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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真的?那不是爽呆了?”巫凌儿笑着收下了珠子:“你把那条鲛怎么了?”
“抽了骨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你帮我把它收到你的储藏戒指里,回头我把这皮鞣制成一套衣服,可以避水,也可以挡一般的刀剑。”大红红伸手一扬,显出了手中那条没有了骨头的巨鲛的身体。这时巫凌儿才反应过来,刚才飞出去的,是巨鲛的骨头。大红红一掌就把巨鲛的骨头从他的身体里拍了出来。
明白了这一点后,巫凌儿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大红红:“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大红红嘿嘿笑着变回了人形的模样:“现在才知道怕?会不会太迟了点?”
巫凌儿不屑的扁了扁嘴,伸手将那条巨鲛的身体收入了储藏戒指之中:“怕你?我又不傻!有本事,你咬我啊!”
大红红露出白白的牙齿:“你这点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下次想把你自己喂给妖怪时,记得先把自己养胖一点!”
“养胖了好让你们来吃啊?我又不傻!”巫凌儿没好气的瞪了大红红一眼后,才对小小说道:“小小,结界可以收起来了!”
等小小收起结界后,巫凌儿才回到了船舱里,看到大家眼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恐惧,巫凌儿笑了笑:“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只要把他们当成是武林高手的对阵就可以用平常心对待这种情况了。他们中有强者,但有许多则是脆弱得一个人类小孩子也可以杀死他们。他们中有恶人,但也有许多好人,我有许多医术便是他们中的一些人传授的。”
朱院长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后便笑了:“听你这样说,他们……就像另一种人类一样,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区别,有强有弱,有善有恶。”
巫凌儿笑着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其实他们和我们没有什么差别,甚至他们有许多成员是依附人类而生。他们也一样需要为了生存而努力。他们一样会被同族中的强者欺压,成为他们的仆人,手下。”
朱院长听了后恍然大悟:“听你这样一说,倒也没觉得他们有多可怕了!”
“本来就不可怕!”说到这里,巫凌儿对着小小招了招手:“小小,过来!”
小小马上乖巧的走到了巫凌儿的身边:“小姐!”
巫凌儿笑着搂着小小的肩,让她面对大家:“看我家小小,她刚才很厉害吧?但是我最开始见到她时,她还只有巴掌大,后来是有了一些奇遇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模样。这就像是我们平时走好运,秀才遇上了主考官,小菜鸟遇上了江湖大侠一般。结果现在就变成这么厉害了。”
说到这里,朱院长倒有些担心了:“刚才那些被别人看到没有?他们会不会吓到?”
“发现那巨鲛我就设下了结界,外面的人看不到的。”大红红坐在船舷上冷笑一声:“人类,眼中不愿意见到的,便见不到。便是我不设这结界,有许多人,也只会是认为自己喝多了,喝醉了而已。”
巫凌儿看向了铁心一家人。铁心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我只知道我一家都是小姐救的,不管小姐是什么人,也不管小姐认识的是什么人,我们一家是跟定小姐了。”
铁大婶也笑着点头:“小姐放心,我们只认小姐,不识得别人!”
铁夏更一下扑到了巫凌儿的怀里:“我不管,我只知道凌儿姐姐是好的。别的我不管!凌儿姐姐,你不能把小夏赶走,你说了要一直陪小夏的啊!”
巫凌儿笑着抱起了铁夏:“谁说我不要你了!你和你爹爹娘亲可都是我的人,你啊,这辈子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吧!等你长大了,我给你说一个好媳妇,让你和她可以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我才不要媳妇,我要和凌儿姐姐过一辈子,我陪着凌儿姐姐。我跟爹爹学好武艺,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揍他!”
听着铁夏这孩子气的誓言,巫凌儿笑着刮了他的鼻子一下:“那……如果是你成寻哥哥欺负我呢?”
铁夏毫不犹豫的扬起了拳头:“照揍不误!”
看到铁夏这模样,船里的人都笑了出来,巫凌儿开心的亲了铁夏的小脸一下:“不错,果然我平时没有白疼小夏!”
见事情解决了,朱院长这才说道:“虽然我们几个都不在意,但是今天的事,能保密就保密吧!这事说出去,只怕对凌儿你会不利!毕竟,现在你在这长安城里也是很受关注的,不比那灵玉差上半分啊!”
