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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弄完?”白亦径直走进屋,毫不避讳的看慕容风刚刚书写的字迹。
慕容风似乎略微掩盖了一下,不过还是挡不住白亦的目光,只好耸肩道,“还要等一会儿,这可是机密的东西,你看了若是被泄露出去要担责任的。”
“怎么,还怀疑我?我若不是真心帮你帮骁骑军,我弄那劳什子火炮做什么?”白亦一开口就带着火药味,整个人靠在慕容风肩上,导致慕容风不能再继续写了,只好停笔。
慕容风放下笔,把白亦向一边推了推,有些不耐烦白亦的刁蛮,似乎也没觉得今日的白亦有什么不同,只是说道:“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妻主还是回去等我吧,很快就好。”等到白亦不得不站起身,慕容风复又拿起笔,准备继续写。
“刚刚不是说还要等一会儿?这就快了?你说的谁信!你若在这样我就去找云儿了!”白亦说着紧皱起眉,对于慕容风这一动作非常不满,拔出他握在手中的笔,‘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
“这!”只见沾着墨汁的笔甩在纸张上的瞬间便晕开了墨迹,原本写好的许多字都看不见了,工工整整的一幅字,现在全被毁了,慕容风恼怒的抬头看向白亦。
“算了,不写了!”慕容风大手一挥,豁然起身,愤愤的离开了书房,似乎连叹一口气问一句为什么都懒得问。
“慕容风,你给我回来?你要造反不成?”白亦大喝,重重的一拳捶在桌子上之后紧追慕容风而去,一边走一边喊着,“你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样?你给我过来!”
二人走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几个起落就从后窗轻轻跳进了书房,即使正门处就有守卫,即使门没有关守卫也没有睡觉,却依然没有人发现那个人。
能有如此轻功的只有刚刚还给白亦梳头的云儿!他蹑手蹑脚的到了书桌旁,皱着眉头飞快的思索了一下什么,还是将纸张拿起来放入衣袖中,几个起落再次翻出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只检查了一遍,可能有虫,呜呜,先更新,符号慢慢挑
离去记
七日后,艾苦军与骁骑军交战,艾苦军打败。
纵使云儿不曾参战,也不在第一线不能立刻知道战况,但当他听到欢呼,也知道,是骁骑军赢了。
云儿苦笑,输了,不是艾苦军输了,而是他自己输了,为什么,他真的不知道不明白?慕容风与白亦从没吵过架,慕容风也不曾忽视过白亦,他们几乎如影随形,慕容风更没有在书房里写东西的习惯,或者说,此种要事慕容风身为将军就算再气愤也不会随随便便落在书房里,不是吗。
凭借着高超的轻功他知道太多她们以为他不知道的和他不该知道的。
可他还是去偷了过来,给了他娘。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还是只是不想想明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总之,这次他完了,行迹败露,哪里都容不下他了。
云儿苦笑,难道他有自虐的爱好?如今连一个能够收留他的地方都没了。不,他娘还等着他去祸害呼延家,看来,他真是一个祸害。
“你走吧。”一个声音从云儿身后传来,云儿回头,只见白亦穿了一身白色短打正站在他身后。此时他们已经跟随大军到了克罗沁草原,说是草原其实看起来与沙漠无二,尤其在这冬日的早晨,除了一轮被云层遮挡住泛白的太阳,放眼望去一丝生命的迹象都找不到。
“你出卖了我们两次,我们骗了你一次,大家扯平了。我已经和慕容风说好了,只要你悄悄离开,全做你自己跑了,只要以后不要出现在骁骑军里就不会再有人追究你的行为。还有,多谢你给我火炮的做法,以后,等到仗打完了我会去山间别院见那个老人的。”白亦的声音不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或者说她本身就没有什么情绪。
“走之前,”云儿声音十分低沉,眼帘低垂看着地面,说完这三个字却忽然抬头,一扫刚刚的阴霾,甚至挂上了笑容,“不请我喝顿酒?”
