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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府里?你可知她去了哪里?”来接见他们的却是好妹,这都黄昏了,她到是要去哪里?
好妹看他们也不是外人,便走到二人跟前低声说出事由,“两位少爷可能一直都不知道,如今这苏府已是空壳子一个,这都是姑奶奶做手脚,她把府里的财产全部转移了出去。”
二人听闻当真惊得不小,刘子谨便低语问道:“沫儿为何不说,她一人支撑着苏府……”
“那现在是出了什么事,她又是去了哪里?”赫连珏焦急的问道,脸色犹为沉重。
“小姐本是要经过绿珠找出她要的东西,却不想被姑奶奶的人识破,这绿珠才向小姐禀话的时候,一个黑衣人突然冲进房里,呜呜……把把……把小姐劫走了,秦护卫已经追踪上去了,只是这天都要黑了,小姐……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呜呜……”
是萧氏所为?
这是赫连珏与刘子谨同样想到,但听府中正有女人呼天抢地的哭喊,好妹立即就说,“那是绿珠,姑奶奶说丢了东西,正好绿珠经常去,所以……”
赫连珏只问,“掳苏沫的人到底去了何方向?”
赫连珏与刘子谨一路跟踪过来,这里是城外野林之中,大雪纷飞的天地间,雪地上的脚印早就被掩过了去。
“刘子谨,我们分头找人,发现了人就以烟花为号。”赫连珏面上急迫,塞了个作信号用的烟火,便拔身朝一个方向跟进。
刘子谨也不迟疑,朝另一个方向寻着苏沫,她会不会出事,她此时又在哪里,沫儿你不能出事……
而苏沫此时与秦芳正困于一个暗洞里。
当时秦芳追得紧,那黑衣掳人跑不动,便把苏沫丢落下来,秦芳心急救人,却不想他们掉下来的地方正是一个很深的洞穴。
这里四壁光滑寸草不生,洞顶上又被人用树枝掩盖了起来,雪下得很大,不时间这里已看不出一丝痕迹。
黑暗里,只听得到彼此的喘息声,秦芳急问了一声,“小姐,你有没有摔着哪里,受伤了吗?”
“我……我没有受伤,”苏沫检查了一遍身体,回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小姐……你很冷吗?”
“好冷呀秦芳,这里面好像有水,都结冰了,我快冻死了,唔……”她实在冻得受不了,手上摸索着秦芳的脚面,一点点爬上他的胳膊,“秦芳,我们靠在一起取暖好不,不然肯定会冻死在这里。”
秦芳心中虽有顾虑,但此时便也想不了这么多,保护苏沫是他的责任,现在是救命要紧。
靠着秦芳是暖和了不少,但身下至少有脚背厚的冰水,一股股寒气直往身上蹿。
“秦……秦芳,他……他是谁……谁……”
“对不起小姐,属下不知。”
一段时间过去,感觉她冻得更抖动厉害,秦芳只说了一句,“小姐对不起了。”只觉一股大力揽她入怀,身子全被秦芳拥在怀里,离开了那冰冻的洞底,从秦芳身上渐渐传过暖意,却逼得苏沫捏紧了脖子,涩声的哭道:“呜呜……秦芳,我们会死吗?”
“不会死。”
“你怎么确定,拿什么保证,说谎的孩子会长鼻子哟……”
“属下相信你不会死,上天会善待好人。”其实他一路追踪,便已留下折损的树枝作为暗号,相信有人一定能找到他们。
“我是好人呀……秦芳,你也是好人,我们都不会死……还要好多事等着我去做……我还没有体会爱情的美妙,嫁人成亲、相夫教子……不能再一次错过……不能……”
秦芳听着她迷糊乱语,手上摸上她的额头,滚烧般的灼热,这是……伤寒!
“小姐不要睡,快醒醒……”但是如何都叫不醒人,苏沫感觉像睡在温水里,有他的体温包围,生了病的人,头脑昏昏的睡得更沉。
“对不起了小姐。”秦芳只想救她性命,这持续高烧不出汗如何能行!于是手上利落扯掉了她外面已湿透的衣衫,他自己也脱掉外衫,张开臂膀紧紧拥着只着垫衣的苏沫,秦芳嘴上像是念经一般不断的说,“对不起了小姐……对不起了小姐……”
第174章安全
芳沫房外围了许多人,来来去去的丫头很忙碌,屋里是三个大夫一同为她会诊,外间的小厅是赫连珏、刘子谨和秦芳,三人担忧的神色非常沉重。
找着苏沫时,她几乎晕死过去,过高的体温预示着这伤寒绝不轻松。赫连珏见秦芳运气完毕,怒火中烧的一拳头直接攻击上去。
“你在做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吗?”刘子谨出拳险险挡住他的攻势,赫连珏身形一闪,一个虎抓扣在秦芳的脖颈处,“他该死!”
