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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处理伤口的是王哥,撕开t他的裤腿,王哥道:“是被咬伤的,不过伤口不深,而且上下很整齐,有点像人的牙齿印。”
有人推测道:“难道有野人?”
另一个鬼魂陈的手下,由于胸肌比较发达,所以我给他取名叫大胸,没办法,这人多了,名字太难记,还是绰号比较好记,只听大胸道:“扯淡吧,哪有什么野人。”紧接着,他揪着老吴的衣领,道:“你***怎么带路的?你之前不是来过吗?”
老吴举起双手,道:“我是来过,不过当时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但凡是比较偏僻的大山里,几乎都有野人的传说,没什么好稀奇的。”
王哥点了点头,侧首对我说道:“秦岭也有很多关于野人的传说,据说它们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被野人收养的人类弃婴。”
但老吴的话显然让大胸觉得很不爽,大胸道:“没什么好稀奇?老子让你进队是当向导的,现在出了事,你就说不稀奇,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还真的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了!”说着,一拳将人揍到了地上。
他虽然说话粗鲁,但手上的功夫却是实打实的,比较是受过特训的,老吴哪里是对手,顿时嘴角就流血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其余人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都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第七章内殴
我有些看不下去,但此时,我的忍耐性已经大大提高了,所以我没有动,紧接着,大胸便开始揍老吴,但老吴也不是怂货,他也反抗,老吴常年在深山行走,斗狼搏虎,身手也不算差,两人打着打着便见了血,其余人不仅没有劝架的打算,反而还跟着起哄。
我有些看不下去,正打算劝架,王哥拉了我一把,压低声音道:“枪打出头鸟。”
我道:“我们白天还一起走路,一起吃饭,这些人太冷血了。”
王哥摇了摇头,道:“不是冷血,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阵营的,这种矛盾早就存在了,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你好好观察他们的模样。”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王哥还能如此冷静?顺着他的话,我去观察其它人,突然发现,一共有三拨人,第一拨是鬼魂陈那边的,他们的神态更多是无所谓,显得很张狂,一伙是小黄狗那边的人,全然的幸灾乐祸,而第三波,则是我们以及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看制服也是鬼魂陈手下的人,只不过他们的神态又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感觉,我又说不上来。
但很显然,没有人阻止这场单方面的斗殴。
老吴虽然强悍,但到底比不上大胸,再这样下去,只要大胸不收手,老吴恐怕会被直接打死,但好在大胸不是个没脑子的,打的差不多时便自动停手,吐了口唾沫,走到一边。
我将老吴扶起来,发现他已经跟猪头差不多了,他一边摸着伤口,一边道:“不碍事。”
接下来的氛围很沉默,我们重新烤衣服,一边烤,一边等着其余人的回来,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我下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突然一惊,因为距离鬼魂陈和小黄狗等人追出去,居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
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鬼魂陈、小黄狗,再加上七个训练有素的手下,这个组合不可谓不强,按理说,即便真有野人,也早该解决了啊?