突然听到朱院长提到灵玉,巫凌儿心中小小的一紧:“我也听了灵玉的一些事,朱院长莫非和这灵玉很熟悉?”
朱院长摇了摇头:“我这一生只痴迷于棋艺,与那灵玉倒是没有什么交集。倒是我有一朋友对灵玉颇为欣赏,与她也有过几次接触,说她人如其名,是一位玲珑剔透的姑娘。”
巫凌儿笑了笑:“如此说来,我倒是想见见,可惜她乃青楼女子,我现在的身份不能与她一见,实乃生平一憾啊。”
朱院长笑着摇了摇头:“圣上已经给了你许多特令让你可以不用遵守许多规矩,但你好歹是皇子妃,如果真去和一个青楼女子碰面,那可就大大的失仪了。”
巫凌儿吐了吐舌头:“是,凌儿知道了!”看她那模样似乎是没有朱院长提醒,她便会真的跑去那碧水坞见见传说中的花魁灵玉了。
朱院长摇了摇头:“好了,出来半日了,我这老骨头也累了。你这丫头,如果平日里生活都这般热闹,以后要下棋便去棋院找我吧,我可是不敢出来了。”
巫凌儿笑着让大红红下去让船工将画舫驶回码头:“朱院长,这只是开胃小菜,热闹的,您还没见过呢!这您就受不了,以后啊,还是乖乖呆在棋院里吧!”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小丫头!”朱院长笑着将桌上的棋谱收好:“下次,把你的棋路也写一本棋谱吧!这样凌厉棋风的棋谱看得实在让人害怕啊!”
巫凌儿摇了摇头:“朱院长,只要心志坚定,用怎样的棋风其实并不重要。每个人心中都栖息着一头野兽,端看你自己能不能看住它而已。就像一个人手中有一把宝剑,你可以用它来救人,也可以用它来杀人一样。这宝剑并没有错,它并不知道分辩是非,端看用它的人是怎样的人而已。”
虽然觉得巫凌儿说得也对,但是朱院长也不尽认同:“但问题是,这世上能真正看住心中那野兽的人实在不多。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是不会轻易去冒这个险的!”
说笑间,画舫到了码头,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刘载义他们已经回了长安,正在大殿受褒奖,而李成寻和范之祥已经请了假,回到宫中了,他们托人捎信来,让巫凌儿也赶去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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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能者多劳嘛
第四十四章能者多劳嘛
巫凌儿对朱院长笑了:“您看,我的日子就是这么匆忙,没一点休息时间,这里刚打完架,却马上又要去跟另一群刚打完仗的人碰头。不过,他们打的仗可比我打的架要有意义多了。”
朱院长也笑了:“好了,你有事,我也不拦你了!快去吧!有空去棋院里玩,记着,把你的棋路也写一本棋谱给我!”
“是!我的院长大人!”
面对这样孩子气的巫凌儿,朱院长笑着摇了摇头,上了自己的马车,开心的回棋院去了。
紧赶慢赶,赶到宫中时,对将士们的褒奖已经结束了,李潜散了众人,唯独留下了刘载义,带着他一同来到御花园,所以当巫凌儿来到御花园时,正好看到大家都笑成一团:“好哇,你们把我一个人丢一边,倒是在这里笑得开心?会不会太过份了?二哥也是,害得我一天到晚担心,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不派人通知我,等我表哥回来,看我让他怎么收拾你!”
刘载义一看巫凌儿脸上的笑马上消失了,他一脸怕怕的躲到了范之祥的身后:“我派人去通知你了,下人告诉我,你和朱院长去曲江上下棋去了。明知道我今天回来,还跑出去游江,我没跟你生气,这会儿你倒先告我的状,成寻,管管你老婆啊!”
李成寻笑着摇头:“别找我,我现在可降不住她!你想想,凌儿后面可是有着父皇母后,有着瑾贵妃娘娘,有着大将军,大都督,还有大哥,还有四弟,你说这些人中,我哪个敢得罪?”
刘载义听李成寻这么一说,吓得更是缩在范之祥身后不敢出来了:“别,你不敢得罪的人,我更加不敢得罪了。”
看到刘载义这般模样,李潜不由得哈哈大笑:“所以孤说过,这平日里,只要有凌儿在,便是笑声不断。她还真是孤的开心果啊!”
巫凌儿不依的跺着脚:“父皇,你又拿凌儿寻开心,再这样,凌儿便又回去陪娘亲去,这次,凌儿一去就住三年!看你到哪寻开心去!”
