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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冰兰看见一贯泼辣的母亲大人,竟然被花蝶儿的话语给震住了,她连忙对淑王妃说道:“母亲,女儿真的没有下毒谋害华姐姐啊,您要给女儿做主啊。”
“听见没有,我女儿说她没有下毒。”淑王妃抬头看着花博涛,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博涛听见了。”花博涛连忙拱手对淑王妃回答着。
从花蝶儿的记忆深处得知,这个满脸横肉、泼辣嚣张的女人是叶冰兰的母亲,也是淑王府的王妃,更加是皇宫里贵妃娘娘的姨母,花蝶儿虽然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依然还是说道:“淑王妃这话差亦,哪个杀人犯杀了人说人是自己杀的啊,我也不是说叶姨娘下毒毒害我母亲,只是凡事讲证据,要是叶姨娘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我们也不会硬说叶姨娘毒害我的母亲。”
“外婆,你何不看看蝶儿妹妹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要是她真的是冤枉叶姨娘,您再拉她去皇上面前说个明白,不是吗?”花晓霜走到了淑王妃的身边,轻轻帮她顺着气,轻声的安慰着她。
“好好,我就看看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淑王妃看着理直气壮的花蝶儿,也收敛了自己的霸气,跟花蝶儿的交手中,她也察觉了花蝶儿的凌厉。
花蝶儿冷然的看了看收敛霸气的淑王妃,转头继续看叶冰兰说道:“叶姨娘,你能拿得出不是你下毒毒害母亲的证据吗?要知道茶花是你让丫环们给端到母亲的房间里的,而茶花只能是你与盼儿能碰触,最大的嫌疑就是你与盼儿,你要是说自己是无辜的,你也必须要拿出你无辜的证据来才是啊。”
叶冰兰低下了头,这才想起她不知道花蝶儿说的证据是什么东西,抬头问着花蝶儿:“什么是证据啊?”
花蝶儿楞了一下,忽然想去证据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办案还没有用过,她很快就从呆愣中反应过来:“证据就是,你昨天在院子里有谁证明一直跟着你在一起,证明你一直都没有碰触过那株茶花。”
叶冰兰听了花蝶儿的话,楞了一下,她必须要找人出来证明她昨天一天身边都跟着人才是,可是这个时候,她去找谁啊,但是她必须要找一个人来证明自己身边一直都跟着一个人才是,想到这里,她抬起眼睛看了看王奶娘一眼,王奶娘心领神会的悄悄走了出去。
跪在下面的盼儿忽然想起昨天,叶冰兰确实是有一个人呆着屋子里的时间,而且就是那段时间过后,夫人叫自己与其他丫鬟们抬起那盆茶花去大夫人的院子,想到这里盼儿脸色铁青起来。
“难道叶姨娘想不起昨天有谁陪着你一天吗?”花蝶儿看着神色不定的叶冰兰,心里早就明白母亲中毒绝对与她有莫大的关系,只是想到那个嚣张的淑王妃,她心里堵得慌。
“昨天叶姨娘与奴婢们一直在一起。”两个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们低着头对花蝶儿说道。
“你们?”花蝶儿疑惑的看着两个从外面走进来的丫鬟,心里有些明白了。
“是的,奴婢昨天一天都服侍着兰姨娘,兰姨娘没有单独一个人呆过。”
两个丫鬟齐声的回答着花蝶儿的疑问。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我看见盼儿姐姐鬼鬼祟祟的从夫人的屋子里走出来。”宝琴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盼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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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不甘心的认罪
“你胡说,昨天我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进过兰姨娘的屋子里,你们是胡说的。”盼儿慌乱了,她知道宝琴与宝露是在胡说,可是除了自己知道他们是胡说的,其他的人是不知道的啊,而且,她也不敢指证叶姨娘一个人在屋子里呆过。
“我们没有胡说,我也看见盼儿姐姐一个人从夫人的屋子里走出来。”宝露跟着也指证着盼儿。
“你们都是胡说的,明明我一直都跟你们在一起,夫人一个人……”盼儿话还没说完,就被淑王妃打断了。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下毒毒害大夫人,嫁祸给我的女儿,我打死你,来人,把她拖下去给我打,打到她认罪为止。”淑王妃叫唤着花家的奴仆,就好像这是在她的淑王府一样。
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孔武有力的男子,他们看了一眼花博涛,得到花博涛的认可,把呼叫着冤枉的盼儿给强硬的拖了下去,跟着院子里传来“噼噼啪啪”拍打声音与盼儿呼叫冤枉的声音。
