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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绝当然知道必须要去找人帮忙,她看着花蝶儿与菲儿点了点头,并向菲儿交代道:“菲儿,你一点要保护好蝶侧妃。”说完凤绝转身飞快的离去了,她知道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花蝶儿看着凤绝离去的背影,她才放下了车帘对外面的车夫说道:“快走吧。”
“好咧,客人坐好了啊。”前面的马车夫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驾着面前的马匹飞快的往梨山的方向而去。
让花蝶儿没有想到的是她们的行踪被街边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看见了,只见那个男人顺手牵过了身边的马匹,跃了上去,跟着前面的马车一路急追了过去。
再说那天凤君浩气怒的离开了花蝶儿以后,再也没有回皇子府,而是一路狂奔,在迷茫中找到了月君然,拉着月君然去喝酒出气去了。
“我那么的爱她,可她竟然说不爱我,你说这让我情何以堪啊。”凤君浩捧着酒坛边喝边说着。
月君然默默的听着他说话,怜惜的眼神看着那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堂兄,轻轻的叹息着,同时也为自己及时退出了这感情的漩涡而庆幸,说真的,他曾经也偷偷的喜欢过花蝶儿,由于及时听见堂兄说爱上了蝶儿,他为了兄弟情分,悻悻然的退出了与堂兄的角逐。
本以为堂兄最后一定会与蝶儿成为夫妻的,谁知道皇上竟然横插一脚,给三皇子指婚,硬是把蝶儿许配给了三皇子。
“好了,浩,事情早已经成了定局,为什么你还放不开啊。”月君然劝慰着凤君浩。
“我怎么放得开啊,你知道吗?蝶儿说她不爱我,说她爱的是鹤,这点我可以接受,毕竟鹤的身世显赫,人长得俊美绝世,虽然我不甘但是还能勉强接受,可是你知道吗?蝶儿说她不能爱我是因为我们是表兄妹,哈哈,表兄妹你知道吗?”凤君浩大口大口的喝着怀里的那坛酒,无法接受花蝶儿的说法。
“奇怪了,表兄妹成亲可是亲上加亲啊。”月君然听了凤君浩的话挠了挠头说道。
“是啊,可蝶儿说,表兄妹成亲,他们的孩子就会是畸形,你知道什么是畸形吗?啊?”凤君浩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月君然询问着他。
“畸形?什么是畸形啊?”月君然更加的摸头不知脑了,他奇怪的反问着凤君浩。
“她说畸形的孩子有很多种,有的是哑巴,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更加的怪异,那种怪异会让我无法接受的,所以她说,为了拥有正常的后代,是永远都不会爱我的,哈哈,这是什么逻辑,不爱我可以直接说,为什么要找出那么多的理由,什么哑巴,什么缺胳膊少腿,什么怪异,都滚一边去吧,那些只是她拒绝我的理由而已,她不喜欢我,她不爱我,君然,她不喜欢我。”
凤君浩看着面前月君然疯狂的大声叫喊着,他对花蝶儿投注了那么多的感情,希望花蝶儿能感动,能与他一起,可是到头来,竟然还会是一场空。
月君然看着为情疯狂的凤君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凤君浩的肩膀说道:“浩,放开吧,蝶儿不喜欢你,不要紧,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女孩,她们都喜欢您,都爱慕你啊,何必为了蝶儿闹成了这样呢。”
“放开?我放不开她啊,我闭上眼睛就看见她的身影,睁开眼睛看见的依然还是她,你让我怎么忘记她啊,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喜欢我啊,我是那么的爱她,为了她死我都愿意,就想得到她那么一点小小的回应,可是,都没有。”凤君浩疯狂的喊叫着,身躯却是软软的缩在了地上,他真的舍不得离开花蝶儿,他感觉离开了花蝶儿,他的生命就没有意义了。
“浩,不是我说你,爱一个人不是需要她的回应的,只要看见她幸福,看见她那那朝阳般的笑容,就应该心满意足了。”月君然耐心的劝慰着凤君浩。
“说得好听,做起来就很难很难啊,什么爱一个人不需要回应,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想看见她幸福,是行看见她如朝阳般的笑容,可是她的幸福里没有我,她的笑容里没有我,我这疼啊,呵呵,我到忘记了,你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会疼啊。”凤君浩指着自己的胸膛,看着月君然愤愤然的说道。
凤君浩的话激起了月君然的那沉淀的心,他一把夺过凤君浩手中的那坛酒,大口的喝了一口说道:“我没有爱过一个人,我不知道这里会疼?”月君然指着自己的胸膛看着凤君浩说道:“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更加珍惜的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月君然的话让凤君浩呆住了,他愣愣的看着月君然犹豫的说道:“你——不会也是喜欢蝶儿吧。”
