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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地缚灵的童养媳
作者:野猴儿
☆、荒山古宅有艳鬼
这是一个千年古镇,坐落于苍茫大山之中。
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就被九曲十八弯的山路颠簸得头晕,没一会儿就要下车休息一阵。这样沿着崎岖的山路断断续续地开了五个小时,小镇的门口的石碑才映入眼帘。
我是沈羲,电视台里一档科学节目的工作人员。此番前往这里,与我的工作无关。前不久,有一封信从这茫茫大山寄往家中。信中提及到了我的一位远房叔父,他有一处房产落在了这里。这位叔父从前就喜欢到我家来蹭饭,膝下无儿无女。因此在我的记忆中,这位叔父是极为亲近自己的,所以将这所房产的继承人写上我的名字,也能够让人觉得合理。
此时已经是日落西沉,在金色的太阳余辉下,我看着盘旋在山间的公路,恍惚间觉得这就是一条盘旋而上的长蛇,而这个镇子就是蛇头。山间险恶,车不好开,因此我向领导请了好几天的假,自然不急着回去。小镇山高路险,旅店只有一家,环境方面只能算得上干净,但好在便宜,也能让人忍受。
趁着落日的余光,我对照律师函中寄来的地图,边走边计算老宅的具体方位。小镇地处川黔交界,多是青苗族人聚居在这里,建筑也以苗家的风格居多。黑瓦木楼,两旁有些老妇身穿苗族衣饰。若是来旅游,这里倒是一个好地方。
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了律师寄来的照片中那座老屋的实体,典型的汉人宅邸。黑瓦石墙,门口三级石梯,旁边两只石兽,看不出是什么物种。门上挂了一把大锁,我摸出包里那把一同被寄来的钥匙。
这把钥匙怕是由黄铜制成的,拿在手中沉甸甸的,造型华美。上面布满青色的铜锈,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物品了。再看大锁,铜质,上面雕刻了祥云图案,甚至有龙隐身其间。小小的锁身竟然雕刻得如此精美,令我啧啧称奇,难免凑近了查看。
“别进去!”这个女声突兀地响起,吓得我差点把钥匙扔了出去。转身,一个面容有些浮肿的中年女人站在石梯下面,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中含着恐惧。
“别进去!”她又重复了一遍,还是那种眼神。我心中奇怪,就想开口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忽然,她的眼睛盯向了我的身后,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像是恐惧到了极点。我皱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向后看去,只见大门不知何时竟然打开了,一个穿着淡蓝长衫的人站在打开的门缝里。此时正是太阳沉入地平线,天光燃亮半边天的时候,这人藏在门的阴影里,偏偏有种山水墨画的意境。
我看着他,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唐突。我的工作是在电视台,美人自然见过了很多,但没有一个人能超过眼前的这个。他的穿着虽然是上个世纪的东西,可配着他的模样就是看起来颇为舒服。再加上这古色古香的大宅,真像是突然穿越到了民国。
只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叔父的家里?我正要开口询问,后面那个妇女就嚷道:“鬼啊!”
“鬼?”我回身看着那女人,见她忽然极为痛苦地拉扯着头发,在地上翻滚着,声音凄厉。奇怪的是这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被她的声音引来,我赶忙下去帮忙,手却被人抓住,回身,那个男子仍旧是一副眉目低垂的样子,抓着我的手那么轻轻地一扬,我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托着送进了屋。
那女子的叫声更加凄惨,我慌张抬头,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地定在地上。门口那扇古旧得掉漆的木门缓缓阖上,发出吱嘎声响。而那个男人站在……不,是飘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你……你别过来?!”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是一个矛盾者。在节目制作组中,我担任前期侦查人员,节目组接到的奇怪信息众多,由其他人第一次筛选之后,侦查员会进行第二次的勘察,鉴定这个信息是否有价值做一档节目。
我接触的信息就与恶鬼行凶之类的有关,虽然大部分的结果都是人在作祟,但也有不能解释的怪事。最可怕的是人,不是鬼,可鬼是否存在,还是不能被定论。因此此刻见到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青年男子,我首先想到的是他背后有没有钢丝。
他一点一点地向我飘了过来,越是靠近,我的心越觉得有些跳不动。没有钢丝,甚至连那个人的脚都带着点透明的感觉。我一直盯着他的脚,直到他飘到我的面前,却让我透过他的腿看到了青石地板。
对方身上的凉气不断侵袭过来,让我的骨头都快冻坏了。这种情况,已经超过了我所学的所有科学知识,也就是说这是一只“鬼”。他实实在在地站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叫出了我的名字:“沈羲?”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孔,透着种清冽的气质。
“……鬼啊!”我这声惨叫不知道有没有穿过这深宅大院的门,传给外面的人听见。现在想想,若我当时知道这个地方闹鬼,还会不会去,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个题材,我喜欢。所以,今后的发生的事情其实已经注定了,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或早或晚。
☆、月黑风高不出门
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那只鬼是这么说的,然后就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了一间卧房里。这是一间诡异的屋子,红烛红帐红被套,雕花木门上红色的双喜字贴在外面,在屋中投下了黑色的阴影。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间喜房。
关键是叔父七老八十了,没听说过有娶妻。而他也没有儿女,这间喜房在这么一座老人的宅子里,倍显突兀。
我哆嗦着腿,向那床走去,一屁股坐在上面。这只鬼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恐怖,或许是因为他的样子很美观的缘故。刚开始把我弄进宅子里时,也没有摔疼我。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大的活下去的希望。
然而,最亟待解决的不是如何生存,而是如何走出这个老宅。
这个老宅不大,但是院墙高筑,不太好翻。也不知道这周围有没有狗洞,或者后门。忽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那只鬼飘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东西,上面是冒着热气的饭菜。他躬身放在房中的小桌上,这才转头看我。说是看我,其实也不是。他眉眼低垂着,偶尔将视线投过来。不知怎么的,我竟然觉得这只鬼的脸红了。
“饿了吧,过来吃些。”
我可不敢!心里这么想,自然腿上就没动。多少志怪里演绎的都是那些魑魅魍魉把蜘蛛蟾蜍之类的东西变成可口的饭菜。这东西要吃下去,谁能保证我不会被毒死。
他见我不动,向这边移动了一些。“你不要害怕,我是绝不会加害于你的。”
“那你就让我出去吧!”我本来就是这么一说,谁知道这鬼究竟安得个什么心啊。哪知他竟然点点头,道:“肯定是要出去的,我又不会关着你。”
“真的?”我不敢确信地大声问道。
那鬼点点头,又向这边靠近了一点,头更是低垂,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你既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自然是不能关着你的。夫妻……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事,我还是懂的。”
夫妻?这只鬼刚刚说了夫妻这两个字?