随着呼叫的声音越来越小,没过多久,那两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拖着浑身血迹的盼儿走了进来,把盼儿丢在地上,他们对着花博涛说道:“她愿意说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盼儿,花博涛低头看着浑身鲜血的盼儿:“说,是不是你谋害大夫人。”
已经奄奄一息的盼儿艰难的从地上抬起了头,她愤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叶冰兰看了一会,这才对华博涛一字一句的说道:“盼儿,认——罪,是盼儿想杀大夫人,老爷杀了盼儿吧,盼儿愿意一死。”
“说,你为什么要下毒毒害夫人?”花博涛看着奄奄一息的盼儿,没有一丝同情心的继续问道。
“因为大夫人有一次责骂盼儿,盼儿就记恨在心。”盼儿浑身伤痕累累,她现在真想直接死掉算了。
“那你的毒药是从哪里得的?”花蝶儿则在一边追问着。
“那时奴婢在外面买的。”盼儿疼得低下了头,无力再坚持下去了。
“那可是江湖人人惧怕的醉生梦死,你能在外面买得到吗?”月啸海嗤笑了起来,盼儿说的话明显是牛头不对马嘴嘛。
“我……”话还没说完的盼儿终于晕了过去,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把话说下去了。
“她都说是她了,你们还问什么,难道要她说不是她杀了你的大老婆不成,好了,既然她说是她下毒杀你的大夫人,拖她下去,把她交给官府去。”淑王妃听了花蝶儿与月啸海的话,心里一凛,连忙先声夺人的气势汹汹责骂着花博涛。
“是,小婿马上就去办,既然盼儿都承认了,来人把盼儿拖下去,送去官府去。”花博涛连忙叫唤着下面的奴仆把盼儿拖了下去。
昏迷的盼儿被拖着她的奴仆惊醒了过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月啸海身边的花蝶儿,嘴里喃喃的吐出了一句话来:“对不起。”
也许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这句话,但是花蝶儿却是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知道凑到月啸海耳边轻轻说着什么,月啸海惊讶的回头看着花蝶儿:“你确定要这么做,万一她真的是凶手呢?”
“我相信我的眼睛,外公,你做吧,以后我在告诉你我要这么做的用处。”花蝶儿轻轻的劝说着月啸海。
“嗯,好吧。”月啸海从衣袖里飞出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快得让人跟本就无法看见。
正拉着盼儿的奴仆忽然感觉到盼儿的头一歪,他们连忙检查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老爷,她死了。”
“死了?死了就算了,把她拉出去,丢去乱葬岗,谋害自己主子的人不值得好好埋葬。”花博涛狠狠的吩咐着。
花博涛说完恭敬的对着月啸海说道:“岳父大人,如今毒害吟华的凶手已经死了,您的意思是……”
“竟然毒害华儿的凶手已经死了,那就这样吧,不过以后你要好好待华儿才是,要是让我知道你虐待了她,我不会放过你的。”月啸海顺着蝶儿的意思,回答着花博涛。
“是,小婿以后一定注意的,不会让吟华再受到伤害了。”花博涛都陪了一个早上的小心,现在心里总算是放了下来。
叶冰兰听着奴仆说盼儿死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本来她还考虑让王奶娘想办法去灭口,没有想到,竟然盼儿竟然在这里就死了,老天帮她啊。
“兰儿,过来。”淑王妃招手示意叶冰兰过去她那里。
叶冰兰转头笑着走了过去,站在淑王妃的面前撒娇着:“母亲。”
“看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真拿你没办法,来这个是贵妃娘娘,你的表姐赏赐给你的,你带上,以后有谁欺负你,就是欺负贵妃娘娘,我看谁有那个胆子欺负贵妃娘娘。”淑王妃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串颗颗都一样大的珍珠项链,戴在叶冰兰的颈项上,若有所指的说着。
“哇,这些珍珠好漂亮啊,颗颗都一样大,皇宫里的东西真的好贵重啊。”叶冰兰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颈项上面的珍珠,骄傲的说着。
“那当然啊,要知道你嫁过来时候的陪嫁,那可是街头排到巷尾啊,不像某些人那是一文都没有,还占着个位置,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啊。”淑王妃边帮叶冰兰整理着衣衫,边说着讽刺的话语。
淑王妃的话确实是刺激了月啸海,月啸海从怀里掏出了妻子留给女儿的红玉牌,走到了月吟华的面前,把手中的红玉牌交给了月吟华:“孩子,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还是交给你保管吧。”
“红玉牌?”淑王妃侧眼看见了月啸海递到月吟华手中的红玉牌,她惊讶的站了起来,微红着脸颊大声的叫了出来,这块红玉牌的盛名,她可是清清楚楚啊,想当年她们年轻的时候,谁不盼望得到这块红玉牌啊,红玉牌则是当时南汉的风云人物紫月公子的信物,也是富甲天下的月家信物。
叶冰兰看着母亲那微红的脸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还不知母亲也有如此失礼的时候,叶冰兰疑惑的叫唤着痴痴看着那块红玉牌的母亲:“母亲,母亲?那红玉牌有什么名头吗?”