白亦没想到云儿变的这么快,她不想答应可也不想拒绝,只是回望了一下军营的方向,道:“行军打仗严禁喝酒,犯了军规我会挨军棍的。”
云儿也只是淡淡一笑,“没事,妻主犯了军规可由夫侍替罚,慕容风是天下第一高手,想必他不怕的。”
军中,倒确实有这么个规定,甚至整个大周过律法也都有这么一条,妻主犯错,可由夫侍替罚。
云儿说着也不知在哪拿了个酒囊,酒囊里装的都是最烈的烧刀子,他自己饮了一口随即仍给白亦,“我知道你心疼他,就一口总可以吧,不会有人发现的。”
“好,”白亦拿起酒饮了一口,只觉得从口中一直燃烧到腹部,她看了看酒囊见里面还有不少复又饮了几大口,“咳咳,咳咳,”那酒着实太辣白亦忍不住咳嗽,眼圈也有些红,幸好还没流泪,“其实,我也没那么心疼他的,以前在家时我还打过他,要走的前夜让他跪了一整夜,哈哈……哈哈哈。”
“有妻如此就算是挨打罚跪,也是这世间少有的幸运之人了。”云儿说着双手抱拳,道:“既然白夫人如此喜欢这酒,就把它送给你好了,今日一别恐怕后会无期,白夫人别忘了答应云儿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白亦再说别的,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远山尽头。
原地,只剩白亦略有些惆怅的站在原地,这个云儿有千般不好也有千般好,更有千般谜团,他把火炮的制作方法给了她然后又出卖她,他给艾苦军卖命却任凭她们用尽手段去研究火炮也不肯透露只言片语,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亦有些看不透他,也着实不想看透他,在这个世界,她只要看透一个人就足够了。
“天冷,早些回去吧,他终究要走的。”身后,慕容风给她披了一件披风,温柔的说道,“他的心不在这我们要留也留不下来。”
“谁说我要留他,只不过他这次回去恐怕有性命之虞,不想平白的死了一个熟识的人罢了。”白亦道,边说边随慕容风回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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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并不知道,其实山那边就有个披着银色貂皮褂子的女人在等云儿。
与那貂裘比起来,云儿的一身素色衣裳在单薄不过,不过那女人眼中没有一丝关切,反而是深深地厌恶。
云儿向着那个身影走过去,停在距离那人三米处,她不说话云儿也不说话。
“啪!”女人的轻功不在慕容风之下,倏忽之间就到了云儿面前,一个耳光下去异常清脆。
云儿擦了擦嘴角血迹,苦笑了几下仍是没有说话。
见云儿不说话,女人又扬手上来想要打在云儿的另一边脸上,谁知云儿向一侧一闪,竟然躲开,女人见状索性反手一带脚下一绊将云儿按倒在地,“你故意的吧?你有意隐藏白亦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你,不过也好,被发现的正是时候。”
云儿就那么趴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想还是知道不是女人的对手,云儿没有一丝挣扎。
“现在就回上京,下个月初十就嫁给呼延家那个老家伙,到时,整个艾苦国,哼哼……”女人冷笑,好像只要云儿乖乖嫁过去她的某种‘大业’就可以得逞。
女人笑,云儿也跟着笑,嘲讽的笑,“堂堂艾苦国大元帅竟沦落到卖儿子才能保住地位,哈哈,元帅大人好气魄!”
