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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前一后站立的两个男人,真真的看着她被人拥走,二人脸上同时露出自责和悔恨之色,为什么他(他)对她的信任不够坚强,她是如此自尊自爱的女子,难道他(他)还不清楚吗?
“沫儿……”
……分割线……
皇宫里,燕皇议事的宏文殿上。
除了苏沫,所谓参于角斗场一案的有关人都在场,在燕皇跟前跪了一串人,个个沉着脸,神情沉重非常。
“太子、越王、吴王留下,其余人都出去!”半晌了,燕皇才沉重开口,她身边的安甄立即对燕皇撒娇道:“父皇,您为什么留着太子哥嘛,他还要陪孩儿玩球……”她不依的扭着燕皇的袖子。
“要朕叫御林军打出去吗,滚……”燕皇突然大发雷霆之火,手上随便抓上一本文书执向跪在地上的人,这举动立即把正说话的安甄吓得禁声,第一个退着躬身出去,太子见其离开,紧张又害怕的盯着安甄不放……赫连珏紧随其后,其外无关紧要的人一一退了出去。
宏文殿里一片沉静,几台上跳跃的灯烛,犹如几人上下起伏不定的心,焦燥难安。
“越王……”燕皇低沉的唤了一声,面色依旧严肃不改。
越王立即拜道:“父皇,儿臣在。”他跪在地上,双腿向前挪动一点,躬身含首,身形明显颤了两颤。而他身后的太子早就虚汗淋漓,他焦燥不停拭汗的动作,使得燕皇脸上越加严肃阴沉。
唯有吴王含首跪于当场,似乎一动未动过,没有一丝异样。
燕皇精锐阴沉的目光一一掠过三人,在吴王面上停顿片刻,转而看向明显心虚害怕的越王,“难道还要朕来问你吗,你做了什么好事,不会连你自己都休于起口吧!”
越王倏地匍匐在地,冷汗也哗啦一股流下来,“父皇,都是儿臣之过,儿臣该死,没有管束住手下,才让他们胆大妄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但儿臣一知道花九所犯之事,就亲自去监狱狠狠的处罚了他,但这终究不能赎他陷害苏小姐,毒害平安巷百姓之罪,儿臣有监察之失,求父皇一并处罚儿臣服!”
“哈,你到是个会说话的,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下头人,哼!连自己手下的人都管束不妥,你身为王爷之尊,确实该死得很,来人啊……”
“父皇啊……”越王吓死了,从未见过燕皇如此狠然之色,跪着就爬到燕皇脚边,燕皇怒不可遏的一脚踹开他,厉吼阵阵,“给朕拉下他,从即日起贬为郡王,他府中那些长吁短叹,所谓的人文墨客,立即遣散、逐出京城,没有朕的允许,再不许他们踏进皇城一步!”
禁军绝统领马祯立即令禁卫上前押人,手段利落干脆,根本是把越王当作以下犯上的罪人,越王哭喊求饶不成,立即聪明的压抑沉默下来,任其两个禁卫拖了下去!
太子眼看是这种情形,早吓得魂不附体,把安甄之前的忠告都忘得一干二净,此时他只能匍匐上前懦弱求饶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
比起越王的狡诈辩解,对起这个一国太子之尊的儿子,燕皇更加怒火中烧,“错,你错了吗,朕以为你自觉对得很呐,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发生,太子……你告诉朕,朕应该怎么看待你这个……”燕皇涨红着脸指着他,对这个没有能力,更没有德行的太子,已是失望透顶。
“父皇,儿臣会改,儿臣一定改正错误……”
“问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错在哪里啊,太子!”燕皇气声越冷,“国家要的是一个有能力的太子,而不是你这种任人摆布的太子啊……”太子早吓得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朕知道,角斗场失火一案,你受了委曲,但那都因你听信谗言、没有事非观念、轻信于人的懦弱性格所致,朕以为你会以此为戒改过自薪,却不想你竟再次重蹈覆辙,这次李达升所为,是朕最不耻的,他利用女人污陷一个柔弱女子,不顾一切至她人于死地的这种作风,朕会认定是你这个太子无能所为啊!”
“父皇……父皇……呜呜,儿臣知错了,知错了……但是他所做之事,儿臣真的不知晓呀,父皇……”
燕皇再次失望的颓败在心头,痛斥道:“太子,你连你身边的人都不能掌握,比起挑唆手下陷害于他人的越王,朕更加心痛难当、失望之极呀!”