我有些焦躁起来,但焦躁的不止我一个人,其余人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儿。
这时,大伯压低声音道:“群龙无首,恐怕有变。”
我道:“这帮人都是亡命之徒,咱们三人是临时插一脚的,没有姓陈的和小黄狗压着,咱们惨了。”
王哥道:“他们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就这时,小黄狗的队伍中有一个人窜了出来,我记得他的全名,叫李奎,他说道:“当家的他们肯定遇上事了,不能再等着,咱们出去找人。”
他一说,小黄狗这边的人立刻响应,纷纷准备武器站起身,但鬼魂陈那边的人却很镇定,仿佛鬼魂陈的消失,鬼魂陈的死活,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对于他们奇特的上下级关系,我一直感到很费解,在沙漠时也一样,毛老五等人,表面上对鬼魂陈恭恭敬敬,但一有苗头便立刻造反,对于鬼魂陈的死活不管不顾,他们不像上下级,更像某种不得已的合作关系。
而小黄狗这边的人明显要忠心许多,这不,开始护主了。
李奎指着鬼魂陈的人马问:“你们老大也出事了,现在不是分阵营的时候,要想救人,咱们一起去。”
大胸凉丝丝的说道:“老大让我们回山洞等着,我们就等着,一切以遵从命令为主。”
大腿似乎有些动摇,但听大胸这么一说,只得低下了头,不言不语。
李奎气的跳脚,道:“一群窝囊废。”
大胸道:“我们都是窝囊废,你才是忠心的好狗,既然如此,就快去救你家主人,否则以后没人倒剩饭给你吃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李奎大怒,刚要动手,便被其余人拦住了,那人劝他:“救当家的要紧。”李奎忍下怒气,冷哼一声,带着人马往外走,临走时居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
在小黄狗的手下眼里,估计觉得我和小黄狗关系很铁,现在我这种不吭声的行为,明显被当成叛徒了。当不当叛徒我无所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山洞里只剩下我们三人,以及鬼魂陈的手下。
这帮人都是权力很大,而且又不讲理的人,因此我有些心虚,悄声问大伯:“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出去救人?”
大伯道:“救人?别人救你还差不多,咱们等着,小陈和小天没那么容易出事儿。”
“可我呆在这儿渗的慌。”
大伯瞪了我一眼,道:“憋着。”
紧接着,山洞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片刻后,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了,鬼魂陈的手下,居然……居然又开始打牌了。
我忍不住心说:姓陈的,你的人品究竟得有多差,才能带出这样一帮对你生死无所谓的手下啊。
但他们玩起来,自然不会搭理我们,我也稍微松了口气,那拨人里,唯一没有玩牌的有两个人,就是之前老吴挨打时,神色奇怪的那两个人。
两人一胖一瘦,年纪都有四十来岁左右,瘦子到也算了,肌肉内敛,看起来很有爆发力,应该是个练家子,但那胖子就很奇怪了。‘
脸泛油光,外加一个一看就贪污**的肚子,身材也比我矮一些,这样的人,比我还怂,他有什么本事?用肥肉攻击?当然,我不是歧视胖子,毕竟贱嘴也很胖,但他胖的可爱,胖人也有胖人的可爱之处。
然而眼前这个胖子,五官中自带一股高傲油滑,电视剧里贪官污吏是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看起来不得不让人觉得反感。
大约是察觉到我的视线,那胖子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打量,随后似乎跟旁边的瘦子说了句什么,那瘦子也跟着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微微点头,紧接着,两人便移开视线。
旁边的老吴瞧见,便道:“那一胖一瘦都是异人,身怀绝活,据说那个瘦子善堪舆断山川,胖子我不知道有什么本事,但应该是一伙儿的,也是我们的盟友。”
我道:“堪舆我知道,就是看风水,但断山川是什么意思?他们还能看透山川的走势?”
老吴道:“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就是地理好的意思,比如峡谷,两谷之间,必定有水流,而水流尽头,高处形成瀑布,低处形成地下水,这些都是一门学问。我们寻宝,藏宝总得选个利于藏宝的地方,比如山体的坚硬度、隐秘程度等等,他都能看出来,那些山适合藏宝,那些地方适合用来干什么,这在过去,就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白了,就是个学地理的。”
我恍然大悟,如果他真有这本是,没准儿还真能找出宝藏,只不过既然是异人,那胖子又是干嘛的?总不至于是路过打酱油的吧?
