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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键是这家公司的背景很黑,而且不是一般的黑,在国内有着极强的**背景,结果被自己那身为总经理却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给得罪惨了。他也找了些**上的人物出来调解,可人家一听对方的背景,都惹不起回绝了。
如今人家已经放出狠话来了,要名花集团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不说,还要名花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并立下了十天的答复期限,到时若是不答应,他们就不客气了。
这是**裸的威胁,乔安天能把公司经营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谁这样威胁一通,他就要把公司的股份拱手让出的话,到时候岂非谁想咬都可以要咬上一口,这世界上有能喂饱的狼吗?
他自然不会答应,这个口子不能开,但是不怕人家玩明的,就怕人家玩阴的,到时候人家下了黑手,你连走司法程序的证据都找不到,于是立刻从国内的特保公司请来了大量的保镖。
后来他又想起父亲前年临终时留下的一个电话,说是遇上身家姓命威胁的时候,可以找这个叫林保的人,然而可惜的是,老爷子弥留之际话没说全,这个林保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也搞不清楚。
想到多一条路子多一份保障,他尝试着拨通了那个电话,联系上了那个叫林保的人,诉说了自己遇上的麻烦,结果人家只是表示知道了,便挂了他电话,一点面子都不给。
如今有个姓林的找上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他需要验证。
一旁的宁助理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董事长还真的在私下预约了一个姓林的,可是来了为什么不直接联系董事长?
乔安天的手机里传来关机的提示音,不由愣了愣,握住电话沉思了一会儿后,沉声道:“你亲自把那人请上来,不要失礼。”
他隐隐感觉父亲弥留之际才透露的人物应该不简单。
“是,董事长。”宁助理脚步飞快的离开了,对方给了十分钟的时间,耽误不起。
名花集团总部大楼外面的林子闲已经点上了第二根烟,不时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剩三分钟了,对方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他正在考虑还有没有必要等下去的时候,看到一个风姿绰约的职业装女人踩着高跟快步走了出来,明眸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
美女!林子闲眼睛一亮,猜想是不是找自己,可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了几次都露出疑惑之色,貌似没有找他的意思。只见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稍倾,林子闲手上的破手机‘滴滴’响了。
两人的目光终于交汇在了一起,都有些愕然。
宁助理瞧着对方手中的电话,发现是那种款式老掉牙的诺基亚直板手机,很符合她印象中多年前的一款手机,她在猜想对方手中的手机可能还是黑白屏的。而且对方浑身上下的衣着不够档次,人看起来也不着调,这人真是董事长预约的人吗?
她掐断电话,林子闲手上的铃声也断了。
她赶紧走了过来,上下审视林子闲,有些疑惑道:“您是林先生?”
林子闲扬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冷漠道:“还有一分钟。”
此话一出,宁助理终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赶紧伸出一只手来:“您好!林先生,我是董事长助理,宁兰。董事长让我下来接您。”
林子闲本来是不想和对方握这个手的,可他心软,经不住美女的笑脸,懒洋洋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可是却发现手感很好,握上瘾了,不放手!
宁兰试着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发现对方不轻不重的握着,自己却怎么都抽不回来,脸色微变道:“林先生,您这是?”
“放心!我不是想非礼你,只是这栋大楼里面有不少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怕进去了又被人赶出来,我想还是牵着你的手安全点。”林子闲一本正经道。
宁兰又试着抽了几次,依然无法摆脱,脸上挤出尴尬的笑容道:“林先生放心,之前是场误会,这次有我带路,没人会拦您。”
“是吗?这种事情丢一次脸就够了,再丢第二次,我可就没脸见人了,还是稳妥点好哇!”林子闲一脸笑眯眯地靠近了过去,嗅着对方身体上的高级香水,低声道:“我这人有仇必报,你之前让人把我赶了出来,我总要找回这个面子。要么你我牵手去见乔安天,要么你一个人回去见他,你自己想清楚,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人。”
宁兰没想到碰上了一个无赖,是又气又恼,然而她却没办法拒绝,脸上不见丝毫的不高兴,挤出职业化的笑容,朝大楼内伸出另一只手道:“林先生,请!”
林子闲爽快地答应了,两人手牵手走进了大楼。
路过前厅大堂时,宁兰目不斜视,内部的工作人员却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不是之前被保安赶出去的家伙么?怎么又回来了?还和董事长助理在大庭广众之下手牵手?感情刚才宁助理急匆匆出去就是为了找他,这让遵守员工守则的公司员工情何以堪……
那两位前台客服妹子更是目瞪口呆,林子闲丝毫没有责难她们的意思,还朝着两人微笑点头,貌似在说,你们看见了吧!我真的有预约。
两人进入电梯后,电梯门一闭合上,林子闲慢慢松开了对方的手。宁兰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真的要牵着自己的手去见董事长,自己还想着事后该怎么向董事长解释,没想到对方却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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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多少人马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一敲开,乔安天立刻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迎客,可看到宁兰领进来的**青年后,立刻愣在了当场,有点怀疑自己的助理是不是搞错人了。
林子闲才不管那么多,不需要别人请,径直走到宽大豪华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瞅着打量自己的乔安天懒洋洋问道:“你就是乔安天?”
看到董事长瞟来的目光,宁兰心中也是一阵突突,怎么董事长好像不认识这家伙啊!难道自己弄错人了?
尽管心中满是疑惑,可既然已经见面了,乔安天做人起码的礼貌还是懂的,脸上重新恢复笑容,绕过办公桌主动伸手道:“是林先生?”
