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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只要殿下你吩咐一声,苏沫自然听命行事。”苏沫也站起了身,不过仍然保持着距离,越王抬脸深看了她一眼,突然一笑,就从袖袋里拿出一张请贴递过来,“四月初六,是本王纳侧王妃的良辰吉日,希望苏小姐举时能够到访。”
他双手奉上来,苏沫却也不好拂了一位王爷的好意,于是便接过了,打开一看,便问了一声,“青慈?”
“呵呵,苏小姐也知道她?”越王轻笑一声,“以前她是李达升的姬妾,不过现在跟了本王了,呵呵……果真是个尤物呀,那李达升也真是大方,把她当作礼物送给本王,本王岂有不好生珍惜的道理,哈哈……”
苏沫心头大不舒服,直言道:“这算什么,买卖?还是你们也有合作?”越王奇看了她一眼,不想这女子倒是什么话都敢明着说,想来她能把慈善会打理得风声水起,定有她不同凡响的一面。
倒是换以前,有人敢如此无礼问越王,那定当召来一顿暴削,可此时越王却觉苏沫果真特别的引人注目。“苏沫,若本王早与你相识,我们可能就会成为朋友。”此女有能力,更有胆识,是让男子也佩服的奇女子,难怪她会招惹那么多势力纠缠不开……
“我觉得现在就很好,有时候朋友多了,路…却不一定好走。”
越王没听过这样的话,但也明白她的意思,只说,“人岂能一眼就看通透了的,也许你常见的人才是最会背叛你的人,比如说您的未婚夫婿……”他啧啧怪笑了一声,苏沫立即背过他,与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更别说是提起赫连珏!
越王笑声作罢,就道:“苏小姐再怎么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呵护的女人,只是可惜……昨夜又听说安甄病得不清哎,几次三番从鬼门关转回来,若没有他在跟前,怕是没人挽得回安甄的小命……”
“殿下,若没事就请回吧,速不远送!”
越王作样叹了一声道:“本王是觉你人不错,提醒苏小姐早做准备,莫要被他背叛了,还蒙在谷里。”
苏沫岂为所动,背着人生气直想把这人打出去!
越王深看了眼她绷直的脊背,眼中亮笑了一眼,“呵呵,女人呀再能干她也是个女人不是,就像本王要娶的侧王妃,老相好要把她当人情送了,她不还是只有认命的份儿吗……”他边走边说,声音远远的已有些听不清了。
第241章对症下药
被越王拿话一激,苏沫倒不想轻易交出陆仁,有陆仁在手,不仅是证明安甄受伤的真相……大街上行刺王爷公主,挑起事端、造成百姓伤亡、并且有挑起战争的嫌疑,虽然刺客行刺的结局是燕皇所期望的,但是若有人敢把她逼急了,才不管什么时机或战机,她苏沫也不是那么好惹得。
打定主意后,苏沫便通知秦芳与文墨、文硕,这个陆仁她必需得藏好了!
皇宫里,落华殿。
安甄躺在床上,连日来服这种绕乱血脉的汤药,使得她身体快无法负荷。再思起刚得到的消息,越王大有进慈善会的意图,而吴王在军中的声威也渐渐崭露头角,唯有太子一直默默无闻,虽没过失,却也没有见建数。
于是安甄心急难耐呀,用伤自己的方法一时间是拿不下赫连珏,此人夜夜出去,肯定是与苏沫有关,而燕皇对此事的意思又很朦胧,安甄更觉要换个药方,对症下药才能解一时之困。
“安甄姐姐,我把大哥找到了,你看这家伙,竟然躲着我们喝酒去了……”这几天赫连珏便是这副德行,安甄常常会“病危”,而他则常常借酒消愁,不过此愁却被宫人乱传了开,说他是因公主身体不好,故而才忧心成愁,日日以烈酒为伴。
安甄看赫连珏颓丧的模样,又是生怒难堪、又是心头难安,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自己都有些摸不准自己的心思,她到底是一心为太子才如此而为呢?还是只为眼前这人……但她身为公主之尊,便有她自己的骄傲,如此作践自己,连她自个儿都有些脸发烧。
“赫连珏,我并没有叫你非要呆在宫里,若真是这么苦闷,你便立即离开就是。”她气虚的说道,撑着床榻自个儿翻过了身,背着赫连珏兄妹。
赫连珏立即冷笑一声,“公主,却是太高看我赫连珏了,宫里什么都好,我怎么舍得就此离开了,啊……舒服呀,景儿,我眯会儿,公主若有事再叫我,啊?”他倒在窗下的长榻上睡着,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
“大哥,你这算怎么回事呀……哎呀……”赫连景儿气了一声,立即去床上看安甄,果然她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安甄姐姐,都是景儿的错,若不是我假传你病危了,大哥也不会就此误会了你,还以为你当真装病骗他了,呜呜……”
安甄眼过自责,对这个妹妹,她确实是用了心在待,但是……还是赫连珏那句话,他们早就立场不同,无论如何亲近,却仍是有一份保留。
“景儿,你莫哭了,其实……其实真的是你误会了。”安甄想强留人不行,那便换个方式,多久了,她没有拿出女人的招数对付人。这用在赫连珏身上,虽然让她自觉愧疚几分,但想着太子的处境,她便管不得许多。
“安甄姐姐,你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我误会了?”
