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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可是小说,现实生活中好像还没有人能够具备那样的轻功。
“哈哈,我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了,”我说,“你就在我背后,我转身你也跟着我转身。”
“咦?你怎么知道的?”他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无声无息。
“你实话告诉我,你怎么会这样的功夫?”我严肃地问他。
他一愣,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心里一想要跑到你身后结果我就到了你身后了。”
我再仔细地看了看他,他的脚很清晰地在我的面前,肉肉的,很好看。
他肯定不是人,那么他是什么呢?
我很迷惑。
“大哥哥,我爸爸、妈妈在叫我了。我得回去了。谢谢你陪我玩。”他忽然对我说。
“你爸爸、妈妈在什么地方呢?怎么我听不到他们在叫你啊?”我很奇怪地问他。
“反正我听到了他们在叫我。我走了。拜拜!”他刚说完,我的面前就没有了他的身影。
“好奇怪啊!”我百思不解。
这时候,更让我感到奇异的事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分明又是一次灵魂出窍啊!可是,我刚才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宾馆的房间并不大,在我与那个小孩捉迷藏的时候我似乎好几次转向了床的方向,可是我那时候为什么没有看见呢?
那就应该只有一种情况了——前面看见的那个小孩是我在梦中所见。
由梦然后到灵魂脱壳。
可是,那个小孩是那么地让我感到真实,我不相信那只是一个梦。
我醒了过来,就在我感觉到疑惑的时候忽然醒了过来,我的魂魄在那一瞬间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就在那一瞬,我的灵魂与肉体就重新地结合在一起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已经大亮了。
热,真热啊!连早晨也是这么的热。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当我从见到那个小孩一直到我回到自己的身体以前,我都没有感觉到热。
只有在灵与肉分离的情况下才不会感觉到身体的感受。那么……
“大哥哥,我叫郑化,我的爸爸叫郑鹏、妈妈叫杜华。我生病了,住在医院里面的。可是他们都不理我,我叫他们,他们都不和我说话。”我忽然想起了小孩对我说的话。
到医院,到医院就知道一切了。
我立即起床去冲了个凉。
清云他们的房门都紧闭着。我把耳朵靠近每一个房门听了听,悄无声息。
他们可真不怕热啊。
早晨的空气潮湿而闷热,即使冲过了凉也没有感觉到舒服多少。
县城不大,我很快就找到了县人民医院。一般来讲,县城里面正规的医院只有两家,人民医院和中医院。其他的都是一些小的诊所了。
从人们就医的习惯上来讲,县人民医院往往是首选。
生病了,住在医院,我叫他们,他们都不和我说话。小孩是这样告诉我的。如此说来,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那他就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到我房间的就应该是他的魂魄。与我灵魂脱壳的情况下一样。
不然的话“我叫他们,他们都不和我说话”这句话就不好理解了。
我直接到了脑外科。
“请问你们病房有个叫郑荒的病人吗?”,我问值班护士,“哦,对了,是个小孩。”
“郑荒?”护士想了想,说,“没有。”她居然是讲的普通话。
在这个地方讲普通话的人可很少啊。
但是我没有去过多地在意,只是有一丝丝的诧异。
我失望地离开了。
外科其他病房没有,内科也没有。
我到了中医院,结果仍然是一样。
看来是一个梦。但是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我回到了宾馆。
清云他们都起床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跑什么地方去了?”张苏问我。
清云也朝我看了过来。看来他也想问我这个问题。
“我出去随便转了转。”我掩饰地笑着对他们说。
“我们出去吃早饭吧?看外面的早点有什么好吃的。”清云建议。
“好。”我说。
“包子,稀患,泡房瓜!”走在街上,我忽然听到一家路边早餐店里面有人在吆喝道。
“他在喊什么呢?”张苏问。
“哈哈!他说的是包子、稀饭、泡黄瓜。”清云笑着说,“有些地方在发音上f和h不分或者颠倒,比如四川的内江一带就是这样。”
“稀患,房瓜……”张苏笑得直打颤。
“油菜花花非黄,这句话如果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会成:油菜发发挥房。呵呵!”清云继续笑着说。
猛然间,我灵光乍现!
我一直都感觉到那小孩的名字很奇怪。郑荒,那应该就是郑方或者曾方,或者是与此相似的音。
那个护士小姐说的是普通话,很可能她不是本地人而且是刚到此地不久。
我站起身来撒腿就往医院跑。
县人民医院脑外科。当班的护士已经换了人。
“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郑方的病人吗?是个小孩,昏迷的病人。”我气喘吁吁地问。
那护士看了我一眼,说:“哦,昏迷的小孩?郑荒吧?”说的是重庆话。
“对,是郑荒,是郑荒!”我激动万分。
“在监护室。不过除了他的父母其他的人是不能探望的。”护士说。她说到“父母”二字的时候说的是“互母”。
“他的互母在吗?”我尽量使用当地的语言,但是我自己却觉得很别扭。
“在,你直接到监护室去吧。”
我到了监护室门口。我朝里面看去,却见一男一女二人正在那里相对垂泪。
“请问你是郑鹏吗?”我在门外轻声问。
男人抬起了头来,眼睛红红的。他看起来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
“你找我?”他问。
我点头。
我看见他对那女人吩咐了几句什么后就出来了。
“请问你是叫郑鹏吗?”我再次问。
“是啊,”他狐疑地看着我,然后反问道:“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你爱人是不是叫杜小惠?”我没理会他的问题继续问道。
他疑惑地看着我:“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
“东方,你跑到医院来做什么?”清云他们跑了过来,奇怪地问。
我急忙朝他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转过身去真诚地对郑鹏说:“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我们就找个地方谈谈。”
“我相信?相信什么?”他更加糊涂了。
“你儿子郑方昨天晚上来找过我!”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我看见他忽然全身一颤。
第二十章 狗也来占位
我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清云他们跟在我的身后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医院的对面有个茶楼。我直接上了茶楼,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们别跟过来。”我对清云他们说。
他们很不情愿,但是见我很严肃的样子也就默默地坐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了。
郑鹏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他跟在了我们的身后。
“坐吧。”我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坐下了,狐疑地看着我。
“你别害怕。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我待他坐下后诚恳地对他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家人的名字的?”他很疑惑。
我看着他,说:“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儿子,郑方,他昨天晚上来找过我。”
“不可能!”他惊讶得跳了起来,“他昏迷了好几天了!”