李成寻吓得一把拉着巫凌儿的手:“那可不行!你这刚一成亲就回去守孝,叫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了你呢!”
巫凌儿不依的要甩开李成寻的手:“你没虐待,可父皇欺负我了!”
“孤哪里就舍得欺负你?你再闹一下,别说是瑾贵妃了,便是皇后也不会放过孤了!”李潜也笑着走到了巫凌儿的身边:“好了。都聚到一起了!你也不用担心你二哥了,这下开心了吧?”
巫凌儿不满的扁着嘴:“可是二哥一回来就欺负我。父皇你要帮我!”
“帮!你说要帮,孤就帮!说,要孤怎么帮你?”李潜笑着站到了巫凌儿这边,刘载义的脸顿时更苦了:“圣上啊,您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符了啊,您都跑到凌儿那边去了,让我怎么活啊?”
巫凌儿得意的笑着:“哼,怕了吧?接下来要你更怕!罚你回去帮我抄写医书十卷!没抄完,不许出门!”
“啊?不会吧?我从十二岁以后就没被罚抄过书了,现在倒要被罚抄书?”刘载义惨叫的表情让大家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李潜更是笑得开心:“凌儿这主意不错,如果你罚他别的,他肯定不怕,罚他抄书却可以让他痛苦无比!”
巫凌儿得意的点头:“上了战场的人多少会对平静的生活有些不太习惯,让二哥抄抄书,可以平静他的心,这样也是为他好!而且,抄出来的医书可以送到医馆去,造福百姓,看我多好来着?”
巫凌儿是开玩笑的说着,李潜却注意到了另一件事:“你刚才说,上了战场的人,多少会对平静的生活有些不太习惯,这件事是真的?”
巫凌儿怔了一下后点头道:“虽然平时有训练,可是只有在战场上,才会真正面对同是人类的敌人举起武器,才会知道鲜血从同是人类的敌人身体里喷涌而出是什么感觉。虽然明知道那是敌人,但是毕竟都是人类,这样动手杀死,对战士们的心理会有一个影响,而长久在战场上待着的战士则表现得更加明显,他们为了在战场上生存下去,眼里便只有杀戮,这样会让他们的心性有更大的变化……”说到这里,巫凌儿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父皇,您发现这个问题了?”
李潜点了点头:“孤发现,国内有许多犯罪的事件都与从战场回去的士兵有关,他们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谁,只是会突然感觉有人想要伤害他们,所以就忍不住反击。现在听凌儿你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
巫凌儿点头:“刚从战场上回来,他们还没适应普通的生活,潜意识里,会让他们认为他们还在战场上。这种感觉是在战场上经历生死而出现的,比我们一般人的感觉来得更强烈。真的非要说这种感觉,便像是习武之人的条件反射,比如说这样!”巫凌儿说的同时,已经一拳打向了一旁的一个侍卫,那个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一把抓住了巫凌儿的手,反手想要拧住她,还好他及时意识到了是什么事,吓得赶紧松了手:“娘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下次不要这样了!”
巫凌儿对着那侍卫做了个鬼脸后才对李潜说道:“圣上明白了吗?”
李潜点了点头:“那要怎么办呢?”
“啊?”巫凌儿怔了一下,似乎没明白李潜是什么意识。
李潜看着巫凌儿:“你都说出原因了,那就再告诉孤解决的办法吧?别拿抄书来搪塞孤,大部分战士都没有上过学堂,也不识字。”
巫凌儿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这样啊?那……他们原来在家里是干嘛的,就让他们干嘛!种田的,便集中在一起开垦荒地,做手工活的,便让他们在作坊里做手工活,不过这些地方,全是退下来的战士,嗯,还可以让一些退下来的军官管管他们,这些战士不会服没有上过战场没有军功的军官,退下来的军官管他们比较好,在这样的地方住上半年一年,让大家基本可以适应这样的普通生活后,再放他们回去应该就没事了,不过也有些个别的人这种情况一辈子都不会好转,那也是没办法的。”
李潜想了想后点头对李成泰说道:“这件事,你去着手办吧!”
李成泰怔了一下后恭声应道:“是!”然后他看向了巫凌儿:“凌儿,你可是一回来就给我这当大哥的找事情做啊!”
巫凌儿笑着一把搂住李成寻的手:“我和三哥刚成亲,大哥你就当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