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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较的,可以看到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海边,旁边有一艘十分破烂,已经报废的渔船,海上有一艘大船,船上模模糊糊有些黑点,大概是一些船员。
照片中的两个人,根据身形来看,一个是男,一个是女,两人的手还拉在一起,只是面容扭曲了,显得特别狰狞。
难道照片上的男人就是眼前这具死尸?
这个女人,难道是他的爱人?
看来他们的感情一定很身后,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带着这张照片,照片以人物脸部脱色最为厉害,想必这具死尸生前,一定经常抚摸照片中的人脸。
我将照片翻了一个面,忽然在背后看到一行字,字体娟秀,像是女人的笔迹:我即将归国,愿一切都好,材料已经收集完毕,希望你们那边进展顺利,旁边是我的同伴查理,在外国获得他大量帮助,我们已经相爱并结婚,他向大家问好。
落款是1979年8月10号,名称是陈萌若。
原来是我想错了,照片里的男人不是这具死尸,我的脑海里几乎立刻就推断出了一段三角恋,看样子,这女人和照片中的外国人相恋结婚,这具死尸只能靠着照片来怀念了。
陈萌若。
她也姓陈,难道也是陈家的人?
陈家的人不是都已经消失了吗?为什么一下子就窜出了两个?那批消失的陈家人,莫非并没有死,而是在其它地方隐秘的生存了下来?
生死雪域第五十一章冒牌货
根据照片后面留言来看,这个姓陈的女人,之所以会去国外,似乎是为了收集某些材料,并且在她收集材料的期间,死尸这边的人也在进行着某个行动,两方人马即将汇合。
时间是1979年,也就是34年前。
他们汇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看向眼前的死尸,立刻明白过了,或许他现在之所以会死在这里,就和那次汇合有关,那一次出国,陈萌若究竟收集到了什么线索?
他们的具体计划又是什么?
看样子,陈家消失的那批人,也和鬼魂陈一样,对埋藏在这里的秘密极其执着。
陈家,以及宋氏后人的赵姓势力,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鬼魂陈以前为赵姓势力服务,是出于无奈,还是有某种交易?
我在思考这些时,鬼魂陈似乎对照片上的人并没有什么感觉,看完后面的字,眼神都没有动一下,慢悠悠的去看剩下的东西。
剩余的东西不多,都是一些老旧的工具,也没有食物,估计这尸体死前,将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了,我想起他挖掘的那条洞,于是道:“你说洞的那一头是什么?这个人身上好像并没有伤口,更像是被困死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从之前来的洞口离开?”
鬼魂陈不理我,我有些急,摇着他的肩膀,道:“陈哥,陈老大,你倒是说句话,这可是你们陈家的人。”鬼魂陈将之前那几样东西收起来,慢吞吞的说道:“啰嗦,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这里是一条死路,我们留下来也没有用处,临走时,我建议要不要把他的祖宗带出去埋了,鬼魂陈根本不理会,我只能朝尸体挥了挥手,让它在这里长眠了。
我们往回走,很快便遇到了那个打在旁边的洞口,洞口仅容一人通过,将探照灯打过去,也不辨深浅,我示意鬼魂陈先进去,没办法,我感觉自己已经患上了严重的钻洞恐惧症,一看到洞就头疼。
待鬼魂陈进去后,我才跟着往里面爬,有他在前面,我也觉得放心,洞口是笔直打过来的,爬的还算顺利,很快就到了头,钻出洞口,我们身处于圆形的大洞窟里面,而且这个洞窟四面都是封闭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洞?
那当初那具死尸是怎么进来的?
很快我便发现,这个洞窟并非是封闭的,在我们头顶的左上角,有一个圆形的小洞口,洞口外面全是坚冰,冰上估计是雪,那具死尸,当初或许就是从上面打洞下来的,时隔日久,洞口重新被冰封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被困死,即使没有找到前进的路,他也可以从自己打出来的这个冰洞口出去才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使得他又挖掘了一条洞,到达另一个隧道,并被困死在那里?