“父皇……”
“马祯……”燕皇沉重的转过背,无奈淡漠的道:“把他带下去吧,没有朕的允诺,太子不许出东宫一步。”
太子哭喊叫起来,燕皇只厌恶的挥手,让禁卫军立即拖人出去。
宏文殿外早就跪满了以右相为首的朝廷官员,几十位朝廷重臣跪在当场,在看到越王与太子纷纷获罪被罚的情形,无不胆战心惊,再不敢说要求见燕皇。
宏文殿内立即安静下来,唯有背身而站的燕皇一阵嘘叹难受着,哪个父亲又愿意这般打压亲生的孩儿啊……
而吴王燕峥跪在当场,仍然毫无动作。
第212章大赢家
吴王一直跪于当场,他在庆幸与苏沫为友之时,却心下空虚不安起来……
由苏沫一案,他便已知晓陷害苏沫的这些黑手,是以代表太子为首的李达升,以及代表越王为首的花九,而事态会演变到苏沫被审的形势,一切源于他们最伟大的父皇。
而父皇要达到的目的是打压一切不安份的势力,使燕国达到某种和平共处的形势,集中所有的力量……军力、人力、物力、最重要的政权统一,这股强大的力量只有拧成一股绳,才有可能完全、彻底的消灭凶残胡骑。
燕皇缓缓转身,他何偿不知道这个儿子的聪明,当天苏沫的案子刚结束,燕峥就进宫见过他了。
“看来,几个兄弟之中,唯有峥儿是最聪明的一个呀,朕是不是应该为你而感到欣慰呢?”
一股危险的气息摄得燕峥心下一抖,他立即拜道:“父皇,儿臣并不聪明,只是先就与苏沫交好,故而才未与她为恶,不然以儿子的手段,岂能放过打压于她的机会。”
“呵呵,你到是个意外,竟敢明正言顺的承认下来,若你是一般之人,确实阴狠了一点,但作为我皇家之人,肩负国家命运和百姓生计,朕到是看好你狠辣的作风,不过……”
燕峥立即压了压身,他即使是再小心谨慎,在面临大战之际,父皇又岂能独独善待于他……他那个文武不修的太子大哥,这东宫之位……哼,看来还有些安稳的日子。
“不过,峥儿呀,你当日的计划中,当真没想过…若父皇死于野兽之口,那么你那个无能的太子皇兄,怕是再难继续做这个太子之位,燕国下一任皇旁之尊吧。”
“父皇,儿臣万万不会这么想,更不会这么做,父皇请您相信儿子对你一的一片忠诚之心呀!”此时,即使他早有心理准备,却不想会被燕皇如此而问,若因此而论起来,他这有谋害皇上之心,可比陷害他人的越王,和无所作为、被人利用的太子,更加罪无可赎呀!
“哈哈……父皇岂能不明的心意呢!”燕皇淡淡的道,语气却清冷异常,“你们几个在父皇心中,可是清楚明白的很,谁是谁非父皇自有定论。”
“是,父皇,但儿臣从未有不臣之心,请父皇明监!”
燕皇立起身来,一步步朝吴王走过来,他道:“燕峥,可知最像朕的就是你,朕也是从王子坐上当京之位,岂有不明白你心中所向,只是朕要警告于你,这已是第二次了,你那手下达鲁,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促使你一再为了他而涉除吗?”
吴王立即再俯低了身,谨慎静心听下去。
“还是说你与草原的人果真有渊源……知道吗,阿布诺族的高云公主看上你了,她有心与你结亲,朕也想过,待战事一平,就为你与她办理终身大事,你成年礼一过,便立即去封地北域庐洲地界,做一方逍遥王吧。”
燕峥怔然片刻,突然就抬眼与燕皇对视……燕皇面色平平,不气也不恼怒,此种平淡的神情却使燕峥骇然不已,原来他才是那个让父皇失望之及的人啊……
“是,父皇。”他只有如此回道,父皇对他已生警戒之心了,或许……高云那么说,难道是父皇利用她来试探自己而已?
历朝历代又有哪个皇帝会不忌惮窥视自己皇位之人呢?即使是他的亲自儿子!