我这么一想,便直接说出来,老吴闻言,神情有些错愕,随即失笑道:“真看不出来,你会这么想,到底是年轻人。”顿了顿,老吴道:“这胖子我看不透,但能被吸收进这个队伍的人,都不是善茬,刚才打我那人,代号老九,他打我的时候,只动手,事实上这是轻的,他真正擅长的是九节鞭,一鞭子抽断一条蛇,我亲眼见过。”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拍了拍王哥的手,衷心说道:“还好你刚才拉住我了。”
老吴道:“姓黄的手下,算是江湖人,重义气,但我们这边的不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冷血的机器,而且权利大,完全没有法律意识,所以他刚才打我的时候,我就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让他出出气就得了,如果来真的,我的脖子恐怕会被他一鞭子抽下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我再次看鬼魂陈的手下时,突然觉得他这人挺悲哀的,再怎么样,小黄狗出事时,他的手下会冒险去救人,而鬼魂陈的手下……
唉。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鬼魂陈对于自己的手下也同样冷血,因为他们之间,完全是被一种命令捆绑在一起的,彼此根本就没有感情,一直以来,鬼魂陈都是一个人,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多了几个所谓的手下,可以给他跑腿而已,一但真到了性命危急的时刻,这伙人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同生共死。
想到此处,我不由替鬼魂陈担心起来,一边担心,一边又觉得自己挺欠抽的。
大约一个小时候,出去的人马终于回来了,所有人都活着,没有人受伤,谢天谢地。
但我察觉到,十七依旧没有回来。
很显然,鬼魂陈他们的营救计划失败了。
打牌的众人立刻放下扑克,鬼魂陈也没有搭理他了,径自坐下,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刚好坐在我旁边,随后他开始喝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鬼魂陈道:“是野人,有很多。”
小黄狗也一身狼狈,他冷冷道:“而且是有人特意引过来的。”
又是这样?
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们?
鬼魂陈放下水壶,淡淡道:“那个人就在我们中间,他最好藏的隐蔽一点,不要被我抓出来。”小黄狗显然也被气的够呛,他昨天已经因此而损失了一个手下了,所以他难得的与鬼魂陈一唱一和,接口道:“我会让他死的很惨!”
第七章滑坡
紧接着,冒雨的众人便各自收拾,鬼魂陈就在我旁边,我忍不住道:“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鬼魂陈没回答我,倒是小黄狗一脸嫌弃的说道:“那地方是个野人窝,有人在沿途撒了肉干,所以将野人给引了过来,野人和动物一样,领地意识很强,所以我们遭到攻击了。”
遭到攻击,就必然会反抗,这附近地域开阔,如果那么多人一起开枪,动静应该很大才对,但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听到枪声?我道:“你们怎么不开枪?”
小黄狗道:“那些东西速度很快,开枪一但见血,就不死不休,所以我们只能耗着,后来是牺牲了一些食物,才脱身的。”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道:“难怪会耽误这么久。”撒肉干,明显是人为的,但这次在进入山洞前,我曾经仔细留意过所有人,并没有人中途离开,或者去干其它事情,即便是放水,也是在众人能看见身影的位置。
那个引野人的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之前,我怀疑是有人混迹在我们之中,但现在看来,按照鬼魂陈的说法,那个人并不是混进来的,而是他原本就是我们中间的一个。
这个人先是引蜈蚣,紧接着又引野人,显然是对这里的形式比较熟。
如果按照这一点推测的话,第一嫌疑人就是老吴,但老吴自打和我结盟后,他的行为举止,就没有离开过我的窥探,我可以打包票,他绝对没有离开过队伍,更不会有机会做引野人的事。
再者,既然此人就在我们中间,那么不管是蜈蚣还是野人,如果一但攻击起来,他必定也会遭殃,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他有方法,让蜈蚣和野人不伤害他?
而那个千方百计搞破坏的人,又有什么目的呢?
我想了很久都没能明白过来,最后迷迷糊糊的陷入睡袋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燃料足燃烧了一整夜,衣服都被烤干了,但不幸的是,由于大部分人昨晚都淋了冷雨,在十一月份的天气,好几个人都不可遏制的生病发烧了,其中就有我。
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的身体素质,和周围这帮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比起来,确实逊毙了,不过好在生病的不止我一人,我心里平衡了一些。
外面的雨虽然小了一些,但寒冷刺骨,如果再冒雨前行,无疑是在拿所有病患的生命开玩笑,鬼魂陈站在洞口处,盯着外面的大雨皱了皱眉,随后说道:“休整一天。”
不少人都松了口气,这大冷天的,如果真要冒雨前进,真是够折腾人的,我们几个病人,被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