刘子谨自然懂他深意,但是此时岂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便又出手加以阻止,“若不是他当时在场,你想我们找着人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什么情形…也不能是当时那种……”赫连珏怒容满面,异常恼火,手上扣力大增,秦芳窒息的几乎晕过去的当口,刘子谨冷笑道:“那你杀了他,是维护她的名声呢,还是解你一时之愤呢?待她醒过来寻救命恩人之时,你是否要告诉她,秦芳是被你掐死的呢!”
赫连珏听闻,凌眉死锁不放,凤眸里绽裂的冷狠,何止是想杀了秦芳,当时两人衣不蔽体相拥的情形,生吞活剥了秦芳也难消他心头之火。
“秦芳,你休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赫连珏猛得丢开人,深看了眼忙碌的房门,突然拔步离开。
刘子谨直接走到秦芳跟前,微眯着眼凝视着他,“我只想知道树上那些记号……”秦芳听闻,猛得直视他,刘子谨低沉的继续道:“你果真只是落魄的武状元吗?”
“在下确实是,不知刘公子问这话何意?”
刘子谨面上更沉了些,“此种作暗号的方法,我很有幸见识过,秦芳,我只希望那果真是一个巧合而已。”
秦芳直视刘子谨,面上沉静,但眸中却波涛汹涌。刘子谨也并未再细究下去,但心中早生疑。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三位大夫纷纷走了出来,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救治,服过药的苏沫终于清醒了。
“沫儿,怎么样,哪里疼了,快告诉大哥。”刘子谨吩咐下人送走了大夫,便接过丫头端来的米粥亲自照顾苏沫。
“大哥,果然是你,是你救了我?”刘子谨扶着她起来,听她声音都沙哑了,只说,“快喝点粥暖暖胃,你坐好,大哥来喂你。”
苏沫靠着上来接手的好妹,这会才觉全身都暖和了,冰冻的腿脚都麻痒的难受,刘子谨小心的喂一勺米粥,苏沫张口含住,大眼里虚弱的笑了笑,红红的眼眶,水汪汪的盯着他,“谢谢你,在危险的时候,我就想着也许你能来救我们,果不其然啊……沫儿真的能依靠你……大哥……谢谢你。”
“说什么谢字,沫儿难道到此时还当大哥是外人么,如此大哥可要伤心了……”说来,果真红了红眼,为她担心的心,揪揪的难受。他与她若真这么难……这么难在一起,他真想只是她的大哥多好。
苏沫笑了笑,手上抹掉了脸上的泪花,又伸手给刘子谨擦了眼角的湿润,好妹在一旁也抽了抽泣,“小姐,你终于安全了,终于安全了呜呜……”
“好了,哭什么哭,咱们都没有事,应该笑才对。”苏沫破啼为笑的说,劫后余生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温暖,这种感觉让她又红了眼。
“秦芳呢,他怎么样?”
刘子谨含笑的道:“别担心他,是有武功的男子,比你的身体强多了。”
“小姐,你可不知道。”好妹怪了眼就说,“秦护卫舍身救你,回来了就候在外面等着你醒,却不想被赫连姑爷一阵好打,你醒了这人才离开的。”
“赫连珏?”苏沫疑惑的看着刘子谨。
“是他与我一起寻的你,还是他先找着你的。”刘子谨淡淡笑道,手上喂着苏沫,又说道:“本来今天母亲要我请你过府玩,这到好却发生这种事,看你这伤寒如此严重,只望大年前能痊愈了才好。”
苏沫展了展眉头,到是把赫连珏这一茬给丢在了一旁,口中含着细软的米粥,勾着嘴儿说,“有大哥这么亲自服侍我,沫儿还愿意就作病人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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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与萧美芳亲自到苏沫院门口探消息,结果听到她苏醒了,非常失望的回了房。
萧氏道:“她怎么不死了干净,我咒她天天被人掳了去,哼!”
“娘你慌什么,忘了我的话了么,咱们要灭苏沫那是轻而易举,要等不过是个契机而已。”
萧氏立即就问,“他到底是谁的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要苏沫死的人多了去了,管他是谁出的主意,只要对我们有益的就成!”
