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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伤口呢?你不是做了手术吗?清云说你这个地方不是长了个瘤子吗?”她奇怪地问我。
“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这时候在发现给我做手术的那位外科医生也到了病房,他看着我的颈部、异常震惊地惊叹道。
“没什么。我会气功。”我只能这样向他解释。
华姐点了点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颈部为什么没有伤口的原因了,因为她对我的那种特殊能力不会存在任何的怀疑的。
但是医生却很狐疑,他似乎想向我询问什么。
“有人不是对你讲过吗?什么也别问。”我立即向那位外科医生发出了警告。这其实是我一种无奈的选择,因为这种事情是无法向一位医生解释清楚的。
医生带着满脸的狐疑离开了。
我看了华姐一眼,欲言又止。
“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小江。”华姐笑着对我说。我发现她的眼睛里面满是风情。
我知道这是漂亮女人特有的一种风情,这种东西或许是漂亮女人与生具有的。
“我想给她点钱。华姐,麻烦你替我转交一下可以吗?”我想了想,对她说。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前一阵疼痛,是有人用手指掐过肌肤的那种疼痛。
当然是小惠了!游魂也会吃醋的。
我心里不禁苦笑不已。
“我已经以你的名义给她了。这件事情你就不需要担心了。”华姐笑着对我说。
我心里有些不高兴。在我的感觉上似乎华姐有意不让我与小江有过多的接触。
但是我却随即惭愧了起来——我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别人那么帮助自己但是自己却是那么的不领情。幸好我没有把那种得罪人的话讲出口来。
华姐的嘴很碎,她在那里不住地唠叨着,我也只有耐心的听着。我知道她是真正地在关心我。
“东方,我走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吧。”她终于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我笑着朝她点头。我不敢在说“谢谢”二字,不然又会讨来她的一大堆责怪的。
“我要是有她那样的身体就好了。”华姐离开以后小惠却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
我大吃一惊,有些生气地对她说:“你要这样去做了的话,我会永远恨你的!”
“我就随便说说都不可以吗?”她撅着嘴说。
“不可以。你连想也不能这样想!”我严肃地对她说。
她很不高兴,幽然而逝。我知道她生气了,但是我却必须这样告诉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的开玩笑的余地。
病房里面顿时清净了下来。但是我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睡意向我袭来。
第二十九章 鬼聚餐
猛然间我却听到了身边传来了很多人说话的声音。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我床边不远的地方坐着。我很奇怪,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且向我所在的这样这样的病房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这么多医生跑到这里来闲聊的。
我仔细地朝他们看去。只见那里有三个医生、两个护士,他们正坐在那里对着前面的桌子上的什么东西在指指点点。
我翻身起床朝他们走了过去。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我问。
“我们在商量怎么吃这下东西。”一个长得胖胖的护士转身对我说。
我看见桌子上有好多内脏,那些内脏用盘子装着,血淋淋的,看上去还很新鲜。
“你们怎么跑到我的病房来商量这些事情啊?”我很有些不高兴了。
“你的病房?这可是医院的病房啊。我们当医生的什么病房不能去啊?”其中一个医生立即质问我说。我看见他满脸的青春痘,似乎正在化脓,看上去很有些恶心。
我无言以对。
“你也帮我们出出主意吧。看看这些东西怎么吃才好?”这时候另外一位护士却笑着对我说。
我发现她很漂亮。但是年龄看起来很小的样子。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炒也可以、红烧也可以,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做法就采用什么样的做法好了。”我没好气地对他们说。
“关键的是我们喜欢生吃。”另外一位医生说。他长得很帅气,我没想到一个长得这么帅气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饮食习惯。
“云南不是有吃生肉的习惯吗?他们把生肉或者内脏剁成碎末,然后在放满姜末和蒜末以及辣椒和醋的作料蝶里面沾着吃就可以了。”我向他们介绍云南大理的吃生肉的方法。
“这样会破坏肉的鲜味的。”他们当中的那位瘦瘦的、黑黑的矮个子医生说。
“你们自己商量吧。我睡觉去了。”我顿时感到有些无趣。我对生肉没有多少兴趣。
“这可是我们才从一个病人的身上取下来的呢。这样的东西科精贵了。”那位漂亮的小护士忽然遗憾地对我说。
我大骇,吃惊地看着他们。但是我发现他们的身体却很完整。
难道是变态?
“你们……!”我指着他们,气愤、恐怖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这个人身上的那些内脏也还不错,不如我们也把他的取出来一起吃掉。”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医生看着我,笑着对其他人说。
“别碰他。他和其他人不一样。”那位漂亮的小护士却反对说。
“嗯。你说得对。我们还是别再打搅他了。我们换个地方吃去。”那位帅哥医生说。
我看见他们互相点了点头、然后端起那些内脏朝病房外面走了出去。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却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诡异。
我急忙拿起电话朝樊华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樊大哥,你快到医院来一趟。这里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在电话上我不想把事情说得那么明白。
“我马上就赶到。但是清云却没有和我在一起啊。”樊华在电话的那头说。
“你来就可以了。你最好带上枪。”我慎重地对他说。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樊华问。
我急忙对他说:“你先过来再说。”
我放下了电话然后急忙朝病房外面跑去。在病房走廊的末端我发现了那几个人的踪影。我悄悄地跟上了他们。
高干病房在医院内科住院部的顶楼,十五楼。但是我发现他们却并没有坐电梯,他们却沿着大楼的楼梯依次在下行。我悄悄地尾随着他们。医院大楼的楼梯里面很安静,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人在里面。也许大家都去坐电梯去了。
幸好他们没有发现我。我发现他们五个人依次慢慢地在楼梯上下行,走得很慢,互相之间却不再说话。
不多久他们就到了一楼。我看见他们朝一楼医院的大厅走了去。
医院的大厅永远都是很繁忙的,但是这五个人却端着那些装有内脏的盘子、依然排着队,旁若无人地在大厅里面行走着。
这时候我看见了正匆匆而来的樊华。
我急忙朝他跑了过去对他说:“你看到了吗?就是这几个人!”