060 紫月公子
“你不知道啊,那红玉牌乃是当年南汉的风云人物紫月公子的信物,也是富甲天下的月家信物。”淑王妃晕红着脸颊对叶冰兰说着少女时候的暗恋对象,她才与叶冰兰说完,抬头才发现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她的脸色更加的红了起来。
淑王妃整了正衣衫,连忙端庄的坐好来,看了看那红玉牌,接着抬头望着月啸海疑惑的问道:“红玉牌是当年紫月公子的信物,你怎么会有他的信物啊。”
“你见过这红玉牌?”月啸海疑惑他的红玉牌淑王妃怎么会认得,虽然当年很多人知道月家的这个红玉牌,但是看过的人还是少之又少的。
“我当然见过这红玉牌啊,说,你是从哪里偷来的红玉牌,你把紫月公子怎么呢?”淑王妃威严中带着一种狂热,她看着月啸海问道。
“你既然知道这红玉牌,大概也认识字紫月公子吧。”月啸海听了淑王妃的问话,忽然轻笑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有趣的看着淑王妃。
“我——,我当然认识紫月公子啊,我与他是——是老朋友了。”淑王妃微红着脸颊说着自己与紫月公子的关系,虽然她也是偶然的一次见过红玉牌,但是那红玉牌可是深深刻画到她的心里了。
“哦?别说紫月公子喜欢你,我月啸海可是见都没有见过你。”月啸海脸上露出讽刺的神情。
“啊,月啸海?你是紫月公子?真的是啊。”淑王妃听了月啸海说的话,低声惊呼起来,不知觉的站了起来,眼睛狂热的盯着月啸海,虽然月啸海老了,也留了胡须,可是他年轻时俊美绝世的轮廓,还是存在的,果然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母亲,您坐下先吧,您这样让人家怎么想啊。”叶冰兰难为情的扶着已经略微失去常理的母亲坐了下来。
“啊,哦。”淑王妃也觉察到了自己表露出来的过分激动,她连忙端庄的坐正了,收敛起了自己的狂热眼神,可是她依然还是偷偷的去看自己少女时代狂热暗恋过的男人,甚至直到现在还没有忘记的男人。
月啸海从年轻的时候就看惯了女子对他狂热的眼神,所以也就跟本不在意,他把手中的红玉牌交到了月吟华的手中说道:“好好保管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嗯,爹爹,你这是要去哪里?,还是留下来用了膳再走吧。”月吟华看着要走的父亲,连忙问道。
月啸海看了一眼面前的月吟华,心疼的对月吟华说道:“爹爹这是回去帮你补办嫁妆,免得别人说你是没有陪嫁的,我月家的女儿怎么会没有嫁妆啊,你可是爹爹的宝贝。”
“爹爹——,谢谢你。”月吟华含着泪水叫着月啸海,她没有想到爹爹是那么的疼爱自己,而自己却是那么的任性,以至于现在自己就是后悔也晚了。
“好了,爹爹走了,你好好保重啊,过几天爹爹就会大张旗鼓的为你送来嫁妆,再也不会让人看不起你,红儿,你留下来好好服侍华儿。”月啸海接着转头看着花博涛,沉重的说道:“既然我的女儿选了你,你要好好待她,要是我发现你有一丝委屈她,我就会饶不了你,你可记住了,我紫月公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是,岳父,博涛知道了,博涛一定不会委屈吟华的。”花博涛心惊的回答着月啸海,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岳父竟然是几十年前南汉响当当的紫月公子,虽然他晚生了二十年,可是他在南汉国当丞相那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这个比他早生二十年,响当当的紫月公子的威名啊。
而他娶了紫月公子的爱女为妻,竟然不知道,这怎么让他不心惊啊,最让他心惊的是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