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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砰声关住了,赫连珏来回的脚步声就响在门口,一时间使得屋里的三人都焦了心,乔丹阳先跳出来,他小心的感觉了下房梁上的动静,似乎此人没有动作,这时才虚了口气,他再面对着似怒、似骇然的赫连景儿,刚要抱歉两声,就听房门呀的打开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份,原来真在我妹妹房间,小子你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
赫连珏赤手空拳就攻了上来,乔凡阳哪会什么武功,东躲右藏,不停的求饶,“拜托了大哥,我只是定时查房而已,你不要误会嘛……”
“大哥?谁是你大哥,哦……你刚才对景儿……混小子你说,你刚才藏哪儿了……”
乔丹阳左一晃右一躲,虽然很狼狈,不过当真还躲过了赫连珏的追击,他边逃边解释,“我不就是怕你误会吗,你看岂不是想歪了,哎哟……赫连同志,你告诉我嘛,我到底哪让你看不如意,非要一来就看我不顺眼,我若真扎你的眼,不如就让在下离开得了,这难道也不成吗?”
赫连珏立即道:“你走,想都别想,今日是我抓着了你,若是让你小子就此跑了,我妹妹岂不白让你欺负了去……行,我也不抓你了,明天叫苏沫来评评理,看她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乔丹阳真觉冤枉,斜眼瞟了瞟房顶上的听客,妈的,这女人竟然不见了,刚才的时候就跑了不成,看来这武功还真不是吹的……再看一脸当真的赫连珏,乔丹阳撞墙的心都有了,当时他为何要来担心赫连景儿……当时他干嘛故作聪明的钻进被子里……此时他怎么就跟这古人说不清楚呢、此时他钻进了赫连景儿的被子后,乍看赫连珏却满心的欢喜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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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赫连府回到苏府,府里和慈善会的管事,不时的会来与苏沫商定大战期间的人事和生意安排,她忙得昏天昏地的时候,还好有刘子谨来帮忙,他告诉了苏沫一个确切的消息,一入七月,大战立即暴发。
赫连大将军亲自率领百万雄师,不日就会朝边境开进,而此次行军之中,刘子谨便是先锋将军,他能与苏沫相见的日子已是屈指可数。
凌晨的天地间灰蒙蒙一片,笼罩着雾气缭绕的京城,更显现几分威严气势。刘子谨也参于了青慈和达鲁对苏府的布防,几人把府里的岗稍安排妥当后,苏沫与慈善会的各个管事也开完了会,一夜时间竟觉过得飞快,几人一照面都不禁叹气苦笑了一声。
战争,他们一点也不希望战争,但就是因为向往和平,所以才要苦苦去争战,争取他们盼望已久的和平世界。
“沫儿,歇一下吧,你一夜没有合眼,无论如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刘子谨温柔的看着苏沫,眼里的深情和不舍,让同生为女人的青慈也有些动容,她抓住冒傻气的达鲁扯着就离开,一夜的时间,想毕小姐也应该想清楚了,给刘子谨一个说法,至少能让他安心的去上战场吧!
“大哥,我陪你走走好不?”苏沫笑笑的问道,昨夜没有睡,使得她的笑脸憔悴了许多,刘子谨心头不舍,他说,“我不想难为你,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看看你和陪陪你,这么累了,还出去做什么,我已让下人煮了些粥来,就陪你最后吃顿早饭吧。”
他先朝用膳的厅里走,苏沫听到他一句“有限的时间……”又是什么“最后一顿早饭……”心下只为他心痛,“大哥,我不喜你说丧气的话,你是怎么去上战场的,便怎么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
苏沫才跟上他身边,刘子谨没有看她,只是裂开了忍不住的嘴角,大手轻轻的碰着她的手指,在这个清爽的早晨,他缓缓的、温柔的握紧了她,突然他手一用力,带着她的身子贴在自己的怀里,两人握住的手同进举了起来,他说,“给我一个承诺,你会等着我回来。”
