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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到在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清云看大家都被他的解说迷住了,便有些得意地继续说道:“从明朝建都北京以来,这里,就是天安门,一直都是整个城市的中心。现在仍然是如此。你们知道这个中心的中心是什么位置吗?”
我们都摇头,像一群傻子一样。
“在那里!”他朝那面正迎风飘扬的国旗一指。
“国旗?”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对!”清云庄重地回答,然后又说:“一九八九年,国家曾邀请《易经》学家,后来在人类史上开创了人体工程学的千古奇才李建军先生专门为天安门前的国旗调整高度,旨在能够为国家民族的发展起到趋吉避凶的作用。所以,可以这样认为:如果说首都北京城是全国的焦点,那么紫禁城就是北京城的焦点,而紫禁城前的天安门却成了紫禁城的焦点,于是,天安门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更成了整个首都整个国家民族的焦点与标志。”
我终于知道我在飞机上感受到的那种王霸之气是什么了。
我忽然想到我在韶山的奇遇。“天命神授”,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绝对不是偶然啊。
我本想去瞻仰他的遗容,但是今天却不是开放的时间便只好作罢。
我相信缘。
第十五章 前世
华姐说今天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参观长城。
随后,我们一行便到了长城。我们到的是八达岭。
我不想在这里过多地描述长城。因为我认为亲临其境还不如在电影、电视里面看起来那么雄伟、壮观。
当我们登上长城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人们到这里看的并不是长城本身,他们看的是历史和自己的心情。
有的人看到的是“防御”,也有的人看到的却是“保守”,还有人说,长城体现了中华几千年的性格——束缚和封闭。
我却看到了累累白骨和无数的灵魂在上面游荡。这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我看到的不是想象的幻境。
我真切地看到了那些没有脚的“人”在长城上四处飘动,从穿着上看像三、四十年代的军人。
“你看到了什么?”我悄悄问张苏,我想借这个机会恢复我们稍有隔阂的关系。
“我看到很多人,古代的人。”她说。
“怎么她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会不一样?”我有些疑惑。
我把我所看到的对她说了。
“也许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时空。”张苏想了想对我说。
“时空?”我问她,“为什么会两个时空存在一起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她的回答很简单,我却更疑惑。
“排长,你来了?”我忽然看见一个穿着三、四十年代国民党军服的人走到我面前并问我。
我看了看他的脚,(现在都成习惯了,看到生人的时候要先看对方的脚,以便区分对方是属于什么性质。这习惯和现在大街上那些擦皮鞋的一样了。)果然是一个鬼魂。
“你叫我什么?”我问他(在这里,我不忍心用‘它’这个代词。)。
“排长,我是王大富啊。我是您的勤务兵啊,您不认识我了?”他着急地问。
“你认错人了吧?”我对他说。
“怎么会呢?”他说,“咦,您的军装呢?您怎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呢?”他很奇怪。
“什么军装啊?我叫东方离,你说的那位排长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排长,您别逗我了。您屁股上有颗红痣,有一次我们一起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我看见的。对不对?我没乱说吧?”他笑着对我说。
我大惊。因为在我的屁股上确实有颗红痣。
“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我问他。
“您叫周云江,家住山西临汾城东面不远处的西孔村。您在家排行老三,您还有个弟弟叫周云生,对吧?”他对情况很熟悉。
我被问得满头雾水。我问张苏:“你看得见这个人不?”
她摇头。“我只看见你在和空气说话。要不是我知道你,我一定会认为你昨天喝醉了。”
“你说说,我是哪个部队的?”我好奇地问那个叫王大富的鬼魂。
“您和我都是十九路军的啊。您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哦,对了,我们都已经死了。就是在这个地方死的,被小日本的炮弹炸死的啊。我们死了后,您还指着我们的尸体对我说:‘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嘛。’。我就说:‘可是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这时候我就看见您飞了起来,不一会就不见了。我在这里有很多年了,可我就是走不出这个地方。我很想回家去看看,但是我却出去不了。排长,您帮帮我好吗?”王大富哀求我。
“东方,你在和哪个说话啊?怎么,又看到什么东西了?”原来是清云走了过来。
我转身对他说:“又个叫王大富的鬼魂说我是他的排长,……。”我把前面遇到的情况对他详细地讲了。
“他还在吗?你问问他,他看见的是你还是你哥哥。”清云忙对我说。
我也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忙转过身去准备再问他,却没有了他的踪影。
“王大富,王大富!”我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再也没有看到他在什么地方。
虽然张苏她们玩得很高兴,但是我在后面的时间里却再也没有了兴致。
我一直在和清云讨论前面的那个问题。
“他说你身上那地方有颗红痣。他说的对不对?”清云问我。
“对啊,就是有啊。不然我就没那么吃惊了。”我回答。
清云“哦”了一声,说:“对一般的人来讲,我是可以从他的面相上看到他身上那些比较突出的痣的。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别人的躯体自己的灵魂。所以我看不准。但是你想想,那个叫王大富的鬼魂看到的是你的身上那地方有颗红痣,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他看到的是你的那个身体而不是你的灵魂。”
我没有明白他的话,“可是他说我和他一起死了的啊。”
“对啊,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我。他看到的是你现在这个躯体的前生。一般来讲,在一个人转世的时候他的某些极为显著的特征会出现在后世的。所以,他说的你,其实是你哥哥的前生。也就是说,你哥哥的前生叫周云江,是十九路军的一个排长,家住山西临汾东面那个叫什么村。”他这么一分析我似乎明白了。
“你们道家不是不相信转世吗?那可是佛教的说法。”我问他。
