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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花蝶儿看着身边的南宫翼鹤,真的是拿他是毫无奈何了,自己睡得还是朦朦胧胧的时候,南宫翼鹤就来到了房间里,借着叫自己起床,硬是黏在自己的身边睡着了,反倒变成了自己叫他起床了。
“喔,看我干什么?”南宫翼鹤伸手打了一个呵欠,终于发现了花蝶儿审视的眼光,询问着花蝶儿。
“你这模样好像是一夜都没有睡似的?”花蝶儿不由自主的关心着明显睡眠不足的南宫翼鹤询问着。
听见花蝶儿的关心,南宫翼鹤马上就借题发挥了起来,他在花蝶儿的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蝶儿,你现在才发现啊,你的夫君我可是一夜都没有睡着,舞了一夜的剑,累死我了。”南宫翼鹤说完整个人都倚在了花蝶儿的身边,撒娇撒痴着。
“一夜没睡?你为什么一夜不睡啊,明知道今天要赶路,你还一夜没睡,真服了你了。”花蝶儿皱起了眉头看着依着自己微闭着双眼的南宫翼鹤责备着。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哪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竟然一夜都无法睡得着,蝶儿,我看这后面的九夜就不要罚了,好吗?我都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好么。”南宫翼鹤依闭着眼睛在花蝶儿耳边轻声的说着,竟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昨晚真的是太累了。
“你竟然?哈哈哈哈。”花蝶儿听了南宫翼鹤的话,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边睡意朦胧的南宫翼鹤,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花蝶儿的笑声终于把南宫翼鹤给惊醒了,南宫翼鹤睁大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笑成了一团的花蝶儿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花蝶儿边笑边搂着肚子说道:“没有想到这个惩罚这么有效,你以后在惹我,我就用这个惩罚你,呵呵。”
“不要啊。”还没清醒的南宫翼鹤听见花蝶儿还说以后,他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这十天都要了他的命了,还有以后啊,他不仅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再也不会让花蝶儿有以后了,大不了从今以后不惹他身边这个太座大人了。
马车里的哀嚎声音同样的传到了马车外面,凤君浩坐在马车夫的身边,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奇异,经过这几天与南宫翼鹤和花蝶儿的相处,他已经深深的明白了花蝶儿的心已经牢牢的系在了南宫翼鹤的身上,对自己只有表兄妹的感情。
他再喜欢花蝶儿,也得尊重花蝶儿的感情,他的心中依然有着不甘,只有找个时间与花蝶儿好好商谈一次,让自己的不甘得到了沉淀,也许那时就是自己真正放开的时候了。
马车停在一处风景优美,环山碧水的山谷中,花蝶儿在南宫翼鹤的扶持下走出了马车,看着面前熟悉的地方,她惊讶的说道:“这不是无忧谷吗?”
“没错,这就是无忧谷。”凤君浩在一边轻笑了起来,回答着她。
“父皇竟然是在无忧谷居住?外面不是流传父皇去大禹山行宫的吗?”花蝶儿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南宫翼鹤问道。
“去大禹山的那个只是父皇的替身,真正的父皇其实就躲在这青山碧水之中,与你的外公一起休闲避暑呢。”南宫翼鹤轻笑了一声,开心的回答着花蝶儿。
“什么?我外公也在?”花蝶儿惊讶的看着南宫翼鹤,当她看着南宫翼鹤点了点头,她提起了裙子,连忙顺着面前的阶梯往前面跑去。
看着花蝶儿提着裙子往前面跑去,凤君浩抬头看着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一眼,转身对南宫翼鹤抱拳行礼说道:“鹤,我先回去检查那些士兵,并在那边训练他们,有什么事情,你就通知我,我好进一步做好准备。”
“嗯,你去那边也好,就这样,你先过去先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南宫翼鹤点了点头回答着凤君浩。
“是,那我过去了。”凤君浩跃上了马车,随着马车走出了无忧谷。
南宫翼鹤看着马车消失的地方,微微的抿了一下嘴角,抬起了脚步跟着花蝶儿的消失的地方而去。
当花蝶儿跑到了外公居住的避绿居的门口,看见避绿居的大门正大大的打开着,而外公与南宫晟桓正坐在堂屋里,全神贯注的你来我往的下着面前的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花蝶儿的到来。
“外公,你也在这里啊。”花蝶儿站在门口惊讶的叫唤了起来。
南宫晟桓与月啸海听见花蝶儿的声音,齐齐的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花蝶儿,月啸海看见是自己最疼爱的外甥女蝶儿,他高兴的对着花蝶儿招手起来:“是蝶儿啊,快进来,外公可想你呢。”
毕竟皇上南宫晟桓也在,而且南宫晟桓上次给花蝶儿的印象是深刻的,花蝶儿哪敢在南宫晟桓的面前造次,她端庄的走了进来恭敬地对着南宫晟桓屈膝行礼着:“蝶儿见过皇上。”
“你看,就是你吓着我的外甥女了,让她看见你就不敢多说话了。”月啸海一拍南宫晟桓的肩膀,大声的责怪着南宫晟桓。
南宫晟桓并没有因为月啸海的大力拍打而气恼,而是不好意思的看着花蝶儿慈爱的说道:“蝶儿,快起来,委屈你了,都是父皇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花蝶儿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南宫晟桓,微微皱起来眉头来,今天的南宫晟桓的态度真的让她觉得受宠若惊,上次看见南宫晟桓看着她的眼神是嫌恶的,而今天看见父皇的眼神却是感觉到慈爱的。
花蝶儿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询问着南宫晟桓:“皇上,你不气恼我让你的几个皇儿相争了吗?”
