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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现在回想起当时我的感觉的时候却总有一种对那个女人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那我理所当然地就应该与她坐在一起吃饭似的。还有那个男人,在我的梦境中身影、面容模糊的那个男人。
然而在此后的时间里我却始终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第十七章 感受温馨
我把自己的这个梦完整地讲述给了清云。
“所以,我认为即使在没有亲眼看见的情况下,我们那些逝去的亲人也有可能会到我们的身边的。就好像我以前给你讲过的我曾经多次在睡梦中的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我看着清云说。
“好奇怪的梦!你好像在梦中已经到了进入地狱的通道。要是你当时不尽快地回来的话,那后果就会不堪设想的啊。”他骇然地说。
我直摇头:“不,不会的。我的奶奶不会害我!”
清云却道:“你的奶奶当然不会害你啦。不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却在某些古书上有过记载。那个故事的具体内容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是说某个人在他死后非常地想念他的两个孙子,于是他就到阳世去吧他的两个孙子的魂魄勾到了地狱。他的两个孙子当然就死啦。所以,从这个情况来看,爱也是一种伤害啊。”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真实地发生过。因为这太残酷了。
“好啦,我们又扯远了。怎么样?明天我们坐快艇直接到巫山?”他感觉到了我的不快。
“好吧。我们离开那里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我漫不经心地道。
第二天我们就上了去往宜昌方向的快艇。虽然快艇比一般的船速度快,但是它的噪音却很大。不多久我就被快艇所发出来的噪声搞得有些头疼起来。
然而更痛苦里的是快艇没有更多的活动余地,更不能出舱了。
我问了一下服务员,这艘快艇到达巫山需要近六小时的时间。我顿时觉得这种痛苦太难以忍受了。
“我们下船吧。”船到了下一站的时候我对清云说。
“为什么?”他很奇怪。
“这船的噪声太大了。我实在受不了。”我苦笑着对他说。
“我没有觉得啊。”他很奇怪,“船都是这样的。”
“是我却觉得这种噪声是我难以忍受的。我的头很痛。”我坚持地道。
他不再说话,默默地陪我下了船。
我们下船的地方叫忠县。
“我们去包个出租车?”到了忠县县城后他问我。
“好吧。”我点头道。
然而我们问了许多出租车驾驶员却都遭到了他们的拒绝。
“怎么会这样呢?”我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啊。一般情况下像这种包车业务可是出租车驾驶员最乐意的事情啊。因为这样可以比平时多挣钱的啊。”清云也很纳闷。
我们跑到了一家单位的门卫处去问这究竟是为什么。得到的回答让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地方最近出现了多起出租车驾驶员被人抢劫然后杀害的事件,(奇*书*网。整*理*提*供)所以驾驶员们都不愿意跑长途了。晚上十二点以后也很少有人出车。
难道我们的样子像劫匪?我和清云相视了一眼,不禁苦笑起来。
“也真是的!出租车司机有多少钱嘛,怎么去抢他们的啊。这些伤尽天良的人啊。”门卫气愤地说。
是啊,出租车司机有多少钱呢?难道这些劫匪真的疯了?他们真的会为了那么点儿钱去谋财害命?这个世界也太过疯狂了吧?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我们可以找出那个凶手。”从门卫那里离开以后清云悄悄地对我说。
我看着他,问:“你的意思是?”
“我们如果找到那些被害人的魂魄不就可以了解到凶手的情况了吗?”他神秘地对我说。
我发现他现在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这难道是开了天眼后的必然?
但是我却认为他的这个办法很不错。
“我们不走了?”我问他。
“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我们就应该管管!”他神情凛然地说。
我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确实应该由我们去做。虽然这是警察的事情,但是杀人偿命却是千古至理,我们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就应该为这样的至理去做点什么。这可是天道。
我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然后等待夜晚的来临。
晚上我们上街去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在这个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县城里,我们并不知道有什么特色的东西可吃,何况我们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吃饭的问题。即使我们是两个人,但是我们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仍然感到有些寂寞。
当一个人在还没有融入到一个地方的时候,这种寂寞是一种常事。
“我们上街转转?”吃完饭后清云提议道。
“嗯。”我当然不会反对。既然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总是应该大概去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基本情况的,谁知道自己下次在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
街上的人很多。小地方的人好像都有一个习惯——在晚饭后总喜欢上街走走。而街上的人们往往互相都认识,所以人们总是在相互地打招呼。看着眼前的人们休闲、惬意的生活场景,我忽然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的父母自从搬到我给他们买的新房子里面以后他们总是抱怨说那个地方的人们很少互相往来,就连一层楼的邻居也极少答话,甚至连对方姓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他们在抱怨什么——在大城市里面,人们缺少的就是眼前的这种温情、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和谐。
我羡慕地看着周围的人群,心里不住地感叹。
“我怎么没有看到一只鬼魂?”清云却在那里不住地东张西望,过了一会儿郁闷地对我说。
“这么多人!怎么会有鬼魂?”我心里暗自好笑地回答。
“在大城市的人更多呢,你不是也可以看见吗?我听别人说每到下午天黑前后,街上就会有许多的鬼魂的,它们往往会和人混杂在一起。不过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才可以看到。”他认真地对我说。
这种说法我也听说过。据说有人可以在这个时候看见一些鬼魂混杂于人群之中,有的鬼魂却没有脑袋!
我因为是经常看见它们,所以早就对这样的事情有些麻木了。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自己在看见它们时的具体时间了。或者说是从来没有把它们的出现与某个具体时间联系起来。现在听到清云的话以后我这才认真地看起了周围的人群来。
没有。我可以肯定地讲,我眼前的这些人全部都应该和自己一样——它们都是,人!
