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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拿出一支骨笛呜呜地吹了三声,蟒蛇的头从箱子下伸了出来,我们刚刚打开的肉罐头,被两个大家伙一扫而空。
又弄开十几个,蛇王道:“可以了,别给惯出毛病来。”
这时,公主驾着那辆大篷车,挥着鞭子,很象会事似的,站在四匹马拉的车驾上面,仙风道骨地来了。
唉,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马车夫了,肯定是世界之最,且是中国所独有。
这马车就成了两条蟒蛇以后的寄居之所了,也更是我们这个不大正规的草台班子的马戏团幕后的台柱子。
公主下了车,拉住马车的手动刹车,问我:“怎么样,我猜你会欲擒故纵,让马戏团的那两位失望而归,是不是这样。”
我道:“然也,公主一向是算无遗策,我等之苍海之米粒之珠,焉能脱出公主的算计之外。”
第一百四十四章 喇嘛的大篷马车(4)
公主听了菲月那崇敬姐夫式的描述,对我又大赞了一番,她把车鞭子交给一位随她而来的喇嘛,然后,就开始说她得来的消息和此次马车之行的初步计划。
消息是有好有好坏的。坏消息最让我担心:迦莲老太婆把莫克多打伤了,抢了好多的少女的胳膊,带着武川真由美又重新出山,正在到处寻找川川美菜子。她本来想到围天峰把田边加乃仓也救下,但被转世班禅打跑了。好消息是无想大法师听说他的弟子莫克多被打,很生气,又听说,那小矮人很好玩,因此,他要不辞万里,要亲自走一趟,看看迦莲法师会搞什么名堂。
可是,他敌友不分,为了更具挑战性,竟然,主动找着了川川美菜子,送到迦莲老太婆的手上,还非常文明地说好了,要在缅孟印的大篷车之旅中,由他的徒弟——我,神汉罘胡华,不分次数地跟迦莲老太婆所率领的邪门女弟子们搞几场比试。
唉,无想大法师又要给我添乱了。公主说的好消息坏消息,其实,都是坏消息。本神汉不愁玉佛拿不到,愁得是,万一转世灵童出个什么闪失,怎么向围天峰的一众喇嘛们交待,万一行动失败,我的那刚刚到手的唯一一座私人房产就他娘的泡汤了,而且,我在众喇嘛们的心目中那高高在上的神圣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此行,本非坦途……真有点象西天取经似的步步有难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坐着孙菊灵嫣呼来的国际刑警们秘密专用的机动大货车愁眉苦脸地上路了。孙菊灵嫣见我情绪不高,很温柔地安慰我,说是上头已经正式下文,让她和胡明军,还有其他五名刑警全力配合我的工作,直至此次任务完成,而且,胡明军因为新疆之行有功,给涨了两级工资,他那警督还是警司的官职又长了一级,上头还授权,可以让他直接调动武警和二十名以下的特警。
哼,你们都升官发财,还好象已经夫唱妇随了,我还是我,一个寂寂无名的神汉,吃饭穿衣都得自己掏钱。我这是图的什么啊,我?????
那位蛇王却很高兴,主动替了喇嘛驾车,还邀了红牡丹一起并驾齐驱,还唱什么匈奴歌,不停在给红牡丹送秋波,看他那急切的样子,很快就要明目张胆地对红牡丹说“我爱你”仨字了……怪不得这老小子不遗余力地当幕后英雄,原来是怀有不正当目的。
我们的新型双马达加长货车,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面,听着蛇王那比猫头鹰还难听的歌声……
走了大约有十多里路,蛇王把马车停下,回头对我们喊道:“各位,停车下来,随我到蛇星镇去。那儿可是我发达的地方,而且,照规矩,无论是哪里的马戏班子,都要到星蛇镇隆重地演一场。”
那星蛇镇破规矩还不少,不准车辆进入,表演的都是人戏,不能有动物表演,只允许用人的肢体表演马戏。
这倒是第一回听说。
我把菲月和莫莱两位蛇人留下,五位喇嘛大叔主动要求留下保护。孙菊灵嫣也不过去,说是到前面多查查,看看那个马戏团团长和女马术师会搞什么鬼。
要到镇上看光景的就是我和公主、红牡丹单依,还有五位特种兵班长了。五位班长是遵屠塔将军的令,要保护我和红牡丹单依。
公主笑嘻嘻地在路上走,调侃着跟我道:“你们个个都有任务,就是我和孙不二大叔无事一身轻,可以尽情游山玩水的,我们准备到星蛇台上,算算此次出行的吉凶。”说完,叫着高兴得合不拢嘴的孙不二跟嗖嗖地去了。