“哦,呵呵,你说的是那些啊,朕自己的皇儿是什么样的个性朕怎么不知道啊,只是当时为了某些原因委屈了你,孩子,你可以不要责怪父皇啊。”南宫晟桓微微一顿,叹息了一声回答着花蝶儿。
正当花蝶儿对南宫晟桓将信将疑的时候,南宫翼鹤已经走进了屋子,只见他走到了花蝶儿的身边,搂住花蝶儿的肩膀,温柔的看着身边花蝶儿说道:“蝶儿,这是不能怪父皇,一切都是事出突然,那个时候只能选择委屈我们,所以,蝶儿你千万不要责怪父皇,父皇也是为了南汉的将来才会出此下策啊。”
“就是这样,那也不能牺牲我的名誉啊,现在谁不知道我花蝶儿引发了你们兄弟篱墙,谁不说我花蝶儿的红颜祸水啊,我以后还要做人不啊。”花蝶儿想到自己背负着的名声,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好受,她忍不住低声的嘀咕了起来。
“朕……”南宫晟桓听见了花蝶儿低声的嘀咕声,脸色微微的红了起来。
“蝶儿,你也不要责怪父皇了,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还责罚了夫君我么?”
南宫翼鹤搂着花蝶儿低沉的在花蝶儿的耳边,说着自己被花蝶儿惩罚的事情来。
谁知道南宫翼鹤那低得只有自己与花蝶儿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竟然被耳尖的月啸海听见了,月啸海爽朗的笑了起来,嘴里说道:“怎么?我的外甥女责罚你什么啊?”
看着南宫翼鹤徒的红着脸颊,月啸海轻笑了一下,作为过来人,他爽朗的接着说道:“不会是责罚不让你走进她的房间吧,哦,呵呵。”
“外公,你怎么这么说啊。”花蝶儿听着月啸海的调唆,脸上微微一红,娇嗔的看了月啸海一眼。
南宫翼鹤被月啸海说中了心事,讪笑了一声,挠挠头,无奈的看着月啸海,他不知道这月啸海怎么会那么清楚自己遇到的情况,只能尴尬的看着月啸海轻笑了起来。
看见花蝶儿与南宫翼鹤羞红着的脸颊,月啸海心知肚明的走到了南宫翼鹤的身边,一把攀住了南宫翼鹤的肩膀,走向自己的位置,嘴里轻笑的说道:“好了,这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想当年,我也遇见与你相似的情形,记得的当时你外婆也是这样的,害得我独守空房半过多月,以后我就长记性了,为了不让自己犯这种相似的错误,嘻嘻,你外公我可是掐着耳朵记得清清楚楚的,现在都不敢有半点忘记。”
也许与月啸海又相似的遭遇吧,南宫翼鹤与月啸海的拘泥竟然一下就消失殆尽了,他跟着月啸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讨教的询问着月啸海:“外公,那你是怎么化解的啊,说于鹤听听,让鹤也好好向蝶儿讨过人情才是,这独守空房的日子还真的不好受啊。”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南宫晟桓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独守空房是什么意思,他疑惑的看着与月啸海十分亲近的南宫翼鹤,询问着他们。
南宫翼鹤与月啸海的对话,让花蝶儿羞红了脸颊,她忍不住瞪了他们一眼,娇俏的跺了一下脚说道:“不与你们两说了,你们都知道欺负我。”说完,花蝶儿转身熟悉的跑出了屋子。
看着花蝶儿的羞涩的背影,南宫翼鹤可舍不得,他刚想站起了,去追逐花蝶儿的背影,却是被月啸海给拉住了,耳边听到月啸海说的话:“好了,我们先讨论一下下面我们该怎么做,蝶儿,你就放心吧,她会原谅你的。”
“嗯。”听到月啸海说的正事,南宫翼鹤停下了脚步,恭敬的看向南宫晟桓说道:“父皇,事情已经照我们想的方向走去,下面的你看怎么处理?”
