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立刻就瞪圆了眼睛质问他:“谁红杏出墙了,我去!我去朋友家住几天就是出轨?”
那纸上不一会儿就回了我几个字,为什么要出去住?
“我不想见到你,就是这样!”我吼了一句,心里太堵了,索性一股脑地发泄了出去,“我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就知道骗我。从一开始就骗,到现在也这样。”我说着心里就想哭了,几乎含着眼泪地冲他说:“你别说你不知道这肚子里的东西对景弦有威胁?”
我一说完,后背就是一疼。我回身看着大明,以为他又被攻击了。谁想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吼道:“沈……沈曦,你居然有了!”我心中紧了一下,毕竟我是没准备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但大明知道这事儿我也不怕。只是现在心里呕着气了,回答得就特别不好,“我宁愿没有!”
我说的是气话,但那张纸就悠悠地落在了地上,飘飘荡荡的,看起来特别可怜。我说完了也觉得这话有些伤人,毕竟当初我也同意的。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就不可能的。我现在心情也乱,就懒得解释地上了车。大明一看我上了车,立刻也冲进了车里。小奥拓这时居然开出了F1的速度,飞一般地离开了这个鬼地方。我坐在副驾驶上,心里乱如麻。
我不知怎么的,眼睛里全是那张纸飘荡着落下的画面。睁眼闭眼全是。
大明住的地方没我这么偏僻,他是本地人,爹妈都出国了,但房子还留着。虽说也是个老房子,但也曾经是这座城市里的高档小区。三室一厅,100多平米的屋子,他一个人住。家具齐全,就是有点旧,但过日子来说完全够了。
我俩慢悠悠地上了楼,忽然大明发出了一句国骂。我偏头看他,他咬牙切齿地看向门那儿。我顺着他眼光看去,只见一个警察立在那儿。这警察长得唇红齿白的,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跟个痞子似的。此时他冲我笑了一下,声音悠悠地问大明:“你朋友?”
“关你屁事!”大明恼怒地答了一句,拽着我走到门那儿。门刚打开,那个警察就动了,飞速地把大明拽进去,压在了墙上强吻着。
我震惊地长大了嘴,这个事情太劲爆了,我居然看见我的好同事好朋友被一个警察强吻,这时我要不上去阻止就太不够意思了。
没想到我刚要伸手打断他们,那个警察就转头笑着看着我,他一手把大明的嘴捂住,一边解皮带:“不好意思啊,你请便,我这次出了差,小别胜新婚,你懂的。”
懂你妹啊!小别胜新婚才怪了啊,大明可是个直男!
我震惊了一下,再去阻止的时候,那个人就悠悠地转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里已经不见笑意了,眼神阴冷。这种眼神我只在一个人眼中看到过,那就是景弦。但景弦那是什么,老王八,这个可是个人啊!
这警察笑了一下,嘴又吻了上去。这次比刚才的要轻点,大明的脸一点点地在变红,瞟向我的眼神里满是不好意思还有求救。
“擦!”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要救人的,结果被这人一瞧就给忘了。但这次我的手只是伸了过去,一个手铐就搁在我手臂上了,另一只拷在了满口的暖气片上。我本来还想好好劝诫的,结果他这么一闹,我就不服气了,伸着腿要去踹他。
但那脚还没有伸多远,一团冰凉的东西就把我包裹住了,是魏庄。我心里恼怒,正要叫嚷,魏庄又把我的嘴给堵住了。
我现在就像个精神病人一样,全身被绑住,气得我只想大叫。
魏庄,你个祸害,你就不能不出来添乱?
☆、魂魄兮,何归去
大明见我突然像是发羊癫疯一样的动作,立刻就瞪大了眼看着我,顺带着挤了挤眉头。我也挤了挤眉头回应他,斜着眼不断瞟向身后。大明的脸唰地白了,连挣扎都停止了。那个警察转头看我正在乱扭,就笑了一下,嘴巴离开大明,问道:“你朋友有羊癫疯?”
“屁!”大明脸色青白地吼了一句。他一吼完,我就直翻白眼,这时应该是说有啊!这样子正好趁机救下我啊,大明这个笨蛋,他真想被人□啊?
大明这人也是根直肠子,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警察,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看得我都替他寒颤。那眼神根本就毫无威胁性,瞅着就像是嗔怪一样。那个警察咧着嘴笑了起来,跟小鸡啄米似地亲大明的嘴唇。
这副情景真是闪瞎了我的狗眼!偏偏身体被魏庄抱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警察把大明强硬地拖了进去,连门都不关。警察兄嗤啦一声把皮带解开,麻利地绑在大明手上,一看就不是第一回做这事儿了。他不一会儿就把大明的裤子扒了下来。大明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他伸脚踢了踢压他身上的警察,说道:“你倒是记得关门啊!”
“好叻,宝贝儿!”那个警察亲了一下大明,就欢脱地爬起身向这边走来。他也就是衣服微乱,盯着我的眼神含着鄙视。但我在外面已经石化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的朋友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门哐当一下关上了,我的眼神却依旧震惊地看向那儿。不一会儿,一阵细微的呻。吟就传到我耳朵里,我的脸止不住地抽筋。这声音是大明的吧?是吧!但为什么大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为什么大明的那位是个男人?
魏庄绑着我的手松开了,同时我手上的手铐也松了。手臂上的勒痕传来一阵阵冰凉,嘴唇上也是一阵冰凉。
一张纸慢悠悠地飘了起来,“老婆。”
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字,这还叫上瘾了?!