蛇王道:“听说你们中国的风水术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观星知命,不知罘胡华大师能否给算算,我这样的玩蛇人能不能得个长命百岁。”
“要是算命的话,你应该找刚才去星蛇台的那位孙先生,此人,经一番奇遇后,连一代伟人的命相都能一击即中,更况其他人呢,所以,如果你要知道后来命运,最好,先跟我们一起去看看,两位准神级的人物怎么个观星知运,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本人只是门外汉,相当地不入流。”我道。
“谦虚,汉人式的谦虚,你们中国人越是那什么,虚怀若谷,就越那顶级的厉害,我曾经在你们云南的一座山上,认识了一个中国蛇王,我就是从他那里领教的中国式谦虚,如果要评世界第一蛇王的话,他肯定是第一,我只能当第二,我最近听说他,捉了十多条比眼镜王蛇毒十倍的铁头陀蛇,那家伙,单条的黑市价格是五百万美金,那种蛇是世界第一毒,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听蛇王这一说,我也起了好奇心,冲着已经站到星蛇台的孙不二喊:“不二大叔,你先稍安毋躁,咱们先算一个人今天会不会来这星蛇镇,要是算准了的话,有利于你进一步对小平他老人家的寿命进行星运推算。”
“我已经知道了,本道近日来,心弦震动,料知此行必有大危,故请公主在旁助阵,以堪此难能否有惊无险地涉过。”孙不二说话间,已经取出他的桃木筷子(其实是把桃木剑,只是比一般道士用的短些,粗糙些,如果严格讲,那不是粗糙,是有古意,是孙不二的老爹道术大成时,给孙不二留的传家之宝,其地位甚至高于《十六字阴阳风水秘书》),向帝微星的方向先是一指,接着又指向了奎狼星。
蛇王见此时的孙不二已是仙风道骨,很惊诧,低声对我道:“我听说,你们中国有姜子牙、袁天罡、刘伯温,都是神道的不得了,他们都是预言大师,是不是这孙不二先生就是他们的秘传弟子。”
“要是说起这些来,那可真是博大精深,海水不可量也,有机会咱们共同切蹉。”我见蛇王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知道不少,忍不住又谦虚了一把。
第一百四十五章 喇嘛的大篷马车(5)
“咱们还是先看看星蛇台周围的花花草草吧,你们汉人擅于搞些奇奇怪怪的建筑,还说承天而授,当了皇帝就是天的儿子,可最后还不都是化成枯骨一堆,喂了花草。”红牡丹单依打断了我和蛇王的关于中国神道文化的谈话,硬拉着我到了朱雀位的侧星台。
这个侧台造得很是别致。周围围以木栅,栅门封锁,旁边有块很醒目的石头,上有汉字:朱棣国贼!旁有锁贼石三字。再有一石似守门将军般,横于台阶上,成了天然的石锁,要想过去,必须开石才行。石上还有字:天子开封令上台,宫妃侍人仁清泰。
我细看这块石头,见一缕缕的纹路中,有红丝隐现,没错了,这是纳音石。没想到,戚老战神所用的神石竟又在这里发现了,不知是巧合呢,'奇/书/网…整。理'…提=。供'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我用纳音石探针打石锁,先行上了侧星台。
孙不二在主星台上忽然发声问我:“日与地孰大?”
我答:“地大,大得有五倍以上。”
孙不二又问:“地比月又若何?”
我又答:“当然是地大,而且月亮还饶地球公转呢?”
孙不二挥着剑,状似与星位移动有关:“所谓地虽大,却掩日而出蚀月,使大者觉小,小者觉大,却只掩一时也。明之日月合之,故以天之三位而定,明太祖祖制定,却有棣乱之,故天相有当蚀不蚀,不当蚀而蚀,有刘伯温者作烧饼而噬一口,太祖却不觉,故有靖难之难也,今我等不才,将此不当之蚀以明之,企天有正位,以除后世之大小不当、女暴男阴也。”
我听着孙不二之乎者也的讲了一通,知道他又要搬历史典故以显示他的博古通今,所以没顺着他的问话顺序,先把建文帝失踪之迷给他搬了出来:“不二大叔,大明朝最说不清楚的事就是建文帝下落不明,明成祖陆路查了,水路查了,搞出个举世闻名的郑和下西洋,历史书上是用以东西方文化交流,是航海史上的奇迹,而实际情况上是朱棣害怕他的侄子建文帝再起兵造他的反,费尽心机要找到他的下落,可直到最后,也没能弄出个所以然,成了一段公案了。你老就不要再给我等不屑搬历史沉重了,直接用你的神道筷子指个古墓出来,然后,咱们发财的发财,长见识的长见识,不知可否?”