鬼魂陈和我一样,也看着上方的冰口,它的高度大约接近五米,要触碰到它有些难度,我灵机一动,便出了个主意,对鬼魂陈说借他肩膀一用,我去探一探那个冰口,研究研究他的族人究竟是为什么被困死在这里,鬼魂陈似乎对那人的死因并不上心,没有点头的意思,我便软磨硬泡,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最后总算点头同意。
到不是我非要查出那人的死因,而是那人的身份实在令人费解,或许了解了他的事情,就可以解开整个陈家族人当年消失的原因,我隐约觉得,他们的消失,和现在的一切,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然而,当我试着用折叠铲敲击冰层时,我顿时愣住了。
不对。
这不是普通的冰,是玄冰。
玄冰从肉眼的角度看是蓝色,是通过千万年积累才足以形成的,刀过不留痕迹,斧砍只留白印,硬度堪比铁,在古冰川遗迹里比较常见,这种坚硬度极高的冰,绝对不是短短三十年就能形成的,也就是说,那具死尸,并不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
我从鬼魂陈的肩膀上跳下去,不用我说,估计鬼魂陈也知道事情不对劲,那具死尸,总不至于有穿墙术,直接穿进来的吧?
这个问题实在很费解,我想了半天不得要领,只能抛到一边,这时,鬼魂陈已经开始探索这个洞窟,这里挖掘的比较大,周围的冻土被修饰的很平整,显然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我们打着探照灯,顺着洞窟往前走,很快便看到尽头处放着好几口大箱子,其中一口大箱子被土掩埋了一大半,很显然这个洞窟也是因为塌方,才形成了这样奇特的一个空洞。
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建造用的工具,还是……
箱子是木制的,转角处都裹有铜皮,造型比较精美,如果是装工具,就有些大材小用了,我心里一动,心想:莫不是用来装那批被转移的东西用的?
几乎同时,我和鬼魂陈都走到了箱子旁边,数了数,外面的箱子有四个,加上被埋了一半的箱子,拢共是五个,而土里不知道还有没有。
箱子外面上了锁,锈迹斑斑,鬼魂陈用匕首一撬,便将锁弄断了,随后整个人绕到了箱子的后方,从后面开始打开木箱,这样打开,如果箱子里有暗弩一类的机关,则不会受伤,鬼魂陈这个过程十分自然,但我心里却不是滋味,心说这种自然反应,可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这小子以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危机意识也太强了些。
木箱子打开后,立刻腾起了一阵灰尘,呛的人直咳嗽,我往里一看,里面竟然装了一箱子面粉似的白灰。
这是什么玩意儿?
鬼魂陈道:“是滑石粉,古代的干燥剂。”
干燥剂?箱子里装这东西干嘛?难道是为了让箱子保持干燥,减缓箱子腐朽的速度?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目的是达到了,因为木箱子确实没有腐烂。
紧接着,鬼魂陈又去开其他箱子,就在这时,我发现有一个箱子是被人打开过的。
难道是那具死尸生前打开过的?
这么一想,我便顺手将木箱子打开,紧接着,里面出现的东西,让我浑身一僵,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鬼魂陈注意到我的不正常,绕到我身边,当他看清箱子的一瞬间,抓着木箱子边缘的手猛的用力,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里面的东西。
箱子里同样是滑石粉,但滑石粉里还藏了东西,那东西被人拉出了一半,是具人的尸体,尸体的脸上,带着一个古老的方形面具。
难道……这箱子里面装的,就是那批连同怪石一起被挖出来的遗兑?
我猛的想起了水底的浮雕,一群人,在祭祀一个悬空的铁球和五个带着面具的死人,而我们眼前的箱子,不多不少,恰好是五个。
我立刻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但鬼魂陈却道:“不对。”
“哪里不对?我觉得咱们是走了好运,没准剩下的东西就在前面的土里,我们只需要挖出来就成了。”这个猜测让我大为振奋。
鬼魂陈摇头,神情已经冷静下来,声音恢复了一贯的腔调,慢吞吞,轻飘飘的说道:“时间不对。”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会晤过来。
不错,遗兑是宋末时期挖出来的,也就是说,那批遗兑和东西,在很早以前就存在了;而水底的浮雕,则是雕刻着祭祀铁球的场面;
宋氏的人,当时怎么会知道古代人祭祀的事情?
