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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赫连珏警告了一声,看她翻着白眼刺着自己,却不自然反笑了一声,“沫儿,你不觉得你与我很相似么,遇强则强,越是达不到的、越是被欺负得很惨的时候,咱们同样会翻腾的更高更强,我告诉你,我们是天生一对,这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事实,不相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相似?她与赫连珏……不知为何,这句话,竟苏沫心头突起不合适宜的涟漪,蓦的她压消心情头奇异的感觉,只说,“就因为太相似,所以才不适合,也许,咱们会是一对非常契合的情侣,但却不是一对非常合适的夫妻。”
“苏沫,你不能否定你心里还有我对吗,我就知道,哈哈……”赫连珏显得尤其高兴,灿烂的盯着苏沫,那种刺眼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看穿般精锐,同时更摄得一旁的刘子谨心下微动,眼过流光,他心头突生疑虑。
同时有这种感觉的还有青慈,她来回在苏沫与赫连珏之间打量,也许苏沫对刘子谨只是……几人的怀疑,迫使苏沫心头太不是滋味,她不愿意自己的心意摇摆不定,感情上更不能纠葛不清,于是下定了决心,她对刘子谨道:“那我也问你,抛开所有一切,若只是你与我,你能丢弃你舍不得的,忍受良心上的不安和人们的谴责吗?”
刘子谨看着她,苏沫的认真,同时也让他第一次面对摆在面前的所有困难,虽然皇上不至于因他拒婚而祸连九族,但皇室脸面却因此而丢尽,因为这一次不同,皇上是明白的告诉他,要把安甄赐婚给他……再看今日这势头,大军将府定会与他们翻脸相对……相府将来命运堪忧,寒门仕子定会永世骂他,为一个女子放弃大好前程不说,更毁了寒门所有仕子的名声和将来。
男人是有抱负的,她比谁都清楚,再看刘子谨一直不吭声的情况下,苏沫的心正发着揪心的疼痛,青慈一脸急色,心中斥着刘子谨,适才不是还争着抢着的吗,为何这时一个承诺他都给不起呢?
岂知,刘子谨并非给不起,而是不能给,他害怕像赫连珏那样,迫不得已而失信于苏沫,更怕苏沫会像对赫连珏这般,对自己绝情……说一刀两断,便言出必行,这份感情来得太坚辛,他不愿意做一点儿没有把握的事。
“哈哈,我倒是在想,你来跟我抢,当真是思虑周全了,却原来不过也是一时冲动,哼!”赫连珏冷笑着说,有些霸道的就揽上了苏沫的肩,却引起苏沫心头这把火啪声就烧了起来,“滚开!”
赫连珏气疼了眼,“女人,你竟敢如此对我……”
“滚……”苏沫大眼绯红,感情算个屁,她不要了,“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刘子谨这才醒了神,他强一把拉住苏沫拥着。“我答应,即使它比死还要痛苦,但是子谨不能没有你,沫儿……”
赫连珏厉着眼,一把扯住苏沫的一只手,二人一人抓一只,谁也不相让,赫连珏咬字恨道:“你迟了。”他对苏沫厉颜道:“当初,我便是一个迟疑,你像阵狂风般卷走,如今他也迟疑,若你苏沫还能接受他的话,那只有说明一个问题,你……”他指着苏沫,眼神像把刀子般刺着她,“你对我是真有情,不然不会那般醋劲大发,当场抢了青慈,以发你苏沫式的火爆脾气,而对他……我看就未必了吧,呵……”
这之中,青慈便是参于者,她在心里也有些认同赫连珏的说法,于是也帮着赫连珏这把利刀,一意挑开了苏沫的心,“小姐,你应该证实你自己的心,不能像青慈一样一直活在错误的情感里。”
苏沫却并不惊讶和慌张,她对赫连珏道:“是,我承认。”刘子谨听闻,拉着她的手,蓦的败了下去,以一种恍然的神情对视着她。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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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爱情观
赫连珏正得意时,又听苏沫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比流出胸膛的鲜血还要滚烫……可我却对自己的心认得更加清楚,我所谓的不合适,是你可以一个月不声不响去陪着另一个女人,当我向你敞开心的时候,你不是迟疑,你是早就选择好了伤害我,虽然那也是为了保护我,呵……”
她苦笑一声拔掉自己的手,赫连珏面过惊色,灼灼的看着受伤的她……苏沫大眼里滴出泪水,却轻轻的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请你记清楚。”又加重了一句,“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很享受你的保护、宠爱、为我遮挡一切风雨……但是却不能容忍你欺骗、隐瞒还有鄙视……
而你对事实的隐瞒、以欺骗手段来保护我,这却让我觉得好受辱,好被人轻视……赫连珏你知道吗,危险来时我一点也不怕,更不惧它,苏沫宁愿与你一起披挂上阵,手挽手面临一切磨难,即使是受尽天下人指责,最后共赴黄泉又如何呢,至少我爱了,爱得轰轰烈烈、无怨无悔!”