谁知,孙不二根本不接我的话茬,道气凛凛地道:“日月相凌,天象可畏,天下之物诚不可欺也,汝何以知为无物,又何以知见者见,不见者为无,五行六合之外而存,又不得见者见,不可得而有之,何也?”
“行了,孙上人,你直接说朱棣篡位噬杀,为无道不可得者就行了,不要见不见,得不得的,听得我头昏脑胀,快点定龙星位,指墓吧。你这么七绕八弯的,没准来个蛇呀蜘蛛的什么的,搞成龙蛇混杂之局,跑了开墓位,当必受天遣也。”我见他仍是不理我,只好胡扯八咧,催他赶紧行动。
孙不二却对我的插科打诨闻也不闻,朗声道:“此星台乃一太极也,故公主与尔为阴阳,阳奇阴偶,故有单依姑娘相伴,而更有菲月、莫莱、灵嫣及诸等军汉方为四时五行相济也,主此局为相济局。而此地五百年前为水泽,所谓天一生水也,水性动而质明,故有龙盘之,龙,水之灵也,故龙为水星;由水生木,木德为仁,由木生火,离火文明,凤亦文明,故凤为火星,由火生土,土主载鹏,且鹏独精地理,胡鹏为土星,由土生金,金质坚而品贵,鳌能奠维,其质坚也。故为金星。小子可由是观五星之位,即可窥得锁龙位,何用挥剑而就之。”
我笑骂道:“你老小子欺我不懂你的风水天术,什么金木水火土地饶我,好了,我下去找就是了,要是找不着,我就在你身上钉个大窟窿,摁到地上,就当是建文帝当年仓皇出逃到这里的行宫奠基石了。”
孙不二见我下了台阶,真的寻开了五行星位,嘿嘿笑了两声,迈着八卦步,装模作样地晃到了我跟前,跟我又前行了五十多米,在我肚子上擂了一拳,道:“你小子开玩笑也不看个时候,你没觉得这个蛇王有些古怪吗?他引我们到这里来,会是好心???这家伙跟红牡丹姑娘走得那么近,保不齐就是冲着咱们的玉佛和匈奴的文物来的,咱们得做些防范才是。”
“以小人之心度君之之腹,这一点,我就得跟你捣扯捣扯玩蛇这职业的凶险了。”我道。
孙不二对蛇有惧意,又确实不懂这个行当,更不知道玩蛇必以诚心待之,方能以蛇这友,这就是所谓的越奸越邪的东西,对诚心和仁善就越苛求,凡是稍具奸诈之心的人,都没法成为玩蛇的高手,更绝做不成蛇王。
关于蛇的相关东西,全是红牡丹告诉我的。她还告诉我,蛇王的先祖其实,就是朱允文身边的一个贴身护卫,而云南的那位蛇王也是一名贴身护王,这两人都生于云南长于云南,本来是不出名的武将,没想到因为玩蛇,却成了朱允文的救星。
孙不二有惑,非得要我透彻得讲,我只好,先暂抑住和氏泪血玉的躁动,坐到一个草堆上,给孙不二讲蛇王家族那惊心动魄的故事。
蛇王的祖祖太爷生于云南的山村子里,从小就爱玩蛇,可是那一次,村民们是把蛇王的祖祖太爷抬回来的,当时年仅6岁的给建文帝当贴身侍卫的蛇王的祖太爷看到他的父亲微睁开眼睛,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几枚带着浅褐色花纹的卵递给蛇王的祖太爷,眼一闭离开了人世。蛇王的祖太爷小心地把这蛇卵藏在怀里,第二天,一觉醒来,他发现几枚蛇卵都被他压碎了,他急得哇哇大哭,哭之余,发现有一枚滚到地上的完好无损,那枚卵壳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接着,裂纹破开,一颗小蛇头探了出来。蛇王的祖太爷,认出这是一条白化的眼镜蛇,小蛇很好看,眼睛跟红宝石似的,他想伸出捉住小蛇,却不料,那小蛇前半段身子昂起,颈部突然变膨胀变宽,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收养蛇王的祖太爷的马哈德大叔,用捉蛇竹棒把小蛇收了,并说,蛇王的祖祖太爷就是死于哺养这一堆蛇卵的雌蛇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