安甄软声说道:“对苏沫,我真是愧疚的很,其实替你哥挡那一箭,虽发生的突然,可若换成你或是太子哥哥,安甄也会救你们的,所以这并不代表什么,而拔箭时……那时,确实安甄糊涂了,以为说喜欢你大哥,你大哥给我承诺,我便可以与他在一起,若有赫连将军府的支持,相信就没有人敢再欺负太子哥哥了不是……”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这……”想起当时的情形,和这几天安甄的那些眼泪,赫连景儿直觉是不信的,“我不相信,你是怕大哥心有愧疚,所以才这么说的对不对,你肯定是这样……不行,我去和大哥问清楚,他到底要怎么样,你还是苏沫,大家都得说个清楚!”
赫连景儿立即气愤的朝赫连珏走去,安甄惊吓了一声,“景儿,不要去……若你再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那更是让安甄姐姐无地自容了,我和你一样呀,当他都是哥哥,是兄妹感情。”
赫连景儿止了步,难为的看着床上不断咳嗽的她,于是又立即走回来,再待要宽慰她两句,就听赫连珏在身后问起。
“安甄,你所说可是当真?”
安甄咳嗽不停,赫连景儿便立即气一声,“大哥,你还有良心吗,没看到姐姐正难受着吗?”安甄立即抓住赫连景儿的手腕,急声说道:“景儿,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救他是出自本能,若一再的说良心什么,那便是变了味了,我与他之间连最起码的情谊也没有了……”
赫连景儿为她难受的哭了起来,她见过安甄为赫连珏流泪,那真实的眼泪,岂能是作假出来的,说什么兄妹感情,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但是大哥的执意,就因有了那个苏沫,所以才对安甄如此恨心的……
安甄坐了起来,赫连景儿难受的坐到床尾去。赫连珏便坐到安甄床沿上,她吸了口气,用药后心头的不适才好一点,她淡笑的看着赫连珏,这人脸上是越来的沉敛,虽然面上有些醉意灼红,但仍不减一分俊美绝伦的姿容,只是他对她,越发的冷了,就像那微蹙的剑眉,总也舒展不开。
“你好一些了吗?”他先问道,这样的话,她听了不少,可每次,她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急切,是想要离开吧。她与他一起长大,自然对他了若指掌,明白他的本性并非表现出的那么玩劣,赫连珏是一个有担当和责伤心的男人,这一点她已证实,如今更要加一条,赫连珏更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对苏沫坚定的心从未因她的地位身份、人情事故而动摇过。
“赫连珏,我说的全是真话,你离开吧,我不想再这样缠着你,伤了你与她的感情,却也失了我公主的身份。”是无奈了,但并不代表放弃,也许赫连景儿与太子能够尽快开花果,那么赫连珏就算娶了苏沫,反而会锦上添花不是吗?那慈善会……可越间的让人眼馋了,当初她在选择时,便先弃了那慈善会,本以为苏沫这女人也就小打小闹一番,不想如今这势力,竟然遍布了全国,她此时当真是后悔莫及。
“不……”
安甄正在心里权衡着得失,却听他这么说了一句,让她惊讶不已,“你说不,不什么?”此时她的语调生生的高了一个分贝,赫连珏直直的探进她的眼底,安甄立即就转开了脸,赫连珏伸手就勾起了她的小脸,直看着她的眼睛,安甄会在他的注视中害羞红脸……看来景儿所想的并非一厢情愿!