“喂,兄弟,你说我和你是夫妻?”
那只鬼听到这句话,仿佛耳朵都红了。头微侧,睫毛颤动着,许久才小声地嗯了一声。眼神瞟了过来,见我在看他头埋得更低,那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我只想怒吼一句——娇羞你妹啊!且不说你是鬼我是人,就算性别也不可能成为夫妻吧?!
“我是男的!”双手抓紧床弦,我尽量平静地说道。却见他神色无异地说道:“我知道你是男的。”
“呵呵,”我有些不爽地笑了声,问他:“难道你不知道一男一女才能结为夫妻?”
他猛然抬头看着我,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被刺伤的情绪,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激动:“那若是我喜欢的是男人,便永远不能在一起了么?!世人皆说男女才能结为夫妻,说是阴阳天道,可万一真有男的喜欢上了同性便是有违天道么?”他问出的这个问题着实吓得我不轻,不是问题本身,而是他在说这个问题时的表情,双拳紧握,目龇欲裂,有一团黑气迅速地从他的胸口中升起,汇聚在眉心。
这不是摆明了我要是敢说错一句话,今儿就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么?
“兄弟,我不歧视同性恋的,真心的!”我一边保持自己与他的距离一边举起手对天发誓道:“若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同性恋?”他反复嚼着这仨字,低着头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反正再看我时表情好多了。可再没有前面的那种娇羞,取而代之地是一片冰冷,“你不愿意和我结为夫妻?”
废话!老子可不想做什么采阳补阴的东西。我笑着点头如捣蒜,软声劝导这只鬼,“我又不喜欢男人,当然不愿意和你结为夫妻。可是现在社会开放了,同性恋什么的也不介意了。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能遇上愿意与你结成夫妻的那个他。”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外面还没有全黑。透过房门我看见了天上挂着的一弯新月,被云雾缭绕着,鬼气森森。他向我飘了过来,吓得我快步靠着墙向门口移动。幸好他也不看我一眼,径自坐到床上,说:“你走吧。”
这下我要是不走,我就是脑袋被门挤了。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是颇为豪情地双手抱拳道:“多谢!”说完就脚底抹油,踏出了门。说来也奇怪,我不过是踏出了那间喜房的门,出来却看到了铺满青石板的老街,身后是那紧闭的老宅大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想却看到了躲在开着的门里的那只鬼。暮色沉沉,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心里有点发悚,莫不是这只鬼想反悔了?
“你若是能走就走吧,别去住店了,那些人见你进了这个宅子定不会收留你的。若是不能走,你便回来。”他一说完就“嗙”的一声把门阖上了。我心里不由得暗想这只鬼可以算得上是好鬼。
可就算他是好鬼,就算我一回旅店就发现了被扔出来的行礼,再或者车才开出镇碑就发现了前面的地段出现塌方,也阻止不了我不想再进这座宅子的决心。
靠在驾驶席上,我对着手中的手机发呆,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是寄给我这封信的那位律师的。曾经怕是诈骗集团,我还专门去百度了一下,发觉真有这个人,打手机也总是很快接通。可现在,机械的提示音告诉我这个号码不存在。
任谁都不能在这个时候淡定了。
莫非是那个鬼寄出的律师函?那么他又是为什么要寄给我?再者,他又是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
我是一个特别有求知欲的人,这也是我为什么会从事这项工作的原因,现在心里有了谜团就仿佛心脏里住了只猫,它用自己拿软软的尾巴在挠着我的心。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但那可是鬼,我根本就不了解的东西。
最后,我还是被自己的好奇心打败了,一是因为我实在是想知道,二就是那只鬼看起来不可怕。
借着心里的那股冲动,我一股气冲到了大宅的门口,这青石板路不好走,路上还摔了我几跟头。我等喘匀了气便踏上石阶,忽地,大门就打开了,在寂静的夜色里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吱嘎声,一个红色的灯笼被那只鬼提在手中,鬼站在门里。
“你来了。”那只鬼转身,微微侧头道:“跟我来吧。”
这情景虽不是什么阴森可怖之景,但还是吓得我有些腿软。在门外踯躅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踏进了门。大门在我身后快速的阖上,发出的声响就像是开关,一下子就让我心跳如擂鼓。前面一盏红光飘忽着,我动它便动,我停他便停。
不过片刻,又来到了那间喜房。那只鬼站在门边也不看我地道:“你进去休息吧,那塌方怕是明天就能好了,到时你便能下山了。”
“你知道前面的公路塌方了?”我惊奇不已,一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