“谁说我们不相信?在所有的宗教当中,我们到家和佛教是最能融合的,也是融合得最好的。你看《西游记》里面写的,道教和佛教可是在一起的。”他解释说。
“那我们到临汾去不是就可以证实了吗?”我忽然想到。
“从理论上讲是如此,”清云说,“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是否还可以找到周家的人就很难说了。”
“那总是一种希望啊。”,我说,“可是我哥哥以前为什么没有对我讲过他的前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他的魂魄不知道他的前世或者这件事情对他没有什么帮助吧。”清云说。
“不,会有帮助的。因为这关系到他的灵魂的转移。”我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清云问我。
“马上到临汾去。”我说。
“还是让她们在这里多玩几天吧。”他说的是张苏和清月她们。
“她们可以在这里玩啊,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把她们照顾好就是。”我可不想耽误时间在单纯的玩上面。
回到酒店给她们一说我的想法,张苏却非要与我同去,她说以后到北京的机会还很多也不在乎现在。清月倒是很不情愿的样子,于是我就劝清云留下来好好陪她。
华姐有些生气。她说她都把后面的日程都安排好了,结果我这么不给她面子。但是我不好直接对她讲明原因,只是含糊地说有其他紧急的事情必须马上去处理。
最麻烦的是空姐小江。
她说她要和我一块去。我说你不上班啊,你那工作不错的。
她却说她准备马上去辞职,以后就一直跟着我了。
张苏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你看嘛,这下惹麻烦了哦。
我求助地看着清云,希望他能够帮我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可恶的是他却拉着清月跑了。
华姐看着我们三人尴尬的场面,嘴边微微一笑,拉起张苏就到另外一个房间去了。
“你不要生气啊,我是觉得你太神秘了。而且是你救了我,我想一辈子跟着你了。”小江对我说。
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为毕竟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可是,你也是知道的。张苏是我女朋友,我和你没有结果的。”我对她只能说实话。
“我不要什么结果,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她坚决地说。
我很头痛。现在我非常痛恨自己昨天晚上的冲动。
“可是你父母会同意吗?”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们离婚了。我才难得理他们呢。”她似乎对她的父母很不满。
“那你要主动和张苏处理好关系。”我心里其实还是很灰暗的。“只要她接受你就可以。”我把难题推向了她。
“真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时候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东方,你还在房间里吗?”是清云打来的。
“在啊。”我回答。
他却忽然把电话挂断了。
第十六章 神秘晚宴
“搞什么名堂。”我咕噜道。
不一会清云却到了我房间。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那个在机场派出所主审我们的那个警察!不过他穿的却是便服。
“他父亲想请我们吃饭。”清云对我说。
“你真的见道了你父亲?”我问那警察,好像清云给他算的是他姓曹。但是我不知道准不准确。
“你们真是太神了。”那警察说,“昨天我回家去问我父亲的情况,她却还是像以前一样说不知道。当我说了你们的事情后,母亲惊呆了。今天下午我父亲居然真的回来了,母亲对我说我遇到神仙了。父亲问明了情况,就叫我来找你们。说他想见下你们。”
“你父亲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回家而今天却又忽然回家了?”我觉得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他父亲的身份却很可疑。
是啊,如果一个男人在结婚后不久就离家出走一直在很多年后才回家而他的妻子却不责怪。这是很值得怀疑的。
“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那警察说。
“清云道长,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去吧。我今天想好好休息一下。”我不再理那警察。
清云把我拉到了一边,悄悄地对我说:“他父亲是国家一个特殊组织的人,你这样拒绝的话可能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我,他是他。难道他还会把我怎么样啊?!”我对他的多事很不高兴。
“你不了解我们国家的这些特殊组织。这样给你说吧,这些组织就好像专门对付国外间谍的国家安全局一样,有很大的权力和力量的。所以,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清云仍然耐心地对我说。
我心里一惊,心想怎么招惹到那样的组织了啊。便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清云把清月她们三人交给了华姐。华姐说:“好,我今天晚上带她们去逛街、买衣服。”
几个女人高兴得跳了起来。
我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交给张苏,悄悄把密码告诉了她,然后对她说:“看上了什么尽管买就是。她们花的钱你要记住一并付了。”我想借此缓和大家之间的关系。
我们坐的是那警察开来的警车。
“你真的姓曹?”在车上我问那警察。
“是啊。您不知道,当时道长的那几句话可把我镇住了。特别是后来道长叫小江赶快给他家里打电话、小江打完电话后回来对我说他家里镇的着火了的时候,我完全被你们吓坏了。我这才知道遇到了高人。所以我才相信你们不是坏人。”
“对常人来讲,那是有些匪夷所思。”我理解地对他说。
“道长,您再给我算算,看我这辈子可以当多大的官?”这警察有些见面熟,而且嘴还有些贫。
“你有个那么厉害的父亲,还担心自己的前途吗?”清云又恢复到以往的神秘。
“我那父亲,……,嗨,不说了!”那警察可能有些伤感。
不一会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地方很不起眼。
很小的店门,门上写着两个字“云端”。是草书。
我虽然不懂书法,但是我看那两字感觉很舒服。
“怎么选这个地方!”那警察有些不悦。
我们进到那店内,见里面布置得非常地精致,给我的感觉是里面到处都很干净,而且里面的每样东西都摆放得很到位,很协调。
但是里面却没有一个客人。服务员把我们直接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包房里面。
我们进去后才发现这个小店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一间包房。
里面并不豪华,但是有种家的感觉和气息。
里面坐着一个人。他见我们进了屋便站了起来迎接。
这人应该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