原来,云儿的娘就是哀莫难,那个曾经被慕容风七次打败、要娶慕容风做小侍的哀莫难。她已经年过四十,并且儿女成群,就在去年夏天甚至还有了第一个孙子。
哀莫难知道上当之后本是怒不可遏,只想把云儿叫回来直接打死,甚至昨晚已经命人打了一顿云儿的爹,若非今晨一个文官证实云儿拿回来的那张纸上的字确实是慕容风所写,云儿也是受人蒙蔽,今日云儿的待遇绝不是挨一耳光这么简单。
饶是如此哀莫难也觉得这云儿是故意败露了行踪,他一心对那个老神棍,早已经忘了他是艾苦国人,对她这个娘更无半点孝顺之心,可谓不孝之至,想到此哀莫难又一阵气愤涌上心头。
“嘭!”哀莫难一掌打在云儿背上,足足用了七成功力。
“咳咳,咳咳……”云儿一口血喷出痛苦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即仍是那副嘲笑的神情,嘲笑哀莫难也嘲笑他自己,“当初把我卖给老头,换了死对头的死,现在老头对你没有威胁了就毁了当初的约定,再用我去勾引呼延那老女人,元帅生个儿子倒也真有不少用处,值得,很是值得!只可惜元帅儿子太少,不然,兴许现在元帅已经登上大宝,得偿所愿了。”
说罢,又结结实实的挨了哀莫难一掌,云儿只是低低的咳了几下,甚至没有一丝痛楚的表情,这样的动作让哀莫难更加气愤。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派人去杀了那老头!”哀莫难伏在云儿耳边阴笑着说道。
云儿全身一震,顿时面色灰白,他知道老头现在没有任何还手的可能,哀莫难甚至不需派死士只要是个能拿得了刀的人就能杀了老头!
“我跟你回去。”云儿沙哑着声音说道。
哀莫难看了看云儿,露出得意的笑,一把抓起云儿的衣领,将他扔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的手下,大步回了艾苦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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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与慕容风一同回了军营,慕容风被军师他们叫去商量战术,白亦懒得跟去,她只要配合他们指挥火炮队就好,仗已经打到了这儿可以说胜利就在眼前。
刚进营帐她就接到了白玉的传书,是私下里的飞鸽传书。白亦打开,只见一张字条上写着小小的几行字,大意就是司寇雅莲已经被他摆平,现在这个无名的兵工厂里完全是白玉做主了。甚至当初派去的骁骑军也在白玉的劝说下撤回了一半,换上了白玉在不日城招募的打手。
白玉坏笑,她就是到白玉那个小子有些手段的。三年的青楼生涯虽然让他受了很多苦却也让他成长了很多。现在,他管着一个超时代的兵工厂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无论在白亦心里还是事实上男人总是更看重事业的。
白亦开心的跑到营帐外面,不知不觉走到了平时不当值的士兵们休息的地方,转弯之前却听见两个人的对话。
“你知道吗,听说圣上要修夏杭别院呢!就在苏杭城里,听说为此要花上几千万两银子呢。你说,这国库里要有多少钱,几千万两银子能堆成山了吧?”
“没听说,咱们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久了哪能听见外面的消息?你听的八成是谣传。”
“我可不是听别人说的,是我家中前几日来了封信,说我弟弟被征去做苦力啦!这年头,老百姓没个活路。”
后面的话白亦没有细听,想必那个士兵不是乱说的,白亦也相信这个皇帝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总之她现在十分庆幸把兵工厂变成了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好了,就说这些吧
无粮记
白亦上前与那些士兵攀谈了一阵,由于她没有官职大家对她不必执上下级之礼,与她交谈也都显得十分放松。
至于皇帝想要做什么那与她无关,她也管不了那么宽。
中午时分白亦才回到营帐,一进门就看见慕容风黑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发生什么事了?”
若是放在一年前,看见慕容风这幅样子,白亦早就躲得远远地,也不知从哪一天开始白亦明白了慕容风天下第一的武功并不会用在妻主身上。
慕容风没说话,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白亦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听见慕容风叹气,白亦努力的思索了一下,战事一切顺利不至于如此发愁啊。
“喂喂喂,云儿走了该郁闷的是我,你怎么这样?难不成……”白亦用一种捉奸在床的目光上下打量慕容风。
“京城来的消息,说是国库空虚,以后的军饷、军粮削半。”慕容风根本没听白亦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道。
这……一时之间,白亦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皇帝昏庸,只能说皇帝昏庸,然而这四个字她无论如何不会对一个古人说出口,甚至不会在这个古代说。
“我听说,皇上要建夏杭别院,规模不小,怎么会国库空虚?”想了好一会儿,白亦傻傻的问了这么个问题。
慕容风一身冷厉不减,脸色更黑,“修建别院,耗资巨大,自然导致国库空虚。”
白亦能够听出慕容风语气中的讽刺,为了给自己修别院连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