萧氏立即狠道:“弄掉这苏沫,我第一个开刀的主就是那绿珠,可恶的蹄子,竟敢打我的主意,她嫌命长了不成。”
待苏沫吃完粥,浑身都暖了起来,这时间也就到三更了,刘子谨自然是留宿在了苏府,不过打理妥当的好妹进房,却小声的告诉她,“小姐,刘公子好怪,奴婢让他回房吧,他就换了身衣裳,后脚就又来了我们院子,这会儿我看他就守在你的窗口外呢。”
“晚上天寒地冻的,恐会冻伤人,这如何的好,好妹你快叫他歇着去。”
好妹听命去找刘子谨,但回来又说,“刘少爷在院里练拳,无论怎么说,他就是不走。”
大哥是担忧我的安危吧,这个大哥呀……苏沫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着,直到睖凌晨时刚迷了会儿,只觉屋中有人走动的声响,她才被人掳过,这惊吓岂能小了去,但突然又记起刘子谨守在房外,那这人……
赫连珏带着满身的雪花进了房,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这一夜也没歇着。他缓缓走近苏沫,冻得发红的鼻头,在看到床上安眠的人儿时,立即呼出大气,一矮身便坐在床了沿上,此时才算真正的放下心。
“沫儿……”他轻轻的唤着,刚伸出手,但觉手掌太过冰晾,便又缩了回来,只是一双热切的眼睛直直的焦在她的小脸上。
“沫儿……我的沫儿……”
第175章夜探
“沫儿……我的沫儿……”轻轻的呼唤,带着深深的动情,苏沫听在耳里,却难受在心里,一股揪心的感觉堵着喉头,僵硬……窒息……
自己抱着手捂得暖和了,赫边珏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拔开封口时溢出一股好闻的幽香,正在苏沫疑惑他要作何时,手就被他轻轻握住了,带着茧子的大拇指磨擦着她的手心,暖暖痒痒的有些舒服。
“第一次碰上你这种女人,呵……”自嘲苦笑起来,手上沾了瓶里的药汁轻柔的抹着,她红肿的手指冻伤得很厉害,他便加了力道按摩揉搓着。
“我的心里渐渐留住了你的影子,白天黑夜里,你就像个小偷一样,不知不觉的跑进我的脑海里,赶都赶不走呀……沫儿,你说我要怎么办,我……我们要怎么办?”
手上突然就不动了,含情的凤眸有些伤感的盯着苏沫,流光的眼波是最为动情的光泽,他慢慢欺近她,暖热的呼息都吐在她的脸上,苏沫只觉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而这时刘子谨还在门外……
她不想这样……他们也不能再随便的过于亲密……纷乱的心思,下意识的里,苏沫用翻身躲过了他的碰触,赫连珏扑了个空,眼里趣味的笑了笑,“睡着的人也这么不安生,怎么不叫人担心你了……”
边叹着气,边为她盖好了被子,顺手便握住了她的小脚,同样涂了药膏按摩起来,麻木的小脚指在他的手里是越来越庠得难受,又不能去抓抓,硬是憋得她一身热汗出来。
“怎么这么多汗?”赫连珏忆起母亲照顾生病的他时,若出了汗便会把他的衣衫换了,让他睡得更加舒服的同时,也不会再受晾,于是也不多想,找着苏沫腰上的衣襟带子便解了开。
此时苏沫何止是身上热汗淋漓,心里头都烧了一把火,怒火!
“咳咳……”正待她要警告赫连珏时,门外便传来刘子谨的咳嗽声,此时的苏沫简直死的心都有了。
“刘少爷……你怎么样,是病了么,小姐不是早叫你回房歇着的吗?”紧要关头,却是好妹的声音,才使得她一颗七上八上的心落了定。
房里的赫连珏听闻,手上便一滞,一番计较下,立即为苏沫盖上了被子,拔身便飞向不知道何处藏了起来。
外面两人说了什么,苏沫根本无暇去听,直到赫连珏离开了身边,她才虚弱的呼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破功,举时清醒过来……她是要如何面对屋里屋外这二人。
好妹进了房,手上拿着烛灯,此时天蒙蒙亮,她也是担忧苏沫会再发高烧,所以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瞧瞧她。
“这被子也捂得太严了,看这一身汗……”好妹放好了灯台,便找了干净的衫子过来,揭开被子唤了两声,却见她睡得沉,便就由着她睡去,而赫连珏解到一半的衣襟带子,便让好妹三下五除二的全解了开。
剥了苏沫的垫衣,又把肚兜解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