“没有。”我摇头说。现在对于这样的问题我一般都只用嘴简单的词语,因为我只需要清云能够明白就可以了。
“奇怪。”他咕噜道。
我心里更是有些好笑了。现在的他反倒认为一个地方没有鬼魂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不过,我在猛然间也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地方为什么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难道这里真的就那么干净?或许是这里的鬼魂都跑到了某个地方去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在什么地方,总会有那么一些游魂的。
我再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或许我们应该在午夜出来?”我看了他一眼,道。
“按道理是应该这样。午夜的时候阴气正盛,那个时候才更容易看到。”他点头说。
我看着他,却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被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我觉得我们现在就随便在街上转转。不要老是去看有没有鬼魂。”我“呵呵”笑着对他说。
他也不禁笑了起来:“我现在老是喜欢用那样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了。好像精神病似的。”
我完全能够理解他。“慢慢习惯了就好。你要是整天用那样的眼光去看待周围的一切,可不知道有多累啊。”
“是啊。可够累的。呵呵!”他也有些觉得自己好笑起来。
我们两人开始在大街上信步溜达。我发现,当自己的心情融入到了周围的人群以后,我完全可以享受得到他们的那种欢乐与温情。
第十八章 人就像寄生虫
街上的人可真多啊。“你看,这么多的人,真可用‘人流如蚁’来形容啊,蚂蚁的蚁。”我笑着对清云说。
“下班了,大家吃完了饭,都出来休闲了。”他说。
“假如,”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假如,真的有神仙,他们在天上看我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就像蚂蚁!”他忽然笑了起来。
“或许,那些蚂蚁看到我们人类也会把我们当成神仙的。”我豁然地道。
“不,它们会把我们看成巨物、一种它们称之为某个名称的巨物。”他不同意我的说法,“神仙在我们的眼中是虚无缥缈的,我们只是在感觉上或者传说中知道有他们的存在,当然,也有的人在一直特殊的机遇下页可以碰到他们。但是,我们对于蚂蚁来讲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就好像我们回到白垩纪时期看到了恐龙一样。”
我赞同他的看法。
“但是,神仙究竟是什么?”我问。
“不知道。”他回答,“出了传说,我不能描述。因为我没见过。”
“你们道家是怎么说的?”我问。
他想了想,回答道:“道教以‘道’为最高信仰。‘道’无形无象,而又生育天地万物。‘道’在人和万物中的显现就是‘德’。故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散则为气,聚则为神。神仙既是道的化身,又是得道的楷模。神仙以济世度人为宗旨。故道教徒既信道德,又拜神仙。道教信奉的最高尊神是‘三清’,其次为玉皇等四御,再次则为众天神。其他分司不同职责的神仙,老百姓最熟悉的有风、雨、雷、电、水、火诸神,以及财神、灶神、城隍、土地等。道教所谓神分有两种,一者是先天尊神,为天地本源之道的代表,如三清。一者为后天神,为善人或者有大功之人死后封为天神、地神等。仙为后天,指经过某些特殊仙法修行而成。比如人们传说中的‘八仙’。总之,神话传说中的神仙是指有一般人不具有的超能力、并且可以长生不老的人,而道家却是指修炼得道而获得神通的人。”
“有一般人不具有的超能力、并且可以长生不老的人,或者有神通的人就可以被称为神仙了。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发现他总是喜欢把很多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这个习惯很多学者也存在。
“可以这样说吧。”他回答。
“那我们心中的外星人不也正是这样吗?”我问。
“也许,我们称之为外星人的东西就是神仙吧?”他笑了起来。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居然说神仙是‘东西’”
“难道他们不是‘东西’?”他回应道,随即却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道:“无量寿福!罪过、罪过!”
我更感到好笑了:“你究竟是道长呢,还是方丈?”
“罪过在你,是你引诱我说出了‘神仙不是东西’这句话的。”他苦笑着对我说。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我顿时不便再开玩笑了。对于出家人来讲,他们对神灵的信仰是根深蒂固的。
“我以前看到过一个笑话,我觉得很有意思。”我急忙转移话题道。
“哦?什么笑话?说来听听。”他果然被我的话题转移开了。
“有艘外星人的宇宙飞船在考察了地球后写了一份考察报告。报告上说:‘我们在地球上发现了一种叫‘车’的动物。这种叫‘车’的动物里面住着很多叫‘人’的寄生虫。”我笑着讲出了那个笑话。
“哈哈!有意思!”清云听了后忽然笑了起来。
“其实我经常在想,这个笑话还很有点意思呢。在地球上,人不就是一种寄生虫或者病毒吗?”我随即又说道。
“这个说法我倒是听说过。不过我倒不完全同意这种说法。人,毕竟是有智慧的生物,他们对地球的建设总比破坏多吧?如果没有人类,地球将毫无生气。你要知道,没有智慧存在的星球永远都是愚昧、荒芜的。”清云深思着对我说。
“哎!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我们说是出来随便走走的,怎么一下又谈到这么复杂的问题了?”我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些头疼的感觉。是啊,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将到什么地方去?这个世界是先有有蛋还是先有鸡?等等这些人类几千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我们一时间又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有的东西一味地回避总不是办法。”清云看了我一眼,道。
我不禁感到有些惭愧。
“我知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很难。这个问题我上次都已经给你讲过。但是,我们一定要有信心。即使我们寻求一生仍然没有结果,我们还可以把我们的工作交给下一代啊。”他鼓励我道。
猛然间,我想起了小江——我的孩子出生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就在我想到这个事情的这一瞬间,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一定与我的那个孩子有关系。
我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