“你别激动,”我朝他又做了个手势请他坐下,“我告诉你,这是真的。不过我见到的是他的魂魄。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的名字?你可以先不相信我的话,qi書網…奇书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他得的是什么病。”
“可是到现在为止医院都没有检查出来呢。”他说。
“怎么不到大医院去检查?”我问他。
“没钱啊,”他说,“我和我老婆都是一般的职员,家里面也没有多少节余,现在为了治孩子的病孩子到处借钱呢。”
我不禁喟叹。
“借了多少钱了?”我问。
“一万多了。”他说,“钱倒是次要的,只要是能够治好他的病,就是让我……让我去死都可以。”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不禁被他的父爱所感动。
我觉得自己可真够幸运的了。可是,我为别人付出过了什么呢?
为此,我深感汗颜。
“我可以去看看你的孩子吗?”我向他请求。
“可以。你先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见到我儿子的那个事情吧。”他还是不相信。
我可以理解,毕竟这件事情太过诡异、太过匪夷所思了。
但是我却无法向他解释。
“他对我说了他自己以及你们的名字,”我想了想说,“他说他生病了住在医院里面,他对你们说话你们都不理他。所以今天一早我才到医院来找他的。”
“怎么会呢?”他仍然不相信。
“让我去看看他吧。说不一定我可以治好他的病呢。”我无法解释,但是我相信这句话对他会有吸引力。
“可是我没钱……”他说。
原来他把我当成神棍或者骗子了。
“我不会要你的钱的。相反,我还可以资助你。因为,我喜欢你那孩子。”我对他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满怀希望又有些戒备地问。
“别把我对你讲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别人问到我的身份你就说我是他的舅舅或者叔叔。”我认真地对他说。
他没有想到我的要求如此简单,急忙连声答应。
“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我对清云他们说。
“我们一起去不可以吗?”清云很不高兴。
我转身对郑鹏说:“你等一会儿。”然后就过去在他们那里坐下。
我把昨天晚上自己的所见告诉了他们。
“如果大家都跟了去的话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的。搞不好会被医院当成神棍或者骗子的。”我对他们说。
“我陪你去。她们就在这里等我们。”清云说。
我知道他不会放过这样的机遇的。我只有同意。
“清月师姐,我们现在还有多少现金?”我发现我还是第一次称呼她。情急之下我使用了“师姐”这个称呼。
不然叫她什么呢?
“你要多少?”她不以为意,看来我的称呼没叫错。
“两万。”我说。
“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去拿。”她对我说。
我把钥匙给了她。“你直接把钱拿到病房来吧。张苏,我们都一起去吧。”我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这下大家都很高兴了。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都到监护室来了啊?!”一位医生过来训斥我们。
“这是我孩子的舅舅,他们专程从外地赶来看下他。”郑鹏谄媚地对那医生说。
“那也不行!这是医院的规定。监护室是什么地方?!万一病人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那医生仍然很生气。
我是学医的,知道他说的是那个道理。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因为我认为并不是所以的疾病都可以用医学去解决的。
“我是省府医大毕业的。我知道医院的规矩。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进去看看他就行了。”我讨好地对那医生说,同时朝他悄悄地递过去两百块钱。
“你真的是省府医大毕业的?”他问。
“真的是。”我笑着回答。
“好吧,那你去看看。”他终于同意了。
他离开了。
清月也到了。她把钱递给了我:“现金不多了。”
我朝她点了点头,说:“一会儿去取点。”然后随手把钱递给了郑鹏。
“这怎么可以呢?”他不敢接受。
“就算我这个舅舅的一点见面礼吧。”我说。
他哆嗦着手把钱接了过去。
我相信他不会再怀疑。
我进入了监护室。清云也跟着我进了来。清月和张苏犹豫了一下留在了外面。
“你出去吧。”郑鹏对满脸诧异的老婆说。他老婆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
“是他。”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嘴里喃喃地说。
“郑方,大哥哥来看你来了。”我轻声地对着床上的他说。
“我在这里呢。”我看见另外一个他从病床底下钻了出来。
“你可真调皮。”我柔声对他说。
忽然,我发现郑鹏的脸色苍白,他在那里瑟瑟发抖。
原来是我对着床下说话把他吓到了。
“记住我对你说的话。”我对这个可怜的男人说。
“我相信你。”他顿时恢复了许多。
“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我呢?”小男孩委屈地对我说。
“因为你太厉害了啊,”我说,“昨天晚上我不也没找到你吗?”
“那是!”他骄傲地说。
“你为什么不回到你的身体里面去呢?”我问他。
“我回不去。我身体里面有样东西,我害怕。”他说。
“什么东西?”我问他。
“像一条狗。我一进去它就要咬我。”他说着就哭了起来。
“乖,别哭。大哥哥帮你把那条狗赶跑。”我对他说,态度很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