首先时间上就对不上来,那么这样看来,浮雕里所描绘的祭祀场面,其实是宋朝时期曾经举行过的一场祭祀,而那五个带着面具的人,也并非真正的远古文明,他们或许只是在模仿那支远古文明的祭祀活动。
我们眼前的这五个人,想当然的也不是真正的遗兑,应该说只是模仿祭祀下的牺牲品。
但是,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模仿?
宋室的人,在挖出怪石、铁球、遗兑以及一批东西后,究竟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会离开展开一场模仿的祭祀活动?他们难道认为,这场祭祀会带来什么东西?
还有浮雕中漂浮的铁球,它为什么可以漂浮在空中?是因为宋氏掌握了使用它的方法吗?
既然要将遗兑和那批东西埋入这里,又会什么要把这五个冒牌货弄进来?
我正想着,鬼魂陈忽然伸手,竟然是打算去摘尸体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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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雪域第五十二章外国女人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面具摘下的一瞬间,面具后面那张脸,几乎惊悚的让我头皮发麻。
该怎么形容呢。
它是一张人脸,五官轮廓,都是人的轮廓,但是细节处,又和人有很大的区别,眼眶特别大,脸型是非常标准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手一勾就能抬住,跟现在PS过后的瓜子脸几乎一模一样,但正常人都知道,人的下颚骨是平的,因此绝对的锥子脸,只存在于处理后的照片中,正常人是不会长成那样的。
这个诡异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十分大的眼眶,顿时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外星人。
再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这是个真真切切的地球人,只不过他的眼眶,是非常残忍的被利器削成这么大的,下巴也是被削尖,显然是特意弄成了这种造型。
如果说,他们的祭祀,是在模仿,那么他这具尸体现在的造型,难道也是在模仿?模仿的谁?那批遗兑?难道真有人会长成这个样子吗?
即便是畸形,那么有一个也就够了,总不至于那些真正的遗兑,全部都是畸形吧?
紧接着,鬼魂陈将那具尸体,整个从木箱子里提了出来,尸体没有穿衣服,奇怪的是,手指和脚趾也被全部切除了,难不成遗兑本身,是没有手指和脚趾的?
这具尸体身上全是滑石粉,显得白乎乎的,乍一看,就像一个烧给死人的白纸人一样,我忽然想到,莫非这些仿制品,是为了给那些遗兑作伴的?
那么真正的遗兑又在哪里?
路是死路,我心一横,便道:“反正还有四天时间,咱们无事可做,不如便顺着这个洞往前挖,或许塌方没有那么严重。”鬼魂陈也不反驳,但我们这么一番折腾也疲惫了,便决定回去将这个发现告诉小黄狗两人,四人轮流下来挖掘。
顺着原路返回,回到营地时,我忽然看到了很令人发指的一幕。
营地的冰面上,有两个人正一上一下,摆出一种仿佛日本动作片里的姿势,由于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但小黄狗那一头黄色的头发十分扎眼,他是在上面的,那下面的是谁,总不至于是王哥吧?
我靠,这是幻觉吧?
我顿时怒了,冲上去,道:“放开,你个混蛋。”结果走近一看,我愣了,小黄狗下面压着的是个女的,而且也没有在干我想象中的那种事。
他们的姿势虽然是一上一下,但小黄狗掐住女人的脖子,那女人手脚不断扑腾,显得很疯狂,这人我不认识,她不是海姐,但她身上穿着潜水服。
小黄狗立刻道:“帮忙,把这女的捆了,妈的,力气真大。”我们两个大男人,合力之下,很快将那女人五花大绑,她倒在冰面上直喘气,眼神涣散,嘴里发出一种很痛苦的呻吟声,但表面上却没有明显的伤口。
我道::“从水里钻出来的?”
小黄狗点了点。
“王哥呢?”
他道:“还有一个,老王去追了。”正说着,王哥沿着雪道走了回来,气喘吁吁道:“那人慌不择路,掉进了狐狸洞,我没有继续追。”
掉进狐狸洞?
那不就跟送死差不多。
我立刻去看那