奇怪的是他却把我当成了空气,仍然继续地朝前面急速地跑去,我看见他跑去的方向是电梯。
“樊大哥,我在这里呢!”我在他后面大声地朝他叫道。
大声他却仍然听不见我的声音、继续地在朝前面跑。
“他听不见你的声音的。因为你现在是游魂。”这时候我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边说。
我朝那声音看去,却见一个满头花发、脸上长满了无数瘤子的老太婆佝偻着背在那里对着我说。
我忽然意识到了我正在睡觉呢。
“刚才那些是什么人?那些端着盘子的医生、护士。”我忍住心里的恶心,态度和蔼地问那个奇丑的老太婆。
“他们是鬼!是恶鬼!”老太婆说。
我不相信:“可是他们都有腿呢。”
“你看我有腿吗?”老太婆却忽然怪笑着对我说,我看见她确实有腿和脚,但是同时却看见了她满嘴的黄牙,里面居然还有很多的蛆虫在不住地蠕动着。
我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猛然间便吐了出来。可是奇怪的是,我明明吐了出来,而我身边的地上却没有任何的秽物。
“回去吧,你快回去吧。”我听到老太婆继续在对我说。
“他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忍住恶心的感觉、坚持地问。
“停尸房。”我只听到了老太婆的声音,但是却没再见到她的人。
“你怎么吐啦?”我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樊华的声音。
我醒了过来,发现床头有很多秽物。这就应该是我当时吐出来的东西吧?
我对此很奇怪。很明显,刚才的那一切是我在睡梦中灵魂脱壳之所见。
但是奇怪的是我的魂魄明明在一楼,而我的身体却仍然在病房里面,我的魂魄看到了那个恶心无比的老太婆的时候出现了呕吐,我的魂魄感受到了自己的呕吐,而真正呕吐的却是我在十五楼这个高干病房里面的躯体。
樊华拿来了一张帕子正准备替我揩拭那些秽物,我急忙去把帕子夺了过来。
我草草地揩拭了一下后急忙把我看见的情况对樊华讲了。随后我又说:“樊大哥,对不起。我把那些人当成人了。”
樊华却并不生气。他说:“这样的事情我却没办法了。枪也没有用处的。”
我点头说:“是这样的。关键的问题是,这几个医生、护士究竟是不是本医院的?他们准备吃的那些内脏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去把医院院长叫来。”樊华立即说。
我点头。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或许会对那位即将到来的院长的影响很大。
“你们找我?”不多久一位白发老者进入到了我的病房。他看上去精神极好,因为他的面色非常地红润。他看上去很有学者风度。
我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他讲述这件事情的经过了。因为我没有办法对一个常人去讲述这样一件诡异、恐怖的事情。
“这件事情对常人来说很是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我们对你讲了以后你千万不要太紧张。”樊华见我不说话于是就在边上谨慎地选择了词语对他说。
院长点了点头,说:“你们说吧。我见过的事情多去了。我不会大惊小怪的。”
我这才揩拭讲述起我所见到的那件事情来。
院长果然没有大惊小怪。他的情绪正常得让人有些惊讶。
“那五个人就是本院的医生和护士。他们在一次外出抢救一起车祸事件中忽然死亡。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他们死亡的原因。”院长听了我对他们的描述后回答说。
“车祸?什么时候的事情?在什么地方?”我急忙问。
“五年前的事情了。车祸现场在离长城不远的地方。出事的是一辆客车,那辆客车在一座山上翻了下去。车上四十多人当场就死了十多个。医院接到电话后立即就把他们派了去。可是就在他们处理完现场的伤员后却忽然全部死亡了。尸体解剖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长城边上?具体什么位置?”我问。
院长说了那个地方,随即又道:“客车翻下山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乱葬岗。从那辆客车上摔出去的那些人都死亡了,他们死亡尸体全部摔在了那些坟茔上面。哎!那情景可真是惨啊!”
“您当时也去了吗?”我问。
“我没去。我是后来听到那些伤员说的。”院长摇头说。
“那些坟茔肯定有问题。”我心里想道。
这时候病房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对着门说了一声。
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的男士,他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
“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手术,今天上午又接着做了两台。”来人一进来就像我们解释说。
我们莫名其妙,诧异地看着他。
“我是本院的院长。刚才不是你们给我打的电话吗?”来人继续说。
第三十章 怀疑一切
这时候我才发现刚才那位老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没在了病房里面。
“刚才不是尤为院长来过了吗?”我问。
“是吗?你们还给哪位院长打过电话?”来人问。
我看了看樊华。樊华却摇头说:“没有啊。我就打过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可是我们内部的人告诉我的。”
“我的号码是……”来人拿出电话说了自己的号码。
“对呀,我打的就是这个号码啊。”樊华说。
来人很奇怪,随即问道:“刚才来的那个人说了他的名字了吗?”
我摇头说:“我看他那模样就是很有学问的样子,所以也就没问他了。对了,他似乎对这个医院很熟悉。”
“他长什么样?”来人似乎也对这个事情感兴趣了起来。
“白头发、面色红润。一看就是一位学者。”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什么?!”我看见来人忽然颓然坐到了沙发里面。
“怎么啦?”樊华上前问。
“那是我们的老院长。他在两年前都已经去世了。”来人喃喃地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见到的是他的魂魄?我也能看见魂魄?还是在白天?”樊华异常惊讶。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叹了口气说。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