燕皇见他领略到了,淡淡的叫吴王离开,但在吴王转身离去之际,燕皇又突然说,“峥儿,为父最欣赏你有识人之能,若日后你能继续与苏沫交好,为父会非常高兴的。”
才失落之极的燕峥立即回升了希望,转身过来要回是之际,又听燕皇道:“但你过于相信胡人属下,为父却不敢苟同,故而,吴王从今日起回府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能进宫一步。”
“是,父皇。”
此事只给吴王一个启示,作为一国之君,决不能任人窥视到皇帝的真正意图,而作为拥有一腔热血抱负的他,必需更加精明探究父皇的圣意……父皇要他去北域封地,言外之意就是掐断了他所有希望,但又让自己与苏沫交好,苏沫代表的是维护皇权的大将军府,又有百姓拥护的慈善会,这……
至于其他的人,燕皇只说没心力再过问,全部交由相关大臣处理此事,自然审案快捷有速,有公正严明之称的卓一然当人不让。
花九收监,估计把牢底坐穿也没有出头之日。而李达升由燕皇属意,亲手交于满面泪痕、自责不已的右相大人,让其在右相府中管束。皇上对太子都怒斥汹汹,对李达升却如此厚爱的原因,下面的人怕只能各自猜测,各自谨言慎行了。
此事完结,众人都见识到燕皇的雷霆手段,便也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唯有夹起尾巴做人,再不能闹出什么事来。
而苏沫似乎成为这起案件中唯一的胜利者,当然除了获益最大的燕皇陛下。聪明如苏沫,岂有看不出燕皇设计的这漂亮的一手戏码,其实在某种层度上,她也有些释然了,并非唯有她才是棋子不是。
自打案子了结后,苏沫的日子就忙碌起来,平安巷的百姓是非常热情的,都说这个大年让苏小姐过得委曲,家家户户都说家里虽贫,但却非要请苏沫来聚一聚,要她不要嫌弃什么的,作为一心要把慈善会办好的会长苏沫,自然是来者不拒,是挨家挨护的穿起了门子。
苏沫刚从寡妇大嫂家走出来,今天已走了几户人家,好妹与秦芳都跟苏沫身侧,两人手上拧了不少东西,虽然都是些平常之物,但百姓们爱戴苏沫这份心意,两个下人可都乐得开怀,就连少言少语的秦芳也总是抿着嘴微笑着。
“苏小姐……”
三人正打算要回苏府去,前头的小径上就跑来一个半大的孩子。
“阿青,是你呀,快过来呀……”见他迟疑不上前来,苏沫含笑的叫着他,阿青有些腼腆的慢慢走近他们,仔细的看了看苏沫,似乎呼了一口气,他才说话,“终于见到苏小姐了,看你果真没有事,那就好了,回去后弟弟妹妹们问我,我也有话说了,呵呵……”他抓了抓头,干干的笑起来。
苏沫自然明白他的心结在哪里,笑着道:“怎么跟我这么生疏,不愿意叫我姐姐了吗?”
“要要,当然要……”觉得回得急了,脸立即红了起来,“沫儿姐姐,对不起,原先是误会你了,你确实与一般的贵族中人不一样,你……你很亲切……很好……”
好妹立即就笑道:“哈哈,你这小子几天不见了,小嘴到甜了不少了哈,怎么?这般卖着乖不是因为对秦芳的功夫恋恋不舍吧,呵呵……”
“师……师傅,阿青也有些想你,还有……还有你的大弓……”
“呵呵,原来真被好妹说对了哦,你这小子可真没有良心,哼,姐姐生气了……”苏沫故意气着往平安巷大门走,阿青一急,立即就追着跑,“姐姐,我最想的是你哇,真的是你哇……”
“哈哈……”
“哈哈……”几个人就这么笑笑闹闹的回苏府去,而在苏府等候的两个可怜男人,却早就望穿了秋水。
第213章三人行
苏府门口上,赫连珏与刘子谨一直候着苏沫回来,两人几乎是同时来找苏沫。
三四天了,苏沫不是被平安巷的人请了去,就是商界中人送来邀请函,他们与她总是擦肩而过。而晚上来找她时,总是说累了,早就休息了。见她天天出门应酬,故而他们都不忍再打扰她,累了,就休息着吧。
“刘子谨,军营里就这么闲吗?”赫连珏冷声问道。
刘子谨淡笑不语,根本不理会他,眸子就望着街头,希望苏沫早点回来,军营里确实开始训练,但他有很重要的话跟她说,必需今天见到她。
赫连珏气恼起来,为刘子谨,也因自己,脸阴沉起来,走向刘子谨跟前,他道:“也许,我们应该来一场,不然难消我心头之火。”
一直温和的刘子谨,此次竟然没有退闪,他也盯着赫连珏,拳头啪啪作响,“我奉陪到底。”
两人架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