“是,我是喜欢过蝶儿,可是因为你说你喜欢蝶儿,你爱蝶儿,为了我们的兄弟情分,所以我就退让了,看见你提起蝶儿那梦幻般的眼神,我嫉妒,可是我拼命的告诫我自己,兄弟的情分更加的重要,女人我可以再找,兄弟我却是没有办法再找,只要看见你们幸福,那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呢,你却是怎么对兄弟?你为了女人,竟然连兄弟的情分不顾,竟然背着兄弟去抢他的妻子,难道这就是你的兄弟之情吗?”月君然把手中的酒坛狠狠的摔在地上,指着凤君浩的鼻子大声的怒责着。
“我……”凤君浩看着面前指着自己的月君然,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是对不起兄弟,他是背着鹤说要带着花蝶儿私奔,还故意让鹤听见,可是他是真的爱蝶儿啊,想起了自己对蝶儿的爱,凤君浩拍开了月君然的手,大声的看着他说道:“是我先认识蝶儿先,而他只是横刀夺爱。”
“他横刀夺爱?你没有想想他与蝶儿自小都是定了亲的,到底是谁先认识蝶儿先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醒醒吧,你真的是爱蝶儿吗?你的爱难道就是伤害吗?”月君然冷然的看着凤君浩,悻悻然的走出了房间,他知道凤君浩需要时间来想清楚,他知道凤君浩不是那种不要兄弟的人,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才明白的,别人帮不了,想起自己退让的时候,曾经也是捧着酒坛子醉了几次,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凤君浩痴痴的看着月君然出去的门口,脑海里回想着月君然的话,瘫软在地上,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真的做错了吗?
凤君浩从地上爬了起来,晃悠悠的走出了酒楼,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也不知道自己往什么地方走,往什么地方去,反正几天几夜都在行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往哪去,反正是饿了喝,困了睡。
当凤君浩再次从酒醉中苏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放大数倍的一个可爱的脸庞,他淡然的笑了一下,嘴里喃喃的说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咕咕咋咋。”面前的小孩嬉笑的在凤君浩的面前说着不清楚的话。
凤君浩看着面前可爱的小孩,爬了起来,当他看清楚面前的小孩的时候,他吓的连连后退,惊怕的看着面前的小孩,说不出话来,他看见的是什么啊,他竟然看见是一对连在一起的孩子,这两个孩子竟然是背对背连在一起的,还各自玩着自己的手脚。
凤君浩转头看见另外一对更小的孩子的时候,更加的说不出话来,连惊吓的神情都没有了,那是一对屁股连在一起的小孩,比面前的这对小孩要小一些,看着这些小孩,凤君浩忍不住呕吐了起来,他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怪异的孩子,这让他怎么忍受得了啊。
“你醒了啊,来先喝一口水先,小志走开去,不要吓着客人。”这时从跟外面走进来一个美貌的妇人,只见她身着粗布衣裙,随手斜插着一个木钗,手中捧着一碗水,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你是?”凤君浩终于看见了一个正常的人,他疑惑的询问着面前的这个美貌的妇人。
“我只是一个农妇,姓潘,你叫我潘嫂就行了,昨儿我的夫君在那边的山脚下发现了醉醺醺的你,怕晚上那些野猪什么的会伤害到你,所以把你背了回来。”潘嫂笑看着凤君浩说道。
“他们是……”凤君浩看着还在床上爬着的几个孩子疑惑的询问着面前的潘嫂。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也不知道我与夫君造的什么孽,竟然生下这么些东西,就是因为他们我们一家才搬进了山里,与外界隔离了,外面的人都说他们是妖怪,怪物,唉。”潘嫂是一个开朗健谈的女子,她皱起眉头看了看床上的两对孩子,叹息了一声,与凤君浩交谈着。
“你们生的孩子?他们怎么会这样?”凤君浩接过了潘嫂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几个孩子,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孩子。
“唉,我们也不知道,客人,请跟我来客厅吧,潘郎等会就回来了。”潘嫂引领着凤君浩往房间的门口走去。