那张纸被压到墙上,一支笔慢悠悠地写着——他们是一对。
……不可能吧?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魏庄的话。
魏庄接着写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亲。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写下来的文字,怎么都觉得蛋疼。但是现在待在这里估计不可能了,那个声音听得我臊得不行。平时大明都是一副2B样,忽然间那么妩媚了,我感觉小鸡鸡都要掉了。
我捡起地上的包,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忽然想到楚御的悍马还在我家楼下摆着,刚才走得太急,心里太乱,竟然把它忘记了。我琢磨了一会儿,决定随便找一个旅馆休息得了,结果下了楼,我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在楼下摆着。旁边一溜儿的交警站着。
那不是楚御的车么?
我走过去,听到一交警问旁边的人,“你联系到车主了吗?”
“没有,提示不在服务区。”
这下绝对是楚御的车没跑了,那货去了昆仑山,现在要是有信号,就怪了。
但是这车怎么会在这里?我转头看向旁边的空气,一张小纸条飘了上来,上书——我开过来的。
这下我下巴掉地上了,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交警,魏庄坐驾驶席上谁能看见他,一票交警就看见一无人驾驶的车在马路上行驶,不追过来才怪了?!但是车不可能不要,我就走了过去,硬着头皮招呼道:“警察同志,你们围着我的车做什么?”
交警们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眼睛一个个瞪得跟鸡蛋似的。
“这是你车?”
“是。”我面不改色其实心里虚得腿软地说道:“这是我朋友的车,不过现在借我开。”
“你刚才在车上?”另一个交警大声问我,眼睛满是不信。但现在就算是别人都怀疑百分之九十九了,也要靠那百分之一来镇定。我就摇摇头,很装逼地说:“这车是最新的概念车,有一个特点就是自动行驶,出来接送主人回家。”
一众交警全都用看傻逼似的眼光看着我,我心里更虚了。但脚可以软,决心不能不硬。即便我是被压的那位,也要随时做好逆袭的准备。我在交警同志的注目中,坐上了副驾驶,头顶上冷汗津津,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命令道:“请启动。”
左手被凉飕飕的东西覆盖住,我知道魏庄在我旁边,不知道怎么的,就淡定了。悍马的车头灯开启,这车有个特点,就是近光灯跟远光灯似的,刺得所有交警全眯上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我。
“前进。”我说完这一句,这车就缓缓地行驶起来。交警同志这下是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赞叹。
“同志,等一下!”忽然,一声大吼传来。我吓得心跳都快了一倍,示意魏庄停车,转身去看那个离我越来越近的小交警向这边走来。“同志,你这车闯红灯了,要交罚款!”
他一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击。一个年级稍大的交警站他身后,怒瞪他一眼,看我的时候又充满了敬佩:“这位爷是国安局的吧。刚才是执行公务吧,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内部兄弟一定要团结,你说是吧?我看这付款就免了。”
那个小交警被他打得很委屈,嘟囔了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句话一完,那个老交警作势又要打。我在旁边听得脸色发红,我本来就是一冒牌货,怎么能不心虚。
看这小交警又要受罚,我赶忙把驾驶证交了出去,领了罚。旁边的老交警一脸愧疚地看着我,弄得我心中更虚了。赶忙指挥着魏庄离开。等走远了,我才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没松多久,又提了起来,主要是旁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是魏庄。
我现在一跟他相处就别扭,心里总想着自己被骗的事情。
沉默了没多久,我就开口问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这孩子会对景弦有威胁?”
魏庄开着车了,也找不到笔。我就看到一大堆树叶齐刷刷地往这车飘来,一会儿就摆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转眼向外面看去,对面开过来的车里坐的人都傻呆呆地看着这边。我这才察觉到这车是无人驾驶,车窗前面还贴着摆成字的树叶,任谁看了都傻眼。
我赶忙指挥着魏庄下车,自己坐上了驾驶席。魏庄得了闲,就开始骚扰我。
总有小白条飞过来,上面那两个字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忍无可忍了,果断停车,转身冲他吼道:“你被景弦给打傻了吧?这么肉麻兮兮的有病啊!”
没想到一张纸飘了过来,上面就两个字:“是的。”
我眼睛一瞪,就想踹他,但根本就踹不到。我索性也不跟他较劲了,跟傻逼战斗,就显示自己的智商仅好过傻逼。我继续开着车,去往如家。
一张小纸条飘过来,上面写道:“我缺魂了。”
我直接转头,不想理这个鸟人。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地扔纸条过来,挡住了我眼前的视线。我心想这货究竟是怎么的了,怎么今天这么闹腾。现在被他这么一弄,我也不能安安心心地开车,就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转头看着面前的空气。
一张慢悠悠地晃了上来,上面写着:“我的天魂被景弦给拘禁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我瞪着面前的字,一时间震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你骗我的吧?”
魏庄唰唰地在纸上挥毫,写下:“我除了在宅子里的时候,就没有骗过你了。”
他写完那一句之后,还在后面加了重重的四个字:“真的,老婆。”
我愣在原地,主要是这个信息太让人无语了。这魏庄现在真缺魂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一点点地靠近魏庄,我感受到了那种冰冷,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抓住,空留下满手冰凉。
“我擦!你怎么不早说!”我炸毛了,这小子弄出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现在才说。我心里慌乱,直担忧这小子缺魂了,他还能投胎吗?
我还能见到他吗?
我嘴唇上忽地感觉到冰凉凉的,一张纸条飘到了眼前。
“会好起来的,老婆。”
这句话像把锥子似地扎在了心上,我都说了我不是他老婆了,他还这样。而且这缺魂了怎么办啊?景弦那个哥斯拉怎么打倒啊!难道真的上报国安局,上报传说中的龙组?
我擦!这生活还能再不给力点吗?
“操!”我吼完这个字,就哭了,跟个SB似的,脸都皱成了菊花。魏庄的小纸条不断飘起,但眼睛迷迷糊糊地,根本就看不清他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