她重重的说完,讲得直白而肯切,使得面前的两个男人都不免动容,在他们的认知你,即使知道苏沫独立又自主,但是却下意识的想要把她守护在身边,宠着、爱着、同样也禁锢着她,她的心……和她与所有女人不同的感情观。
这不是属于这个时代女性对感情的认知,苏沫的所期望的平等,不仅是她的能力要有施展平台,更要有她自己的社会地位,被人尊重的是她这个人,而非男人的一个附属品,虽然面对这个封建社会,这样的她显得有些坚刻,但这便是苏沫了。
赫连珏突觉她一次次要分开,适才大吼着让他滚……她是认真的,并非一时气氛,苏沫的心是被他刺透了,她在他这里找不到自我和尊严……便不再是苏沫!
那他要怎么得到他的女人,要怎么做……
赫连珏沉着脸一步步朝苏府府门走,他在此刻才真正了解苏沫,而这样的一个女人,更加坚定了他得到她的心,只是这过程稍微会久一点,但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苏沫只能是赫连珏的妻子。
“少爷……”这时苏府门口上先冲进来一个人,这人竟然是赫连府的大总管,他急颜的道:“少爷不好了,适才宫里送消息出来,安甄公主的落华殿遭遇胡人刺客,景儿小姐和公主都受了伤……”
赫连珏拔身就起,大喝了一声,他的座骑立即迎了上来,翻身边直朝皇宫里去。苏沫听闻,也不仅心头大动,对刘子谨道:“大哥你的职责所在,应该快去看看,只是这皇宫里哪来的胡人刺客……”
这一夜终究是不安稳的,刘子谨与赫连珏一去不回,苏沫只打听到皇宫禁了门,没有人出得来,更没有人进得去,一时间闹得京城地界是人心惶惶。
隔日,青慈神色匆匆的走进房,“小姐,有消息了。”
“怎么样?”苏沫立即放下手中的事问道,青慈回道:“拒赫连府的下人讲,赫连景儿双手手筋被人挑断,一时吓得失了声,而安甄公主伤得更重,被人打断了双腿……”苏沫听得胆战心惊,在书房里来去的走着。
青慈也沉颜跟着她继续道:“有传闻说这是胡骑对燕国皇室的挑衅,我看这次势头来得可不小,颇有几分真实性。”
“你的意思是要打仗了?”苏沫严肃的道,这时达鲁也推门进来,正好接话回道:“确实要打仗了小姐,皇上今日已到校场点将列队,大有立即开战的势头。”
“你确定?”苏沫锁眉问道,虽早知要开战,但当真到了这个时候,竟然太不想它是真的,一打仗可不知又要死多少无辜的人。
达鲁沉重的点头,以他的身份是最为难处的,两国都有一半血统,他比谁也不愿见到战争的暴发。
“要战便战,这是军国大事,我们也只能听之任之,管不着太多,不过百姓生计却不能不早做安排,”苏沫叫青慈,“你去把老易、及慈善会众管事找来,就在苏府里议事……”青慈领命出去,她又对达鲁道:“你则去通知文墨与文砚……”
“小姐,我们来了……”这时两位大总管同时进了房,两人神色严肃,自然也知晓了如今情势,于是只问道:“小姐,苏府是否要搬离京城,毕竟这次大战一开始,胡骑统一十几个部落,其势力太强大,我们也应该做足充分的准备。”
“准备可以做,但逃……哼,国若不国,岂有家的位置,苏府与苏沫都不离京城。”她沉敛吩咐道:“你二人先为府中人做好安排,下人们里愿意回家的便让他们回家,毕竟大战一暴发,亲人若因此失散,也许就是一辈子……若不愿意离开的,先给每人算一笔安家银子,有家人的就立即送出去,没有家人的就发在他们手里,以防真有什么不测……”
苏沫一项项的命令下达下来,苏府上下立即行动了起来,而慈善会的管事们也纷纷报道,待一切事完毕,已是深夜。
“青慈备车,我要去赫连府一趟。”
青慈迟疑一下,问道:“小姐,你这是去……”
苏沫道:“就算他们只是我认识的人,府里出了事,也应该去看一下。”更何况她很怀疑安甄的人品,她能弄一次假刺杀……由不得苏沫会想,会不会来这第二次。