南宫晟桓也严肃的看向面前的南宫翼鹤与月啸海,沉痛的说道:“事情已经按照我们安排的轨迹行走着,要是他们两兄弟能明白兄弟之情,相信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好的结果,逃过这一劫,要是他们不明白这些兄弟之情,那朕也只有硬着心肠了。”
“那就等着京城方面传来的消息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了吗?”南宫翼鹤询问着面前的南宫晟桓。
“你现在就是好好补偿花蝶儿,至于其他的父皇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那些右路大军真正的精英已经在暗中训练了,就等着那即将爆发的时刻了,希望我预料的全部都是错误的,否则,唉——。”南宫晟桓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为自己作为一个帝王而不能家庭温馨而悲叹。
无忧谷里是温情洋溢,快乐无限,没有忧愁的,而无忧谷外面的兄弟篱墙却是正斗得如火如荼,太子南宫翼御与二皇子南宫翼旻的争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了,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已经是两军对垒,一动即发了。
太子南宫翼御在南宫晟桓住进了大禹山以后,就封锁了去大禹山的一切消息,然后就在南汉京城大动干戈起来,他凭着自己手中的权利,换下了一系列的官员,用那欲加之词赶走了舍不得放下权势的花博涛,扶持最得自己意的王玉轩当上了南汉国的丞相。
南汉国丞相府邸里,一个太监正高声的朗读完太子爷写下的懿旨。
“花丞相,你还是马上搬离丞相府邸吧,等会王丞相就会搬进来了。”那个太监冷然的看了一眼花博涛,把手中的懿旨递给了花博涛,然后冷冷的说着。
“是。”跪在地上的花博涛恭敬的接过了手中的懿旨,心里真的懊悔了,早知道今天这种情况,他听了夫人的话就好了,如今弄得被赶离丞相府邸,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嗯,你好好准备吧,王丞相今天下午就来接收着丞相府邸,你快点准备一下,好搬离丞相府邸,对了,府邸里的一切都不能搬走,你们就拿好你们的行李出去,这丞相府邸里的一切就交予下一任丞相吧,好了,我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你好自为之吧。”那个太监交代完了以后,就带着身后的一队侍卫走出了丞相府邸,扬长而去。
花博涛搀扶着身边的月吟华站了起来,关心的询问着她:“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这急急忙忙的我们是要搬去什么地方啊,什么都没有准备。”月吟华抬头看着身边的花博涛询问着。
“唉,我要是早听你们的就好了,现在落得连一个府邸都没有,我们只能先出去,走一步算一步了。”花博涛轻声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说道。
“嗯,紫翠,去收拾行礼吧。”月吟华连忙回头交代着身边搀扶着她的紫翠。
“是。”紫翠回答着月吟华,连忙往青竹院里收拾夫人的行礼去了。
“唉,清儿,你去把我的衣物收拾好,我们搬离丞相府邸吧。”花博涛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面前偌大的丞相府邸,微微的叹息一声,自己一直都想苦苦守候着这府邸,希望能留住这荣华富贵,谁知道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
“老爷,王丞相前来接受丞相府邸了。”胡管家急匆匆的走到了花博涛的身边对花博涛说道。
“什么?他们怎么就来了,不是说今天下午他们才来的吗?”花博涛皱起了眉头来。
“怎么嫌我们来早了吗?这丞相府现在是我的了,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们还是收拾好东西滚吧,养大我的父亲。”花博涛背后响起了王玉轩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来。
花博涛急速的转身,看着身后的王玉轩及其他身边的几个自己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人,眼眸中隐含着愤怒的火花来:“原来王丞相就是你?”
“是啊,我曾经的父亲,你不是赶我出去了吗?现在我有回来了,但是这里已经不属于你了,它是我的了,以后这里姓王,再也不会姓花了。”王玉轩看着花博涛眼里露出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