沫儿不要怪我如此逼你,若不然,这样的你又会像流水一样让我再难抓住,但若你承诺了,我相信那便是一辈子,子谨定会实现诺言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边,一辈子用我最真诚的心爱着你,也让你真正爱上我。
他的目光诉说着一切,让她看懂了,也再一次动容和揪心了,“大哥,你必需回来,必需……”刘子谨专注的盯着她,在她含泪的大眼里寻找着,“答应我好吗,真正的接受子谨,虽然你心里的人伤了你,却也是因为有他,才会成就一个真正懂你的子谨……”
苏沫泣声流泪,管也管不住,他就看着她,笑着、说着,“我不想誓言振振,只要告诉你,我的心只有你……我没有多么美丽的言辞,也不想再表明虚无的决心,但我知道无论将来如何,这一刻的子谨…是拿生命在爱着你……即使最终你我仍无缘,但我们却拥有过像大海那般宽阔、深厚、缠绵悱恻的爱情……这就知足了,这只是子谨的爱,我希望深爱着的女人,能与我的爱共鸣……你能吗沫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265章情离
苏沫泣声流泪,管也管不住,他就看着她,笑着、说着,“我不想誓言振振,只要告诉你,我的心只有你……我没有多么美丽的言辞,也不想再表明虚无的决心,但我知道无论将来如何,这一刻的子谨…是拿生命在爱着你……即使最终你我仍无缘,但我们却拥有过像大海那般宽阔、深厚、缠绵悱恻的爱情……这就知足了,这只是子谨的爱,我希望深爱着的女人,能与我的爱共鸣……你能吗沫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沫哭着,她看着他一句句的说,一句句的把他的感情剖白给她看……她要的是什么,便是一份真诚的对待,一份纯粹的、即使是瞬逝烟花的灿烂,却是美得让她粉身碎骨…也甘心情愿的爱……
“我答应,子谨……我答应你……”
“沫儿……”他含泪抱住了她,拥着她的时候,他的手臂都不禁颤抖着……苏沫的眼泪花了双眼,却勾勒着最美的孤度,她靠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但她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安了家,犹如她满布泪水的秀颜露出的那一丝丝微笑,微微的甘甜,淡淡的温暖……
“沫儿……”突然的一声厉唤,惊醒了沉醉在幸福中的男女。
刘子谨冷眼盯着盛怒中的赫连珏,怀里的苏沫也抬起了头,她嘴角的微笑淡淡的回收,看着赫连珏那双受伤的凤眸,心下蓦得一片空虚……
她的手被刘子谨牵得很紧,他拉着她安静的走过赫连珏的身边时,赫连珏突然出手相阻,他抓住苏沫,刚才的一幕他看在眼里,难道这一次是他来晚了吗,“沫儿不要走……”凤眸专注的看着苏沫的大眼,那里的痛苦太深太重,苏沫似乎不敢对视他的眼睛,纠结太久的感情,她不想再继续了,所以她说,“对不起。”
对所有一切,她只能说对不起,这一刻她的心痛了,确实为赫连珏而痛,她明白的知道他爱着自己,一点也不比刘子谨少,但是……人生总是有太多的但是、可是,她想重新选择,想要换一种方式生活,而刘子谨恰好迎合了她,他不仅爱着她,而且是不怨不悔,她感动倒还是其次,而是觉得拥有他的爱,才是她此时的幸福。
赫连珏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眉眼肃然的盯着她的眼睛,“跟我走……”刘子谨手上用力一拥,带起苏沫远离他的牵扯,“请你自重,赫连珏。”赫连珏咬牙更厉的盯着苏沫,“沫儿……”带着痛苦的低吟,让苏沫背脊都惊涩了一下,她突然对刘子谨道:“我和你走,离开这里。”
她不愿意看到赫连珏,再不要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她只想一心一意对眼前的男人,以前种种消烟云散,她相信她能做得到。
赫连珏像座雕塑般怔在当场,刘子谨带走了苏沫,苏沫与别的男人走了,这一次走的是这么的干脆利落……他伸出双手,专注的盯着它们,“我抓不住你了吗?”涩然的心痛、凤眸里是浓烈的不甘和执着,他口中字眼咬得重,“岂能!”