第242章换一种方式
赫连珏手指轻轻抬着她的小脸,安甄不自觉的在他的注视里、靠近他的气息中,苍白失血的小脸微微发红。
赫连景儿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这个大哥……自从昨夜他回了赫连府,与父亲谈了一宿,今日一整天就是酒不离身,对她也是冷言冷语,对安甄就更不用说了,根本就不来看她一眼。
“可是晚了,安甄。”他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凤眼微眯冷笑一闪,手上便放开了她,“我便先信你是为太子才会要我的承诺,但此事已被皇上盯住了,你的好父皇三番四次的找过我,甚至是找过我父亲,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对你负责……”这一声他咬得恨,眼上倏得泛冷,一股戾气直冲安甄。
安甄小脸立即一白,失尽了所有血色,为他最终要与自己对立而难受,更被他此时的厉颜所摄,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与他会失和相对而站……此时,安甄心跳如雷,脑子里立即闪过近来所有片段,似乎她……早就超过了赫连珏的底钱了,若换成以往,对他如此耍手段的人……聪明如赫连珏,应该早有觉悟,若不是她,恐是早就出手……
“哥…哥哥……”赫连景儿从未见过一股严肃、全身散着冷冽气息的哥哥,不安的唤了他一声,正伸手过来时,立即被赫连珏闪躲了开,看她的眼神,犹如对一个陌生人,冷酷、漠视。
赫连珏再看向安甄,若不是父亲探透皇上之意,他岂会如此对她,他继续沉声道:“或者说的确切一点,皇上想让我毁了与苏沫的婚事,但似乎并不是让我娶你,你说……呵呵,你这一次是不是玩得太大了一点,如今他的意思,很有可能会伤害我爱的女人,此时我岂能离开你,下面还要玩什么?咱们继续,你说怎么样呢,安甄公主?”
“赫连珏,你听我解释,父皇那里,我一定能去说清楚,还有苏沫……我帮你向她解释好不好?”安甄会软语相求,多一半是因为不愿意看到他对自己冷然以对,不想他就此与自己决裂,不管是对她还是太子来说,得罪赫连珏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当初她是怎么呢?撞邪了才会算计上赫连珏……
赫连珏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开,随手抓起桌上才喝了一半的酒壶。解释?用不着,他自己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但就是清楚,才不能让她执身事非之中,若当真皇上一意如此,他宁愿她恨他,也不要她了解事实的黑暗,让他为她遮挡一切阴暗。
苏沫的慈善会与苏府,短时间里变得好耀眼,耀眼的一般男人都配不上她!但赫连珏认定了苏沫,就算将来的路再难走,他宁愿自己伤害她,再夺回她,也不许有人拿什么逼迫她,她要的安定舒适的生活,他会给,只是换成另一种方式。
……分割线……
傍晚时候,苏沫想起萧氏母女说要过来,于是早派人去请了朱春艳来,如今萧长亭的亲娘也出来了,看来是了却朱春艳心事的时候。
在等萧氏母女过来时,苏沫便忍不住问道:“你当真选择他呢?就不再考虑考虑?”朱春眼抿着唇笑了笑,显得有些愉悦,“虽然大家都是女人,但是每个人幸福的定义都不同,我就想自主的生活,但是现实不允许我常常抛头露面,甚至像你一样把自己的事业做出大成就,所以说白了还得靠男人,一个真正能够给我自由的男人,我相信除了萧长亭,这京城内外再找不出第二个来。”
“呵呵,你倒是把他看得高。”苏沫也会意了,便笑说道:“你是看中了他唯娘适从的奴性吧,可也许这男人的观念根本不会改变,娶了妻子后,说不定他比别的男人更迂腐守旧呢,那你岂不陪了夫人又折兵?”
朱春艳笑道:“他不会,我会成为他新的靠山,简单说就是衣食父母,他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书生,不靠别人给他生计,他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得,还是你看事情比我透彻,我是比不过你了,不过仍得提醒你一句,婚姻生活不是买卖生意,人是活的物是死的,不是你看他是什么便是什么,变动挺大的,你还是自个儿琢磨着做吧。”
朱春艳咯咯笑起来,与苏沫在一起时,她常常这样肆无忌惮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