上,仰头看着天。

紫薇垣星区云气缭绕,帝星不明,并无将星夹护,似有病兆出现。孙不二轻手轻脚地走近了,用手指了指天,“罘子,最近星象运行得极不规律,帝象无护,却有异星侵临,是否有不正之局。”

我随口道:“这个……就得有孙不二这样的命相大师以作斗星推演,看能不能悠关国脉,以助运兴。”

孙不二催我起来打坐研判,可是我坐起来后,精气神无论如何聚不起来,反倒是眼皮沉重,恹恹欲睡。

我贴身带着的那块和氏泪血玉跟小孩子的小胖手一样暖暖的挠我,周围好象飞的全瞌睡虫上,让我竟坐着睡着了。孙不二还以为我是入了深度的禅定。

孙菊灵嫣的一声惊叫,把我惊醒过来,不假思索地腾起身形,掠了过去。

她的衣服挂在一根树枝上,人却看不到了。这妮子竟然在这里洗澡。

随后赶过来的孙不二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水潭里,接着又露出来头道:“罘子,快,洞……大洞!”

皮教授和路铁当赶过来,我们一起换上水衣,这才下水。我还没忘了把孙菊灵嫣的衣服收起来,塞到了我的随身袋里。

水下的那个洞是一个个串接起来的树洞,网状的,如果要给它一个最贴切的名字,幽冥树最合适。树洞绵延很长,似乎看不到尽头。好在水潭只有两米多深,倒不用害怕水中缺氧。

孙菊灵嫣为了掩她的诱诱部位,跟洞穴土著似的,用几块树皮罩在身上,在前面游得很快。

沿着最长最宽的洞行进了有二百多米,视线开始模糊了。皮教授担心迷失方向,让孙不二蹲点驻守。

树洞的分叉太多了,加上光线微弱,我们不敢进得太深。

正犹豫着呢,身后突然变得冥暗无比,皮教授急道:“不好,快后撤!”

往后急游,却发现越来越不对劲。

本来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怎么就是不到头呢。一用力之下,头撞到了硬物上。

背上紫光一闪,隐约看到了一级级的台阶,就跟神话里的天梯似的。往上走了几级台阶,却见一个红面三眼鬼,跟迎接亲人似的,从神台上飘下来,两手臂长长地伸过来,抱住了我。

一股炽热之气,烫得我跟熔在火山浆里似的。

我心里一激灵:幽冥界的夺命判官不就是红发红面吗?

第二十五章 火境人骨塔

夺命判官抱起我,忽地一下,把我扔进一个烈火熊熊的池子里。

池子里的可燃物是一架架完整人骨垒成的骨塔。最高的那架用长骨搭成了三个字:炼尸池。

火焰灸烤的疼倒让我出离恐惧了。

几个红面判官竟然分站在骨塔上朝我微笑。

我确定是微笑。他们柔和的看着我,手一张一张地在加助着火焰的烹烧,那意思要让我的肉体在火焰中尽快毁灭。

难道我真的死了……还要被这样炼尸?

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来:尽情地享受吧,我的孩子,灵魂在烈火中永生!

火焰里涌出来一堆堆横七竖八的人骨,瞬间变成了液态的流浆,却是白色的,随着红红的熔浆喷吐吐地鼓涌着。

我禁不住想喊,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就快要窒息了。

正要挣扎着往上耸一下身子,却眼前一黑,被罩在了一座人骨塔里,那个声音又响:孩子,这里是你安魂的家,静静地闭上眼,安息吧。

熔桨不断地涌入,塞挤着我一层层往上升,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知道思维意识还在,在烹烤抑压的死痛里,不知道该怎么挣扎。

“心”却好象在一个闲适的空间细密地观察着一切。

我看到了一座座巨大的鬼城。大体的样子就象是倒竖着延伸到地底下的黑塔。地上的一层有很高很阔的门,一些将死未死之人或躺或卧地迭次递入。

没有人发出声响。

进而,一层层的黑塔里,缝隙一样的高高低低的窗口中挤进一个个凄怨的鬼头。每一个鬼头被挤进的霎那,都会发出一声裂心裂胆的死音。

惊悚的人骨挤成的一行行毛绿绿的文字跟大水潭洞里的吸血树一样在我周围堆长着。

我避无可避地看着,大体弄懂了意思:悲苦怨念是负恶的生命能量,他们会离挤着你的生命,会让你离开生门,钻苟在无尽的恶漏之窗,永不得解脱。欲念之鬼惧怕生门的卫护,只会在黑暗里伏趴在你邪淫的缝窗里探窥,醒来吧,我的孩子——鬼不走门,以你的灵慧走向生命之门。

这么说,我还没死?

——不会是慧明大师又用他的摄魂术炼我的智慧吧?

生命之门……我得赶紧寻找能让我出去的生命之门!

挤在人骨塔里的鬼头开始向我发难了,嘴里吐出了绿芽芽的恶秽,打着旋转,把我飘缠成了一个五花大绑的粽子。

我的身体倒略减了些疼,忍不住往上挣跳了一下。

这一跳,使我摆脱了熔浆的炙烤,飘浮在了空中。

刚得意了几秒钟,身体突然被一股拉扯之力抛撞到一块大腿骨上,一下子竟碰出了无数的绿色星星。

我的手在慌中摸到了胁下的随身袋里用以制鬼的尸魂钉,立即不假思索地连掷了二十几根出去。

窗缝弥合了,鬼头消失了大半。

身体又再下沉时,我伸手攀住了一根插在琵琶骨里的尸魂钉,手脚并用地蹬着一根根绿芽芽的骨头,爬到了人骨塔的顶端。

那几个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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