“赫连少爷,你没事吧?”青慈担忧的问一声,达鲁也不禁为他的痛苦而有些动容,两人都盯着他,只见赫连珏慢慢抬起头,冷冽的、慵懒的勾勒出一抹摄人的笑花,“赫连珏,岂能轻言放弃。”
话毕,他便转身离开,与来时的步伐相同,那般的果断和迫切,他要去实现男人的报复,没有他点头,苏沫岂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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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落华殿。
安甄双腿被生生的打断,经过太医的医治,如今只能卧床养病,太医都说以后可能会落下残疾,但听此话时,安甄似乎也没有了多少感觉。
她安静的两日不言不语,今天太子又一次来看她,而这次同行的还有李达升。当安甄看着李达升那似笑非笑的眉眼时,长久以来,她怎么没有看出此人的狼子野心啊……右相府报复父皇重寒门轻贵族的手段,已然开始了,但是安甄却不能向燕皇吐出一言一语,只因……
“安甄妹妹,你的腿好点么,还痛是不是?”太子用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腿,一脸的担忧和心痛,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她受伤时,只有他会关切、照顾,会为她担忧的吃不下饭,会一直守在她的床榻跟前……好多,好多,安甄没有父亲的遗憾,母亲与她淡漠的关系,似乎都从太子这里补偿到了,为此,她如何能够置太子安危于不顾,相府若败岂能再有太子的地位!
而相府的狼子野心,耍尽手段无非是要保住李氏一族的地位和荣耀,他们并非要夺这天下之主,而是要永保李氏一族永世昌盛和繁荣,那么他们定是要抓住手中的太子,拼了全力扶持他上位,但经过父皇对贵族一派的打压,他们已对对皇室位高者有所忌惮,那日夺她手中的龙形扳指、景儿身上的暖玉镯子,其目的自然是为他们自身增强实力……以决后患!
可知你敢打断我安甄的腿,威胁安甄不能揭露你们,但是却折不了安甄保护太子哥的意志,我便与你们走着瞧,看到底是谁才能笑到最后。
“安甄妹妹,达升,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一直对盯着眼睛,看起来真奇怪。”太子疑惑的问起,安甄才淡了几眼笑,只对他说,“太子哥,现在妹妹腿脚不方便了,助你也是有限,以后你便把李公子带在身边,相信右相大人一定会很高兴你这么做,他们呀便会永远做你的靠山、大树。”
太子莫名的点头,又奇怪的瞧眼含笑而立的李达升,便不再对此深做研究,只说起一件事,“安甄妹妹,你莫要担心,听说前两日有个能人为景儿接好了手筋,这才短短的时间,就听赫连府的下人们讲,景儿的手有知觉了,我想今日就去找这位能人来给你看看腿……”
看他一心一意都是为自己担忧,安甄忍不住微微含笑,却打断他的话,问道:“景儿送回府几日了,你可去看过她?”
太子微微低了低头,他说,“倒没有,只因父皇说让我在宫里好生用功,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出过宫去。”
“太子哥……”安甄忧心提醒道:“景儿对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岂能因父皇几句话,你便打消了与她相处的念头呢,如今她正受伤伤心的时候,你必需立即过去看望她,若不然就在赫连府呆几日,守着她好了你再回来……”
若是可以,安甄也想去看看赫连景儿,那日雪娴来得突然,而景儿又无意听到她们的谈话,当时景儿清醒后就面临雪娴逼迫要她的命,而安甄正思解决之法时,不想突然冲进四个黑衣人……
她担忧景儿误会自己,更担忧景儿因此与太子生有嫌隙,那便太得不偿失,但这一切变数全是眼前这人所赐……安甄盯着李达升,冷着声道:“李公子果真是真人不露面,你送于安甄的礼物,可真是太重了,我想我会好好的在心里感激着你。”
第266章分离
她担忧景儿误会自己,更担忧景儿因此与太子生有嫌隙,那便太得不偿失,但这一切变数全是眼前这人所赐……安甄盯着李达升,冷着声道:“李公子果真是真人不露面,你送于安甄的礼物,可真是太重了,我想我会好好的在心里感激着你。”
“公主是何意,在下却是听不太明白。”李达升带笑的说,“如今公主倒是应该担心了,本来皇上是要赐婚于你和刘子谨,但今看来这赐婚一事可有得拖了,呵呵……就不知这是安甄所祸呢,还是所幸呢?”
安甄也淡笑着说,“我这腿再不中用,但脑子还不成问题,既然如今有人不想我乱走动,那我便趁机歇歇,只是父皇那里……呵呵,父皇一直疼爱安甄的很,我看这赐婚的事父皇既已说出口,定会就在这几日有好消息传出,举时安甄可希望再得到李公子贵重的礼物,不知李公子心下可想好送我什么呢?”
在这场棋局中,右相府是最输不起的一家,不然父皇一说要赐婚给刘子谨时,右相府竟然以此阴招来破坏!
却也是了,太子比起另外几位王爷果真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