人家很客气,自己也不能给脸不要脸,但是自己此来也不是跟对方客客气气玩过家家的。林子闲伸手和对方握了握便松开了,开门见山道:“我师父是林保,他说你遇见了些麻烦,让我来帮忙。”
“原来是林大师的弟子,失敬了!”乔安天笑容真切道。验证了对方的身份,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毕竟林保这个名字不是谁都知道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林保林大师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如今社会,除了一些特殊工种还能保持师徒称呼外,一般都称呼为老师和学生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古老传承的脉系还会保留这个传统,看来父亲弥留之际的遗言果真不简单。
这就是见识广博之人和一般人的差别,往往从言谈中的零星片语便能抓住事情的要害。
宁助理松了口气,手脚麻利地泡了两杯茶放在桌上,然后把门关好,识趣地离开了。
乔安天坐回了办公桌后面,和对方隔桌而坐,见对方神情坦然地端茶悠悠自饮,丝毫不因为自己是什么大老板而有任何异样,心中暗暗点头,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没点见识或底气的人,是做不到这样的,说白了,人家似乎压根就没把自己这个大老板放在眼里。
所谓人不可貌相,他现在倒是不敢轻视眼前这位看似**的青年了,感觉父亲弥留之际所说的林保其人是有些神秘,竟然派了名弟子前来,也不知道是哪位古老传承门派的前辈高人,通常这种隐世门派都有着外界无法想象的恐怖之处……他以前也曾听到过类似的传言。
“不知道林先生大名?”乔安天笑道,丝毫不因为对方的无礼而生气,这就叫拿得起放得下。
林子闲吹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淡然道:“林子闲,双木林的林,老子的子,闲人的闲。”
“好名字,颇有悠然见南山的古风啊!”乔安天随口拍了个马屁,继续笑着问道:“不知林先生目前在何处高就?”他对那林保有些好奇,也想侧面打听下对方的来历。
“无业游民,闲人一个罢了。”林子闲喝了口茶水,将茶杯放在桌上,开始正视对方道:“我师父说你遇到了麻烦,于是把我派来帮忙,可我还不知道你到底遇见了什么麻烦。乔董,我们言归正传,不扯闲篇了,把你的事情说说吧!”
“也好。”乔安天正襟危坐,开始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原来前段时间,名花集团和一个叫盛青集团的为了一块地皮的开发,争得不可开交,因为其中的利益巨大。
而名花集团的总经理乔韵正是乔安天的独女,乔安天这个女儿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极具商业天赋,所以公司董事会都很放心地把公司艹作大权交给了她。
乔韵也不负众望,这次和盛青集团的地皮之争,被她延伸到了股市上,在股市上狠狠地阻击了一把,造成了盛青集团的资金链短缺,于是名花集团顺利的拿下了那块地皮。可是乔韵并不准备就此罢手,而是想趁盛青集团资金链短缺的机会把整个盛青集团给吞并了,下手的确是有些太狠了,完全是把人家往死里逼。
然而商业竞争本来就是这样残酷的,不是你吞并我就是我吞并你,在商业艹作上没有慈善家可言,这是资本血淋淋的博弈,弱肉强食。
盛青集团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商业上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暴露出了背后恐怖的**背景。其实人家也不愿意这样干,一个大型公司好不容易漂白了,和**过往甚密,很容易引起国家有关部门特殊关注的,但是没办法,都要家破人亡了,哪还能管这个。
这样一来,整个董事会的董事都感受到了压力,纷纷要求乔韵停手,可胜利就在眼前,乔韵手上掌握着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其父乔安天更是掌握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权,父女俩在董事会有绝对的话语权。
乔韵可谓是底气十足,一意孤行,势要搞垮盛青集团,年轻气盛,认为资本力量是万能的,压根没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势力放在眼里。
惶惶不安的董事会成员一起找到了乔安天商量,乔安天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好竖此强敌,有些时候和气生财也是必须的,于是整个董事会做出决定,逼迫乔韵出国度假了,趁这个机会终止了对盛青集团的打击。
尽管手下留情了,可人家盛青集团不干了,资金链上一下损失了几十个亿,等于是元气大伤。于是干脆走捷径,悍然逼迫名花集团吐出吃进肚子里的肉,并且索要名花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时限是十天,十天后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就要展开报复了。
这样一来,名花集团的那些股东又不肯了,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我们都停手了,你们竟然反过来要到我们口袋里掏钱出去,这不是割我们的肉吗?于是纷纷加强了保卫,另找高层人士调解。
听完事情经过后,林子闲十指缓缓敲打在办公桌上思索,稍倾微微摇头道:“生意上的事情,我无能无力,其它方面我可以考虑。”
乔安天点头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名花集团有能力也有信心应付,主要怕人家下黑手,所以我才打扰林大师。”
“你想让我怎么帮?”林子闲皱眉道。
乔安天两眼微微放光道:“不知林先生这次带了多少人马来?”
林子闲一愣,他算是听出来了,对面这位董事长是想让自己以黑制黑,帮他们把盛青集团背后的黑势力给灭了,这未免也太高估老头子的实力了。顿了顿道:“单枪匹马,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乔安天神情一僵,心里骂开了,那还搞个屁啊!
默然许久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林先生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我甚至都搞不清楚你和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能来已经够给面子了。”林子闲目光灼人的盯着他,缓缓说道:“大的本事没有,有我在你身边,保你个人的人身安全应该是没问题的。”
乔安天算是听出来了,对方不是没有其它人马或势力,而是多大的交情帮多大的忙,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可关键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父亲和那神秘的林保到底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从通话时对方不冷不热的态度看,貌似交情也深不到哪里去,如此说来也的确不好要求过多。
“林先生如果有能力搞定盛青集团背后的势力,可以开个价钱。”乔安天摆出了谈生意的架势。
林子闲摆了摆手道:“乔董事长,我想你误会了,对我来说,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不是钱的事情。我不想做的事情,你给再多的钱也没用。”
乔安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