而这次确实是真的刺杀,至于是不是胡人那却是两说,因为来人黑巾蒙面,一共四个人,虽然他们自称是胡人,但却在落华宫里露了形,当场打伤了安甄与赫连景儿,被守卫禁军发现时,四人一路是杀出的皇宫,因为落华殿内少有宫人,故而这些黑衣人竟然出入皇宫犹如无人之地,因此,燕皇大怒,已斩了当时值勤的一队禁军。
当苏沫到达赫连府里,府里早已因赫连景儿伤势而乱成一团,赫连大将军与赫连珏已被皇上下旨进宫,同时宣了朝堂众位大臣,一同商讨讨伐胡骑的军事作战方案。而赫连老夫人与赫连夫人,一个惊吓过度倒床不起,一个哭得死去活来,骨肉受创而让她一时根本没有了章法。
赫连夫人看苏沫来了,犹如是看到了救星,“沫儿呀,快来看看景儿,你看她,呜呜……这手筋被人割了,这可哪还有什么以后呀,呜呜……”
“夫人你莫要哭,待我去看看。”赫连景儿的房里围着四五个大夫,伤口以被包扎妥当,虽没有流什么血,但赫连景儿的脸色却是灰白透出青紫,眼神呆滞一动不动,盯着床帘似乎转都不会转。
第262章老乡见老乡
“大夫,她的手还有救吗?”苏沫边问边看景儿缠着药布的双手,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立即施以手术,把断裂的筋逢补上倒还是有救。
“唉……没希望了,只能这么包着,以后算是个废人了,唉……”大夫们纷纷摇头离开,赫连夫人一听就急了,“沫儿,这可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呜呜……”
苏沫叫青慈,“你立即去找老易,问他慈善会的医堂里有没有能动刀接手筋的大夫,若有,或者有想试一试的人,立即给我找来。”死马当活马医,能救她自然是再好不过。
青慈刚离开,赫连老夫人就由人扶着走进了房,远远的就呜咽着,她的脊背竟一夜间躬得打都打不直,苏沫立即让开床沿的位置,老夫人湿着红眼,怜惜的捂着赫连景儿的小脸,她轻轻的说,“孩子不怕,你回家了,回家了……”
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听着老夫人一句句同样的话,都不禁泣了声。
没多少时间,青慈再来到了赫连府,果真带来了两个人,并且还在赫连府门前捡着一个人,这人便是雪娴。
老夫人听闻雪娴是被人轻薄了才丢在门口,当场就失声痛哭起来,“天呀,这胡人太毒了,为何总是对燕国的女人下手呀,他们有本事与我们燕国的男人战场上教量去呀,啊啊……”
苏沫没看到雪娴,但为她的遭遇,也不免同情在心,这个时代的女人,可能宁愿死了丈夫,做无依无靠的寡妇,却也不愿被人轻薄欺辱、毁损名节。
如此,赫连府更乱,苏沫只能把老夫人差人送回去,又让青慈安慰着赫连夫人,这才问起青慈带来的两个人, 一老一少,这老头,她见过,当日灯会便是他随差役来治受百姓的伤,只是一直不晓得他的名字。
“先生,实在抱歉,一直没有请教你的名讳,实属无礼得很。”
老头对她哼了一声,只对赫连景儿的伤口好奇的看着,“你少跟我来这套,老头我早就知道你这小女子根本是个不识礼教的人,说多了客套话那就虚伪了。”
苏沫也不在意,含笑的说,“那老头,你果真能够开刀逢针不成,我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来看稀奇的。”
“这丫头,总是有那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老头子嘀咕了一声,净了手就开始解赫连景儿手上的包扎。
那随行的小伙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开始时盯着苏沫惊讶得很,最后他总算问出心中所想,“请问你就是苏小姐,慈善会的会长?”
“是,我就是苏沫。”苏沫关注在老头的手上,没有多注意这小徒弟。小伙子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