凤君浩在踏出房间门的时候再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奇特的小孩,连忙走出了房间,走到了客厅上面坐了下来,心里那可是感叹啊。
“呀,潘郎回来了啊。”潘嫂才踏出房间,就看见走进客厅里的夫君,连忙迎了过去。
“客人醒了啊。”潘郎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凤君浩热情的招呼着。
“你好,谢谢你救了我回来。”凤君浩站了起来,谢着把自己背回来的潘郎。
“客气什么啊,我只是看见你躺在那地上,怕你晚上被那些野猪老虎吃掉,才背你回来的,我又没有做什么,坐下,坐下。”潘郎走到了桌子边拿起了茶壶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杯水,对凤君浩说道。
“这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收留,只怕我晚上被那些野猪老虎吃掉了也说不定啊。”凤君浩压抑了几天的情感,在今天终于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对了,玉儿,我们今天吃什么?”潘郎拉长声音询问着已经走进厨房里的潘嫂。
潘嫂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潘郎,我们马上就吃饭了,你摆好桌子。”话音刚落,潘嫂从厨房里端出了饭菜,她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内疚的看着凤君浩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只有这窝窝头,还有一些腌制的咸肉,让你见笑了。”
凤君浩看着面前的窝窝头与咸肉,轻笑了一声,拿起了窝窝头放进了嘴里说道:“都一样的,能有吃的就不错了。”
“是啊,还是这位兄弟说得好,有吃的就不错了。”潘郎也拿起了窝窝头,一口咬了大半。
才咬了一口窝窝头的潘郎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望着坐在桌子旁边细嚼慢咽的潘嫂问道:“小志他们吃了没有?”
正在咀嚼着窝窝头的潘嫂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回答着:“已经给他们吃了。”
“唉,他们吃了就好,来,客人我们吃吧。”潘郎听见里面的孩子们都吃了,他又舒展了眉头招呼着凤君浩。
凤君浩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着潘郎:“潘大哥,你的孩子怎么都是这样?”
“唉,不要提了,也不知道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竟然生出了两对这样的孩子,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人家,从来都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这么的责罚我们,大概是我们前世做的坏事太多了吧,所以老天才这样责罚我们。”潘郎无奈的回答着凤君浩,提到了他的孩子,他就满腹的无奈哀愁。
屋子里一片沉寂,大家在也不说什么,低头只是吃着自己碗里的窝窝头。
凤君浩听了潘郎的话,心里真为他们难过,这么好的一对夫妇,怎么会遭天谴啊,凤君浩也不在多说什么,他大口的吃着手中的窝窝头。
一个念头传入到了凤君浩的脑海里,他逐渐的睁大了眼睛,不知觉的看了看房间的门口,然后又看了看面前的潘郎夫妇,忽然问道:“你们夫妇是不是表兄妹?”
“你怎么知道啊?我们确实是表兄妹,还是青梅竹马的那种。”潘郎听见凤君浩提起的话题,又来了兴趣,他的话匣子又打开了,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与自己的妻子的童年趣事。
凤君浩听了潘郎的话,脸上逐渐的苍白了起来,脑海了回荡着花蝶儿说的话:假如我们真的成亲了,我们的后代就会有哑巴、有缺腿少手的、有各种各样可怕让我们不能接受的孩子,到那时,你就会看着他们后悔终生的。
凤君浩拿着窝窝头的手颤抖了起来,原来蝶儿的话是真的,蝶儿没有欺骗他,要是他与蝶儿真的生了两对这样的孩子,他会崩溃的,会受不了的,他忍不住重复着花蝶儿的话给潘郎夫妇听:“表兄妹不能成亲,真要成亲的话,生的孩子就会让我们接受不了。”
“这位客人,你在说什么啊?”潘郎停下了口中的话语,盯着凤君浩看着,他无法理凤君浩的话意。
“哦,我没有说什么?我们吃吧。”凤君浩连忙低下了头,慌乱的吃着碗里的窝窝头。
晚上,凤君浩依然是与那些孩子睡在一起,他不敢呆在床上,只是坐在离那些孩子远远的地方,看着那些既可怕又可怜的孩子们,回想着花蝶儿说过的每一句话,试想着假如这些孩子是自己的孩子,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接受,终于他理解了花蝶儿的想法,明白了花蝶儿的理性,也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